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女友送瑜伽垫，却看见她的私教把手放在她臀上。那男人是我亲手踢出部队的前下属，

因侮辱战友遗物被我打断三根肋骨。他挑衅地看着我这个“家庭煮夫”：“老大，

现在她是我的学员。”我笑了，在他的领域把他虐成渣。直到直播镜头前，

我的老首长现身：“厉寒舟，代号‘龙脊’，他的退役是国家的最高机密！

”1.我系着围裙，在厨房里切着土豆丝。锅里炖着苏葵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，

咕嘟咕嘟冒着热气。“老公！我回来啦！”苏葵的声音伴着开门声一起闯进来，充满活力。

她甩掉高跟鞋，蹦跳着跑到厨房门口，眼睛亮晶晶的。“猜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？

”“涨工资了？”我没停手里的刀。“比那个还好！”她凑过来，倚在门框上，

“我办了健身卡！还请了一个特别特别厉害的私人教练！”“哦？多厉害？”我顺口问。

“赵坤老师啊！听说可是海归精英，以前还是特种兵呢！那身材，那肌肉线条，

一看就超专业！”她语气里的兴奋劲儿，像发现了什么宝藏。“他今天给我做了个体测，

说我核心力量太弱，体态也有问题，需要系统性训练。”我手里的刀顿了一下，土豆丝断了。

赵坤？这个名字像根针，扎了我一下。刀尖往下按，嵌进了砧板里。“你怎么想起健身了？

”我继续切菜，语气没变。“哎呀，还不是看你。”苏葵撅起嘴，半开玩笑半是抱怨，

“你天天待在家里，除了买菜就是做饭，一点上进心都没有。看看人家赵老师，

那才叫男人味！我也得努力提升自己嘛。”我嗯了一声，没接话。男人味？

我脑子里闪过一些别的画面，泥泞，鲜血，还有骨头断裂的脆响。那可不是健身房里的味道。

“对了！”苏葵一拍脑袋，“我忘带瑜伽垫了！老公，你待会儿帮我送过去好不好？

就在小区对面那家‘力美’健身房，我约了赵老师七点的课。”晚上七点，

我拎着苏葵那张粉色的瑜伽垫，走进了“力美”健身房。里面灯光很亮，

器械碰撞的声音和动感音乐混在一起。我一眼就看到了苏葵。她在深蹲架那边，

旁边站着一个男人，很高，穿着紧身运动衣，肌肉鼓胀。那就是赵坤。他站在苏葵身后，

双手正放在苏葵的腰和**上，美其名曰“辅助发力”。苏葵满脸通红，

不知道是累的还是不好意思，但她眼神里全是信任，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赵坤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，但我捕捉到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东西。

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，像鳄鱼在水下盯着岸边的猎物，贪婪，算计。我走过去，

把瑜伽垫放在旁边的地上。“苏葵。”苏葵看到我，像是松了口气。“老公，你来了！

”她喘着气站起来。赵坤也转过头。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，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，

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，那里面全是猝不及防的惊骇。他认出了我。但这表情只持续了一秒。

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——我穿着普通的T恤和运动裤，手里拿着女士瑜伽垫，

一副标准“居家好男人”的样子。他眼里的惊恐迅速褪去，换上了另一种情绪，是试探，

然后是毫不掩饰的挑衅。“这位是？”他明知故问，嘴角扯出一个弧度。“我男朋友，

厉寒舟。”苏葵连忙介绍，“老公，这就是赵坤老师。”赵坤伸出手，

力道很足地跟我握了一下，像是在炫耀他的力量。“你好。我正在指导苏**进行基础深蹲。

她的核心实在太不稳定了，髋关节灵活性也差，这样练很容易受伤。”他转向苏葵，

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“惋惜”：“苏**，你的身体条件确实比一般人要弱一些。

想要达到理想效果，需要付出更多努力，而且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，意有所指，

“需要更贴身、更细致的指导才行。普通的会员课，恐怕不够。”苏葵被他说的，

脸上有点挂不住，低下头，手指绞着衣角。“我会努力的，赵老师。”我心里那股火，

蹭蹭往上冒。但我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只是看着赵坤。这小子，几年不见，

玩这种下三滥的PUA话术倒是越来越熟练了。赵坤见我不说话，胆子更大了些。

他往前走了一小步，离我更近，声音压低，带着点嘲弄：“怎么？这位先生也对健身感兴趣？

看你这身板，平时很少运动吧？男人啊，还是得有点力量，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，

你说是不是？”他在试探我，也在激怒我。苏葵轻轻拉了我的袖子一下，小声说：“老公，

你别介意，赵老师说话比较直接……”我拍了拍她的手，没理会赵坤的挑衅，

只是看着他的眼睛，深深看了一眼。那眼神里没什么温度。赵坤被我这一眼看得有点不自在，

脸上的得意收敛了些，甚至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半步。正好苏葵说要去更衣室拿水杯，

转身走开了。就剩我们两个人。赵坤脸上的假笑立刻消失了。他凑近我，声音压得极低，

像毒蛇在吐信子。“老大，真没想到啊。”他冷笑着，“当年威风八面的‘龙脊’，

也有今天？穿成这样，像个送快递的。怎么，缩在这里当起家庭煮夫了？”我没动。

他见我不回应，语气更加恶毒：“像个废物一样在旁边看着，滋味怎么样？告诉你，现在，

她是我的学员。我想怎么教，就怎么教。”苏葵拿着水杯从更衣室出来了。我转过身，

准备朝苏葵走去。在与赵坤擦肩而过的瞬间，我嘴唇动了动，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，说了句话。“鳄鱼，看来断你三根肋骨的教训，你忘了。

”赵坤脸上的血色“唰”一下褪得干干净净，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，

眼神里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填满。我没再看他，径直走向苏葵，接过她手里的水杯。

“练完了吗？回家吃饭，汤要凉了。”我搂着苏葵的肩膀往外走。我能感觉到，

背后有一道目光死死钉在我背上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。走出健身房大门，晚风吹在脸上。

苏葵还在嘀咕：“赵老师人其实挺好的，就是要求严格了点……老公，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？

他脸色好像突然变得好差。”“没什么。”我说，“就问问他，还记不记得老朋友。

”健身房内，赵坤还僵硬地站在原地，额头上冒出了冷汗。

他死死盯着那个消失在门口的背影，拳头紧紧握着。

“他怎么会在这里……”“他必须消失……”“不能再让他毁了我！”2.第二天下午，

我直接去了“力美”健身房。前台是个小姑娘，笑着问我：“先生，办卡还是体验？

”“办卡。你们这最顶级的会员怎么办？”我语气平静。小姑娘眼睛一亮，赶紧给我介绍。

我没多听，直接刷卡办了最贵的那档。拿到会员手环，我把它套在手腕上，走进了器械区。

我知道赵坤今天有课。果然，他在自由力量区，身边围着几个学员，正唾沫横飞地讲着什么。

苏葵也在其中，很认真地听着。我找了个离他们不远的卧推凳坐下，开始热身，

用不大的重量做几组推举。我的动作很标准，节奏也很稳，

但看起来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健身爱好者。赵坤注意到了我。他先是一愣，

然后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。他大概以为我是来监视苏葵的。他没理我，

继续对着他的学员们吹嘘。“看到没有？力量是男人的根基！我当年在特种部队，那训练量，

说出来你们都不信！”他拍了拍自己鼓胀的胸肌，“就这种重量，那时候就是热身！

”他指了指卧推架上的杠铃片。我扫了一眼，两边各挂了四片，看大小是20公斤的，

加上杠铃杆，总重量大概一百公斤出头。“今天给你们展示下极限卧推！都看好了，

什么叫绝对力量！”赵坤活动了下肩膀，躺到卧推凳上。几个学员，包括苏葵，

都屏住呼吸看着。赵坤深吸一口气，发力将杠铃从架子上举起，缓缓下放，然后努力向上推。

他的脸憋红了，手臂有些颤抖，杠铃上升的速度很慢。勉强推起一次后，

他赶紧把杠铃放回了架子上，发出“哐当”一声。他坐起来，喘着粗气，胸口起伏。

学员们发出惊叹。“赵老师太强了！”“一百公斤啊！我的天！”赵坤脸上露出得意，

享受着恭维。他瞟了我一眼，眼神带着挑衅。我停下了手里的热身动作，站起来，

走到他那台卧推架旁边。“让让。”我对坐在凳子一头的赵坤说。赵坤愣了一下，没动。

“你想干嘛？”“用一下。”我语气没什么起伏。周围的学员都安静下来，看看我，

又看看赵坤。苏葵也看着我，脸上有点紧张和疑惑。赵坤嗤笑一声，站起身，

抱着胳膊站到一边。“行啊，你来。小心点，别闪了腰。”我没理他，看了一眼杠铃片。

然后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，我伸出右手，单手抓住了杠铃杆的中段。赵坤脸上的嘲笑僵住了。

学员们瞪大了眼睛。苏葵捂住了嘴。我手臂发力，腰腹收紧，

很平稳地将那一百多公斤的杠铃单手从架子上提了起来，举在胸前。手臂伸直，

稳得没有一丝晃动。整个自由力量区鸦雀无声，只有远处跑步机的声音。

我保持了这个姿势几秒钟，然后控制着肌肉，缓缓地、有节奏地做了三次标准的单手臂屈伸，

也就是单手臂的卧推。每一次下放和推起，都完全在我的掌控中。做完，

我同样单手将杠铃稳稳地放回了架子上，没发出多大声音。我放下杠铃，

转头看向脸色已经发白的赵坤。“发力不对。”我指了下他的胸肋连接处和肩膀，

“你刚才推的时候，这里锁死了，靠的是蛮力和关节硬顶。肩胛骨也没收稳。”我顿了一下，

看着他惊疑不定的眼睛，补充了一句：“这种错误习惯，在战场上，

敌人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。半秒，你就死了。”赵坤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
他被我当众拆穿，还是用他最引以为傲的力量和专业，羞恼和恐惧一起涌上来。

“**放屁！”他指着我吼叫起来，完全没了刚才的“精英”样子，“你懂什么！

你算什么东西！”学员们都被他的失态吓了一跳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
苏葵看着暴怒的赵坤，又看看平静的我，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动摇。

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赵坤，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我。“我不算东西。”我看着赵坤，

“但你，连东西都不如。”赵坤气得浑身发抖，他环顾四周，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过来，

包括健身房老板。他像是找到了底气，大声喊道：“光有力气有什么用！健身是综合体能！

你敢不敢跟我比？障碍，格斗，射击！就现在！让大家都看看，谁才是真正的强者！

”健身房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人，一看这架势，眼睛一亮，立刻凑过来。“比！这个有意思！

我给你们开直播！绝对公平！”他立刻招呼店员去拿设备。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。

学员们议论纷纷，手机都掏了出来。苏葵想走过来拉我，被旁边的人挡住了，

她只能焦急地看着。“可以。”我吐出两个字。直播很快架设好，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。

老板简单说了下规则，第一项是健身房里的简易障碍赛，包括翻越、匍匐、负重冲刺。

哨声一响，赵坤像箭一样冲出去。他动作很快，看得出有底子。但我更快。翻越障碍时，

他需要手脚并用，我只是手一撑就过去了。匍匐前进，他蹭了一身灰，我像蛇一样贴着地，

干净利落。负重冲刺，我拎着两个沉重的壶铃，速度比他空手跑还快。我到终点的时候，

赵坤还在后面喘着粗气。胜负毫无悬念。赵坤的眼睛红了。他不服，

指着旁边的拳击台：“第二项，格斗！”我们戴上拳套上了台。赵坤像头发疯的牛，

吼叫着冲过来，拳头乱挥。我没动。等他冲到近前，拳头快要碰到我时，我才侧身，

避开他的直拳，同时左手格开他的摆拳，右手一个短促有力的直击，打在他的腹部。

赵坤的动作瞬间停住，脸上的狰狞变成了痛苦，他弯下腰，干呕起来，半天没站起来。

又是碾压。台下的人都看傻了。直播间的评论刷得飞快。苏葵看着台上站着的我，

眼神复杂极了，有震惊，有陌生，还有一丝恐惧。她好像从不认识我一样。

赵坤被学员扶下台，他喘着粗气，死死瞪着我，像要把我生吞活剥。他输了两次，

脸都丢尽了。健身房老板赶紧打圆场：“好了好了，友谊第一，比赛第二！最后一项，

模拟射击！我们这新进的激光靶，打移动靶，公平！

”最后一项被安排在健身房角落的射击区。那里立着几个电子屏幕，上面有移动的光点，

旁边放着激光训练枪。规则是每人十发，打百米外的移动靶，看环数。赵坤先来。

他拿起激光枪，努力稳住呼吸，瞄准，射击。成绩不错，平均八环，有一个九环。他放下枪，

挑衅地看着我。轮到我了。我拿起激光枪，手感很轻，像玩具。

屏幕上的光点开始不规则移动。我举起枪，刚要瞄准。突然，旁边的赵坤猛地动了！

他不是冲我来，而是一把推向站在不远处、正紧张看着我的苏葵！“啊！”苏葵惊叫一声，

向后倒去。这一下太突然了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。我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
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了一下，一片混乱，一些不好的画面瞬间闪过。汗味，硝烟味，

还有……但我看到了苏葵惊恐的脸，她向我伸出的手。那些混乱的东西瞬间被压了下去。

我的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。我根本没时间去瞄准屏幕上的靶子。

在侧身一步伸手拉住苏葵胳膊，将她护到身后的同时，

我握着激光枪的右手凭着感觉朝着屏幕方向随意地一甩，扣动了扳机。

整个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苏葵惊魂未定地靠在我身边。赵坤站在那里，

脸上是阴谋得逞的狞笑，他以为我肯定脱靶了。“嘀——！”刺耳的电子提示音响起。

射击区的屏幕上，最大的那个红色移动靶心中央，一个光点亮着。

电子合成音毫无感情地播报：“十环！”全场安静了一秒。然后，“哗”的一声，

像炸开了锅。所有人都看到了，我在保护女朋友的瞬间，看都没看，反手盲射，

打中了百米外高速移动的靶心！赵坤脸上的狞笑彻底碎裂，变成了彻底的呆滞和难以置信。

苏葵紧紧抓着我的胳膊，抬头看着我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

里面全是震惊和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。我放下激光枪，没看赵坤，

只是轻轻拍了拍苏葵的后背。“没事了。”我说。3.直播事件过去两天了。

网上关于“健身房神秘高手”的视频传得到处都是。我没在意，照样买菜做饭。

但苏葵有点不对劲。她看我的眼神变了，不再是以前那种全然的信任和依赖，

里面掺进了犹豫和怀疑。她好几次欲言又止。这天晚上，她终于没忍住，坐在沙发上，

看着我收拾碗筷，开口问：“寒舟，你……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？”我擦桌子的手没停。

“当兵的。”“什么样的兵？”她追问，“赵教练……赵坤他，

他在群里和其他学员说……”“他说什么？”我把抹布放下，看着她。苏葵低下头，

手指绞着衣角。“他说你的身份是假的，用的都是野路子，上不得台面。

还说……还说你可能是在部队里犯了严重错误，品行不端，

被开除出来的……所以现在才躲在家里，不敢见人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声音越来越小，

不敢看我的眼睛。我心里没什么波澜。赵坤这种反应，在我预料之中。狗急了跳墙，

他这是开始泼脏水了。“你信吗？”我问她。苏葵猛地抬起头，连忙说：“我当然不信！

可是……可是你从来没跟我仔细说过你以前的事。我心里有点……没底。”我走到她面前，

看着她的眼睛。她的眼神有些慌乱。“苏葵，”我的语气很平静，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，

“我用的不是野路子。我这个人，可能有很多缺点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

我从未对不起我身上的这身本事，更从未对不起我的国家。”就这么两句话。我没解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