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妻子短信后,我亲手切断了她的氧气管

收到妻子短信后,我亲手切断了她的氧气管

主角:北城林晚陆景
作者:东莱文砚

收到妻子短信后,我亲手切断了她的氧气管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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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妻子白月光回国那天,她提出了离婚。>我默默收拾行李,在她病历上签下“放弃治疗”。

>三个月后,她疯狂寻找那个总在深夜陪她聊天的“陌生人”。>而我已经挽着新的女伴,

出现在她最在意的场合。>她哭着问为什么消失,我晃着红酒杯轻笑:>“氧气停了,

人当然会死。”---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,林晚的信息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,

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,精准地捅进我的心窝。“江北辰,我们离婚吧。他回来了。

”窗外是这座城市习以为常的霓虹闪烁,车流如织,勾勒出冰冷又繁华的线条。我握着手机,

站在落地窗前,玻璃映出我模糊的影子,没什么表情,只是指尖掐进掌心,

留下几个深红的月牙印。回来了。陆景。这个名字,横亘在我和林晚之间七年,

像一道永不愈合的裂痕,一个我永远无法逾越的幽灵。如今,幽灵回来了,

所以她迫不及待地要清理现场。我沉默地看着那条信息足足十分钟,然后抬起手指,

敲下一个字。“好。”没有质问,没有挽留,干脆得不像在结束一场长达七年的婚姻。

收拾行李没花多少时间。这个家里,属于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。

衣帽间里她的衣裙华服占据了大半壁江山,珠宝柜里那些熠熠生辉的玩意儿,

大多是我买给她的,她很少戴。梳妆台上,摆着她和陆景大学时的合影,照片有些发黄,

里头的她笑靥如花,依偎在同样年轻的陆景身边,那眼神,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璀璨。

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,轮子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。经过客厅时,

我的目光落在茶几下方那个带锁的抽屉上。脚步顿住。犹豫了几秒,我还是弯腰,

从书房抽屉的暗格里摸出一把小钥匙——她一直不知道我这里有备份。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

抽屉开了。里面很空,只躺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。抽出来,指尖触及到一种冰冷的厚度。

打开,是一沓装订好的纸张。最上面一页,清晰地印着几行字:患者姓名:林晚。

诊断:原发性肺动脉高压(晚期)。建议:限期行肺移植术,否则预后极差。

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检查数据和各种专业术语的评估。日期,是三个月前。

我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,纸张边缘因为用力而微微卷曲。客厅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刺目的光,

晃得人眼睛发涩。原来如此。难怪这几个月,她总是时不时地咳嗽,

脸色也透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,问她,只说换季有点感冒,或是最近没睡好。

我以为是她为了陆景心神不宁,却从没想过,是她的身体先一步走到了绝路。而她,

选择了隐瞒。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之后,做的第一件事,是替她的白月光,

彻底扫清我这个障碍。真是……情深义重。我拿起笔,从西装内袋里抽出钢笔,

冰凉的金属笔身贴着指尖。在那份病历的末尾,家属意见栏那一块刺眼的空白处,

我一笔一划,签下了我的名字。——江北辰。然后是日期。再下面,

有一行更小字的“特殊情况处理意见”,我勾选了“放弃一切积极治疗”,并在签名处,

按下了鲜红的手印。红色印泥沾在指尖,像血。把病历重新塞回文件袋,放回原处,

锁好抽屉。钥匙被我随手抛进了角落的垃圾桶。做完这一切,我拉起行李箱,

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栋住了七年的别墅。门在身后轻轻合上,

隔绝了里面所有我曾经小心翼翼维护、如今看来一文不值的气息。车子驶出小区,

汇入夜晚的车流。我拨通了一个电话,语气平静无波:“帮我找个住处,要安静点的。另外,

近期所有需要女伴的场合,给我安排一个人。”电话那头是跟了我多年的特助,

一句废话没有:“明白,江总。”新公寓在高新区,顶层,视野开阔,

装修是冰冷的现代极简风,没什么烟火气,正合我意。离婚协议是第二天律师送过来的,

条件优渥得像是某种补偿。我扫了一眼,财产分割那一项,她几乎算是净身出户。

我嗤笑一声,她在用这种方式维持她最后的骄傲和愧疚么?拿起笔,在最后一页签下名字,

笔锋凌厉,没有丝毫犹豫。“江总,这……”律师有些迟疑,显然觉得我放弃得太多了。

“给她。”我打断他,“另外,把我们旗下那家私立医院的VIP通道对她关闭,

所有我的关系网络,全部撤掉。”律师愣了一下,立刻点头:“是。

”日子仿佛恢复了遇到她之前的模样。工作,应酬,偶尔接受一些主动靠过来的温香软玉,

不带什么感情,各取所需。我身边开始频繁出现不同的女伴,媒体捕风捉影,

给我安了个“**”的名头。我不在乎。偶尔,会从一些共同的“朋友”那里,

听到关于林晚的消息。听说她和陆景并没有立刻在一起,

陆家似乎对林晚现在的身体状况有所顾虑。听说她开始频繁出入各大医院,寻求治疗,

但效果甚微。我曾经为她铺设的那些顶尖医疗资源,随着我的退出,已经对她关上了大门。

听说她在疯狂地寻找一个人,一个在她确诊后,某个深夜她无意间加入的罕见病病友群里,

给予她无数安慰和支撑的“陌生人”。那个账号,在我离开后没多久,也彻底沉寂了。

真是讽刺。她抛弃了现实里能抓住的浮木,却去追逐一个虚拟的幻影。又一次商业酒会,

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我挽着新晋的芭蕾舞首席叶姿入场,她年轻,漂亮,身段柔软,

恰到好处地依附在我臂弯,吸引了不少目光。我知道,这种场合,

总有“热心人”会把消息传到林晚耳朵里。果然。酒会进行到一半,

我在相对安静的露台透气,身后传来急促甚至有些踉跄的高跟鞋声。我回头。

林晚站在几步开外,瘦了很多,曾经明艳的脸庞憔悴得脱了形,穿着一条过季的礼服裙子,

眼神死死地钉在我脸上,里面有震惊,有愤怒,还有一种……被背叛的痛楚。

她怎么有资格露出这种表情?“江北辰……”她开口,声音嘶哑得厉害,

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,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那些女人……还有,

你为什么要断了我医院的资源?你知道那对我来说多重要吗?!”我晃着手中的红酒杯,

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,语气平淡无波:“林**,我们很熟吗?

”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了一下,脸色更白,往前踉跄了一步:“你明知道我病了!

你明明……那个群里的‘北城’是不是你?是不是?!只有你知道我那么多事!

只有你会在那个时候……”“林**,”我打断她,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,

目光掠过她,看向远处璀璨却虚无的城市灯火,“你弄丢了你的氧气,现在跑来问我要呼吸?

不觉得太晚了点么?”她瞳孔骤缩,呼吸猛地急促起来,捂着胸口,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,

眼里是全然的困惑和绝望:“什么……什么意思?什么氧气……北辰,你告诉我,

‘北城’到底是不是你?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,

又在我……在我稍微有点希望的时候消失?!”我慢慢收回目光,落在她惨白的脸上,

仔细欣赏着她此刻的狼狈和痛苦,像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戏剧。然后,我上前一步,

凑近她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柔地,一字一句地,如同宣判:“因为,

氧气停了,人,当然会死。”她浑身剧震,猛地抬头看我,

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骇和无法理解的茫然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我不再看她,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,把空杯放在旁边的栏杆上,发出清脆的磕碰声。

然后,转身,毫不留恋地走向宴会厅内喧嚣的人群,

走向那个正朝我微笑的、光鲜亮丽的叶姿。身后,传来她压抑的、崩溃的哭声,

很快就被悠扬的爵士乐淹没。走出宴会厅,晚风带着凉意拂面。叶姿很识趣地没有多问,

只是安静地跟在我身边。坐进车里,隔绝了外面的世界,她才轻声开口,

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:“江总,刚才那位林**……她好像哭得很伤心。

”**在椅背上,闭着眼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冰冷的边缘。伤心?她怎么会懂,

当我在那个深夜,收到她决绝的离婚信息,当我看着那份宣判她死刑的病历,

当我签下“放弃治疗”的名字时,那种心脏被生生捏碎,

又被自己一点点亲手冻结成冰的滋味。我登录了那个名为“北城”的账号。最后一条信息,

停留在三个月前,她发来的,是一张晚霞的照片,配文:“‘北城’,今天感觉好多了,

医生说有希望等到合适的肺源。谢谢你一直陪着我。”下面,是我编辑好,

却最终没有发出去的回复。只有两个字。“保重。”指尖悬在删除账号的确认键上,

久久未落。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,飞速向后掠去,像一场醒不过来,也回不去的迷梦。

我睁开眼,对司机吩咐:“去公司。”声音平稳,没有一丝波澜。车子无声地滑入夜色,

将那个女人的哭声,以及所有关于过去的软弱,彻底抛在了身后。

车子驶入江氏总部地下车库时,手机屏幕再次亮起,是叶姿发来的消息,

一个可爱的晚安表情包。我没回,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停留片刻,直接锁了屏。

电梯直达顶层办公室,巨大的落地窗外,是吞噬一切的城市黑暗,只有零星的灯火,

像垂死挣扎的星。没什么睡意。我打开电脑,调出近期几个重点项目的资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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