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身姿挺拔如松,俊朗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。他只是站在那里,默许着苏清婉对她的羞辱。苏清婉见她不语,娇笑着依偎进陆时砚怀里。“时砚,你看她,还是这么一副倔样子,真不讨喜。”陆时砚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,随即伸手,揽住了苏清婉的腰。这个动作,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碎了沈朝雨心底最后一点微光。他们在一起了。她的...
沈朝雨拿着管事嬷嬷给的令牌,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太医院。
她没有去找那些位高权重的太医,而是径直走向了药材库。
药材库的管事,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,姓刘,大家都叫他刘吏。
此人性格古怪,不喜与人交往,在太医院里是个边缘人物。
但沈朝雨知道,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头,却是整个太医院里,唯一一个敢和院首叫板的人。
因为,他曾是先帝的御用药童。……
浣衣局的冬夜,比冰窖还冷。
沈朝雨被扔在一间四处漏风的柴房里,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囚衣。
白天被拖拽时留下的伤口,此刻**辣地疼。
冷。
饿。
疼。
所有的感官都叫嚣着,折磨着她的意志。
她蜷缩在冰冷的草堆里,牙齿不停地打颤。
她可能会死在这里。
死于伤口感染,死于风寒,或者干脆被冻死。……
“沈朝雨,跪下。”
太子侧妃苏清婉的声音又娇又软,像淬了蜜的毒。
可她说的每个字,都像淬了冰的刀子,扎在沈朝雨心上。
殿内熏香袅袅,暖意融融。
殿外寒风呼啸,大雪纷飞。
她就跪在这暖与寒的交界处,脊背挺得笔直,像一株雪中顽固的枯竹。
沈朝雨抬起头,目光越过苏清婉,看向她身后那个男人。
她的夫君,陆时砚。……
“时砚,你说是不是?”
陆时砚的目光落在沈朝雨消瘦的脸颊上,眼神复杂。
他没有回答苏清婉的话,而是对沈朝雨说:“你若是肯服个软,我可以跟娘娘求情,把你调去别处。”
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。
可沈朝雨只觉得恶心。
服软?
向这对狗男女服软?
“不必了。”她冷冷地开口,“浣衣局挺好的,至少空气比某些地方干净。”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