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指碰到她后背的瞬间，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隔着那层薄薄的湿衣服，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，还有轻微的颤抖。

这他妈的，太**了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脑子里飞快地回想着师尊平时指点弟子的样子。他总是面无表情，动作简单直接，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。

我必须装得像。

“气走檀中，沉于丹田，你把这条经脉走反了。”我一边说，一边把手掌贴了上去。

陆雪琦的身体又是一僵，但没有反抗。在她的认知里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玄青峰最强的男人，是她的授业恩师王霖。师尊帮弟子疗伤，天经地义。

可她不知道，这个“师尊”的皮囊下，是我这个对她充满了龌龊念头的外门弟子许栖安。

我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，一股微弱的灵力输了进去。我的修为跟她比起来，就是个笑话，但现在不是比拼修为的时候。我要做的，是引导，是欺骗。

“放松。”我的声音刻意压得更低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。

她顺从地放松了身体。

我能感觉到她体内乱窜的灵力，像一群没头苍蝇。我小心翼翼地用我那点微不足道的灵力，裹住其中一股最弱的，然后慢慢引导它回归正途。

这个过程很慢，很耗费心神。我不仅要维持着师尊的气息不散，还要分心去操控灵力，更要命的是，我得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邪火。

手掌下的触感，鼻尖的香味，眼前这个人……所有的一切都在考验我的意志力。
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，月亮升到了头顶。

寒潭周围很静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，和我们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。

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，体内乱窜的灵力也被我理顺了大半。她的脸色，也从刚才的苍白，恢复了一点血色。

“好了。”我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，“摹印”这个法门非常消耗精神力，我已经有点头晕眼花了。

我准备收手。

可就在我准备把手拿开的时候，陆雪琦突然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身体软了一下，朝我这边靠了过来。

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。

这一下，就不是隔着衣服了。我的手臂环住了她，她的半个身子都靠在了我的怀里。

我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软。

香。

这是我脑子里仅剩的两个字。

“师尊……”她在我怀里，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虚弱和依赖。

**。

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。理智告诉我，快推开她，快离开这里！再待下去，肯定要露馅！

可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。我的手，就这么抱着她，一动不动。

“你……感觉怎么样？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。

“好多了……多谢师尊。”她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，似乎想站直，但又没什么力气。

“无妨。”我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。

抱着她的感觉，比我想象中还要……还要命。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。

“师尊……”她又叫了我一声。

“嗯？”

“您的气息……好像有点乱。”

我心里猛地一沉。

完蛋！是“摹印”快要维持不住了！我的精神力已经到了极限，师尊那股强大的气息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。

“为师……为你疗伤，消耗了些心神。”我赶紧找了个借口。

“是弟子无能，劳烦师尊。”她语气里充满了愧疚。

我必须马上走！

“你已无大碍，在此地调息片刻，自行回去吧。”我说着，就想把她扶正，然后溜之大吉。

可她却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
她的手很凉，但抓得很紧。

“师尊，”她抬起头，月光下，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的脸。她的眼睛很亮，像寒潭的水，清澈得能看透人心。她看着我，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，“您的手……怎么在抖？”

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。

我他妈的当然在抖！我又紧张又兴奋又害怕，能不抖吗！

“为师……”我脑子飞快地转，“……是气的！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！”

这个借口太烂了，我自己都不信。

陆雪琦看着我，没有说话，眼神里的困惑更深了。她好像在分辨什么。

我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。师尊的气息正在飞快地消散，再过几息，我就会变回那个微不足道的许栖安！

不行，不能让她看出来！

我心一横，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。

我非但没有推开她，反而把她往怀里又拉近了一点。我低下头，凑到她的耳边，用我能发出的最低沉，最像师尊的声音，一字一句地说：

“为师在，别怕。”

然后，我伸出另一只手，轻轻地，盖在了她的眼睛上。

“别看，凝神。”

我的掌心挡住了她的视线，也挡住了她探究的目光。

我是在赌。赌她对师尊的信任，超过了她此刻的怀疑。

“师姐，别动……”我心里狂喊，“我真的，是师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