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毁婚约后,我转身成了摄政王

撕毁婚约后,我转身成了摄政王

主角:萧珩江雪苏晚
作者:杨树木木森

撕毁婚约后,我转身成了摄政王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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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珩被册为储君那日,曾许诺我待他登基,凤冠霞帔立我为后。我亦承诺,

将苏家世代守护的《定国策》作为嫁妆,助他稳固江山。可他从江南治水回来登基理政时,

却带回一名女子要立为皇后。宫中团圆宴,我不过是在他与那女子推演沙盘时,

轻声提醒了句“军机要务,外人莫参”。他便勃然变色。“妇人之见,酸腐不堪,

远不及江雪半分心胸与谋略。”“朕乃天子,谁是外人,朕说了算!”登基大典上,

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盛赞江雪有经天纬地之才。“江雪聪慧无双,有她相助,

朕的江山才能万代永固,这才是朕的贤后。”“至于苏晚,空有虚名,不足挂齿。

”他以为得了《定国策》,便能高枕无忧,君临天下。却忘了,

我苏家的《定国策》共有三卷。他拿到的,永远只是第一卷。

而能让计策变成刀兵的苏家暗部,只听我一人的号令。1“你说什么?

”“让我……去给江雪那个女人赔罪?”我端着茶盏的手,在空中顿住。

面前的李太傅是我父亲的门生,此刻却满脸为难。“陛下也是一时气话,苏**,

您就当是为了苏家……”“为了苏家?”我轻笑一声,放下茶盏,“太傅大人,

我苏家世代忠良,何曾需要靠一个女人的道歉来保全?”“陛下册立新后,是他的家事,

也是国事。”“但我苏晚,不认。”李太傅还想再劝,宫中内侍尖细的嗓音已经传了进来。

“陛下口谕,宣苏晚,入昭阳殿。”昭阳殿,新后江雪的居所。我到时,

萧珩正握着江雪的手,教她如何分辨我苏家《定国策》里的阵法图。那是我亲手誊抄,

赠与他的定情之物。他见我来了,连眼皮都未抬一下。“来了?”“正好,

江雪有些地方看不懂,你来给她讲讲。”“毕竟这东西是你苏家的,你应该最清楚。

”江雪连忙起身姿态柔弱又无辜。“晚姐姐莫怪,是阿雪愚钝,总是领会不到书中精髓。

”“不像晚姐姐,自幼研读,早已烂熟于心。”萧珩揽过她的肩,语气里满是宠溺。

“你这几日帮朕处理政务,本就劳累,看不懂也正常。”他终于舍得看我一眼,

眼神却冰冷如刀。“苏晚,朕的耐心有限。”“朕许你贵妃之位,居四妃之首,

仅在皇后之下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“朕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江雪是朕的皇后,是国母,

你冲撞了她,就该赔罪。”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“陛下,臣女只有一事不明。

”“《定国策》乃我苏家不传之秘,您让一个外人参详,就不怕泄露军机,动摇国本吗?

”萧珩脸色一沉,拍案而起。“放肆!”“朕说了,谁是外人,朕说了算!”“苏晚,

朕念着旧情,才给你几分体面。你别不识抬举!”“朕再问你最后一遍,

那剩下的两卷《定国策》,你到底交还是不交?”“不交。”我答得干脆利落。“好,很好!

”萧珩气得发笑,“苏家满门忠烈?朕看是包藏祸心!”“来人!传朕旨意!”“三日后,

于金殿之上,举办‘策论大典’!”“朕要让满朝文武都看看,

究竟是固步自封的世家之学有用,还是朕的皇后更有经天纬地之才!”他死死盯着我,

一字一顿。“到时,你给朕跪在下面,好好看,好好学!”2策论大典如期而至。金殿之上,

百官分列。我被“请”到了殿前最中央的位置,没有座位,只能站着。萧珩高坐龙椅,

身侧的江雪凤袍加身,明艳动人。他握着江雪的手,向众人展示。“众卿皆知,

苏家《定国策》乃治国神书,今日,朕的皇后,便要以书中第一卷《富民篇》,为我大业,

开万世太平!”江雪起身,声音清亮。“陛下隆恩,臣妾不敢居功。”“《富民篇》有言,

国之命脉,在于流通。盐铁官营,固能充盈国库,然则与民争利,终非长久之计。

”“臣妾提议,废除盐引,开放盐铁私营,以商税代之。如此,则盐价自降,百姓受益,

商贾流通,国库亦能因税收而日渐丰盈。”此言一出,满朝哗然。“开放盐铁私营?

这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啊!”“可听皇后娘娘一说,似乎……颇有道理?

”几个新晋的寒门官员立刻出列附和。“皇后娘娘深谋远虑,此法若成,必是我朝百年大计!

”“陛下圣明,皇后贤德,实乃万民之福!”赞誉之声不绝于耳。萧珩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,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里尽是炫耀和轻蔑。仿佛在说:苏晚,你看到了吗?

这才是朕需要的皇后。而你,不过是个抱着祖宗规矩不放的废物。我垂下眼眸,一言不发。

盐铁私营,听上去美好,却藏着致命的陷阱。它会瞬间催生出几大豪商,垄断市场,

继而操控价格,最终让盐价高到寻常百姓根本买不起的地步。到那时,民怨沸腾,国之根基,

将毁于一旦。《定国策》的《富民篇》后面,紧跟着的就是《制衡篇》。可惜,那一卷,

萧珩没看过。李太傅站在人群中,焦急地向我使眼色,嘴唇翕动,无声地说着:“快,

反驳她!”我却只是微微摇头。为什么要反驳?让这把火烧起来,烧得越旺越好。

烧掉他虚伪的圣明,烧掉他可笑的爱情。策论结束,萧珩龙心大悦,当场下令,

即日起推行新政。他挽着江雪,从我身边走过时,脚步一顿。

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苏晚,看到了吗?”“没有你,没有苏家,朕和江雪,

一样可以安邦定国。”“你那剩下的两卷,自己留着发霉吧。”江雪也朝我投来悲悯的一瞥。

“苏姐姐,时代变了,你该学着跟上陛下的脚步。”“若有不懂之处,

随时可以来昭阳殿问我,毕竟,后宫现在归我统领。”我抬起头,对上她故作关切的眼。

“皇后娘娘说的是。”“只是,风大,当心闪了舌头。”“也请娘娘,站稳了。”“这凤椅,

可不好坐。”3“放肆!”萧珩的声音却带着肃杀的寒意。江雪的脸色白了白,

躲进萧珩怀里。“陛下,姐姐她……她不是有意的。”“苏晚,朕就让你亲眼看着,

朕是如何缔造一个没有你苏家的盛世!”“陛下,臣妾母亲有疾,

臣妾今日想出宫回去探望一下。”“随你。”萧珩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回到苏府,

我遣散了所有下人。偌大的厅堂,只剩我一人。我走到书房,推开一道暗格。里面没有书,

只有一枚玄铁令牌。令牌上,刻着一个古老的“苏”字。我将令牌握在手中,

冰冷的触感让我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。苏家暗部,

这支只听命于苏家家主的秘密力量已经沉寂了太多年。父亲临终前曾说,

暗部是双刃剑非到万不得已不可启用。可如今,萧珩已经把刀架在了苏家的脖子上。

我别无选择。我将令牌按在书桌一角的麒麟镇纸上。片刻之后,

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,单膝跪地。“主人。”“传我命令。”“第一,

联系江南所有盐商,三日之内,将市面上的盐全部收回,抬高盐价,越高越好。”“第二,

散布消息,就说新政之下,朝廷将不再调控盐价,囤积居奇者,可获暴利。”“第三,

让‘我们的人’,在京中各大粮行制造恐慌,就说盐荒将至,无盐则无力,无力则无粮。

”黑影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疑虑。“主人,如此一来,百姓必将陷入恐慌,

于民生有损……”“妇人之仁,只会坏了大事。”我打断他,“萧珩要的是盛世,

我就给他一场‘盛世’。”“他不是要与民让利吗?我就让他看看,当资本脱离了掌控,

会变成怎样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。”“去吧。”“是。”当晚,江雪派人送来一盅燕窝,

并附上一张纸条。“姐姐,今日是阿雪失言,还望姐姐海涵。此燕窝有静心安神之效,

望姐姐安睡。”我看着那碗晶莹剔的燕窝,笑了。是怕我睡不着,还是怕我睡得太好?

我将燕窝倒进窗外的花盆里。一夜无梦。第二天,新政推行的第一日。京城的盐价,

翻了一倍。4“怎么回事!”昭阳殿内,萧珩一把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。

“谁能告诉朕,为什么盐价会突然涨得这么离谱!”殿下跪着一众官员,噤若寒蝉。

江雪脸色苍白,端着参茶的手微微颤抖。“陛下,息怒……此事定有蹊跷,

或许……或许只是暂时的……”“暂时?”萧珩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茶盏,狠狠摔在地上。

“京城盐价翻了三倍!江南五倍!边境十倍!”“流民四起,民怨沸腾!

这就是你给朕的万世太平?!”江雪吓得跪倒在地泪如雨下。“陛下,

臣妾……臣妾也不知道会这样。”“《富民篇》上明明写着,

此法可行……”“你还敢提《富民篇》!”萧珩双目赤红,像一头被困的野兽。“苏晚!

一定是苏晚那个**!”他眼中滔天的恨意看着我。“是你!是你做的手脚,对不对!

”我站在殿中,安静地看着他失控的模样。“陛下,您在说什么?

”“臣女只是一个后宫的嫔妃,徒有虚名,手无缚鸡之力,如何能搅动这满朝风雨?

”“您忘了?您说过的,没有我苏家,您和皇后娘娘,一样可以安邦定国。”“装!

你还在给朕装!”萧珩冲到我面前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。“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?

信不信朕现在就让你苏家满门抄斩!”窒息感传来,我却笑了。“杀了我?”“你舍得吗?

”“杀了我,谁来告诉你,这盘死局,该怎么解?”萧珩的手指猛地一僵。殿外,

传来内侍惊慌失措的尖叫。“不好了!陛下!城外……城外聚集了数万流民,

他们说……说再没有盐吃,就要冲进皇宫了!”萧珩的身体晃了晃,松开了我。

他颓然地退后两步,跌坐在龙椅上,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恐惧和茫然。他看着我,

像是看着唯一的救命稻草。“苏晚……你……你到底想怎么样?

”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衣领,缓缓走到他面前。俯身,在他耳边轻声说。“陛下,

现在才想起来问我?”“晚了。”我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“《定国策》不是死的条文,而是活的棋局。”“执棋者,运筹帷幄,可定国安邦。

”“而弃子……”我微微一笑,眼中却没有半分温度。“就只能,满盘皆输。”“它的灵魂,

从来不是那本书。”“是我。”5萧珩的瞳孔骤然紧缩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
“你……你一直在骗朕?”“骗?”我轻笑出声,“陛下此言差矣。从始至终,

都是您在逼我。”“是您,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,撕毁婚约,将我苏家的颜面踩在脚下。

”“是您,夺走《定国策》,却又将它视若敝屣,以为单凭一知半解就能指点江山。

”“更是您,将我逼入绝境,让我不得不为了自保,行此险招。”“萧珩,你我之间,

究竟是谁在骗谁?”萧珩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气的嘴唇哆嗦着。他想发作,

想下令将我拖出去斩了。可宫门外山呼海啸般的流民呐喊声,像一盆冷水,

浇灭了他所有的帝王怒火。他需要我。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现在只有我能解这个局。
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一声沉稳的通报。“镇国公李将军,求见陛下!”李太傅的兄长,

我父亲的至交,手握大邕朝十万兵马的李将军。他来了。萧珩眼仿佛找到了主心骨。“快!

宣!”李将军一身戎装,步履铿锵地走进大殿,看都未看龙椅上的萧珩,径直走到我面前。

他对着我,单膝跪地,声如洪钟。“末将来迟,请**恕罪!”满殿死寂。
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。萧珩猛地从龙椅上站起,指着李将军,声音都在发抖。

“李广!你……你要造反不成?!”李将军缓缓起身,转身面向萧珩,眼神锐利如鹰。

“陛下,末将不敢。”“末将只是在遵从先皇遗命,以及苏老将军的遗愿。”“苏家,

掌《定国策》,定国安邦。若君王昏聩,祸乱朝纲,苏家有……清君侧之权!”“而我李家,

世代镇守京畿,便是为了确保这一条,能够施行!”“你!”萧珩气得眼前发黑,差点栽倒。

他终于明白,苏家给他的,从来不只是一本书。而是一整个盘根错节,

足以打败他皇权的网络。他以为自己是执棋人,却不知从一开始,

他就是那枚身在棋局中而不自知的棋子。“陛下,苏**受了惊吓,需要静养。

”李将军的声音不容置喙。“末将想请陛下下旨,允苏**回府‘闭门思过’,

府中一应事务,由末将亲自看管,如何?”名为看管,实为保护。萧珩看着我,

眼中是无尽的悔恨与不甘。“……准奏。”我跟着李将军走出昭阳殿,

殿内传来江雪凄厉的哭喊和萧珩暴怒的咒骂。他们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爱情,

在绝对的权力和危机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6回到苏府,李将军屏退左右。“**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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