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的褶皱修复

时间的褶皱修复

主角:林野苏晚
作者:图南xjzj

时间的褶皱修复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04

第一章故障的“织补针”系统林野在暴雨夜第三次砸掉警报器时,

手腕上的银色手环突然发烫,像条钻进皮肤的烙铁。屏幕跳出刺眼的红光,

一行扭曲的文字正在瓦解——【紧急任务触发:1927年上海,时间褶皱等级:A级,

修复目标:消失的《东方杂志》创刊号手稿】。他刚从2077年的废土任务里爬回来,

作战服还滴着核废水,怀里揣着半块发霉的压缩饼干。

作为“织补针”系统的编号Z-098修复师,他习惯了系统的临时抽风,

但这次不一样——手环屏幕开始龟裂,原本规整的任务说明变成乱码,

最后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坐标和不断闪烁的“倒计时:12小时”。“搞什么?

上次修复1945年的胶片都没这么离谱。”林野踹开维修间的铁门,

桌上的咖啡渍在震动中晕开。他猛灌了口冷咖啡,试图联系总部,

却发现通讯频道全是沙沙的电流声。手环突然弹出一行新提示,字体歪歪扭扭,

像是被人强行篡改:【警告:系统核心受损,本次任务无备份,失败则滞留目标时空】。

林野盯着“滞留”两个字,后颈冒起冷汗。

他见过滞留者的档案——有人困在18世纪的黑奴船,有人永远停留在二战的诺曼底海滩,

系统会抹除他们的存在痕迹,像从没出现过一样。暴雨砸在窗户上,

模糊了窗外霓虹闪烁的“新上海”夜景。林野咬咬牙,

抓起桌上的应急包——里面有伪造的身份证明、微型翻译器和一把能伪装成钢笔的激光枪。

他按下手环上的传送按钮,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,比以往任何一次传送都要痛苦,

像是被塞进滚筒洗衣机里搅了十分钟。再次睁眼时,刺鼻的煤烟味呛得他直咳嗽。

眼前不是系统承诺的“1927年法租界安全屋”,而是一条泥泞的弄堂,

穿着短褂的黄包车夫在雨里奔跑,远处传来电车叮叮当当的**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,

作战服不知何时变成了灰布长衫,手腕上的手环也消失了,只留下一圈淡红色的印记。

“完了,系统彻底崩了。”林野摸遍全身,只找到那张伪造的身份证明,上面写着“林也,

《申报》见习记者,23岁”。他刚想找个地方躲雨,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

一个穿着蓝色学生装的姑娘抱着一个木盒,慌慌张张地撞进他怀里。“对不住!对不住!

”姑娘抬起头,脸上沾着泥点,眼睛却亮得惊人,“你看见追我的人了吗?穿黑衣服的,

拿着枪!”林野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看见弄堂口出现几个黑影,

手里的枪口在雨幕中闪着冷光。他下意识地把姑娘拉到身后,

握紧了口袋里的“钢笔”——还好,武器还在。“把东西交出来,苏**,别逼我们动手。

”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沙哑,像砂纸磨过木头。姑娘——也就是苏晚,紧紧抱着怀里的木盒,

指甲都掐进了盒面:“这是我爹的心血,你们别想拿走!”林野看着苏晚怀里的木盒,

突然注意到盒角刻着一个小小的“东”字。他心里一动,1927年上海,《东方杂志》,

消失的手稿——难道这木盒里装的就是他要找的东西?“想拿东西,先过我这关。

”林野把苏晚往身后推了推,按下了“钢笔”的开关,一道微弱的蓝光在笔端闪烁。他知道,

这把枪的能量只够开三枪,而且在这个没有充电设备的年代,用完就彻底成了摆设。

黑衣人显然没把这个穿长衫的年轻人放在眼里,举着枪就冲了过来。林野侧身躲开,

对着为首那人的膝盖就是一枪,蓝光闪过,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。剩下的人愣了一下,

随即更加疯狂地扑了上来。林野拉着苏晚,在弄堂里狂奔。雨越下越大,

泥泞的路面让他们好几次差点摔倒。跑过一个拐角时,林野看见一扇虚掩的后门,他推开门,

拉着苏晚躲了进去。门后是一个小小的印刷厂,油墨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。

一个穿着围裙的老人正在整理报纸,看见他们闯进来,吓了一跳:“你们是谁?干什么的?

”“张叔,是我,苏晚!”苏晚喘着气,指着外面,“有人追我们,能不能让我们躲一会儿?

”张叔看了看苏晚,又看了看林野,叹了口气:“进来吧,把门关上。

”他们躲在印刷机后面,听见外面黑衣人搜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。苏晚这才松了口气,

抱着木盒的手也慢慢松开了。“谢谢你,林先生。”苏晚看着林野,眼里满是感激,

“要不是你,我可能就被他们抓走了。”林野摆摆手,目光落在那个木盒上:“苏**,

你怀里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?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你?”苏晚犹豫了一下,打开了木盒。

里面铺着一层蓝布,放着一叠泛黄的手稿,封面上写着“《东方杂志》创刊号修订稿”。

林野的心脏猛地一跳——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他要找的修复目标,

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。“这是我爹苏望舒的手稿。”苏晚的声音低沉下来,

“我爹是《东方杂志》的编辑,去年因病去世了。他生前一直在修订创刊号的手稿,

说要补充一些关于上海开埠的重要史料。可没想到,前几天有人突然找上门,

说要买下这份手稿,我不同意,他们就开始硬抢。”林野皱了皱眉,

系统给出的任务是“修复消失的《东方杂志》创刊号手稿”,也就是说,按照原本的时间线,

这份手稿应该在1927年消失,而他的任务就是阻止这件事发生,

或者找到手稿并将其送回正确的历史节点。可现在,手稿在苏晚手里,

而且正被不明身份的人追杀,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。“苏**,

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?”林野问。苏晚摇摇头:“不知道,他们穿着黑衣服,

说话带着外地口音,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古董贩子。我怀疑,他们是冲着手稿里的内容来的。

”林野拿起一页手稿,仔细看了起来。上面除了关于上海开埠的史料,

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,像是某种密码。他突然想起系统在故障前弹出的乱码,

那些符号和手稿上的竟然有几分相似。“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?”林野指着手稿上的符号问。

苏晚凑过来看了看:“我也不知道,我爹生前没跟我提过。他只是说,这份手稿很重要,

一定要保管好,不能落入坏人手里。”林野心里隐隐觉得,

这份手稿不仅仅是一份普通的史料,它可能和系统故障有关,

甚至可能隐藏着时间褶皱的秘密。而那些追杀苏晚的人,或许也知道这些秘密。就在这时,

外面传来了敲门声,张叔的声音带着紧张:“苏**,林先生,他们又回来了!

”第二章藏在油墨里的线索林野一把将手稿塞进木盒,拉着苏晚躲到印刷机的另一侧。

张叔颤巍巍地打开门,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,

手里的枪对着张叔:“刚才是不是有一男一女躲进来了?把他们交出来!

”张叔摇摇头:“没有啊,我一直一个人在这儿干活,没看见什么人。”“少废话!

”为首的黑衣人一脚踹翻旁边的纸堆,“我们已经看见他们进来了,再不交出来,

我就烧了你的印刷厂!”林野屏住呼吸,手里紧紧握着“钢笔”。他知道,一旦动手,

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苏晚紧紧抓着他的衣角,身体微微发抖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

外面传来了电车的**,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哨声。黑衣人脸色一变,

为首的人骂了一句:“该死的巡捕!撤!”他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印刷厂,张叔瘫坐在地上,

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:“吓死我了,还好巡捕来了。”林野和苏晚从印刷机后面走出来,

苏晚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张,眼圈红了:“张叔,对不起,连累你了。

”张叔摆摆手:“没事没事,只要你们没事就好。不过,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,

你们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。”林野点点头,他知道,这里已经不安全了。

他看向苏晚:“苏**,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?比如亲戚家或者朋友家?”苏晚低下头,

声音有些低落:“我爹娘都去世了,亲戚都在外地,我在上海没什么朋友。”林野沉默了,

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,系统故障,手环消失,连下一步该怎么做都不知道。如果再带着苏晚,

只会更危险。就在这时,张叔突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我有个朋友,在法租界开了一家书店,

叫‘墨香斋’,老板姓陈,是个老实人,你们可以去那儿躲躲。法租界的巡捕管得严,

那些人应该不敢在那儿闹事。”林野眼前一亮,法租界相对安全,而且书店人来人往,

不容易引起怀疑。他谢过张叔,和苏晚一起抱着木盒,悄悄从印刷厂的后门离开。

雨已经小了很多,夜色渐深,法租界的街道上灯火通明,和刚才的弄堂简直是两个世界。

路边的咖啡馆里传来悠扬的钢琴曲,穿着西装的外国人在街头漫步,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。

苏晚紧紧跟在林野身边,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:“我还是第一次来法租界,

没想到这么热闹。”林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,生怕再遇到那些黑衣人:“别放松警惕,

越是热闹的地方,越容易藏着危险。”他们按照张叔给的地址,找到了“墨香斋”书店。

书店的门面上挂着一块木质招牌,上面刻着“墨香斋”三个字,苍劲有力。林野推开门,

风铃叮当作响,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从柜台后抬起头,正是书店老板陈默。

陈默看见他们,愣了一下:“你们是?”“陈老板,您好,我们是张叔介绍来的。

”林野拿出张叔写的字条,递给陈默,“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,想在您这儿躲几天。

”陈默看完字条,点了点头:“张叔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,你们进来吧。

”他把林野和苏晚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,房间里摆着一张床和一张书桌,

书桌上堆满了书籍。“你们就住这儿吧,平时尽量别出去,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。

”林野谢过陈默,把木盒放在书桌上。苏晚累得瘫倒在床上,没过多久就睡着了。

林野却毫无睡意,他坐在书桌前,拿出手稿,仔细研究起来。

那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依然没有头绪,他试着把数字连起来,

却发现只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。他又翻到手稿的最后一页,发现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印章,

上面刻着“望舒藏书”四个字。“苏望舒……”林野喃喃自语,他突然想起,

在2077年的历史资料里,确实有一个叫苏望舒的编辑,不过记载很少,

只提到他在1926年去世,生前曾参与过《东方杂志》的编辑工作。但按照苏晚的说法,

苏望舒是去年(1926年)去世的,而现在是1927年,时间线是对的。

可为什么系统会把修复目标定为这份手稿?而且手稿里还藏着奇怪的符号?

林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他总觉得,苏望舒的死可能也不简单。第二天一早,

陈默送来了早餐。林野趁机问他:“陈老板,您认识苏望舒先生吗?

就是《东方杂志》的编辑。”陈默愣了一下,随即叹了口气:“认识,我们是老朋友了。

望舒是个好人,可惜啊,英年早逝。”“您知道他是怎么去世的吗?”林野追问。

“说是得了肺病,没治好久去世了。”陈默摇摇头,“不过,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。

他去世前几天,还来我这儿借过几本书,都是关于时间和空间的,当时我还觉得奇怪,

他一个编辑,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。”林野心里一动:“您还记得他借了哪些书吗?

”“记得,有一本《时间简史》的早期译本,还有一本《空间物理学导论》,

都是些很难懂的书。”陈默说。林野的心跳加快了,

《时间简史》和《空间物理学导论》都是21世纪的著作,怎么可能在1927年出现?

而且还是早期译本?这只有一种可能——有人把未来的书籍带到了这个时代,

而苏望舒可能就是接触到这些书籍的人。“陈老板,那些书现在还在吗?”林野问。

陈默摇摇头:“他去世后,他的家人把他的东西都收拾走了,那些书应该也被带走了。不过,

他当时还跟我说过一句话,我到现在还记得。”“什么话?”林野和苏晚异口同声地问。

“他说,‘时间不是直线,而是褶皱,我们都活在褶皱里’。”陈默回忆道,

“当时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,现在想想,总觉得有点奇怪。”“时间褶皱!

”林野猛地站起来,他终于明白了,苏望舒可能早就发现了时间褶皱的秘密,

而这份手稿里的符号和数字,或许就是解开时间褶皱的关键。而那些追杀苏晚的人,

可能就是为了得到这个秘密,从而操控时间。苏晚也愣住了:“我爹竟然知道这些?

他从来没跟我说过。”林野看着苏晚,认真地说:“苏**,

你爹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不简单。这份手稿里的秘密,可能关系到整个时间线的稳定。

我们必须尽快解开这些符号的含义,找到保护手稿的方法。”苏晚点点头,

眼神变得坚定起来:“我会帮你的,林先生。我爹的心血,不能就这么被坏人抢走。

”接下来的几天,林野和苏晚一直在房间里研究手稿。

陈默也帮他们找来了一些关于符号学和密码学的书籍,可还是没有任何进展。

那些符号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,没有任何规律可循。这天晚上,林野翻手稿时,

不小心把一滴茶水洒在了上面。他慌忙用纸巾去擦,却发现茶水浸湿的地方,

符号竟然变了样,原本模糊的线条变得清晰起来,还显现出一些新的图案。“苏晚,

你快来看!”林野激动地喊道。苏晚跑过来,看着手稿上的变化,

惊讶地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会这样?

”林野若有所思地说:“可能这些符号需要某种特定的物质才能显现出来。茶水是碱性的,

或许酸性物质也可以?”他找来醋,用棉签蘸了一点,涂在另一个符号上。果然,

符号又发生了变化,显现出一个小小的“墨”字。“墨!”林野和苏晚对视一眼,

都想到了张叔的印刷厂。那些符号会不会和油墨有关?他们立刻去找陈默,

想要借一些不同种类的油墨。陈默虽然觉得奇怪,但还是答应了。

林野和苏晚把不同颜色的油墨涂在符号上,符号果然显现出更多的图案,有的是数字,

有的是字母,还有的是一些奇怪的图形。林野把这些显现出来的信息整理起来,

发现它们竟然组成了一个坐标和一串密码。坐标指向的是上海外滩的一座钟楼,

而密码则是一串八位数的数字。“外滩钟楼……”苏晚皱了皱眉,“我爹生前经常去外滩,

他说那里能看到上海最美的风景。”林野看着坐标,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:“或许,

手稿里的秘密就藏在外滩钟楼里。而那串密码,就是打开秘密的钥匙。”就在这时,

楼下传来了敲门声,陈默的声音带着紧张:“林先生,苏**,不好了,

那些黑衣人找到这儿来了!

”时间褶皱修复师第三章外滩钟楼的密码林野一把将手稿塞进怀里,拉着苏晚躲到床底下。

陈默打开门,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,

为首的人正是上次在弄堂里被林野打伤膝盖的那个——裤管还隐约能看见补丁,

走路时左腿微跛,眼神却比之前更狠。“陈老板,别装糊涂了。

”黑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,拍在柜台上,照片里正是林野和苏晚在弄堂奔跑的背影,

“我们跟着你们的脚印到了这儿,再藏就没意思了。”陈默的手指紧紧攥着桌沿,

指节发白:“他们只是来买书记者和作者,你们凭什么抓他们?”“凭什么?

”黑衣人冷笑一声,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,抵在陈默的脖子上,

“凭这刀现在就能让你见阎王。最后问一遍,人在哪儿?”床底下的苏晚吓得屏住呼吸,

林野悄悄摸出“钢笔”,指尖在开关上悬着——他只剩两发能量,必须一击必中。就在这时,

二楼突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响,像是书架倒了。黑衣人们瞬间警惕,

为首的人朝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:“上去看看!”两个黑衣人端着枪上楼,刚走到楼梯拐角,

林野突然从门后窜出,用“钢笔”抵住其中一人的太阳穴,另一只手夺过他手里的枪,

对准另一人:“别动!”被抵住太阳穴的黑衣人僵在原地,另一个人犹豫着不敢动。

楼下的为首者听见动静,骂了一句“废物”,举着刀就往楼上冲。陈默趁机抓住他的手腕,

狠狠咬了一口,黑衣人吃痛,短刀掉在地上。“走!”林野一脚踹开身边的黑衣人,

拉着苏晚往楼下跑。陈默捡起地上的短刀,朝为首者的后背划了一下,虽然没造成重伤,

却也拖延了时间。三人冲出书店,

街上的巡捕刚好赶到——是陈默提前按了藏在柜台下的报警铃。黑衣人们不敢恋战,

钻进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,很快消失在夜色里。“你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。

”陈默捂着被刀划破的胳膊,喘着气说,“他们已经盯上了书店,下次不会这么幸运。

”林野看着怀里的手稿,又看了看外滩方向的灯火,咬了咬牙:“我们现在就去钟楼。

”苏晚愣住了:“现在?可是天还没亮,而且我们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危险。

”“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。”林野从应急包里翻出两件黑色外套,递给苏晚和陈默,

“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躲起来,不会想到我们会直接去目的地。陈老板,您受伤了,

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口,我们之后再联系您。”陈默摇摇头:“不行,我跟你们一起去。

望舒是我的朋友,我不能让他的心血出事。而且我熟悉外滩的地形,能帮上忙。

”林野拗不过他,只好答应。三人拦了一辆黄包车,往外滩方向赶去。

凌晨的法租界格外安静,只有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,黄包车的轮子碾过石板路,

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响声。到了外滩,钟楼的轮廓在夜色中格外醒目。

林野抬头看了看钟楼上的时钟,时针指向四点,距离系统给出的12小时倒计时,

只剩最后两个小时。“钟楼的守门人是我的老熟人,我去跟他说。”陈默整理了一下衣服,

朝钟楼门口走去。守门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看见陈默,惊讶地说:“陈老板,

这么早来这儿干什么?”“老周,我们有急事,想进去看看。”陈默递给他一支烟,

“就一会儿,看完马上走。”老周犹豫了一下,看了看林野和苏晚,

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进去可以,但别碰里面的东西,最近总有人来打听钟楼的情况,

有点不对劲。”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钟楼,里面黑漆漆的,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,

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钟楼的内部比想象中复杂,楼梯盘旋而上,通向顶部的钟室。

“坐标指向的应该是钟室的位置。”林野打开应急包,拿出微型手电筒,照亮了前面的路。

三人沿着楼梯往上走,楼梯年久失修,每走一步都发出“吱呀”的响声,

在寂静的钟楼里格外刺耳。到了钟室,林野对照着手稿上的坐标,在墙壁上仔细寻找。突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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