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长跑，我以为终点是民政局。但在公司的散伙饭上，女友江月却挽着我上司的手，

当众宣布了我的“死讯”。“陈阳，业务能力不行，即日起开除。”我成了整个部门的笑话，

头顶的绿光比酒店的水晶灯还亮。江月走过我身边，

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：“你给不了我的，王总能给。别怪我，要怪就怪你太没用。

”她以为我输定了。她不知道，这家公司真正的“心脏”，一直在我手里。01“陈阳，

就这么定了，明天不用来上班了。”上司王志军搂着江月的腰，居高临下地宣布了我的结局，

语气像在处理一件垃圾。江月依偎在他怀里，甚至没看我一眼，

嘴角挂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、心满意足的微笑。整个包厢的人都看着我，

眼神里混杂着同情、鄙夷和幸灾乐祸。五年，我为这家公司拼死拼活，为江月倾尽所有。

我以为我们是在为未来奋斗，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梦。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，

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子的锐痛。我叫陈阳，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。江月是我的大学同学，

毕业后我们一起来到这家名为“启航科技”的公司。我负责核心算法，她做市场。

我熬夜写的代码，成了公司引以为傲的产品核心。她拿着我换来的业绩，步步高升，

成了市场部经理。我以为我们是最佳拍档，却原来，我只是她的垫脚石。“王总，

我敬您一杯。”我端起酒杯，手稳得不像话。所有人都愣住了。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崩溃，

会质问，会像条疯狗一样扑上去。但我没有。我只是平静地看着王志军，

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，此刻正用胜利者的姿态把玩着江月的手。

“感谢王总这几年的‘栽培’。”我一字一顿，把“栽培”两个字咬得极重。

王志军显然很满意我的“识趣”，他端起酒杯，敷衍地和我碰了一下。“小陈啊，年轻人，

路还长。以后好好干。”我笑了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，

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点燃。我放下酒杯，目光扫过江月。她化着精致的妆，

身上的香水味和王志军身上的古龙水味混在一起，刺鼻又恶心。“江月，”我开口，

声音不大，却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。“祝你，得偿所愿。”说完，我转身就走，

没有一丝留恋。走出酒店大门，夏夜的晚风吹在脸上，带着一股黏腻的湿热。我掏出手机，

点开了一个我从未给任何人看过的APP。APP的界面很简单，

只有一个不断跳动的进度条，和一个代号——“**”。这是我利用业余时间，

为自己开发的AI模型。启航科技引以为傲的核心算法，

不过是“**”一年前淘汰掉的初代版本。王志军和江月以为他们拿走的是我的全部。

他们不知道，那只是我丢掉的垃圾。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是一条短信。

来自一个陌生号码：“陈先生，有兴趣聊聊吗？关于‘**’的未来。”我看着短信，

缓缓勾起了嘴角。游戏，现在才刚刚开始。江月，王志军，

你们准备好迎接你们的“福报”了吗？02发信人叫苏微。约见的地点是一家隐蔽的茶馆，

安靜得能听见香炉里檀香燃烧的“滋滋”声。我提前十分钟到了。

一个穿着干练职业装的女人已经坐在那里，她面前的茶正冒着热气。“陈阳先生？

”她站起来，朝我伸出手，脸上是职业化的微笑。“苏微。”她的手很温暖，也很有力。

“苏**，你怎么知道‘**’？”我开门见山，不想浪费时间。苏微没有直接回答，

她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，示意我坐下。她给我倒了杯茶，动作行云流水。“我们老板，

对您的‘盘-古’系统很感兴趣。”“你们老板是？”“盛空集团，顾承安。

”我端茶的手停在半空。盛空集团，国内顶尖的科技巨头，市值是启航科技的几百倍。

而顾承安这个名字，更是如雷贯耳，一个只用了三年时间就缔造了商业神话的传奇人物。

他怎么会知道我？还知道“**”？苏微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，

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推到我面前。“这是我们拟定的合作意向书。

我们愿意出资五千万，收购‘**’系统40%的股份，

并聘请您担任盛空集团AI技术部的首席架构师。”五千万。首席架构师。

每一个字眼都像一颗炸弹，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。我昨天还是一个被当众开除，

被女友背叛的失败者。今天，我就成了盛空集团想要重金聘请的人才。这世界，

主打的就是一个魔幻现实。“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直视着苏微的眼睛。

天上不会掉馅饼，就算掉，也不会砸在我这种倒霉蛋头上。

苏微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笑之外的表情，那是一种欣赏。“顾总一直很欣赏您的才华。

事实上，我们关注您很久了。”她顿了顿，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，

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在强调接下来的话。“启航科技的核心代码，我们分析过。很优秀，

但有个人风格的痕迹。我们顺着这条线，找到了您在一些开源社区留下的痕迹，

最终发现了‘**’的存在。”我心中一凛。原来我自以为的秘密，

早已暴露在真正的猎人面前。“所以，你们一直在等一个机会？”“是的，”苏微坦然承认，

“等您和启航科技彻底切割干净的机会。现在，这个机会来了。”我明白了。

顾承安不是慈善家，他是商人。他看中的是“**”的价值，

以及我这个“**”创造者的价值。我沉默了片刻，拿起那份意向书。

上面的条款优厚得令人无法拒绝。

年薪、股份、独立的实验室、最高权限……王志军给我画的那些大饼，在顾承安的合同面前，

连个饼渣都算不上。“我有个条件。”我说。“您请讲。”苏微的姿态摆得很低。

“我要启航科技，从这个行业里，彻底消失。”我的声音很轻，但每个字都淬着冰。

苏微看着我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，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，

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个精密的仪器。“这不属于我们合作的范畴。但是……”她话锋一转。

“顾总说了，如果您加入盛空，盛空会为您提供最顶尖的法务团队。

如果您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，他们会是您最锋利的武器。”好一个顾承安。他不直接插手，

却递给了我一把刀。既撇清了关系，又卖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。“合同我签了。”我拿起笔，

在签名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当我走出茶馆时，天已经彻底黑了。手机里，

江月发来了几十条微信。从一开始的炫耀，到后来的质问，再到最后的谩骂。

“陈阳你什么意思？祝我得偿所愿？你是不是早就想分手了？”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

你肯定早就勾搭上别的女人了！”“没用的废物，被开除了连个屁都不敢放！

”我看着那些信息，只觉得可笑。我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。江月，你的好日子，到头了。

而我的，才刚刚开始。03周一，我踏进了盛空集团的总部大楼。

和启航科技那租来的两层写字楼不同，这里是真正的商业帝国。光是前台，

就比我之前整个部门的办公室还大。苏微亲自带我去了AI技术部。“这位是陈阳，

我们新来的首席架构师。”她的介绍很简洁，但“首席架构师”五个字，

足以让整个部门的人都抬起头，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。有好奇，有审视，也有不服。

我懂。我太年轻了，看起来就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。而这里，

坐着的都是从各大名校、各大公司挖来的顶尖人才。一个刺头站了起来。他个子很高，寸头，

看起来很不好惹。“首席？就他？苏秘，你没开玩笑吧？他懂什么叫‘深度学习’吗？

”他叫张猛，技术部的核心骨干之一，以技术高超和脾气火爆著称。苏微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
“张猛，注意你的言辞。”我拦住了她，笑了笑，走到张猛面前。“你说得对，

光说不练假把式。”我环顾四周，指着他们身后大屏幕上正在运行的一个复杂模型。

“这个‘天穹’模型，你们跑了多久了？”张猛一愣，随即撇撇嘴：“三个月。怎么，

你有意见？”“不是有意见，”我摇摇头，“是觉得太慢了。”“你！

”张-猛的脸瞬间涨红，“你行你上啊！”“好。”我当着所有人的面，走到主控台前。

键盘在我手下发出清脆的响声，一行行代码如瀑布般在屏幕上刷新。整个办公室，

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。所有人都围了过来，包括张猛。他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屑，

慢慢变成了惊讶，最后化为了震惊。“他……他在重构底层框架？”“我的天，

这个逻辑……太清晰了！”“不可能，这个瓶颈我们卡了一个月，

他怎么……”张猛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他死死盯着屏幕，眼睛里血丝都冒了出来，

仿佛要将那些代码刻进脑子里。十分钟后，我敲下了最后一个回车键。“好了。”我站起身，

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说。“优化了70%的冗余算法，重构了3个核心模块。现在的运算效率，

至少能提升一倍。你们可以测试一下。”张猛第一个扑了上去，

双手颤抖着开始运行测试程序。几秒钟后，结果出来了。大屏幕上，代表效率的绿色进度条，

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飙升。“200%……不，是230%！效率提升了2.3倍！

”一个戴眼镜的程序员失声喊道。整个办公室瞬间沸腾了。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

那是一种看怪物的眼神，充满了敬畏和狂热。张猛呆呆地看着屏幕，然后猛地回头，看着我。

他涨红了脸，憋了半天，最终朝着我，深深地鞠了一躬。“陈哥，我服了！

以后你就是我亲哥！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“都是兄弟，一起搞钱。”一句“搞钱”，

瞬间拉近了所有人的距离。办公室里爆发出善意的哄笑。我知道，从今天起，

我在这里站稳了。苏微站在门口，看着这一切，眼中闪过一抹异彩。她转身离开，

拨通了顶层办公室的电话。“顾总，您看人的眼光，我服了。”电话那头，

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。“我早就说过，他是一把未经打磨的宝剑。现在，

我们只需要给他一个最华丽的舞台。”苏微挂掉电话，

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和团队打成一片的我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她习惯性地用手指卷了卷耳边的碎发，这个小动作让她显得柔和了许多。好戏，开场了。

04立威之后，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。顾承安给了我极大的权限，

整个AI部门几乎成了我的独立王国。我将“**”系统与盛空集团的资源相结合，

一个新的、更强大的AI项目正式启动。我给它命名为——“昆仑”。寓意很简单，

我要它成为行业内，人人敬畏的万山之祖。这天下午，我正在实验室里调试数据，

苏微走了进来。“启航科技那边，有动静了。”她递给我一个平板，上面是一篇新闻稿。

标题很醒目：《启航科技发布革命性AI产品“启航之星”，股价应声涨停！》照片上，

王志军意气风发地站在发布会中央，江月则像个女主人一样，挽着他的手臂，笑靥如花。

“启-航之星？”我冷笑一声。不过是把我那个初代版本的“**”换了个名字，

重新包装了一下而已。就这种东西，也敢叫“革命性”？“他们很高调，”苏微说，

“已经和三家大客户签了意向合同，总金额超过八千万。”“是吗？”我滑动着平板，

看着那些吹捧的文章，眼神越来越冷。“他们甚至还给你发了封邀请函。

”苏微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。我看到了那封电子邀请函。是启航科技的庆功宴，

时间就在这周五。落款人，是王志军和江月。这是**裸的炫耀和羞辱。

他们想让我亲眼看着，他们是如何踩着我的尸体，走向“成功”的。“去吗？”苏微问。

“当然要去。”我关掉平板，站起身。“这么精彩的戏，怎么能错过？”“需要我陪你吗？

”“不用，”我摇摇头，“我一个人去就行。不过，需要你帮我准备点东西。

”我凑到苏微耳边，低声说了几句。苏微听完，眼睛一亮。她那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，

第一次露出了兴奋的神色。“陈阳，你可真是……太坏了。”她笑着说，

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，“不过，我喜欢。”周五晚上，我开着顾承安借给我的迈巴赫，

来到了庆功宴所在的五星级酒店。门口的迎宾看到我的车，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开车门，

那谄媚的劲儿，和我上次被开除时简直判若两人。我走进宴会厅，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。

所有人都认出了我。他们的眼神，比上次在散伙饭上还要复杂。王志军和江月也看到了我。

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会来，更没料到我会是以这种方式出场。王志军的脸色有些难看，

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。他搂着江月，朝我走了过来，脸上挂着虚伪的笑。“小陈，你能来，

我真是太高兴了！”江月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一丝报复的**。

她故意晃了晃手腕上那只硕大的钻表，轻蔑地说：“陈阳，没想到你混得还不错嘛，

车是租的吧？一天得不少钱吧？”我没理她，只是看着王志军。“王总，恭喜啊。

”“同喜同喜，”王志军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听说你去盛空了？不错不错，年轻人有前途。

”他嘴上说着恭喜，眼里的轻蔑却藏不住。在他看来，我不过是从一个小池塘，

跳到了另一个大池塘里当一条小鱼。而他，已经是掌控全局的“鲨鱼”了。“王总，

”我微微一笑，“今天来，除了恭喜，我还给您带了份大礼。”“哦？”王志-军来了兴趣，

“什么大礼？”我打了个响指。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。苏微带着盛空集团的法务团队，

走了进来。她身后，还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。整个宴会厅，瞬间鸦雀无声。

王志军和江月的笑容，僵在了脸上。苏微走到我身边，将一份文件递给王志军，

声音清冷而有力。“王志军先生，我们有充足的证据，证明贵公司的‘启航之星’产品，

严重侵犯了我方当事人陈阳先生的个人知识产权。”“这是法院的传票，以及财产冻结令。

”“另外，”苏微顿了顿，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江月，“我们还掌握了江月女士在职期间，

泄露公司商业机密的证据。”“警察同志，可以带他们走了。”那份文件，像一记重锤，

狠狠砸在了王志军和江月的脸上。王志军浑身一软，几乎站立不稳。

江月更是尖叫起来：“不可能！陈阳！你陷害我！”我看着她，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
“陷害你？江月，你太高看自己了。”“我只是，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。”警察走上前，

拿出手铐。冰冷的金属，拷住了他们曾经无限风光的双手。全场死寂。

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反转，震得说不出话来。我走到江月面前，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
“我早就说过，祝你得偿所愿。”“现在，你如愿了。”05王志军和江月被带走的那一刻，

整个宴会厅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。前一秒还歌舞升平，下一秒就成了大型法制现场。

那些刚才还围着王志军大献殷勤的宾客，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，纷纷后退，

生怕和启航科技扯上一点关系。这就是现实。墙倒众人推，鼓破万人捶。我成了全场的中心。

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，充满了敬畏、好奇和探究。启航科技的高管们个个面如死灰。

他们很清楚，核心产品侵权，创始人被抓，等待这家公司的会是什么。

一个之前对我颇为照顾的技术部老大哥，端着酒杯，犹豫地走了过来。“小陈……不，陈总。

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我对他笑了笑，语气温和了许多。“没什么，李哥。

只是一个农夫，在向偷走他果实的蛇，讨还公道而已。”李哥叹了口气，没再多问。

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：“以后，有需要随时找我。”我点点头。我知道，启航科技完了，

但里面的人，很多都是无辜的。如果可以，我不介意拉他们一把。苏微处理完后续事宜，

走到我身边。“都搞定了。启航科技的账户已经被冻结，相关证据也已经提交。

他们翻不了盘了。”她说话时，习惯性地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下巴，

这是一个她思考或者确认事情时的小动作。“辛苦了。”我说。“分内之事。

”苏微看着满场狼藉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，“不过，看到他们那副表情，确实挺解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