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剖骨抽髓送师妹我拔剑灭宗门

师父剖骨抽髓送师妹我拔剑灭宗门

主角:云清月暗金
作者:爱吃萝卜丝煎饼的蒋卫

师父剖骨抽髓送师妹我拔剑灭宗门第2章

更新时间:2025-08-25

在这灭顶的痛楚和滔天的恨意之中,一丝癫狂的火焰在灵魂深处点燃。吸干他们!碾碎他们!这声音如同最甘美的毒药,瞬间点燃了所有的不甘与怨毒!

“愿…意!”我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,在灵魂深处嘶吼,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泪和刻骨的恨,“我愿!带我…杀回去!”

【善。】

那冰冷的声音落下最后一个字。

轰——!

插入我脊背伤口的暗红煞气骤然暴涨!不再是丝丝缕缕,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流,狂暴地涌入!黑色的巨剑“陨劫”发出更加高亢、更加兴奋的嗡鸣,整个剑身剧烈震颤,崖底亿万凶兵的共鸣声达到了顶点,汇成一片毁灭的狂潮!

血色的煞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我皮肤下蔓延、交织,取代了断裂的经脉,连接了破碎的骨骼,甚至深入了枯竭的丹田。每一次煞气的涌动,都带来仿佛灵魂被撕裂又强行拼合的剧痛,但在这非人的折磨中,一股全新的、冰冷、狂暴、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,正在这具残破的躯壳里疯狂滋生、壮大!

意识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与痛楚的熔炉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永恒,也许只是一瞬。当那足以将灵魂都碾碎的剧痛稍稍退潮,我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
不再是仙门弟子清澈的眼眸。瞳孔深处,一点猩红如血的凶芒一闪而逝,随即隐没,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幽暗。

入目不再是葬仙崖底那令人绝望的黑暗。头顶是高阔的、布满嶙峋怪石的穹顶,身下是冰冷坚硬的岩石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硫磺气息和一种…精纯得令人心悸的炽热波动。我正躺在一个巨大熔岩洞窟的边缘,下方不远处,是缓缓流淌、散发着恐怖高温的暗红色岩浆河流。

这里…是地脉深处?

我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。一股沛然莫御、却又冰冷刺骨的力量感瞬间流遍四肢百骸!那力量狂暴、凶戾,带着吞噬一切的渴望,正是那柄名为“陨劫”的凶剑赋予我的煞气!它取代了我失去的灵力,以一种更霸道、更直接的方式存在于我体内。意念微动,一缕暗红色的煞气便如臂使指般缭绕在指尖,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。

脊背处,那被强行剥离灵骨的巨大伤口已然消失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奇异的连接感——仿佛有一截冰冷、沉重、充满了无上凶威的“脊骨”替代了原先的位置。它深深扎根在我的身体里,与我的灵魂产生着某种玄奥的共鸣。

陨劫!

我艰难地支撑起身体,骨骼发出轻微的爆响,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,却又被那冰冷的煞气所压制。目光扫视这陌生的熔岩洞窟。洞窟极大,中央是一片翻涌着气泡的岩浆湖,湖心矗立着一根巨大的、布满孔洞的赤红石柱,柱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散发着蒙蒙白光。

【此地乃地脉火眼,煞气与地火交汇,虽不及葬仙崖底纯粹,亦可为吾等暂时容身之所。】陨劫那冰冷沙哑的声音直接在我意识中响起,【汝躯初融煞骨,根基不稳。需引地火煞气,固本培元。】

它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固本培元…如何做?

我看向那岩浆翻涌的湖心石柱,柱顶的白光似乎带着某种吸引力。意念驱使着体内新生的煞气,小心翼翼地向脚下延伸。暗红色的气流如同触手,接触到滚烫的岩石地面,发出轻微的“嗤嗤”声。

步履沉重地走向岩浆湖边缘,每一步落下,脚底都传来岩石灼烧的刺痛,但体内冰冷的煞气流转,又迅速将这股灼热中和、吞噬。越靠近岩浆湖,空气中那股炽热和硫磺气就越发浓烈,几乎令人窒息。翻滚的暗红色岩浆近在咫尺,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,似乎连灵魂都要被烤干。

陨劫在我意识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,一股更加精纯的冰冷煞气从脊骨深处涌出,覆盖体表,隔绝了大部分恐怖高温。

我的目光,死死锁定在湖心那根赤红石柱的顶端。那里,并非什么宝物,而是一块巨大的、半透明的乳白色晶石。晶石内部,似乎封印着一团不断跳跃、燃烧着的纯白色火焰!一股精纯得难以想象、却又带着焚灭万物意志的炽热能量波动,正源源不断地从晶石中散发出来,与整个岩浆湖的地火之力隐隐呼应。

地脉火精!而且是品质极高、几乎孕育出灵性的火精!

这绝对是天地间至阳至烈的奇物!若在以往,仙门中人得之,必定欣喜若狂,奉若至宝,用以炼制顶级法宝或辅助修炼纯阳功法。

但现在,看着那团被封印的纯白火焰,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恐怖能量,一个疯狂而契合“陨劫”本性的念头,不可抑制地从我心底升起。

吞噬它!

用这地脉火精的至阳之力,来淬炼、喂养我这具由至阴至煞之气重塑的身躯!

念头一起,脊骨深处那股冰冷的凶煞之气立刻变得异常活跃,传达出强烈的吞噬渴望。陨劫无声地表示着赞同。

我深吸一口气(尽管吸入的都是灼热刺鼻的空气),体内那初生的、带着毁灭气息的煞气开始疯狂运转。暗红色的气流不再仅仅护体,而是如同饥饿的凶兽,从我周身毛孔喷薄而出,在我身前交织、凝聚!

渐渐地,一个完全由精纯煞气构成的、模糊而狰狞的凶兽头颅虚影,在我面前缓缓成型。它大张着巨口,獠牙毕露,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两点猩红的凶光,散发出纯粹的、对一切能量的贪婪吞噬之意。这虚影并不稳定,边缘不断波动扭曲,仿佛随时会溃散,但那股凶戾的气息,却让下方翻滚的岩浆都似乎滞涩了一瞬。

【去!】我在心中低吼。

那煞气凝聚的凶兽头颅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,猛地脱离我的身体,化作一道暗红色的流光,撕裂灼热的空气,悍然扑向湖心石柱顶端的封印晶石!

“嗤——!”

煞气头颅与封印晶石接触的瞬间,如同冷水泼入滚油!刺耳的爆鸣声响彻整个洞窟!晶石表面爆发出刺目的纯白光芒,一股恐怖的反震之力轰然爆发!

“噗!”我如遭重击,胸口一闷,猛地喷出一口暗红色的血雾。那血液落在地上,竟发出“滋滋”的腐蚀声。凝聚的煞气头颅剧烈波动,瞬间变得虚幻黯淡,几乎要溃散!

晶石内的纯白火焰仿佛受到了挑衅,猛地暴涨!一股更加强横、更加暴烈的焚灭意志顺着煞气头颅与我本体之间的联系,狠狠反噬而来!经脉中刚刚初步稳固的煞气瞬间被点燃、灼烧,带来钻心的剧痛!

不行!这点煞气,根本撼动不了这火精的封印!

就在我心神剧震,几乎要放弃的刹那——

嗡!

脊骨深处,陨劫的意志骤然降临!一股远比我自己催发的更加凝练、更加古老、更加凶戾的暗红煞气洪流,如同开闸的猛兽,狂涌而出,瞬间注入那即将溃散的凶兽头颅虚影!

那头颅虚影猛地一震!猩红的凶光暴涨数倍!原本虚幻的身躯瞬间凝实,獠牙更加狰狞!它张开巨口,不再试图硬撼晶石,而是狠狠一口“咬”在了晶石表面!

“咔嚓!”

一声细微却清晰的碎裂声响起!晶石表面,一道细小的裂纹骤然出现!

就是现在!

凶兽头颅猛地一吸!一股精纯无比、炽烈如太阳核心的纯白火流,硬生生从那道裂纹中被撕扯、吞噬出来!

“吼——!”

那凶兽虚影发出满足而痛苦的嘶吼(尽管无声),纯白的火流与它暗红的煞气剧烈冲突、湮灭、交融!它贪婪地吞噬着这股力量,自身形态在纯白与暗红的交织中不断扭曲、膨胀、变得更加凝实!

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混杂着灼烧与冰冻的狂暴洪流,顺着煞气头颅与我本体的联系,汹涌澎湃地倒灌回我的身体!

“啊——!”

我再也忍不住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!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!

左边身体如同被投入熔炉,每一寸血肉骨骼都在被那纯白的火精之力疯狂焚烧、熔化!剧痛深入灵魂!右边身体却如同坠入九幽寒狱,陨劫的至阴煞气疯狂流转,冰冷刺骨,仿佛要将灵魂都冻结!冰与火,两股极端的力量以我的身体为战场,展开了最原始、最野蛮的厮杀与吞噬!

皮肤表面,左边赤红如火炭,右边则覆盖着一层暗红的冰晶!血管在皮肤下如同蚯蚓般疯狂扭动、凸起,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!丹田气海(如果那由煞气构成的旋涡还能称之为气海)更是翻江倒海,新生的煞气被火精点燃,又在陨劫的意志下强行吞噬火精之力,混乱的能量风暴在其中肆虐!

痛苦!超越葬仙崖底抽骨之痛百倍的痛苦!

意识在冰火炼狱中沉浮,几乎要再次崩溃。但灵魂深处那刻骨的恨意,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中燃烧得更加炽烈!玄阳真人冷漠的脸,白莲儿得意的笑,如同最锋利的刻刀,狠狠扎进我的意识!

“不够…还不够!”我咬碎了牙关,鲜血顺着嘴角淌下,混合着煞气,在灼热的地面蒸腾起诡异的红雾,“这点痛苦…算什么!给我…吞!!”

我彻底放开对陨劫煞气的压制,甚至主动引导着那股冰冷的凶煞之力,疯狂扑向体内肆虐的火精之力!同时,意识死死锁定湖心晶石,那煞气凝聚的凶兽头颅在我的意志和陨劫的双重驱动下,更加疯狂地撕咬着晶石的裂缝,吞噬着涌出的纯白火流!

吞噬!淬炼!融合!

身体是炼狱,是熔炉!每一次冰火的碰撞、湮灭、交融,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,却也强行将这两股极端的力量一点点、野蛮地糅合进我的血肉、骨骼、经脉之中!

时间在极致的痛苦中失去了意义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当湖心晶石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,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,那纯白的火晶只剩下微弱的一小团时,体内那毁灭性的冲突终于缓缓平息。

“呼…呼…”

我单膝跪在滚烫的岩石上,剧烈地喘息着。汗水早已被蒸发,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、混杂着暗红与灰白纹路的奇异角质,如同细密的鳞甲。体内,那股全新的力量奔腾咆哮,它不再是单纯的冰冷煞气,而是融合了一丝地火精华的炽烈狂暴!力量感前所未有的充盈,举手投足间,仿佛能撕裂这片空间!

抬起手,一缕全新的气息缭绕指尖。它不再是纯粹的暗红,而是呈现出一种混沌的暗金色泽,边缘跳跃着细小的白色火星。这气息中,既有陨劫的凶戾、吞噬、毁灭,又蕴含着一丝地火之精的爆裂、焚灭、至阳!

心念微动。

嗤!

指尖那缕暗金气息轻轻弹出,无声无息地落在数丈外一块磨盘大小的黝黑岩石上。

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。

那块坚硬无比、能抵抗岩浆高温的岩石,如同烈日下的积雪,悄无声息地、从中心点开始,迅速地熔解、气化,只留下一个边缘光滑如镜的孔洞,孔洞边缘还残留着暗红与灰白交织的、正在缓缓熄灭的余烬。

毁灭!纯粹的、带着焚灭与湮灭双重特性的毁灭力量!

我缓缓站起身,覆盖着奇异角质鳞片的身体在岩浆的红光映照下,投下扭曲而充满力量感的阴影。目光投向熔岩洞窟那唯一的出口,一条向上延伸、不知通往何处的狭窄裂缝。

一股无形的煞气自我体内弥漫开来,冰冷、沉重,带着新生的毁灭意志,悄然扩散。洞窟中原本活跃的地火煞气,仿佛遇到了君王,瞬间变得温顺、沉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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