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想到。
夏平明在看到易中海那一副,要把那张老脸都给扬到天上去的得意模样。
他依旧是把手环抱在胸前,一脸无谓地看着。
“易中海,我告诉你。我今天打猎回来纯属是心情好,不想跟你计较。”夏平明淡然开口。
“但是,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了!”
夏平明的脸色骤然一变,厉声道:
“以前我小的时候,跟我母亲在这个院里孤儿寡母相依为命。那时候,可不就是你一大爷带头孤立我们家吗?”
“现在,你见我身上有便宜可占,你就又开始叫唤了?”夏平明语气里满是嘲讽。
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易中海,把话说的是十分直白,也丝毫不藏着掖着。
反正这么多年来,他从小到大,在这个院子里到底是怎么长大的,这些做邻居的,一个个心里都清楚。
夏平明在众目睽睽之下骂完了易中海,觉得还不解气。
他转身,对着围观的人群,更是直接怒怼道:
“你们现在还有脸来说三道四?你们一个个的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你们人云亦云的那副嘴脸,真让我感到恶心!”
“你们都集体失忆了是吧?装作忘记了,你们以前是怎么集体排挤我们家的?”夏平明冷笑。
以前小时候的艰难岁月都过去了,夏平明自己也不想多回忆。
“怎么现在,你们一个个都腆着脸来,要我分给你们肉吃?”
“你们好意思说自己是邻居吗?”夏平明厉声反问着眼前的这群人。
“我长这么大,吃过你们任何一家的饭吗?这时候想起来,说你们是我的邻居了?!”
最后,他把目光移向了聋老太太家的方向:“还让我遵守长幼有序,特地分肉给那个老太婆?”
“你们要是没失忆的话,想想当初,是谁逼我们家换房的?”
夏平明根本就不惯着这些禽兽们,他们一个个的都没安好心,就是要狠狠的直接骂他们一顿才有用!
怼他们个哑口无言!
果然,被骂的那些人,现在一个能站出来说话的都没有,此时是一片鸦雀无声。
沉默已经是这些人的回应,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占理,何来回应?
要是有点良心的人,此时还会被夏平明说的这番话,给说得羞愧低下头。
夏平明见他们此刻鸦雀无声,他依旧语气暗讽、没有停止自己的火力:
“刚刚,我好像听见了。是谁带头说的那句,如果你们还要脸的话,现在就赶快回家?”
他环视四周,笑道:“怎么这么久了,你们一个走的人都没有?”
“还是说……你们都承认了,你们就是全都不要脸?”
“易中海。”夏平明转向了易中海,指着他的鼻子骂:“你就是这个院里彻头彻尾、最虚伪的那个人!”
“既然,你这么能为大家着想。那怎么不每家每户都送点钱啊?送钱,不比你卖弄你那张嘴皮子有用?”
夏平明冷哼一声:“哼,竟然还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。”
“这肉是我自己上山,凭自己的本事打到的。你们要是想要,自己去打就是了,谁都没拦着!”
“但想要我打来的肉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夏平明最后把话锋又转到了易中海身上:“易中海,你休想怂恿大家分我的肉。”
“你那么伟大,怎么不把自己家的钱给大家分分啊?这才是你这个道德模范,应当做的事啊!”
在场的所有人,在听完了夏平明这么一番怼人的话,这么一气呵成地说出来,简直都要惊掉了下巴。
这还是他们以前认知里的那个,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响屁的夏平明吗?
怎么会从前几天开始,他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攻击力极强、怼死人不偿命?
“你……这小子!”
没想到,以往一向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易中海,现在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。
他这是被夏平明给气的。
“夏平明,你不愿意分肉就算了,没必要这么诚心气一大爷,他年纪也挺大了。”
傻柱这时候又忍不住站了出来,帮易中海说话。
夏平明这时候更忍不住了,他出于好心对傻柱说:“傻柱,难道你就这么识人不清吗?”
傻柱听了这话,果然是一脸疑惑。
夏平明循循善诱:
“你可别忘了,当初你爸何大清离开咱们院的时候。你和**妹何雨水,你们俩的日子有多艰难,难道都忘了吗?”
“你现在维护着的一大爷,他在你以前最困难的时候,他有真心实意地帮过你吗?”
夏平明的话,仿佛是一记重拳,砸在了何雨柱的内心。
他和妹妹何雨水当初被何大清抛弃,是他内心深处,不想触及的伤痛回忆。
若不是易中海那颇有心机的家伙,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。
他想要在院里物色一个年轻人,作为以后可以给他安心养老的人选。
一开始,易中海的目标,是与他是师徒关系的贾家的贾东旭。
然而,在贾东旭意外去世之后,这个目标,就转移成了何雨柱。
何雨柱现在如果能早点醒悟过来,还来得及,算为时不晚。
现在的何雨柱,还算是正常人的三观和思维。
等以后,要是彻底被秦淮茹那女人给缠上。
等到那时,何雨柱才可以说是病入膏肓了。再想回头,为时已晚。
夏平明见何雨柱的脸色已经变得不好看,他继续用话语点拨道:
“咱们这个大院里,易中海在过去,除了帮过对他有养老意愿的徒弟贾东旭,他还帮过谁?”
夏平明的这句话,不光已经有些点醒了何雨柱,更是一语惊醒了在场的众人。
他们突然都开始回忆起来。
对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