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【失忆+强取豪夺+追妻火葬场】陆羡蝉阴差阳错睡了侯府世子谢翎,她名义上的嫡兄。谢翎没拿正眼看过自己,甚至极为刻薄说她:“容貌虽盛,然粗鄙不堪,肆意妄为。”而他的未来妻子,更是当朝金尊玉贵、她绝对得罪不起的元公主。于是,她一把火烧了自己的院子,假死离开侯府。…死遁后的第四年,她捡到了失忆的谢翎。“你好眼熟,你是不是我的妻子。”想起曾经如高岭之花的嫡兄,如今落魄至此,她恶劣一笑:“不,我是你的主人。”…后来,人人皆知寡妇身后跟了个打不走骂不跑的俊美男奴。再后来,那男奴变回了侯府世子,在寡妇再嫁当晚强势抢婚......
捡到谢翎那日,是惊蛰。
陆羡蝉背着篓子,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泞山野,刚寻到最宜制箫的墨竹,脚下忽地一软。
她警惕地低头,是个青年,二十来岁的模样。
此人衣衫褴褛,浑身是血。不是穷凶极恶的匪徒,就是失足落崖的苦命人......
没有好处的事她可不干,陆羡蝉立即弯腰提灯。
昏黄天色透过山野薄雾,灰寂地笼在青年苍白染血的……
“你叫陆柒,江淮人士。三个月前,江淮水患频频,难民四处逃亡,你流落到乐阳城卖身。”
无论他能不能恢复记忆,已是毫无退路,索性一搏。
陆羡蝉缓缓道:“而我一时心善买下了你,谁知你好逸恶劳,偷奸耍滑,贪图安逸......趁我不查逃出城,不小心摔下山被我逮个正着。”
“不对。”谢翎果断否决,并迅速找到她话语里的漏洞,淡道:“你刚刚还说不认识我……
陆羡蝉蹲下来,一摸他颈项脉搏才知道纯属巧合。谢翎本就一直强撑着,这时候正是力气耗尽了。
世子爷自幼金尊玉贵,隐忍到此刻才虚脱昏迷,真真是万分不易。
陆羡蝉想为他鼓掌喝彩之余,也有点烦躁。
天色已晚,今天是赶不及回去。
她浪费一番口舌的本意,是想瞧瞧这位爷跌下云端的狼狈,但太过劳心劳神,就没趣了。
不如放任他,生死……
说完,陆羡蝉就紧紧闭上了嘴巴。她觉得自己快冷死了,谢翎对她而言就像温暖的太阳,让她忍不住要贴近。
可这两个字着实难以启齿,尤其是面对谢翎。
大抵是太过匪夷所思,又或者一下子她转变得太快,谢翎没有任何回应。
陆羡蝉反而松了口气。
因为刚刚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,她和谢翎之间若有什么关系,就是陆羡蝉绝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的关系。……
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,况且如今正有一个眼生的......
陆羡蝉心中拿了主意,伸出腕子:“你把把我的脉。”
苏令仪不解,倒也照做,却眉头紧锁:“你昨夜没吃药。”
陆羡蝉点点头:“但这蛊却比吃药还安静。你曾说过这蛊遇到有缘人,就会有解救之法,可是真的?”
“自然。”苏令仪睁大眼睛:“难道?”
陆羡蝉点点头:“**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