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正和赵大娘商量新菜式,闻言心头猛地一沉。赵大娘一把接过盒子,警惕地没有立刻打开,而是先挥手让小甲出去。厨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,灶上的汤锅咕嘟作响,衬得气氛格外凝滞。赵大娘看向我,我深吸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她这才缓缓掀开盒盖。里面没有信,没有字条。只有一只耳珰。一只再普通不过的、小小的银丁香耳珰。我的呼...
我决定去打杂。
但打杂之前要换件新衣裳。
我打开了包袱,找出来一件新衣裳。那是我准备去见何欢时穿的衣服。可是现在我并没有找到他,而且在京城确实查无此人。
我找了一间茅厕,里面的气味好冲。我害怕把我新衣服弄脏,急急地穿好。
我拦住了给我施粥夫人的路,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的眼睛,对她说:“夫人,我什么都会干,您家缺人吗?”
我在赌,赌她的……
我走啊走,原来去京城的路是那么长。
长到我数不清脚下的水泡破了几个,长到干粮袋从沉甸甸变得轻飘飘,长到同路的流民换了一茬又一茬。
有个女孩子,是在一个破败的土地庙里认识的。那夜风雨交加,我们挤在漏风的墙角分享最后一块硬馍。我给她讲何欢,讲老槐树,讲我那塞不进口袋的三年等待。
她听着听着,竟然哭了,泪水冲开脸上的尘灰,留下两道白痕。
她说:“山花……
我叫山花。
大山的山,小花的花。
何欢说,我的名字就该长在风里,开在崖上。
他念那句“何处寻芳草,欢来只多伊”时,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。
我笑他酸,却偷偷把诗刻在了老槐树上,刻得深深的,以为这样就能留住点什么。
那年谷雨,我送他出山。
他背着装满干粮的包袱,我揣着一口袋刚炒熟的南瓜子。山路十八弯,我们走了整整一天。他在开满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