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宫锁娇:病弱美人屠了凤座

深宫锁娇:病弱美人屠了凤座

主角:玲珑萧景煜
作者:风雨大小姐

深宫锁娇:病弱美人屠了凤座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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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胭脂盒落地时,我正掐着掌心数到第七下。瓷片碎得恰到好处,朱砂色溅上素白袖口,

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。"程姑娘!"教引嬷嬷的尖叫刺得耳膜生疼。

我低头看自己发抖的指尖——前世这道疤让我落选,此刻却成了最趁手的刀。

铜镜里十五岁的脸苍白如纸,睫毛垂下的阴影刚好遮住眼底寒芒。殿选时我咳得撕心裂肺。

鎏金护甲划过我手腕的瞬间,太后凤眸微眯:"这丫头倒像极了...""像极了个短命鬼。

"贤妃用团扇掩住红唇。她今日簪了金雀钗,正是我前世亲手**她喉头那支。

暴雨来得比预计更早。我跪在青石板上数着更漏,任雨水冲散鬓边碎发。

当值的柳太医撑着伞过来时,我正把额头往积水里埋。"姑娘何必自苦?

"他指尖搭在我脉门,突然顿了顿。

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药囊——那里装着三年后让我肠穿肚烂的"养荣丸"。三更时分,

玲珑抱着湿透的我被拦在寝殿外。"主子们都在瞧热闹呢。"她往我嘴里塞了颗蜜饯,

甜腥味立刻在舌尖漫开。是掺了鹤顶红的枇杷糖,前世我拿这个喂死了贤妃的狸猫。

"听说咳血了?"德妃的珊瑚镯子磕在门框上。我透过纱帐看见她新染的蔻丹,

艳得像刚扒下来的美人皮。烧到第五日,连慎刑司的嬷嬷都来探病。我在她茶里加了曼陀罗,

足够让浣衣局那个碎嘴宫女忘记见过我袖中药粉。第七夜风特别大。我摸黑爬起来研墨,

信笺上"娇娇亲启"四个字还带着父亲笔锋。窗棂突然轻响三声,萧景煜的暗卫倒挂在檐下,

面具反射着冷月光。"主上问姑娘要的砒霜..."他话没说完就软倒在地。

我拔下他后颈银针,针尖还沾着御膳房**的杏仁酪香气。卯时更鼓响过第三遍,

我对着铜镜把唇色揉得更淡。镜中忽然多出一道影子,

苏太后戴着翡翠护甲的手正落在我肩上:"好孩子,明日搬去长春宫吧。

"第2章柳太医的指尖在我腕间多停了半拍。

我盯着他袖口暗纹——青竹纹里藏着父亲独创的九转回阳针法。

当他的小指第三次轻叩脉枕时,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,染血的帕子"不小心"擦过他掌心。

"姑娘肺经受损。"他声音稳得像是宣读脉案,可收针时银匣在案几上磕出脆响。

我瞥见他虎口那道疤,前世他替我试毒留下的。窗外传来宫女惊叫。玲珑小跑进来时,

柳太医正往药箱深处塞染血的丝帕。"刘美人殁了!"她声音压得极低,

"说是心悸突发..."我猛地攥紧锦被。前世刘美人死在三日后,

看来那碗加了料的安神汤早送了半旬。柳太医突然按住我颤抖的手腕,

借着把脉姿势在我掌心划了三个字:子时,西。药童提着灯笼走远后,

我掰开玲珑递来的蜜饯。杏仁馅里裹着半片金箔,是御膳房专供慈宁宫的茶点残渣。

"主子当心烫。"玲珑捧着药碗的手指发白。

我闻见熟悉的苦腥味——和前世毒发那晚一模一样。碗底沉淀着细碎金粉,

在烛光下像流动的毒蛇。三更梆子响过,我披着守夜宫女的藕荷色斗篷溜出侧门。

柳太医的药箱大敞着摆在假山后,露出半截青玉捣药杵。月光照见他颈侧新添的抓痕,

还渗着血珠。"刘美人枕下有东西。"他嗓音哑得厉害,递来鎏金簪时指尖发颤。

簪头并蒂莲的纹路里卡着暗红血痂,和我太阳穴里取出来那支分毫不差。

远处突然传来环佩叮当。柳太医猛地将我推进山洞,他前脚刚合上药箱,

后脚就听见贤妃的轻笑:"柳大人夜半采露水?"我贴着石壁数心跳。

贤妃的蜀锦裙裾扫过洞前野草,金雀钗坠着的珍珠正悬在我眼前晃。她鞋尖沾着暗红痕迹,

像是踏过了未干的血泊。直到五更鼓响,柳太医才掀开药箱暗格。他塞给我一包褐粉,

父亲笔记里管这叫"百日醉"。月光照在他突然苍白的脸上:"苏太后今早召见了钦天监。

"我捏碎药包的手顿了顿。前世钦天监那句"荧惑守心"害死了程家满门。

柳太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袖口溅上星星点点的红。"主子的药。"玲珑不知何时蹲在洞口,

捧着的瓷碗里浮着几粒朱砂。柳太医接碗的手突然一抖,汤药泼在石壁上滋滋作响。

回宫时天已泛青。德妃的珊瑚镯子卡在窗棂上,她正指挥太监搬走刘美人的妆奁。

"这丫头福薄。"她尖利的笑声刺得耳膜生疼,

"昨儿才得的赏赐..."我盯着她腕间晃动的金镶玉镯——那是刘美人昨日戴过的。

床榻突然微微下陷,玲珑无声无息地钻进来,裙摆沾着御花园的夜露。"查清了。

"她往我枕下塞了块冰凉的物件,"刘美人临死前见过慈宁宫的翡翠。"我摸到金属锐角,

是半枚崩断的护甲套,内侧刻着细小的"苏"字。晨雾未散时,萧景煜的暗卫倒吊在檐下。

这次他面具裂了道缝,露出青紫的嘴角。"主上问..."话没说完就咳出黑血。

我掰开他紧握的拳头,掌心躺着颗丹丸,散发着熟悉的杏仁苦香。"告诉陛下。

"我用银针挑破丹丸表皮,紫黑药粉簌簌落下,"这味长生丹里,混着前朝皇陵的断龙石。

"暗卫瞳孔骤缩的瞬间,我听见长春宫方向传来丧钟。

喘吁吁撞开门:"贤妃娘娘...巫蛊...太后下令..."铜镜映出我骤然亮起的眼睛。

很好,比我预计的早了整整七日。第3章长春宫的丧钟还在响,

我已经端着参汤站在养心殿外。汤盅里浮着几粒枸杞,红得像贤妃昨夜咳出的血。

"程姑娘病着还来送汤?"李总管拦我的时候,袖口露出半截黄绢。

我认得那东西——前世萧景煜就是用这道圣旨抄了程家。咳嗽声从殿内传来,

比昨日嘶哑三分。我低头看汤面浮动的倒影,正好瞧见自己往袖袋里摸瓷瓶的动作。

蚀骨散落进参汤时,殿门突然被撞开。"陛下当心!"贤妃的翡翠步摇刮到我脸颊。

她指甲掐进我端汤的手腕,"这**下毒!"汤盅晃了晃,

溅出的液体在她裙摆烧出几个小洞。萧景煜的龙纹靴停在我眼前。

我仰头看他眼下青黑——那是柳太医"养荣丸"的功劳。没等他开口,我捧起汤盅一饮而尽。

"娘娘说笑了。"我抹掉嘴角药渍,"若真有毒..."话没说完,

贤妃脚边的西域猫突然惨叫。那畜生七窍流血,抓烂了她的金线绣鞋。

萧景煜的手掐上贤妃脖子时,我数着她颈间暴起的青筋。"爱妃就这么急着嫁祸?

"他拇指按在她喉结上,那里有颗朱砂痣。我眯起眼——前世这颗痣长在左耳后。

贤妃的护甲刮破了龙袍。我趁机往后退,袖中瓷瓶滑进李总管后领。老头哆嗦了一下,

没敢吱声。"陛下明鉴!"贤妃的簪子掉了,发髻散开像团乱麻。

我盯着她发间银丝——不该有的,她才二十二岁。萧景煜突然松手,

她像破布袋似的摔在猫尸旁边。我适时咳出口血。萧景煜的视线移过来,阴冷得像毒蛇信子。

"程美人受惊了。"他指尖沾了我唇边血迹,在拇指上捻开,"传柳太医。

"柳太医来得比预计快。他药箱上沾着泥,官服下摆还有未干的露水。

诊脉时他小指在我腕骨画圈,这是小时候我们约定的暗号。"姑娘气血两亏。"他声音平板,

却在收脉枕时"不小心"碰翻药箱。滚出来的青瓷瓶里,装着和贤妃荷包一样的褐色粉末。

萧景煜的眼神变了。我看着他靴尖转向贤妃,知道计划成了大半。柳太医突然剧烈咳嗽,

帕子上晕开的血色比我刚才那口还艳。"陛下!"李总管突然扑到窗前。

御花园方向腾起黑烟,看位置正是贤妃的摘星楼。我掐算着时辰——玲珑该得手了。

贤妃尖叫着要冲出去,被萧景煜一脚踹在膝窝。她倒地时怀里掉出个布偶,

心口扎着七根银针。我认得那布料,是刘美人死时穿的寝衣。"巫蛊?"萧景煜拾起布偶,

翻出背面暗红的"煜"字。我低头藏住笑意,那是我用刘美人枕下金簪蘸血写的。

柳太医突然挡在我前面。他袖中滑出半粒丹丸,正滚到萧景煜脚边。"微臣斗胆,

"他声音发颤,"此物...似与陛下日常服用的金丹同源。"丹丸裂开的瞬间,

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。苏太后的凤辇停在阶下,翡翠护甲掀开帘子:"皇帝,

哀家给你送解药来了。"我数着辇舆四周的带刀侍卫,比平日多了八个。

柳太医的背脊突然僵直——他认出领头那个是程家旧部。贤妃突然大笑。

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淤青:"陛下可知这是谁掐的?"她指向我,

"昨夜这**..."萧景煜的剑比声音快。贤妃喉头喷出的血溅到我裙摆时,

苏太后的护甲刚碰到殿门。我望着地上蔓延的血迹,想起前世她咬舌自尽的模样。

"拖去喂狗。"萧景煜甩了甩剑尖,突然盯住我,"程美人受惊了,今晚由你侍寝。

"柳太医的银针掉在地上。我低头称是,袖中攥紧的半包蚀骨散簌簌作响。

第4章雪粒子砸在窗棂上的时候,玲珑正跪在阶前。她额头抵着青砖,发梢结着冰凌,

活像只被雨淋透的雀儿。"求主子收留。"她第三次叩首时,我瞧见她后颈那颗胭脂痣。

和先皇后画像上的一模一样,位置分毫不差。我摩挲着茶盏没说话。盏底沉淀的朱砂散开,

像团晕开的血。玲珑突然抬头,睫毛上霜花簌簌落下。月光照在她眉眼间,

恰好是萧景煜最爱的那个弧度。"会梳妆么?"我吹开茶沫。她膝行过来接簪子时,

手腕内侧露出半截伤疤——前朝死士才有的标记。柳太医的安神汤送来得正好。

我当着他面把药泼进盆栽,枯枝瞬间冒出新芽。"分量太重。"他盯着迅速枯萎的嫩叶,

"陛下近日咳血频繁...""听说苏太后在选新人?"我打断他,

指尖蘸着药汁在案几上画圈。柳太医突然抓住我手腕,在掌心急急写下"初七"。

玲珑端着铜盆进来时,我们早已恢复如常。她拧帕子的手势很特别,三指悬腕,

是先皇后独创的沐发手法。初七那晚雪特别大。萧景煜破天荒地喝醉了,踉跄着闯进我寝殿。

他腰间玉佩缺了一角,正是去年砸死谏官的那块。"陛下当心。

"我扶他时往熏炉弹了撮香粉。玲珑跪在屏风后添炭,火光映得她侧脸半明半暗。

萧景煜突然僵住。他盯着玲珑发间的银簪,那是我照着先皇后遗物仿制的。"阿姐?

"他嗓子哑得吓人,伸手去碰玲珑衣带。我悄然后退。熏香里混着的幻药开始发作,

萧景煜眼底泛起不正常的红。玲珑回头看我,

我冲她比了个手势——三年前我们在地牢里约定的那个。帐幔放下时,我坐在外间数更漏。

柳太医给的药囊在掌心发烫,里头装着能让人梦见故人的离魂散。内室传来瓷器碎裂声,

接着是萧景煜的呜咽,像受伤的幼兽。五更天,李总管来敲门。我披衣起身,

看见玲珑蜷在脚踏上,中衣领口撕开大半。"成了?"我往她肩上扔了件袄子。她点点头,

从袖中摸出块染血的帕子。萧景煜醒来时,我正对着铜镜梳头。他从背后抱住我,

下巴抵在我发顶:"昨夜梦见阿姐了。"我透过镜子看他猩红的眼——离魂散的后遗症。

"陛下该上朝了。"我转身替他系腰带,故意让袖袋里的药囊若隐若现。

他果然抓住我手腕:"这是什么?""安神的。"我任他倒出药粉,

"柳太医说..."话没说完,他突然凑近猛嗅,瞳孔骤然收缩。这反应比预计的还强烈。

当天晌午,苏太后召见了钦天监。我站在廊下吃蜜饯,看老太医捧着星盘匆匆入宫。

玲珑小跑过来,裙摆沾着未化的雪。"主子料得真准。"她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。

柳太医的字迹力透纸背:帝星异动,太后疑有孕。我笑了。蜜饯核在齿间裂开,

渗出苦涩的汁水。萧景煜今晚必定再来,他从来最信这些鬼神之说。果然,

晚膳时分圣驾就到了。萧景煜带着一身酒气,

腰间却挂着先皇后旧物——那块我让玲珑故意弄丢的玉佩。"再点一次昨夜的香。

"他掐着我下巴命令。我乖顺地点头,转身时给玲珑使了个眼色。她正在剪烛花,

铜剪"不小心"划破了指尖。血珠滴进香炉的瞬间,萧景煜猛地站起。

他盯着玲珑染血的食指,那里有颗和先皇后一样的朱砂痣。"阿姐..."他声音发抖,

伸手去摸玲珑的脸。我悄然后退到屏风后,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。

柳太医的暗号在窗棂上轻叩三下。我推开条缝,他塞进来个油纸包。"连服七日。

"他语速极快,"届时脉象如盘走珠。"我攥紧药包。屏风后传来玲珑的闷哼,

像被捂住嘴的猫。萧景煜在哭,断断续续喊着姑姑——那是他少年时对先皇后的称呼。

五更鼓响时,我数着玲珑脖颈上的淤青。她穿衣裳的手很稳,丝毫看不出昨夜刚被临幸。

"主子,成了。"她抿嘴笑的时候,眼下浮起和先皇后一样的笑纹。我舀了勺蜂蜜给她。

甜腻的琥珀色里,映出我微微扭曲的笑。第一个棋子落定了。第5章御花园的梅花开得正好,

我故意挑了贤妃最爱的红梅去折。她果然带着宫女气势汹汹地冲过来,

金护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。"**!"她扬手时我算准了角度。巴掌落在脸上的瞬间,

我踉跄着往后倒。先帝御赐的珊瑚树应声而碎,血红的枝杈扎进我掌心。贤妃脸色刷地白了。

那是萧景煜登基时太后赏的祥瑞,据说能镇国运。我蜷在碎珊瑚里咳嗽,

血沫子溅在雪地上像落梅。"怎么回事?"苏太后的翡翠护甲拨开人群。

我看着她绣鞋碾过珊瑚碎片,在雪泥里留下一个个小坑。"臣妾知错。"我伏在地上发抖,

让碎瓷片扎进膝盖。血很快浸透裙裾,在素白缎子上晕开暗红的花。贤妃想辩解,

被太后一个眼神钉在原地。"跪满三个时辰。"太后撂下话就走。

我数着她腰间晃动的金钥匙——和前世锁我进冷宫的那把一模一样。雪越下越大。

我盯着自己呼出的白气,看它们在睫毛上结成霜。玲珑远远地跪在廊下,

怀里抱着暖炉不敢动。贤妃的绢帕就是这时候飘过来的。浅杏色的丝帛落在血泊里,

角上绣着并蒂莲。我用指甲在上面掐出个月牙印,和八皇子胎记的位置分毫不差。

更漏滴到戌时,荷花池那边突然炸开尖叫。我晃了晃没站起来——膝盖早就没知觉了。

玲珑冲过来扶我时,嘴唇都在抖:"八皇子...溺死了..."我让她搀着往池边挪。

小太监正把湿淋淋的尸体往上捞,孩子手里还攥着半块糕点。太后瘫在软椅上,

凤冠歪到一边。"帕子!"突然有人尖叫。我顺着指向看去,

贤妃的绢帕正缠在八皇子腰带上,被池水泡得发胀。那朵并蒂莲吸饱了血,红得刺眼。

萧景煜来的时候,我正用银簪挑开八皇子紧握的拳头。糕点渣簌簌落下,

露出里头半融的褐色糖丸——太后宫里特制的安神糖。"陛下..."我虚弱地靠过去,

趁机把糖丸蹭在他龙袍上。萧景煜猛地推开我,盯着自己衣襟突然开始发抖。"查!

"他嗓子劈了叉。侍卫冲进贤妃寝宫时,我瞥见玲珑往领口塞了样东西。她冲我眨眨眼,

袖口还滴着水。柳太医验尸的动作很慢。

他故意让所有人看清八皇子指甲缝里的金线——和贤妃今早穿的斗篷同色。

萧景煜一脚踹翻了香案。"不是我!"贤妃的钗环散了一地。她爬过来抓我裙角,

我顺势跌倒。藏在袖中的胭脂盒摔开,鲜红的粉末泼了她满脸。萧景煜的眼神变了。

那盒胭脂是他上月赐我的,里头掺了西域奇毒。贤妃突然开始抓自己的脸,

血道子纵横交错像蛛网。"拖下去。"萧景煜的声音轻得像叹息。侍卫架起贤妃时,

她脚上的绣鞋掉了一只。我盯着鞋底未干的淤泥,和荷花池边的一模一样。

太后突然呕出口黑血。她指着我想说什么,翡翠护甲却突然断裂。

我低头看自己染血的指甲——昨夜刚用砒霜水泡过。回宫路上,玲珑扶着我走得极慢。

她袖袋沉甸甸的,装着从八皇子腰间顺来的玉佩。月光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,

她腕间金铃铛轻轻响了三下。"主子,成了。"她往我耳后抹了把香膏,是贤妃常用的那款。

我嗅着熟悉的甜腻味,想起前世她临死前也涂着这个。柳太医的暗号在墙根响起。我推开窗,

他扔进来个油纸包。"七日断肠散。"他语速极快,"和八皇子胃里的一样。

"我捏着药包望向慈宁宫。那里的灯火彻夜未熄,隐约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
玲珑在熏笼边烤着八皇子的里衣,水汽蒸腾中浮现出暗红的掌印。子时更鼓响过,

我摸黑来到荷花池。池底沉着贤妃的另一个香囊,里头鼓鼓囊囊装着太后宫里的蜜饯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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