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院子里死寂一片,只有那只被红毛线拴着腿的母鸡还在徒劳地扑腾,翅膀拍打着冰冷的空气,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。棒梗的哭嚎变成了压抑的抽噎,缩在贾张氏身后,脏兮兮的小手...
院子里死寂一片,只有那只被红毛线拴着腿的母鸡还在徒劳地扑腾,翅膀拍打着冰冷的空气,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。棒梗的哭嚎变成了压抑的抽噎,缩在贾张氏身后,脏兮兮的小手紧紧抓着奶奶的衣角,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被当众扒光的羞耻。
贾张氏被傻柱一声断喝钉在原地,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着,三角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,死死剜着许大茂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那根刺眼的红毛线,……
颧骨处那深入骨髓的灼痛,被一股持续的、冰冷的麻木感取代。虽然肿胀和淤青依旧,但大脑终于挣脱了疼痛的牢笼,恢复了清明。许大茂站直了身体,抹掉嘴角干涸的血迹,肿胀的眼皮下,那双眸子褪去了最初的疯狂和屈辱,沉淀下一种近乎冷酷的算计。
他看着紧闭的房门,仿佛能透过木板,嗅到外面院子里那些“禽兽”散发出的恶意气息。
“晓娥,”他声音依旧嘶哑,但平稳了许多,“帮我打盆水,我洗把脸……
冰冷的池沿硌着后脑勺,颧骨处火烧火燎的痛楚一浪接着一浪。傻柱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悬在头顶,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,眼看就要再次砸下。阎埠贵那慢悠悠、淬着毒汁的“放映员”三个字,贾张氏窗户缝里漏出的尖利叫好,像无数根针扎进许大茂的耳膜。
死亡威胁?不。那瓶翠绿色的、标价一百万积分的【不孕不育根治药剂】,才是此刻悬在他头顶、随时能将他彻底压垮的达摩克利斯之剑!这顿打,这满院的恶意,换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