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诗雨什么时候才能回心转意啊？都五年了。""再等等吧，你知道她的脾气。
"我站在自己家门口，听着里面传来老公和闺蜜的对话。他们以为我只是在闹情绪，
不知道五年前那场车祸后，我已经"死"了。更不知道，现在站在门外的，
是从地狱爬回来复仇的我。第一章五年。整整五年。我推开那扇熟悉的门，
客厅里的一切都没变，除了沙发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。季云深和白茹。我的老公，我的闺蜜。
还有白茹怀里那个看起来四岁左右的孩子。"妈妈，这个阿姨是谁啊？"孩子怯生生地问。
妈妈？我的心脏剧烈跳动，五年的训练让我保持着表面的平静。白茹紧张地抱紧孩子，
季云深却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，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。"又是哪个推销员？
门卫怎么放人上来的？"他不认识我。五年的改变让我从当年那个娇滴滴的豪门千金，
变成了现在这个经过特殊训练、气质完全不同的女人。"先生，我是新来的物业经理林**，
来做一下住户回访。"我故意压低声音。季云深皱眉："回访什么？
""主要是了解一下住户的居住满意度，还有家庭成员的变化情况。
"我的目光在白茹和孩子身上停留。白茹明显紧张了，她拉了拉季云深的衣袖。"云深，
要不让她改天再来吧，小宝刚睡醒。""没关系，我只问几个简单问题。"我走进客厅，
目光扫过墙上的照片。那些照片里，我和季云深的合影全部不见了，
取而代之的是他和白茹的甜蜜时光。还有那个孩子的成长记录。从婴儿到现在，整整四年。
"请问您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？"我笔直地站着，声音公事公办。
季云深有些不自在："我们是...朋友关系，她暂时住在这里。"朋友？
我差点笑出声。白茹脸色有些发白，她显然比季云深更紧张。"那这个孩子呢？
"我继续问。"是她的孩子。"季云深回答得很快。"孩子的父亲呢？
""这个..."季云深迟疑了。白茹突然开口："孩子的父亲去世了。"去世了？
有意思。我在心里冷笑，表面上却露出了同情的表情："真是太遗憾了，
那您现在是单身吗？""是的。"白茹点头，但眼神有些闪躲。我转向季云深："那您呢？
结婚了吗？"季云深脸色复杂："结了，但是...我老婆她脾气比较倔，
现在正在闹情绪，已经五年没回家了。"五年没回家。他真的以为我只是在闹情绪。
不知道那场车祸后，救护车拉走的只是一具高度烧毁的尸体。
不知道DNA检测报告是我花钱买通的。更不知道真正的我，被神秘组织救走，
在地狱般的训练基地度过了五年。"五年？那她为什么不回来呢？"我故作关心地问。
季云深苦笑："就是因为一些小误会，她觉得我...总之就是女人的小性子。"小误会？
我记得很清楚，五年前的那个晚上，我亲眼看到他和白茹在酒店里缠绵。
那时候白茹哭着说她怀孕了，是季云深的孩子。季云深当着我的面说："诗雨，我们离婚吧，
我爱的是白茹。"然后我愤怒地开车离开，在盘山公路上出了车祸。
这就是他口中的"小误会"？"您不打算主动联系她吗？"我继续问。"联系过，
但她不接电话，也不回信息。我觉得再等等，等她气消了就会回来的。
"等我气消了就会回来？季云深，你真是太天真了。我已经回来了，但不是来原谅你的。
"那如果她一直不回来怎么办？"季云深沉默了一会儿："她会回来的，我了解她。
她离不开这个家，离不开我。"离不开你？我在心里嗤笑。
五年前的林诗雨确实离不开你，但现在的我，
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为了爱情可以不要一切的傻女人。"好的，我了解了。"我合上笔记本，
"对了，我需要核实一下房产信息，这套房子是您的名字吗？
""是我和我老婆的共同财产。"季云深回答。"那您老婆不在，您有权处理这套房子吗？
比如说出租给别人？"季云深脸色一变："你这话什么意思？""没什么特别的意思，
只是按照法律规定，夫妻共同财产需要双方同意才能处理。
如果有邻居举报...""什么邻居举报？"白茹突然紧张起来。
"有邻居反映这里经常有陌生女人和孩子出入，怀疑是非法群租。"我一本正经地说。
这当然是假的，但看到她们慌张的样子，我觉得很有趣。"这怎么可能？
我们又没有..."季云深急忙解释。"没有什么？"我追问。"没有...没有群租！
""那这位女士和孩子长期居住在这里，算什么性质呢？"客厅里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。
白茹脸色苍白，季云深也有些慌乱。"我们...我们是...""是情侣关系对吗？
"我直接说出了答案，"但您刚才说您有妻子，而且没有离婚。那这位女士住在这里，
在法律上就是第三者介入婚姻。""你胡说什么？"白茹终于忍不住了，"什么第三者？
我和云深是真心相爱的！"真心相爱？好一个真心相爱。"真心相爱可以，
但请先离婚再同居。"我冷冷地说，"否则就是违法行为。
"季云深脸色难看："你到底是什么人？物业经理会管这些？""我不只是物业经理，
我还是法律系毕业的。"我淡淡一笑，"对了，忘记说了，我还有另一个身份。
""什么身份？""我是受您妻子委托，来调查您婚内出轨证据的**。
"这话一出，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季云深和白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"不可能！
诗雨她...她不会这么做的！"季云深激动地站起来。"是吗？"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
"这是您妻子签字的委托书，还有这五年来您和这位女士的出入记录，银行转账记录，
以及这个孩子的出生证明。"当然，这些都是我伪造的，但他们不知道。白茹脸色惨白，
抱着孩子颤抖："不...不是这样的...""怎么不是这样的？"我冷笑，
"您和已婚男人同居五年，还生了他的孩子，这不是第三者是什么？
""我...我们是真心相爱的！而且诗雨她都已经..."白茹突然停住了。
"她已经什么？"我逼问。"没...没什么。"白茹慌乱地摇头。"她已经死了，是不是？
"我直接说出了答案。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季云深和白茹都震惊地看着我，
眼中满是恐惧。"你...你怎么知道的？"白茹声音颤抖。我笑了，笑得很冷："因为，
我就是林诗雨。"第二章"不可能！"季云深第一个反应过来，
"诗雨她...她已经...""已经死了？"我接过他的话，慢慢摘下脸上的特殊化妆，
露出真正的面容。那张脸，比五年前更加冷漠，更加陌生。但轮廓依然是林诗雨的轮廓。
季云深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，差点跌倒在沙发上。"诗...诗雨？
真的是你？"他的声音在颤抖。"怎么，不欢迎我回家吗？"我环视着这个曾经属于我的家，
现在却住着别的女人和她的孩子。白茹抱着孩子缩在沙发角落，眼中满是恐惧："不可能，
你明明已经死了，DNA检测报告...""DNA检测报告？"我冷笑，
"你们竟然还做了DNA检测？""因为...因为尸体烧得太严重了，
我们想确认..."季云深声音很小。"确认我真的死了，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？
""不是的！"季云深急忙解释，"我们做DNA检测是想确认那不是你！
我一直相信你没死，相信你只是在外面赌气！"我慢慢走向他们，
每一步都踩在他们的心脏上。"是吗？既然相信我没死，为什么要和我的闺蜜生孩子？
"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四岁的孩子身上。那孩子长得很像季云深，眉眼间也有几分像白茹。
"小宝是意外...我们没想到..."白茹小声说。"意外？"我笑了，
"在我'死'之前就怀孕了，这也叫意外？"白茹脸色更白了，
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。"诗雨，你听我解释..."季云深想要靠近我。"解释什么？
"我后退一步，"解释你是怎么在我们结婚三年的时候，让我最好的闺蜜怀孕的？
""我们没有想伤害你！当时你总是忙工作，很少回家，
我和白茹只是...""只是什么？寂寞难耐？"我的声音越来越冷，
仿佛从地狱里吹来的风。"诗雨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..."白茹试图解释。
"不是我想的那样？"我转向她，"那你告诉我，是什么样的？
""我...我是真心爱云深的，从大学时候就爱着他。但他选择了你，
我只能眼看着你们结婚。""所以你就趁虚而入？""不是趁虚而入！
"白茹情绪激动起来，"是他主动找的我！那天晚上他喝醉了，说你根本不爱他，
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！"我看向季云深："你真是这么说的？
"季云深脸色难看，没有否认。"很好。"我点点头，"那我现在告诉你们一个消息。
""什么消息？""我没死，但林诗雨确实死了。"他们都被我的话搞糊涂了。
"什么意思？"季云深问。"五年前那个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的林诗雨，
在那场车祸中死了。"我的声音很平静，"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，
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者。"季云深的脸色变了："诗雨，你...你要做什么？
""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"我环视着这个房子，"这套房子是我的，这些家具是我的，
那些珠宝首饰是我的，还有季氏集团30%的股份，也是我的。
"白茹慌了："你不能这样！小宝还小，你不能让他没地方住！""关我什么事？
"我冷冷地看着她，"他又不是我的孩子。""诗雨！"季云深生气了，"小宝是无辜的！
""无辜？"我笑了，"那我无辜吗？我被自己的老公和闺蜜背叛，无辜吗？
""我们会给你补偿的...""补偿？"我打断他，"你拿什么补偿？你的命吗？
"这话让他们都吓了一跳。"诗雨，你...你不会真的要..."白茹声音颤抖。
"要什么？杀了你们？"我歪着头想了想，"杀了你们太便宜你们了。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。
"我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。"这是什么？"季云深问。"离婚协议书。
"我把文件扔在茶几上，"签字，现在就签。"季云深拿起协议书，
脸色越来越难看："诗雨，这太过分了！你要拿走所有的财产？""过分？"我冷笑，
"你觉得我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，很过分？""但是你要求我净身出户！""对啊，
我就是要你净身出户。"我理所当然地说，"你背叛了婚姻，就要付出代价。""我不签！
"季云深把协议书扔在地上。"不签？"我掏出手机，"那我就把这五年来我收集的证据，
全部发给媒体。""什么证据？""你和白茹的出轨证据，孩子的DNA鉴定，
还有你们这五年来花的每一分钱的记录。"我笑着说，"季氏集团的股价，应该会很好看吧？
"季云深脸色变了。他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。"诗雨，
我们可以慢慢谈...""没什么好谈的。"我站起身，"三天时间，你签字，
还是我公布证据，你自己选。""你就这么恨我们？"白茹哭着问。"恨？"我想了想，
"我现在已经不恨你们了。"她们松了一口气。"因为恨是一种感情，
而你们已经不配让我有任何感情了。"说完，我转身走向门口。"诗雨！"季云深叫住我，
"你这五年到底去了哪里？"我停下脚步，
没有回头："去了一个让我彻底看清你们真面目的地方。""你还爱我吗？"他突然问。
我转过身，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深爱的男人。现在的他，在我眼中就像一只可怜的虫子。
"季云深，你觉得死人还会爱你吗？"说完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身后传来白茹的哭声和季云深的呼喊，但我再也不会回头了。因为站在门外的，
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为爱痴狂的林诗雨。现在的我，只有一个目标：让背叛我的人付出代价。
第三章我没有回自己的别墅，那里现在也不安全。而是开车到了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，
要了总统套房。刚进房间，手机就响了。是季云深。我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，
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了。"诗雨，我们见面谈谈好吗？"他的声音很疲惫。"有什么好谈的？
""关于我们的事情，关于这五年...我想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"**在落地窗前，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："你想知道我经历了什么？""是的。
""好啊，那你先告诉我，我'死'了以后，你是怎么和白茹在一起的？
"电话那头沉默了。"还是不想说？那就别见面了。"我准备挂电话。"等等！
"季云深急忙说，"我说，我都说。"我重新坐回沙发上："我在听。
""那天你出车祸以后，我和白茹都很自责。特别是白茹，
她觉得是因为她怀孕的事情才导致你...""所以你们就抱着愧疚的心情上床了？
"我打断他。"不是的！"季云深否认，"车祸后的半年，我们都没有联系。
直到有一天白茹突然找到我，说她要生下孩子。""然后呢？
""然后她说...她说你临走前跟她说过，如果你真的死了，就让她照顾我。
"我冷笑："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？""她是这么说的，我当时也很困惑，
但是...""但是你选择相信她，因为她正好给了你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。
"季云深没有反驳。"诗雨，我承认我当时很混乱。失去你以后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白茹的出现让我觉得...觉得这可能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。""礼物？"我笑了，
"你把我的闺蜜当成我留给你的礼物？""我知道听起来很荒谬，
但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。"我闭上眼睛，深深吸了一口气。五年前的我如果听到这些话，
可能会感动得哭出来。但现在，我只觉得恶心。"季云深，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？
""你告诉我。""前两年，我在医院里躺着，全身90%的烧伤。后三年，
我在训练基地学习各种技能。""训练基地？""教人怎么杀人的地方。"我平静地说。
电话那头传来倒吸气的声音。"你...你在开玩笑吧？""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？
"我站起身，走到镜子前，"我学会了十七种杀人的方法，
每一种都可以让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。""诗雨，你别吓我...""吓你？
"我对着镜子笑了，那笑容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，"季云深，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。
""什么机会？""今晚十二点，到君悦酒店顶楼天台来见我。就你一个人，
不许带任何人。""你要做什么？""我要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。"我挂断了电话。
放下手机，我走进浴室，打开水龙头。热水冲在身上，那些疤痕隐隐作痛。五年了，
这些疤痕提醒我每一天，是谁害得我变成这样。是季云深的背叛，是白茹的欺骗，
还有我自己当年的愚蠢。但现在，一切都会结束。晚上十一点半，我换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，
化了精致的妆容。镜子里的女人，美丽而危险。像一朵致命的罂粟花。十一点五十分，
我到了天台。季云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夜风很大，吹乱了他的头发。"你来了。
"他转过身，看到我的时候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艳。"你觉得我变了很多？"我走向护栏，
背对着他。"是的。"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"你变得...很陌生。""陌生？
"我回头看他，"还是很可怕？""我..."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"季云深，
我问你一个问题。"我转过身，正面看着他，"如果时间能够倒流，你还会选择背叛我吗？
"他沉默了很久。"我不知道。""不知道？"我笑了，"这就是你的答案？
""诗雨，当时的情况很复杂...""复杂？"我走向他，
"一个已婚男人和别的女人上床，让别的女人怀孕，有什么复杂的？
""我当时以为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...""所以你就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？
"我站在他面前，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。"诗雨，我知道我错了。
现在我只想弥补...""弥补？"我打断他，"你想怎么弥补？
""我可以和白茹分手，我可以净身出户，我什么都可以给你。""什么都可以给我？
"我歪着头看他，"包括你的命吗？"季云深脸色一变："诗雨，
你...""我刚才说过，我学会了十七种杀人的方法。"我慢慢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，
"你想试试哪一种？""诗雨！你冷静一点！"季云深往后退。"我很冷静。
"我跟着往前走，"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。""你不能杀我！杀人是犯法的！""犯法？
"我笑了，"你觉得我还会在乎犯法吗？""你还有大好的人生，你不能因为我毁了自己！
""大好的人生？"我停下脚步，"季云深，你知道这五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什么吗？
"他不敢回答。"我每天晚上都在想，怎么让背叛我的人付出代价。"我举起刀，"现在，
机会来了。""等等！"季云深突然大喊，"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！
"我停下动作："什么消息？""关于白茹的消息，关于她为什么要接近我的真相！
"我皱眉："什么意思？""她接近我不是因为爱情！是因为...因为其他原因！
""什么原因？"季云深咬咬牙："她是为了林氏集团！"林氏集团？
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公司。"你什么意思？"我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。
"她...她其实是林氏集团竞争对手派来的间谍！"第四章"间谍？"我看着季云深，
"你在编故事？""我没有编故事！"季云深急忙说，"我是最近才发现的！
"我把刀放下，但没有收起来："说清楚。
""你还记得白茹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们接触的吗？"我想了想："大学三年级，
她转学到我们学校。""对！她转学的理由是什么？""说是因为家里搬家。"我皱眉，
"你想说什么？""我前几天无意中发现了她的一些文件，
她原来的学校根本没有搬家这回事！而且她的学费，是鸿基集团资助的！"鸿基集团？
那是林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这些年一直想要收购林氏集团。"不可能。"我摇头，
"白茹家里虽然不富裕，但也不至于需要资助。""她骗了我们！"季云深激动地说，
"她的真实身份是鸿基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女！"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。
如果这是真的..."你有证据吗？
"季云深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："这是她的出生证明，还有鸿基集团的内部文件。
"我接过文件，借着天台的灯光仔细看。出生证明上，
父亲一栏写的确实是鸿基集团董事长的名字。而内部文件显示，白茹的任务就是接近我，
获取林氏集团的商业机密。"这些是哪里来的？"我问。"我雇了**调查她。
"季云深说，"本来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的过去，没想到发现了这些。"我仔细看着文件，
心情复杂。如果这些都是真的，那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白茹从一开始接近我，
就是有目的的。意味着我们十几年的友谊，都是假的。意味着她和季云深在一起，
也可能另有目的。"她要林氏集团的机密做什么？"我问。"收购。"季云深说，
"鸿基集团一直想要收购林氏集团，但苦于找不到突破口。你父亲去世后，你继承了公司，
他们就把目标放在了你身上。""所以白茹就来当间谍？""对。
她的任务是获取你的信任，然后从你这里得到公司的核心资料。"我想起了一些细节。
确实，这些年白茹经常问我关于公司的事情。我当时以为她只是关心我，
所以很多事情都告诉了她。包括一些重要的商业决策。"那她和你在一起，
也是为了完成任务？"季云深脸色难看："我觉得...可能是的。""包括生孩子？
""我不知道。"他痛苦地说，"也许孩子是意外，
也许...也许连孩子都是计划的一部分。"我感到一阵恶心。不是因为他们的背叛，
而是因为这整件事情的复杂性。"诗雨，现在你明白了吗？我们都被她骗了！
"季云深试图靠近我。"被她骗了？"我后退一步，"季云深，
你觉得这能成为你背叛的理由？""我...""就算她是间谍，
就算她接近我们有目的，但你选择和她上床，是她逼你的吗？"季云深无法回答。
"就算她骗了我们所有人，但你背叛婚姻的事实，改变了吗？""没有改变，
但是...""没有但是。"我打断他，"你背叛了我，这是事实。至于她的身份，
那是另一回事。"我重新举起刀。"诗雨！你还是要杀我？""我改变主意了。"我说，
"杀了你太便宜你了。"季云深松了一口气。"我要让你活着，
看着我一步步摧毁你在乎的一切。"我冷笑，"包括你的公司，你的声誉，还有你的白茹。
""你要做什么？""你不是说白茹是间谍吗？那我就让她知道，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。
"我掏出手机，"然后看看她会做什么。""诗雨，不要...""不要什么？
不要揭穿一个间谍？"我已经开始拨号，"还是不要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？
"电话接通了。"白茹，是我。""诗雨？"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紧张，
"你...你想做什么？""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"我看着季云深苍白的脸，
"你的身份，我已经知道了。""什么身份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
""鸿基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女，代号T-47的商业间谍，你觉得这个身份怎么样？
"电话那头沉默了。很久很久。"你是怎么知道的？"白茹的声音变了，变得冷静而危险。
"这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你的任务失败了。""失败了？"白茹笑了，笑声很诡异，
"谁说我失败了？"我心里一沉："什么意思？""林诗雨，
你以为我这五年都在干什么？"白茹的声音越来越冷，
"我早就拿到了林氏集团的所有核心资料，包括你父亲留下的那些秘密文件。""不可能！
"我脸色大变，"那些文件在我的私人保险柜里，密码只有我知道！""密码？
"白茹嗤笑，"你的生日加上季云深的生日，多简单啊。"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。
那确实是我的密码。"而且，你以为季云深真的是无意中发现我身份的吗？
"我看向季云深，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。"季云深，你告诉她我的密码了？
"我的声音在颤抖。季云深张嘴想解释，但白茹已经抢先说话了："不只是密码，
还有保险柜的位置，你的作息时间，你的行为习惯，甚至包括你回来复仇的消息，
都是他告诉我的。""不！"季云深大喊，"我没有！白茹，你别胡说！""胡说？
"白茹笑了，"季云深，你忘了吗？是你主动联系我，说林诗雨回来了，让我小心的。
"我看着季云深，眼中的杀意再也掩饰不住。"是真的吗？"我一字一句地问。"诗雨，
你听我解释...""是，还是不是？""是...但是我不知道她是间谍！
我以为..."我没有再听下去。一刀捅进了他的肩膀。第五章"啊！"季云深惨叫一声，
捂着肩膀跌倒在地。鲜血从指缝间流出，在天台的地面上蔓延开来。"诗雨！你疯了！
"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。"疯了？"我擦了擦刀上的血，"我现在才清醒。
"电话里传来白茹的笑声："林诗雨，你终于动手了。我还以为你真的只会耍嘴皮子呢。
""白茹。"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季云深，对着电话说，"你觉得你赢了？
""难道不是吗？"白茹得意地说，"林氏集团的资料我已经拿到了，
季云深这个蠢货也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，现在你又变成了杀人犯。我当然赢了。""是吗？
"我蹲下身，看着季云深痛苦的表情，"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动手吗？""为什么？
""因为这里有监控。"我指了指天台角落的摄像头，"而且，我的手机正在录音。
"白茹的笑声停止了。"你刚才承认自己是商业间谍，承认窃取商业机密，
这些都被录下来了。"我站起身，"你觉得，鸿基集团会保护一个身份暴露的间谍吗？
""你..."白茹的声音开始颤抖。"至于季云深，他确实是被我捅伤了。
但是在法庭上，我会说这是正当防卫。"我看着地上的季云深，"毕竟，他背叛妻子，
勾结间谍，窃取商业机密，我一时愤怒之下自卫，很合理吧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