蚀骨柔妻

蚀骨柔妻

主角:苏云瑶陆瑾寒
作者:爱吃红烧芋头的庞五德

《蚀骨柔妻》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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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寒夜休妻永庆十七年冬,京城迎来了十年不遇的暴雪夜幕下的丞相府灯火通明,

却掩不住刺骨寒意。苏云瑶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,

单薄的素白衣衫早已被从门缝钻入的寒风吹得飘摇。她面前的红木椅上,

坐着她的夫君——当今丞相独子陆瑾寒。“说吧,那奸夫是谁?

”陆瑾寒的声音比这数九寒天更冷,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封泛黄书信,

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纸张碾碎。苏云瑶抬起头,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

唯有那双杏眼依然倔强地明亮着: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这封信不是我写的,我从未背叛过你。

”“从未?”陆瑾寒冷笑着将信纸掷到她面前,“这上面是你的笔迹,

约定与人在城西客栈私会。若非王妈告知,我亲自带人前去,

又怎会亲眼看见你从那客栈出来?”“我是被设计的!有人冒充丫鬟送来口信,

说你在那里等我...”苏云瑶的声音哽咽,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。一个月前,

她还是陆瑾寒捧在手心的妻子,丞相府最得宠的少夫人。如今却因一场精心设计的局,

成了他口中不守妇道的**。“设计?”陆瑾寒起身,

玄色锦袍的下摆扫过苏云瑶颤抖的指尖,“那你告诉我,为何你会在那里出现**?

为何你衣衫不整?又为何——”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

“那奸夫逃脱前,口口声声说与你早已暗通款曲半年有余?”苏云瑶闭口不言。她知道,

无论自己如何解释,他都已不再相信。三个月前,那个叫柳芊芊的表妹入住府中后,

一切就都变了。陆瑾寒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,府中开始流传她与外人私通的谣言,而如今,

更是有了这所谓的“捉奸在床”。“无话可说了?”陆瑾寒松开手,仿佛触碰她都嫌脏,

“苏云瑶,我待你不薄。你不过一介商贾之女,我力排众议娶你为正妻,

给你丞相府少夫人的尊荣,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?”苏云瑶的心彻底冷了。原来在他心中,

她始终是那个高攀了他的商贾之女。“既然如此,”她挺直脊背,声音出奇地平静,

“便请陆公子写休书吧。”陆瑾寒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。他走回书案前,铺纸研墨,

笔走龙蛇。“苏氏云瑶,不守妇道,私通外男,今休弃出门,生死不论,再无相干。

”他将休书扔到她面前,那纸轻飘飘的,却如利刃般割碎了苏云瑶最后一丝幻想。

“看在这点夫妻情分上,允你带走你的嫁妆。”陆瑾寒背过身,不再看她。

苏云瑶没有去捡那封休书,只是缓缓起身,因跪得太久而踉跄了一下。

她望着这个曾对她许下一生一世承诺的男人的背影,轻声道:“总有一天,你会知道,

你今日错得有多离谱。”说罢,她转身走向门口,没有回头。房门打开的刹那,

狂风裹挟着雪花涌入,吹起了她单薄的衣袂。等在外面的丫鬟们窃窃私语,

目光中满是鄙夷和幸灾乐祸。人群中,

苏云瑶看见了柳芊芊那张娇媚的脸——嘴角正噙着一丝得逞的笑意。“少夫人,不,苏**,

这是您的斗篷。”王妈——那个指证她与人私通的奶娘,假惺惺地递上一件红色斗篷。

苏云瑶没有接,径直走入风雪中。那抹单薄的白色身影很快被夜色吞噬,

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孤独的脚印。陆瑾寒站在窗前,望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,心中莫名一痛,

却又强行压下这不必要的情绪。这样一个不贞的女子,不值得他半分怜惜。“表哥,

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。”柳芊芊端着茶盏走近,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,

“为了这样的女人气坏身子不值得。”陆瑾寒没有接茶,只冷冷道:“从今往后,

府中谁也不准再提这个女人。”“是。”柳芊芊低头应道,眼中闪过一抹得意。三个月,

她只用了三个月就除掉了苏云瑶。接下来,她只要设法让陆瑾寒娶她,

就能成为名正言顺的丞相府少夫人。想起苏云瑶那狼狈离去的模样,

柳芊芊几乎要控制不住笑出声来。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这场戏码才刚刚拉开序幕。而苏云瑶,

也绝非她想象中那般柔弱可欺。风雪中,苏云瑶回头望了一眼丞相府巍峨的府邸,

眼中已没有了泪水,只剩下冰冷的决绝。“陆瑾寒,总有一天,我要你跪着求我回来。

”第二章:落魄凤凰离开丞相府的第三日,苏云瑶病倒了。那夜在风雪中走了整整两个时辰,

才终于找到一家肯收留她的客栈。然而高烧如约而至,将她困在狭小的客房中,

整整三日昏迷不醒。梦境光怪陆离:她看见初嫁时的陆瑾寒,

温柔地教她写他的名字;看见花灯节上,他为了保护她不被拥挤的人群冲撞,

将她牢牢护在怀中;看见他亲手为她戴上那支定情的玉簪,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然后画面突变,柳芊芊娇笑着挽住陆瑾寒的手臂,府中下人窃窃私语说她不过是个商贾之女,

高攀了丞相府,最后是陆瑾寒冰冷的目光和那封无情的休书。

“不...我没有...”高烧中的苏云瑶喃喃自语,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。第四日清晨,

她终于醒来,浑身虚脱得没有一丝力气。客栈老板娘好心请来了郎中,诊断说是风寒入体,

需好生调养。“姑娘,你已经欠了三日的房钱,若是再住下去...”老板娘面露难色。

苏云瑶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从随身携带的包袱中取出一支金簪:“这是我出嫁时母亲所赠,

足够抵这些时日的花费,还请老板娘通融几日。”老板娘接过金簪,掂量了一下,

脸色稍霁:“那姑娘好生休息,我让厨房给你熬点清粥。”待房门关上,

苏云瑶才允许眼泪落下。她曾是江南首富苏家的千金,自幼锦衣玉食,何曾受过这等委屈。

嫁给陆瑾寒时,父亲为她准备的嫁妆足够她挥霍一生,然而如今,

她却被逼到要用母亲遗物来抵债的地步。休书上的“不守妇道”四个字,足以让她身败名裂,

连回娘家都成了奢望。父亲最重门风,断不会接受一个被休弃的女儿。“柳芊芊,

你好狠的心。”苏云瑶攥紧被角,指节发白。她与柳芊芊无冤无仇,

甚至在她初入府时还多有照拂,却不想这女子表面单纯无害,内心却如此恶毒。

那日分明是柳芊芊的丫鬟来传话,说陆瑾寒在城西客栈等她有急事相商。她匆忙赶到,

却只见房间内弥漫着异香,随后便不省人事。醒来时,陆瑾寒已站在床前,

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与厌恶。这一切,分明是精心设计的圈套。七日后,

苏云瑶的身体稍有好转,她决定离开客栈。那支金簪换来的银两所剩无几,

她必须想办法谋生。京城最大的绸缎庄“云锦绣坊”外,苏云瑶驻足良久。出嫁前,

她是江南有名的绣娘,一手苏绣技艺连宫里的绣娘都自叹不如。或许这里能给她一个机会。

“应聘绣娘?”掌柜的上下打量着她,眼中带着怀疑,“我们这可是京城最大的绣庄,

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。”苏云瑶不卑不亢:“可否借针线一用?

”掌柜的命人取来针线布料,苏云瑶坐下,手指轻抚缎面,选定丝线,然后开始飞针走线。

不过半个时辰,一朵栩栩如生的玉兰花便在缎面上绽放,甚至连花瓣上的露珠都清晰可见。

掌柜的看得目瞪口呆,这手艺,便是宫里的绣娘也未必能及。“姑娘好手艺!不知如何称呼?

”“我姓云,单名一个瑶字。”苏云瑶隐去了真实姓氏。“云姑娘,若你愿意,

明日便可来上工。月钱五两,若是作品卖得好,还有分红。”五两银子,

尚不及她从前一支发簪的价值,但足以让她在京城安身立命。苏云瑶点头应下,她知道,

这是她新生活的开始。与此同时,丞相府中,陆瑾寒正对着一幅画出神。画中女子巧笑嫣然,

正是初嫁时的苏云瑶。他曾那么爱她,为何她会背叛他?“表哥。

”柳芊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姑母让我给你送参汤来。”陆瑾寒迅速收起画,

面无表情地道:“进来。”柳芊芊将汤碗放在桌上,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刚才放画的位置,

心中了然,脸上却依然挂着温婉的笑:“表哥还在为那个**伤神吗?不值得的。

”陆瑾寒皱眉:“我说过,府中不准再提她。”柳芊芊故作惶恐:“是芊芊失言了。

只是...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“说。”“今早丫鬟上街采买,

说在云锦绣坊看见一个极像姐姐的女子,

在那里做绣娘...”柳芊芊小心观察着陆瑾寒的脸色,“我想姐姐定然是生计困难,

否则怎会沦落至此。虽说她对不起表哥,但终究夫妻一场,要不要...”“不必!

”陆瑾寒冷声打断,“她既自甘堕落,与人无尤。”柳芊芊心中暗喜,

看来陆瑾寒对苏云瑶果真已无情分。她却不知,在她离开后,陆瑾寒站在原地良久,

最终轻声对贴身侍卫吩咐:“去查查,是否真有此事。

”第三章:绣坊重逢云锦绣坊的生意因新来的绣娘而越发红火。苏云瑶的绣品精致非凡,

尤其是她独创的“双面异色绣”,一面是花鸟,另一面却是相应的诗词或山水,

引得京城贵妇争相订购。然而她始终低调行事,以素纱遮面,不愿以真面目示人。

众人只知她叫云瑶,手艺超群,性情清冷,除此之外一无所知。这日,

绣坊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——安平郡主,陆瑾寒的表妹,

也是苏云瑶从前在丞相府时少数对她友善的人之一。“这绣工好生熟悉。

”安平郡主端详着手中的团扇,上面绣着蝶恋花图案,

与她曾经在丞相府见过的一幅屏风如出一辙。掌柜的忙道:“这是云绣娘的杰作,

郡主要是喜欢,可以定制一套四季屏风。”“云绣娘?”安平郡主若有所思,

“可否请她出来一见?”后堂的苏云瑶听闻安平郡主到访,心中一惊。若是被认出来,

她的身份必将暴露。但若不见,反而更惹人怀疑。她整理了一下面纱,缓步走出。

“民女云瑶,见过郡主。”安平郡主打量着眼前这个身形消瘦却气质不凡的女子,

总觉得有几分熟悉:“云绣娘不必多礼。我只是好奇,能绣出如此精妙绝伦作品的人,

究竟是何方神圣。”“郡主过奖了,不过是雕虫小技。”苏云瑶垂眸,刻意改变了声调。

“你这绣法,与我从前认识的一人极为相似。”安平郡主缓缓道,“她曾是我表嫂,

丞相府的少夫人苏云瑶,你可认识?”苏云瑶心中一紧,强作镇定:“民女身份卑微,

怎会认识那样的贵人。”安平郡主轻叹一声:“也是,她如今...罢了,不提也罢。

给我定制四扇屏风,就要这蝶恋花的主题。”送走安平郡主,苏云瑶松了口气,

却不知更大的考验即将到来。十日后,丞相府老夫人大寿,陆瑾寒亲自来绣坊取预定的寿礼。

原来柳芊芊早已暗中安排,特意指定云锦绣坊为老夫人绣寿图,

目的就是让陆瑾寒与苏云瑶相遇,好彻底击碎陆瑾寒心中可能残存的情意。“陆大人稍等,

我这就去取寿礼。”掌柜的躬身道。陆瑾寒负手立于堂中,

不经意间看到墙上悬挂的一幅绣品——红梅映雪,那红梅的姿态布局,

竟与记忆中苏云瑶最爱的画作一模一样。他情不自禁走近细看,

却在右下角发现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“瑶”字。这时,

苏云瑶正捧着装裱好的寿礼从后堂走出,四目相对的刹那,两人都愣住了。

苏云瑶最先反应过来,转身欲走。“站住!”陆瑾寒厉声喝道。苏云瑶僵在原地,背对着他,

心中百转千回。陆瑾寒大步上前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:“果然是你!苏云瑶,

你竟真沦落至此?”苏云瑶挣脱他的手,冷冷道:“陆大人请自重,民女靠手艺吃饭,

不偷不抢,何来沦落一说?”“牙尖嘴利!”陆瑾寒看着她蒙着面纱的脸,

突然伸手想要扯下面纱。苏云瑶迅速后退一步:“陆大人,这里是绣坊,请尊重些。”这时,

柳芊芊从门外走了进来,故作惊讶:“表哥,寿礼取到了吗?咦,

这位是...”苏云瑶看着柳芊芊做作的表情,心中冷笑,这场“巧合”安排得真是时候。

柳芊芊走近,假装刚刚认出苏云瑶,惊呼道:“姐姐?真的是你?你怎么会在这里做绣娘?

天啊,这太委屈你了!”苏云瑶平静地看着她:“柳**认错人了,民女云瑶,

并非你的姐姐。”柳芊芊却不依不饶:“姐姐何必否认呢?虽然你被休弃,

但也不必如此自轻自贱。若是生活困难,大可以回丞相府求助,念在往日情分上,

表哥定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这话表面关心,实则字字诛心,提醒陆瑾寒苏云瑶已是被休之身,

且生活困窘。陆瑾寒果然脸色更加难看:“苏云瑶,你若现在认错,我或可看在往日情分上,

给你一些银两安身立命。”苏云瑶突然笑了,

那笑声清脆却带着刺骨的冷意:“陆大人真是慷慨,不过云瑶不需要。

您还是好好看着眼前人吧,免得哪天也被设计陷害,落得与我一般的下场。

”柳芊芊脸色微变:“姐姐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什么意思,柳**心知肚明。

”苏云瑶直视着她的眼睛,“举头三尺有神明,害人者,终将害己。

”陆瑾寒皱眉:“苏云瑶,你休得胡言乱语!”“陆大人,您的寿礼。

”苏云瑶将手中的锦盒递给陆瑾寒,目光如冰,“祝老夫人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

也希望陆大人日后不会为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悔莫及。”说罢,她转身离去,背影挺直如竹,

没有丝毫落魄之态。陆瑾寒望着她离去的方向,心中莫名烦躁。这女子,明明已跌入尘埃,

为何还是如此骄傲?柳芊芊挽住他的手臂,柔声道:“表哥,我们走吧。

姐姐想必是受了**,才会如此失态。”陆瑾寒点头,

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苏云瑶刚才的话——“举头三尺有神明,害人者,终将害己”。难道,

当初的事情真有隐情?第四章:蛛丝马迹自绣坊重逢后,陆瑾寒心中疑云难消。

苏云瑶那双倔强的眼睛时常在他梦中出现,不像是心虚罪人的眼神。这日,

他召来了当初报信的王妈。“你当日是如何得知少夫人与人私通的?”陆瑾寒端坐堂上,

声音平静却自带威严。王妈跪在地上,眼神闪烁:“回少爷,

是老奴亲眼看见少夫人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出去,形迹可疑,所以派人跟踪,

才发现她去了城西客栈。”“你亲眼所见?”陆瑾寒摩挲着茶杯边缘,“何时?何地?

”“是...是午时三刻,在后门的巷子口。”王妈额头渗出细汗。

陆瑾寒眼神一凛:“可那日午时三刻,你明明在前厅向我母亲回话,如何能分身去后门?

”王妈顿时慌了:“老奴、老奴记错了,是未时,未时见的...”“满口谎言!

”陆瑾寒猛地拍案而起,“说!究竟是谁指使你诬陷少夫人的?”王妈吓得浑身发抖,

连连磕头:“少爷明鉴,老奴不敢撒谎,

确是老奴亲眼所见啊...”陆瑾寒冷笑:“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,你是不会说实话了。

来人,将王妈带下去,好好审问!”侍卫应声而入,将哭喊的王妈拖了下去。

陆瑾寒面色阴沉,他早该察觉不对劲。苏云瑶若真与人私通,又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?

那封所谓的私通信,笔迹虽像,却少了她特有的笔锋。还有那日客栈的伙计,

事后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这一切太过巧合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。“少爷,

门外有一小乞丐送来一封信,说是务必亲自交到您手上。”管家捧着封信匆匆进来。

陆瑾寒拆开信,面色顿变。信上只有寥寥数语:“欲知真相,

可查柳**贴身丫鬟春桃的相好。”没有落款,字迹也是刻意扭曲的。

陆瑾寒立即吩咐心腹暗中调查春桃。三日后,调查有了结果。

春桃最近与一个叫赵三的男子往来密切,而这赵三,正是城西客栈老板的远房侄子。

更巧的是,在苏云瑶被捉奸的前一日,赵三曾从春桃那里得到一大笔钱。

陆瑾寒心中疑云更重,命人暗中监视柳芊芊和春桃的一举一动。与此同时,

苏云瑶的绣坊生意越发红火,甚至接到了宫中的订单。安平郡主成为她的常客,

时常来找她聊天。“云绣娘,你真的很像我从前的表嫂。”一日,安平郡主忽然道,

“若不是知道她已经离开京城,我几乎要以为你就是她了。

”苏云瑶心中一动:“郡主说的那位夫人,为何要离开?

”安平郡主压低声音:“说来也是可怜,她被诬陷与人私通,被表哥休弃。可我觉得,

她是被陷害的。”“为何如此认为?”“我了解表嫂的为人,她绝非不贞之人。

而且...”安平郡主凑近道,“我怀疑是柳芊芊搞的鬼。那女人表面单纯,内心歹毒。

她一直想嫁给表哥,所以设计赶走表嫂。”苏云瑶手中针线一顿:“郡主为何告诉我这些?

”安平郡主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觉得你可信。而且,若表嫂还在京城,

我希望她能知道,不是所有人都不信她。”苏云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在这世态炎凉的京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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