沈教授,我算什么?

沈教授,我算什么?

主角:林溪沈清远
作者:釉里歌

沈教授,我算什么?第17章

更新时间:2025-08-15

母亲的身影刚消失在厨房门后,小院里被刻意压制的空气瞬间如同绷紧的弓弦。手腕上那滚烫的钳制猛地收紧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将林溪整个人往前一带!

“啊!”短促的惊呼卡在喉咙里,她踉跄一步,后背重重撞上支撑着葡萄架的粗糙木柱。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夏衣渗入皮肤,激起一阵寒栗。

沈清远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,将她困在他与木柱之间狭小的空间里,密不透风。午后的阳光被浓密的葡萄叶切割得支离破碎,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,更衬得那双眼睛深不见底,翻涌着某种林溪从未见过的、近乎**的暗流。

他的一只手依旧牢牢扣着她的手腕,拇指指腹带着灼人的热度,近乎粗鲁地碾过蓝色发带系成的结。另一只手却抬了起来,带着薄茧的指尖没有触碰我的脸,而是带着一种蓄意的、缓慢的折磨意味,轻轻拂过她散落在额前、因刚才挣扎而凌乱的碎发。那触感像带着静电,一路窜过她的头皮。

“别……”林溪艰难地吞咽了一下,喉咙干得发紧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别在这里……我妈……她会出来……”每一个字都像在滚烫的砂纸上摩擦过,带着恐惧的颤音和连自己都无法忽视的、软弱的哀求。

沈清远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话。他低低地笑了起来,胸腔发出沉闷的共鸣,震得她紧贴着他胸膛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发颤。那笑声里没有愉悦,只有一种危险的、被彻底点燃的征服欲。他微微偏头,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林溪的耳廓,灼烫的呼吸像细小的火苗,燎烧着敏感的皮肤。

“呵……”他喉间滚出一个气音,带着浓重的嘲弄和一丝令人心头发麻的邪气,“你这只小狐狸……”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沙哑得如同粗粝的砂纸,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钩子,狠狠刮过林溪的耳膜和心脏,“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?”

他离得太近了。近得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深处翻腾的欲念,那是她熟悉的、又在此刻感到无比陌生的沈清远。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须后水味道下,那丝属于他本身的、强势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,混合着葡萄叶的微涩,将她牢牢困住,无处可逃。

“放开我……”林溪用尽全身力气,试图挣脱被他扣住的手腕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沈清远!你疯了!这里是……”

“我家的院子”几个字还没出口,厨房方向骤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,伴随着母亲带着笑意的询问:“清远,绿豆汤是放点冰糖还是蜂蜜?小溪喜欢……”

那声音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!

林溪惊恐地睁大眼睛,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。完了!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沈清远扣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一松!他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某个无形的开关,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从容,倏地向后退开一步。那一步,恰到好处地拉开了他们之间过分亲密的距离,却又保持在一种彬彬有礼的范畴内。

快得几乎让她以为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压迫和暧昧的纠缠,只是一场惊悸的幻觉。

他脸上所有危险的、掠夺性的表情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取而代之的,是那种惯常的、温文尔雅、带着学者般谦和与沉稳的神情,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、对长辈的恭敬笑意。变脸之快,堪称完美无瑕。

母亲端着两碗冰镇绿豆汤,笑吟吟地从厨房门口走出来。

沈清远微微侧身,姿态自然地迎向林溪母亲,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。他甚至极其自然地抬手,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因为动作而微有褶皱的西装袖口,动作优雅从容。

“林老师,麻烦您了。”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朗悦耳,带着晚辈应有的尊重和一点恰到好处的歉意,“刚才正好和林溪聊起她学业上的事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极其自然地扫过她——林溪正靠在葡萄架柱子上,脸色苍白,胸口剧烈起伏,眼神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惊惶和羞愤,像个刚从惊涛骇浪里被捞起来的溺水者。

沈清远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,随即转向母亲,笑容温和,语气无比坦然:“她说,手头有一篇关于城市边缘群体生存状态的深度报道选题,思路遇到了瓶颈,想向我请教一下具体的研究方法和切入角度。”他说话条理清晰,用词专业,完全是一副师长指导学生的正经口吻。

林溪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,看着他面不改色地编织着天衣无缝的谎言。深度报道选题?城市边缘群体?他……他怎么能这样?!

“哦?是吗?”林溪母亲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一边将绿豆汤放在桌上,一边看向我,“小溪遇到难题了?那敢情好!”她语气轻快,显然对沈清远的话深信不疑,“清远可是这方面的专家!你可得好好请教!”

“是啊,”沈清远从善如流地接口,目光再次落在林溪身上,带着一种师长对后辈的、看似温和的鼓励,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只有林溪能捕捉到的、戏谑的暗芒,“选题很有价值,只是方法论上需要更严谨的支撑。”他转向林溪母亲,态度谦和地征询,“林老师,您看……一楼这里人来人往,讨论起来恐怕思路容易被打断。书房在楼上吧?那里环境安静些,更适合深入探讨一下具体的框架和资料搜集路径?”

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合情合理。一个关心学生学业、愿意耐心指导的负责任教授形象跃然纸上。

“对对对!”林溪母亲连连点头,毫不犹豫,“去书房!二楼最东边那间,安静!你们上去好好谈,没人打扰!”她甚至体贴地催促,“小溪,愣着干什么?快带沈老师上去啊!碗筷放着我来收拾就好。”

“我……”林溪张了张嘴,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对上母亲殷切的目光,对上沈清远那副道貌岸然、眼底却闪烁着捕猎者光芒的虚伪笑容,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被逼到悬崖边的羞愤席卷而来。

“走吧,”沈清远极其自然地走到林溪身边,微微侧身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姿态绅士无比,声音却带着只有她能听出的、不容置疑的压迫,“林溪同学?别耽误时间。”

那声“同学”,被他咬得格外清晰,像一根细针,扎在我的神经末梢。

在母亲欣慰的注视下,她只能像一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,僵硬地转过身,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。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沉闷的吱呀声,每一步都像踏在棉花上,又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。身后,沈清远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着,沉稳,规律,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,敲打在林溪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。

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,混合着旧木头、书籍和灰尘的味道。母亲在楼下收拾碗碟的轻微碰撞声,隔着楼板传来,模糊而遥远,却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时刻提醒着这岌岌可危的距离。

终于踏上了二楼的走廊。光线比楼下昏暗许多,长长的过道两侧是紧闭的房门,尽头那扇虚掩着的,就是书房。走廊的窗户开着,风吹进来,带着夏末残余的燥热。

就在林溪刚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,脚步还没站稳的瞬间——

一股巨大的、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从身后袭来!天旋地转!

“唔!”

惊呼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捂住!后背再次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,这一次是走廊内侧、楼梯转角处一块没有窗户的阴影角落。光线在这里被完全吞噬,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和令人窒息的黑暗。

沈清远像一头终于撕下伪装的猛兽,将她死死地钉在墙上。他高大的身躯严丝合缝地压下来,密不透风,带着惊人的热度和重量,几乎要将她揉碎嵌进墙壁里。捂住她嘴的那只手,掌心滚烫粗糙,带着不容置疑的禁锢力量。另一条手臂则横亘在她的腰后,如同钢铁铸就的栏杆,彻底断绝了任何逃离的可能。

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剧烈起伏的震动,感受到他喷洒在她额前和被他手掌覆盖的半边脸颊上的、灼热而急促的呼吸。那气息滚烫,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后爆发的、雄性荷尔蒙的侵略性,浓烈得几乎要将我点燃。

“现在……”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逼仄的黑暗角落里响起,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,重重砸在林溪的耳膜和心上,滚烫而危险,“怕不怕?”

那声音里充满了得逞的、恶劣的愉悦,还有浓得化不开的、**裸的欲望。

林溪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,像要炸开。巨大的恐惧和被彻底掌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头顶。身体在他钢铁般的禁锢下无法动弹分毫,连指尖都在发颤。想挣扎,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只剩下急促而微弱的呜咽从被他捂住的指缝间泄露出来,破碎不堪。

黑暗中,他俯下头,灼热的鼻息扫过林溪的额角、鬓边,最终停留在她的耳垂附近。像在仔细嗅闻猎物的气息。

“刚才在下面,”他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磨人的、令人心尖发颤的磁性,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,“不是很勇敢吗?”他说话时,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那最敏感的地方,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战栗。

“敢踢我?”他低笑一声,那笑声在黑暗中充满了危险的张力。那只原本横在林溪腰后的手,缓缓抬起,带着一种刻意的、缓慢的折磨感,抚上她的脸颊。指腹带着薄茧,粗糙地擦过她滚烫的皮肤,最终,精准地落在了她脑后。

指尖,勾缠住了那根早已在挣扎中松脱、岌岌可危地维系着的蓝色发带。

她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放大!一股寒意猛地从脊椎窜起!

“不……”被捂住的嘴里发出更用力的呜咽,徒劳地摇头挣扎。那是最后的防线!是“乖女儿林溪”最后的伪装!

“这根带子……”沈清远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,指尖缠绕着那柔滑的丝缎,像把玩着某种战利品,又像在丈量着绞索的松紧。他微微用力,不紧不慢地向外拉扯。

丝缎摩擦着头发的细微声响,在死寂的黑暗中清晰得如同惊雷。发带一点点被抽离,束缚的力量消失,几缕长发随之散落下来,垂在颈侧,带来一阵微凉的痒意。

那感觉,像被当众剥去最后一层遮羞布。

“你……”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、令人绝望的宣告,和一种终于撕破所有伪装的、**裸的侵略意图,“今晚别想再系回去。”

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勾着发带的指尖猛地一拽!

“嘶啦——”

一声极轻微的、丝缎断裂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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