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陈老太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土,脸上的表情消失了门被推开,陈翠芬走了进来,身上穿着一件的确良衬衫,脸上带着一股子理所当然妈,家里还有没有白面了给我拿十斤,阳阳最近嘴馋,想吃饺子陈翠芬一边说,一边熟门熟路地就要往储藏粮食的里屋走上一世,就是这样她总是有各种理由从家里拿东西,拿米拿面拿油,陈老太心疼外孙,每次都给了。
破屋烂炕,四处漏风的窗户纸糊不住刺骨的寒意。
陈桂兰瘫在床上,身下的褥子早已被磨得稀烂,露出黑黄的棉絮。
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,饿得眼冒金星。
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。
“吱呀”一声,房门被推开。
女儿陈翠芬和女婿***走了进来。
两人脸上没有半点探望病人的关切,只有不耐烦。
陈翠芬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,……
陈老太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土,脸上的表情消失了。
门被推开,陈翠芬走了进来,身上穿着一件的确良衬衫,脸上带着一股子理所当然。
“妈,家里还有没有白面了?给我拿十斤,阳阳最近嘴馋,想吃饺子。”
陈翠芬一边说,一边熟门熟路地就要往储藏粮食的里屋走。
上一世,就是这样。
她总是有各种理由从家里拿东西,拿米拿面拿油,陈老太心疼外孙,每次都给……
陈桂兰扔下扫帚,顾不上拍掉身上的灰,快步跟着大队长往他家走。
大队长家就在隔壁,院子里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,刚才陈翠芬撒泼的动静太大,全村估计都听见了。
“桂兰嫂子,你家翠芬这脾气是得改改了,嫁出去的闺女,哪能这么跟娘家妈说话的。”
大队长媳妇是个热心肠,一边把陈桂兰往屋里让,一边小声劝道。
陈桂兰没搭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她现在满心……
陈桂兰一回到家,二话不说,直奔鸡窝。
她动作麻利地抓出家里最肥的两只老母鸡和三只鸭子,抄起菜刀,就在院子里的石磨上开始处理。
放血,褪毛,开膛破肚,一气呵成。
那股子利索劲儿,让扒在墙头看热闹的邻居都暗暗咋舌。
这陈桂兰,平时看着就是个厉害的,没想到动起手来这么干脆。
她把收拾干净的鸡鸭一小部分留鲜的,大部分用盐和花椒里里外外抹了个……
陈桂兰被惊醒,揉了揉酸痛的腰,跟着人流,费力地把包裹扛上背,挤下了火车。
南方的热气混着潮湿,扑面而来。
跟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北方干燥完全不同。
车站里人山人海,比火车上还要混乱。
陈桂兰不敢多待,背着包裹就往外走,一眼就看到了在广场上巡逻的公安。
她走上前,客气地问:“公安同志,跟您打听个事儿,要坐去礁石岛船,该往哪儿走?”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