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与甄素素的有些相像，于是将我收下为徒。

一个仙尊，收了一个九尾妖狐为徒。

这样的消息一定会引起神界的轰动，很快传到了神女甄素素的耳朵里。

傅寒声就是想告诉甄素素，谁拥有他的爱，谁才会是神女。

即使我是个低贱无比的狐妖也不例外。

他送我无数仙府洞藏，远远超过甄素素的洞府十倍。

他牵着我的手，高坐尊位，领受万神朝拜。

有次盛会，一个喝醉酒的神君失态地抓住了我的裙摆不放，被傅寒声在酒宴上割断手指泡酒池。

傅寒声因此受到了不少神界的议论，他却并不在乎。

只是牵起我的手，让我在他的面前轻转了一圈：“谁让他的手差点弄脏了你的裙摆？”

众神见傅寒声对我如此宠溺，再也没有人敢轻视调笑于我。

见我如见傅寒声一般尊敬。

那些时候，我天真的以为他对我的回护和宠溺是出于喜欢。

直到现在，我才知道，原来他救我不过是因为我的脸与甄素素有几分相似，可以成为她的替代品！

那些我以为是爱情的温柔，不过是他对甄素素的执念，是他利用我的手段。

我感觉到自己炽热的心被冰水浇透，原来这就是心死的感觉。

既然傅寒声救过我一命，这次就当两清了。

我强迫自己抬起头，坦然的闭上了眼睛：“动手吧。”

傅寒声手里的冰刀突然停住。

他再次确认：“红鸢，本尊知道这样委屈了你，你若不愿，本尊可以再另选他人。”

我看到他站在我面前，清冷的面庞上带着一丝不忍。

我下意识地皱紧眉。

眼底的泪水拼命打转，却被我强行忍住。

我绝不能在他面前示弱！

“不必。”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却异常坚定。

“只要你拿到红炎业火，我便答应你任何一个愿望，功名利禄，无所不应。”

他承诺得慷慨，却从未问过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

我想要什么？

我想要他的真心，想要他的爱，想要他眼中唯一的温柔，可这些，他都给不了。

“如果你有喜欢的人，无论是谁，我会用师尊的名义帮你提亲，也会为你备下最丰厚的嫁妆。”他的声音甚至充满了一个师父的怜惜，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相当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