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清河县衙再次升堂。这一次,被告席上站着的是赵县令和王掌柜,而原告席上,
是秦皓和李芝。巡抚大人亲自坐镇监审,县衙外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。
“带犯人!”巡抚大人一声令下,赵县令和王掌柜被押了上来。两人穿着囚服,头发散乱,
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。“赵德才,王富贵,”巡抚大人拿起惊堂木一拍,“你们可知罪?
”赵县令还想狡辩:“大人,下官冤枉!都是王富贵一人所为,下官只是被他蒙蔽了!
”“放屁!”王掌柜急了,“当年调包贡品,明明是你提出来的!分赃的时候你拿了大头,
现在想把责任推给我?没门!”两人在公堂上吵了起来,互相揭短,
把当年的丑事全抖了出来。百姓们听得目瞪口呆,纷纷唾骂。巡抚大人冷冷地看着他们,
等他们吵够了,才拿出那份用火烤出来的名单:“你们勾结的这些人,本官已经派人去抓了。
现在证据确凿,你们还有何话可说?”赵县令和王掌柜看着名单,面如死灰,
再也说不出话来。“秦皓,”巡抚大人看向秦皓,“关于令尊的案子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
”秦皓上前一步,对着巡抚大人深深一揖:“启禀大人,家父一生清正,却遭人陷害,
含冤而死。恳请大人为家父**昭雪,还他一个清白。”“准奏。”巡抚大人点头,
“秦老先生的案子,本官会上奏朝廷,恢复他的名誉,还会追赠他‘忠良’匾额。
”秦皓眼眶微红,再次深深一揖:“谢大人。”就在这时,王掌柜突然抬起头,
恶狠狠地盯着李芝:“都是这个女人!若不是她多管闲事,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!
一个妇道人家,抛头露面做生意,简直伤风败俗!”这话一出,不少守旧的百姓也跟着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