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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梨白惊恐地侧过身,箭壬仍毫不留情地扎入苏梨白的肩膀处。
剧烈的疼痛感刹时从伤口处炸开,犹如一场巨型爆炸,轰得苏梨白全身发抖。
“砰”的一声,苏梨白失去力气,骤然倒地。
不远处的封承稷将陈窈窈护在身后,三条狼狗却只是不停嗅闻着味道,并未攻击人。
直到,它们突然将目标锁定了苏梨白!
苏梨白这才意识到,它们是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,才会突然现身。
不远处,人群一哄而散,尖叫、挣扎、混乱,人人自危。
封承稷让自己所有的保镖都护住了陈窈窈一人:
“陈**哪怕受一点擦伤,我都要你们好看!”
苏梨白颤抖着,心中只觉可悲至极。
那些保镖,也曾经坚定地被吩咐过保护她。
可如今,所有人,包括封承稷,眼里都只剩下陈窈窈一人!
三条狼狗朝苏梨白飞扑过来,她用尽全身力气,终于挣扎着起身,四处逃窜、躲闪,试图避开狼狗的攻击。
可狼狗却只是越逼越紧,直至她被狼狗狠狠扑倒!
苏梨白发出一声痛苦的**,终于失去了所有意识。
再睁眼,苏梨白全身伤口已经包扎完成,正在病床上输液。
护士换吊瓶时,忍不住艳羡道:“苏**,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啊。”
“这三天他每晚都守着你,几乎没怎么合过眼。”
“你不知道,那天他抱着你冲入医院的时候,急得跟什么似的,恨不得把我们全院所有的医生都摇过来给你包扎呢!”
苏梨白却只是垂下眼,凄凉一笑。
封承稷这算什么,愧疚心理作祟吗?
她没理会,转过背,闭上双眼。
护士自觉无趣,很快便离开。
苏梨白模模糊糊又睡过去,再恢复意识,是突然听到陈窈窈的质问。
“封承稷,你不会真的爱上苏梨白了吧?”
陈窈窈难掩嘲讽。
“一个下人的女儿,你是真不嫌掉价啊?”
病房里刹时陷入一片静默,陈窈窈呼吸加重,就在她要再次开口时,封承稷散漫的笑声骤然响起:
“怎么可能?”
“真的?”陈窈窈仍然狐疑道,“当年你可是为了苏梨白生生挨了30鞭,你敢发誓你对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心动?”
封承稷无奈至极:“当年你就在门外偷听,要不是为了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,我怎么可能为她挨鞭子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同样溢出一丝嘲讽:
“好了,别闹了,嗯?”
“现在不也是你说她挺好玩的,想多玩一玩,不让我跟她分手?”
“挺好玩的”四个字,犹如一把利刃,狠狠扎入苏梨白的胸口!
他们就像是在形容一个“玩意儿”,一个“宠物”......总之,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!
苏梨白背对着两人,双眼猩红,指尖狠狠嵌入掌心。
用如此尖锐的疼痛,才能将此刻心中的凄冷与愤怒狠狠压下。
而她身后,两人呼吸越发粗重,竟逐渐纠缠在一起。
那暧昧、狎昵的气氛犹如深海,几乎将苏梨白溺毙其间。
直到手机**突兀响起,陈窈窈接起电话,脸色大变:
“不、不好了......”
“封承稷,怎么办?那三条狼狗那天跑出射击场后,害死了人。”
“现在患者家属跑到射击场闹事,要我给个说法!”
封承稷脸色微变,连忙起身宽慰:“别急,我不会让你出事。”
两人步履匆匆,迅速离开,病房终于归于宁静。
苏梨白那压抑的、急促的呼吸声,终于可以彻底释放出来。
她缓慢地坐起来,掌心已被掐出一道刺眼的伤口,血珠不停从里冒出来。
苏梨白缓了会儿,去护士站找人帮忙处理。
却没想到,等她再次回来时,病房门外的走廊上,却挤满了人。
看到苏梨白,有人直接发出一声高呼:“她在那!”
“姓苏的,你养的死狗害死了我儿子,我要你给它偿命!”
“我妈被那三条狗咬得现在都还在ICU里,这钱你必须陪!”
一群人蜂拥着,面目狰狞地朝苏梨白挤来!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