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拒绝我的表白后追妻火葬场了

师父拒绝我的表白后追妻火葬场了

主角:林贤沈清
作者:我的猫听过你

师父拒绝我的表白后追妻火葬场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8-20

琼华宴的玉盏碰碎时,我正站在廊下看雪。沈清被人扶着出来,白袍下摆沾了点酒渍,

平日里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带松了半截,几缕墨发垂在颊边。他酒量素来浅,

此刻眼尾泛着薄红,平日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蒙上层水汽,看人时便带了点不自知的惑人。

有人凑上去说笑,他微微偏头,喉结滚了滚,没应声,

却抬手揉了揉眉心——那动作本该是疏离的,此刻却像猫爪似的,轻轻挠在人心上。「师父。

」我上前时,声音竟有些发紧。他转过头,目光在我脸上落了片刻,像是认出了,

又像是没完全清醒,只含糊地「嗯」了一声。旁人识趣地退开,我扶上他的手臂,

触手处是衣料下温热的肌肤,隔着层薄衫,也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轻跳。扶他回清玄殿的路上,

他脚步有些虚浮,偶尔会往我这边靠过来。发间的冷香混着淡淡的酒气,缠得人呼吸都乱了。

到了房门口,我推开门,他却忽然脚下一绊,整个人压了过来。我慌忙伸手去扶,

掌心正贴在他心口,隔着衣料,能摸到他心跳得比寻常快些,像藏了只不安分的雀鸟。

「站稳些。」我咬着唇,把他扶到榻边。他坐下去时,仰头松了松领口,

脖颈线条又直又利落,喉结在白皙的皮肤上滚动,看得人眼热。我替他脱鞋时,

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脚踝,他瑟缩了一下,忽然睁开眼。那双眸子比刚才亮了些,

却依旧蒙着醉意,定定地望着我。我忽然就慌了,也忽然就疯了。

这些年藏在骄傲底下的心思,那些被我死死摁在心底的妄念,在他这一眼里轰然决堤。

我蹲在他面前,声音发颤,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:「师父,我喜欢你。不是弟子对师父的敬,

是……」话音未落,他忽然抬手,不是碰我,是撑在榻沿,指节泛白。「出去。」

他的声音哑得厉害,却带着冰碴子。我愣了愣,以为他还醉着。「温白,」他猛地站起身,

酒意像是瞬间被驱散了,眼底只剩翻涌的寒意,「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」我仰着头看他,

骄傲在这一刻碎得彻底,只剩下卑微的祈求:「我知道……」「滚出去!」他厉声打断,

袍袖一挥,桌上的玉瓶摔在地上,碎成齑粉,「明日起,你不再是我沈清的弟子。」

我僵在原地,看着他。他背过身去,背影挺得笔直,像是在抗拒什么洪水猛兽。

可我分明看见,他垂在身侧的手,指节在微微颤抖。后来我才知道,那时的他,

心里并非只有愤怒。他斥我不知廉耻,骂我败坏门风,字字句句都像淬了冰。可转身的瞬间,

胸腔里翻涌的,除了对这「不论」之情的排斥,

竟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——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了石子,他拼命想按住涟漪,

却不知那石子早已沉进了湖底。他以为逐我下山是剜去毒瘤,却没料到,

这毒瘤早已长在了他自己心上。而我,这个在旁人面前从不肯低头的温白,

在他盛怒的目光里,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。原来再骄傲的人,在喜欢的人面前,

也不过是尘埃。下山那日,天是灰的。我没回头,背上那柄他亲手赠予的「听雪」剑,

一步步走下青崖。石阶上的青苔沾了露水,滑得像人心。走到底时,

身后传来山门闭合的沉闷声响,像块石头砸进我空荡荡的胸口。凡间比想象中嘈杂。

酒楼里的猜拳声,市集上的叫卖声,还有夜里巷弄里隐约的哭声,

都和清玄殿的寂静截然不同。我找了家最便宜的客栈住下,第二日便开始接斩妖的活计。

起初是有些狼狈的。没了他在旁提点,对阵那些狡猾的精怪时,总免不了吃些亏。

有次被只花妖缠上,手臂被藤蔓勒出几道血痕,血珠滴在「听雪」剑上,

竟泛起一层微弱的光。我忽然想起他教我御剑时说的话:「剑随心动,心不慌,剑就稳。」

那天夜里,我坐在客栈的窗台上,对着月亮磨剑。磨着磨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我抬手抹掉,

骂自己没出息。温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?日子久了,倒也渐渐摸到些门道。

我不再执着于用最正统的法术,遇上难缠的对手,也会耍些旁门左道的小聪明。

名声慢慢传开,有人叫我「白姑娘」,也有人暗地里称我「玉面罗刹」

——大概是因为我总是面无表情,下手又狠。遇到林贤,是在一场不大不小的动乱里。

彼时我正追一只逃窜的狐妖,那妖物狡猾,钻进了一处热闹的庙会。我怕伤及凡人,

束手束脚间,忽然有道剑光斜刺里劈来,精准地钉住了狐妖的尾巴。「师姐,逮住它了!」

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,我转头,看见个穿着青灰色道袍的半大孩子,背着柄比他还高的剑,

正冲我咧嘴笑。他眉眼弯弯,像藏了两弯新月,看着就让人觉得敞亮。「你是?」

「我叫林贤!是师伯座下的弟子!」他挠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,「我下山历练,

听人说这一带有位很厉害的女修士,猜着就是师姐你。」他口中的师伯,是沈清的师兄。

按辈分,他确实该叫我一声师姐。林贤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,自此便跟在了我身后。我斩妖,

他就在旁边递符纸;我受伤,他就笨手笨脚地从行囊里翻出各种伤药,有的有用,

有的却像是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儿。「师姐,这个药膏可灵了,我上次被蜜蜂蛰了,

涂了立马就好!」他举着个绿油油的小罐子,献宝似的凑过来。

我看着他胳膊上那片早就消了肿的红痕,没忍住,嗤笑了一声。那是我下山以来,第一次笑。

林贤愣了愣,随即眼睛更亮了:「师姐,你笑起来真好看。」我脸上一热,别过脸去,

却没像从前那样觉得难堪。我们一起在破庙里烤过红薯,火苗舔着薯皮,

香气能驱散大半寒意;一起在暴雨里躲进山洞,听他讲山上的趣事,

说师伯总罚他抄经文;一起坐在山顶看日出,他说:「师姐,等我再厉害点,

就不用你保护我了,换我来保护你。」他说这话时,眼神认真得像在立誓。

有次我对阵一只千年蛇妖,不慎被它的毒液溅到,晕了过去。醒来时,

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上,林贤趴在床边,眼下是乌青的,

手里还攥着块没来得及喂给我的糕点。那一刻,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,忽然就软了。

我开始会在他练剑出错时,笑着敲他的脑袋;会在他念叨想家时,

默默递上一壶温热的酒;会在他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欢喜时,不再躲闪。

原来放下一个人,真的可以。只是偶尔,在某个相似的月夜,看到白衣的身影,

还是会心头一颤。但转头看到林贤递过来的糖葫芦,那点颤动,也就散了。山高水长,

我已经有了新的方向。至于沈清……他大概还在清玄殿,做他高高在上的仙尊,

忘了曾经有个叫温白的弟子吧。这样,也好。清玄殿的夜,总比别处更冷些。沈清坐在案前,

指尖悬在书页上,半天没翻动一页。殿门敞着,晚风卷着几片落叶飘进来,

在空荡的地砖上打了个旋,又寂然落下。从前不是这样的。从前这个时辰,

温白总会端着一碗热汤进来,脚步轻快,带着点刻意放轻的小心翼翼。「师父,该歇息了。」

她的声音脆生生的,像山涧的泉水撞在玉石上。他多半不会抬头,只「嗯」一声,

却能听见她放下汤碗时,指尖偶尔碰到案几的轻响,还有她转身时,衣袂扫过地面的微声。

那些声音,从前只当是寻常,此刻却像针一样,细细密密地扎在心上。他想起她初上山时,

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发髻,握着剑的手都在抖,却偏要梗着脖子说「我能行」

;想起她第一次御剑成功,在他面前笑得眼睛弯成月牙,转身却没站稳,摔了个**墩,

爬起来时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;想起琼华宴前夜,她抱着剑在殿外站了半宿,

只为等他一句「明日小心」,被冻得鼻尖通红,却硬是没哼一声。他总以为,

那是师徒间再正常不过的相处。他教她术法,护她周全,是责任,是本分。她对他敬慕依赖,

是弟子对师父的孺慕,是应当。可什么时候起,那份「应当」里,掺了别的东西?

是她为他缝补衣袍时,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手腕,他喉头微紧的瞬间?还是她修炼遇到瓶颈,

眼眶泛红却咬着唇不肯哭,他心底那一闪而过的不忍?又或是……琼华宴上,他醉眼朦胧中,

看清她眼底藏不住的情愫时,那份骤然失控的心慌?他一直以为,逐她下山,

是最理智的决定。仙途漫漫,情爱是劫,他修的是无情道,怎能被俗念牵绊?他是她的师父,

辈分、身份、礼法,哪一样都容不得半分逾矩。他以为自己断得干净,以为时间久了,

她会忘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他也能回到从前的平静。可平静是什么?

是这殿里死一般的寂静?是案上那碗永远等不到的热汤?还是午夜梦回,耳边空落落的,

再没有那声带着点讨好和依赖的「师父」?他猛地攥紧了拳,指节泛白。那日她跪在地上,

仰头看他,眼里没有了往日的骄傲,只剩下破碎的祈求。「师父,我知道错了,

可我控制不住……」她的声音在发抖,泪水砸在地上,也砸在他看似坚硬的心上。

他那时在想什么?他在想「孽障」,想「不知廉耻」,想如何才能让她断了念想。

可转身的瞬间,胸腔里翻涌的,哪里只是愤怒?还有恐慌,有慌乱,

有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……不舍。他以为自己排斥的是那份「不伦」之情,此刻才惊觉,

他真正怕的,是自己早已在她日复一日的陪伴里,动了同样的心思而不自知。

他怕自己会回应那份感情,怕自己会毁掉她的仙途,更怕……自己根本没有定力,

会沉溺在那份温暖里,忘了大道,忘了责任。所以他推开了她,用最狠的方式,

亲手将那束曾照亮他清冷宫殿的光,彻底熄灭。沈清缓缓闭上眼,

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闷得发疼。他想起她被逐下山时,挺直的脊背,

没有回头的决绝。那时他以为是解脱,此刻才明白,那是他永生永世的惩罚。

原来他不是不爱,是爱得太深,深到连自己都不敢承认,

深到要用伤害来掩饰那份早已失控的在意。殿外的风更冷了,卷走了最后一点残存的暖意。

沈清抬手按住胸口,第一次觉得,这无边无际的长生,竟是如此煎熬。沈清御剑下山时,

衣袍被风掀起,猎猎作响。三百年来,他从未踏足凡间超过三次,

此刻却循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,飞得急切,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。

他想过无数种再见的场景。或许她还在独自斩妖,眉宇间带着风霜;或许她已放下过往,

在某个小镇安稳度日。他甚至想好了说辞,不必道歉,不必剖白,只说一句「跟我回去」,

哪怕她会拒绝,哪怕要费些周折,他也要把人带回身边。直到他在一座江南小镇的桥头,

看见了她。正是暮春,桥边柳絮纷飞。温白穿着一身素色衣裙,腰间仍挂着那柄「听雪」剑,

却少了几分当年的拘谨,多了些自在从容。她正侧头听人说话,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,

那笑意不是对着他时的小心翼翼,而是舒展的、明媚的,像被阳光晒透的花。

而站在她身边的,是个半大的少年,眉眼弯弯,正是林贤。林贤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,

递了一串给她。她没接,反而笑着抬手,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,说了句什么。林贤也不恼,

反而凑得更近了些,低声回了句,逗得她笑出了声。那笑声很轻,却像一道惊雷,

劈在沈清心上。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笑。在清玄殿时,她的笑总是带着讨好,带着羞怯,

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。可此刻,她的笑落在风里,落在纷飞的柳絮里,

落在林贤亮晶晶的眼眸里,那样自然,那样鲜活。林贤忽然伸手,

替她拂去了落在肩头的一片柳絮。动作很轻,带着少年人笨拙的温柔。温白微微一怔,

随即偏过头,避开了,却没有生气,只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。沈清站在街角的阴影里,

像被钉住了一般。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
那些他从未给过她的轻松,从未回应过的温柔,此刻正被另一个人给予,而她,

接受得那样坦然。他想起自己当初是如何斥责她「不知廉耻」,如何冷硬地将她逐下山,

如何以为自己做得对、做得决绝。可原来,她离开他之后,是可以这样笑的;原来,

她的世界里,不是非他不可。他曾以为自己是她的天,是她唯一的光。此刻才发现,

他不过是她修行路上,一段被斩断的过往。她早已走出了那片阴影,而他,却困在了原地,

迟来地窥见了自己的心意。林贤又说了些什么,温白点点头,两人并肩往巷深处走去。

她的侧脸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,步履轻快,再没有了当年下山时的沉重。

沈清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直到那两道身影消失在巷口,再也看不见。

他缓缓握紧了袖中的手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御剑的灵力在体内翻涌,

却终究没有再往前一步。原来,有些错过,就是一生。他终究是来晚了。晚到,

连站到她面前的资格,都已失去。可他终究是不甘心,于是他隐了气息悄悄跟在他们身后。

我和林贤在巷尾的茶馆坐下时,他还在兴奋地讲着刚才斩妖的趣事。

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,少年人的意气风发,看得人心里也敞亮。「师姐,」

他忽然停下话头,脸颊微微泛红,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,「我有话想跟你说。」

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抬眼看他。他的眼神很亮,带着点忐忑,又带着点孤注一掷的认真,

像极了当年那个在桃花树下,鼓足勇气递出酒坛的我。心,轻轻晃了一下。「我……」

林贤深吸一口气,正要往下说,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,像淬了冰的利刃,

瞬间刺破了茶馆里的暖意。「温白。」我猛地抬头,看见沈清站在门口。

他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袍,风尘仆仆,眼底带着浓重的红血丝,显然是赶了很久的路。

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复杂得像缠在一起的线,有悔恨,有痛苦,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偏执。

林贤也站了起来,警惕地看着他:「沈师叔?您怎么会在这里?」沈清没理他,

只是定定地看着我,重复道:「跟我走。」「我不……」我的话还没说完,手腕忽然一紧,

他已经快步上前,不由分说地攥住了我的手。他的力气很大,指尖冰凉,

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。「师父!」我挣扎着,「你放开我!」「跟我回去。」
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「我有话跟你说,很重要的话。」

林贤想上前阻拦,却被他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开。「林贤,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。」

沈清的声音冷了下来,带着上位者的威压。我被他拽着往外走,手腕被攥得生疼。

风掀起他的衣袍,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冷香,心里却再没有了从前的悸动,

只剩下一片冰凉的抗拒。他带我回了清玄殿。还是那座清冷的宫殿,还是那些熟悉的陈设,

可一切都不一样了。他松开我的手时,我踉跄了一下,手腕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红痕。

「对不起。」他忽然开口,声音沙哑得厉害。我抬头,看见他微微低着头,

素来挺直的脊背竟有些佝偻,那双清冷的眸子里,此刻盛满了我从未见过的卑微和痛苦。

「温白,对不起。」他又说,一步步朝我走近,「是我错了,我不该赶你走,

不该那样对你……我那时候,是怕……」他语无伦次,像是在剖白,又像是在乞求。

「跟我留下,好不好?像从前一样,你还做我的弟子,我会好好教你,会护着你……不,

不止这样,如果你还愿意……」他的话没说完,却已经足够清晰。我看着他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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