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死后第三年,当今圣上霍景渊撬开我的棺椁鞭尸。只因他的小侧妃日日梦魇,无端流产多次。裹着桃叶的铁鞭,将我早已腐朽的尸骨砸成了碎末,可当夜侧妃依旧噩梦连连。钦天监声称我夙愿未了,有冤要辩。霍景渊却冷笑,“给菀菀下药差点毁其清白,我只是将她打入冷宫。”
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我,被我退后两步拉开距离。我拉着阿奴,将他脸上污渍擦净,
一字一句开口。“霍景渊,你好好看看阿奴的脸,再仔细回想阿奴出生的月份。”被我提醒,
阿奴的脸也被擦干净。分明是霍景渊的缩小版。霍景渊不可置信,“怎么会?
他不是你和侍卫私通生下的野种吗?”我笑着流下几颗眼泪。“我从未私通侍卫,
一切都是苏菀菀设计陷害我。”“你刚才看的那……
霍景渊深深看了看苏菀菀。“苏栀生前的东西都是你烧毁的?”苏菀菀垂下眉眼,压住害怕。
“苏栀患上花柳病,听太医说此病容易传染,才将她的一应用具全部烧毁。”“皇上,
这床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,腌臜的要命,还是离远点好。”霍景渊眉目紧蹙,
不自觉后退两步。我苦笑一声。霍景渊又开始不相信我,心生退意了。
钦天监监正站在一旁缓缓开口。“陛下若是害怕花柳病,……
当初她下令拔掉我的舌头,挑断我的手筋,就是为了应对今天的局面。
苏菀菀心机深沉,不止在抢走霍景渊身上体现。
我刚被认回时,爹娘待我是极好的。
听说我采药为生,吃不饱穿不暖,娘差点哭瞎眼,爹给我买下三间药铺傍身。
她也殷勤给我送东西,甜甜叫我姐姐,哭着说要把千金位子还给我。
一日苏菀菀邀我去荷花池赏花,跌入泥谭。
我刚想跳……
霍景渊垂眸思索片刻。
他看看阿奴,目光里盈满了一丛丛栀子花。
“除了这张毫无根据的破信,还有没有其他证据?”
我苦笑一声。
害人者只要轻轻抬手,伸冤之人却要舍得一身剐才能有个机会自证清白。
我想要阿奴早些回去。
可触及他手臂上的刀伤,失血过多而煞白的脸。
颓然的心间又升腾起无限地希望。
阿奴急忙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