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初恋挑衅后,我的报复从不隔夜

收到初恋挑衅后,我的报复从不隔夜

主角:沈寒星林疏白凌承烬
作者:摸鱼冠军

收到初恋挑衅后,我的报复从不隔夜第2章

更新时间:2025-10-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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栖山别墅的夜,死寂得能吞噬一切声音。

沈寒星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像,蜷缩在书房冰冷的真皮转椅里。窗外无星无月,浓重的黑暗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压进来,沉甸甸地笼罩着她。恐惧像冰冷的潮水,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。凌承烬知道了。她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,反复回响,带着毁灭的回声。

电话打不出去,信用卡全部冻结。那个男人只用轻飘飘的几句话和几张纸,就彻底斩断了她对外界的所有联系。这栋奢华的堡垒,瞬间成了密不透风的囚笼。她甚至不敢走出书房,不敢面对别墅里那些训练有素、永远面无表情的佣人和保镖。他们的眼神,此刻在她看来都充满了无声的审视和嘲弄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。沈寒星死死地盯着书桌上那个沉默的座机,像一个溺水者看着唯一的浮木,尽管那浮木已经证明无法承载她的重量。

突然——

“嗡……嗡……”

一阵沉闷的震动声打破了死寂。声音来自她睡袍宽大的口袋。

沈寒星浑身一个激灵,像被电流击中,猛地坐直身体。她几乎是颤抖着手,慌乱地伸进口袋,摸出那部几乎被遗忘的备用手机——一部老旧的、只能接打电话发短信的功能机,平时被她扔在床头柜抽屉里,几乎没电了。此刻,屏幕正闪烁着微弱的绿光,提示着一条新短信。

是谁?!是疏白吗?他终于找到办法联系她了?!

狂喜瞬间冲垮了恐惧的堤坝。沈寒星手抖得厉害,按键又小又硬,她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滑开那条未读信息。

没有发件人号码。信息栏里只有一张照片。

照片猛地跳了出来,占据了整个狭小的屏幕。

沈寒星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。

光线昏暗暧昧,凌乱的大床上,纠缠着两个**的人影。男人的脸正对着镜头,是林疏白!那张她熟悉又陌生的脸上,此刻正挂着一种毫不掩饰的、混合着得意与挑衅的扭曲笑容。他的手臂紧紧搂着一个年轻女人纤薄**的肩背。

而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,虽然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,只露出半截光滑的背部,但沈寒星的视线,却像被毒蛇咬住一样,死死地钉在了那女人修长脖颈上挂着的东西!

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,那东西闪烁着冰冷、锐利、独一无二的光芒。

一颗巨大的、水滴形的艳彩蓝钻!钻石被无数细小的白钻簇拥着,镶嵌在异常复古精美的铂金链子上。那切割工艺,那独一无二的蓝色火彩…

沈寒星认得它!

那是凌承烬母亲的遗物!“深蓝之泪”!凌承烬曾经无比珍重地交给她,说这是凌家只传长媳的象征,是家族传承的见证!是她和凌承烬这段婚姻最昂贵、也最具象征意义的信物!

她一直小心地珍藏在保险柜最深处,连佩戴都极少!因为它的意义实在太重了!

可现在…它戴在另一个陌生女人的脖子上!在那个混乱肮脏的床上!

而林疏白,正对着镜头,用眼神和笑容,发出**裸的挑衅!

“呃……”一声短促的、破碎的哽咽猛地从沈寒星喉咙里迸发出来。她像被烫到一样,猛地将那部老旧的手机甩了出去!

手机砸在厚重的地毯上,发出一声闷响,屏幕瞬间熄灭了。

沈寒星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踉跄着后退,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书柜上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她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,眼前阵阵发黑。胃里翻江倒海,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。

“呕……”她捂住嘴,弯腰干呕起来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有灼烧般的痛苦在食道里蔓延。

耻辱!巨大的、灭顶的耻辱感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她的心上!

林疏白!他怎么敢?!他怎么能把“深蓝之泪”…把凌家的传家宝…戴在那种女人身上?!还拍下这种照片发给她?!这不仅仅是背叛!这是对她、对凌承烬、对整个凌家最恶毒、最彻底的侮辱和践踏!

还有凌承烬…他看到这张照片了吗?!

这个念头像冰水浇头,让她瞬间从耻辱的烈焰中清醒过来,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、令人窒息的恐惧。林疏白这个蠢货!他这是在把他们两个往绝路上推!凌承烬会怎么想?他会认为她沈寒星不仅拿钱养着旧情人,还把她凌家象征传承的钻石项链也拱手送给了对方!甚至…甚至可能认为她也参与其中?!

“不…不是的…”沈寒星靠着冰冷的书柜滑坐到地毯上,蜷缩起身体,双手死死抱住头,指甲深深掐进头皮里,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恐慌和绝望。“我没有…我没有给他项链…我没有…不是我…”

她神经质地喃喃自语,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,不停地发抖,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,很快打湿了睡袍的前襟和手臂。

书房里只剩下她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啜泣声,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寂中,显得格外凄惶无助。

同一时间,顶层总裁办公室。

凌晨一点,城市依旧灯火辉煌,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,在凌承烬深邃的眼底投下流动的光影。他没有开顶灯,只有办公桌上一盏黄铜底座的台灯散发着冷白的光晕,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和紧抿的薄唇。

陈默垂手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,脊背挺得笔直,额角有细密的汗珠。他将一部老旧的、屏幕碎裂的翻盖手机轻轻放在光洁的桌面上。

“凌总,照片源头的虚拟号码追踪到了,是一个境外跳转的**服务器,技术部正在尝试深挖,但对方手法很专业,需要时间。”陈默的声音平稳,但语速比平时稍快,“发送时间,精确在今晚十一点零七分。接收端,是太太书房暗格里的一部备用功能机。”

凌承烬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部冰冷的、屏幕碎裂的旧手机上,眼神沉郁,没有任何温度。他没有动,只是听着。

“另外,”陈默深吸一口气,汇报最关键的部分,“技术组剥离了照片的原始拍摄数据。拍摄地点定位在滨海市‘迷迭香’温泉度假酒店,顶层‘云海’套房。拍摄时间…显示为今天下午三点十六分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林疏白名下的信用卡,在同一酒店有今天下午两点半开始的消费记录,房费、酒水、服务项目……总计二十三万八千元。”

下午三点十六分。

凌承烬的指尖在冰凉的实木桌面上轻轻一划。下午三点,他正在那间死寂压抑的办公室里,看着那八千多万的转账流水。而那个享用着他妻子钱财的男人,正包下温泉酒店最贵的套房,用他凌家传承的钻石项链,装饰着另一个女人**的脖颈,然后对着镜头,嚣张地留下挑衅的证据。

很好。

“迷迭香酒店?”凌承烬终于开口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清晰,听不出情绪。

“是,凌总。隶属于我们上月刚完成并购的‘远洋度假’集团。按您之前的布置,所有高管都已替换为我们的人。”陈默立刻回答。

凌承烬微微颔首,目光从破旧的手机上移开,投向窗外璀璨的城市灯火。那片繁华夜景映入他深不见底的眸中,却没有激起一丝波澜。他的眼神,比窗外最冷的星光还要沉寂。

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,拨了一个短号。

“是我。”他的声音透过听筒,平稳无波,“滨海‘迷迭香’顶层‘云海’套房。里面的人,一个都不准放出来。”

“对,现在。”

滨海市,迷迭香温泉度假酒店。

顶层“云海”套房内。

林疏白烦躁地扯了扯浴袍的带子,对着手机低吼:“怎么搞的?门都打不开?酒店系统瘫痪了?”他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,正想带新泡上的小模特去楼下米其林餐厅享受胜利者的晚餐,顺便狠狠刷一笔沈寒星给他的卡。结果,套房的门像是被焊死了,电子锁完全失灵。紧急呼叫按钮按下去也毫无反应。

被他吼的是酒店新上任的总经理,姓李,此刻正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,用平板无波的语调回应:“林先生,非常抱歉,酒店正在进行强制性的消防系统全面升级,安全门已自动落锁。为了保障贵客安全,请暂时留在房内,预计需要…二十四小时。”

“二十四小时?!”林疏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放屁!你们搞什么鬼?!我要出去!立刻!马上!把门给我打开!”他用力拍打着厚重的实木门板,发出沉闷的响声,门外却一片死寂。

“喂?!说话!姓李的!”他又对着手机吼。

“林先生,请您保持冷静,耐心等待。所有客房服务将暂停,我们会在解除封锁后第一时间联系您。祝您…休息愉快。”电话**脆利落地挂断了。

“操!”林疏白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。他猛地转身,对着靠在床头、同样一脸错愕和不满的嫩模吼道,“听到了?见鬼的消防升级!二十四小时!我们被困在这该死的房间里了!”

嫩模撇撇嘴,刚想抱怨,目光扫过被林疏白随手丢在昂贵地毯上的那条流光溢彩的蓝钻项链,眼睛又亮了亮:“白哥,别生气嘛…正好…多陪陪我呗?这钻石…真给我了?”她声音腻得发嗲,身体也像没骨头似的靠过来。

林疏白看着那年轻饱满的身体和脖子下晃眼的钻石,烦躁感略微消退,淫邪的笑意爬上嘴角:“当然,小宝贝儿,说好给你的……不过嘛,二十四小时…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玩……”他一把将女人拽过来,粗暴地揉捏着,试图用身体上的征服感来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。

套房外,走廊寂静无声。穿着黑色制服、面无表情的安保人员如同雕塑般伫立在“云海”套房门口两侧,以及所有通往顶层的通道口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他们不是酒店的保安,他们是凌承烬的人。

栖山别墅,主卧。

沈寒星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,枯坐在地板上。从书房回来后,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,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。那张挑衅的床照,如同最恶毒的诅咒,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放。林疏白得意的笑,女人光滑的背脊,还有那刺眼的“深蓝之泪”…

她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,承受着所有人的唾弃和嘲笑。凌承烬会怎么做?他现在一定在谋划着最残忍的报复。恐惧像冰冷的藤蔓,勒得她喘不过气。

突然,卧室厚重的门被无声推开。

沈寒星浑身一颤,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。

凌承烬走了进来。他没开大灯,只有门廊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他高大挺拔、却带着浓重寒意的轮廓。他手里似乎拿着一个……手机?那不是她的旧手机吗?

沈寒星的瞳孔瞬间收缩,恐惧达到了顶点。他拿到了!他什么都看到了!

凌承烬没有看她,径直走到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前坐下。他把那个屏幕碎裂的旧手机,随意地扔在旁边的矮几上。那声轻微的磕碰,却像重锤砸在沈寒星的心上。

房间里死寂一片,只能听到沈寒星自己粗重、压抑的呼吸声。

凌承烬靠在沙发里,姿态闲适,仿佛在欣赏一幅画。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沈寒星惨白如纸的脸上。那眼神,平静得令人心寒,没有丝毫波澜,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和审视。

“那条项链,”他开口,声音不高,在寂静的房间里却异常清晰,“‘深蓝之泪’。”

沈寒星的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,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。她想解释,想尖叫,喉咙却像被铁钳扼住,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徒劳地摇头,发出破碎的呜咽。

“是我妈临死前,亲手交到我手里的。”凌承烬的语速很慢,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,“她说,只传给凌家明媒正娶的长媳,世代相传,保佑家族血脉绵长。”

他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手术刀,剖析着沈寒星脸上的每一寸绝望和恐惧:“看来,她不配拥有这份‘保佑’,凌家的血脉在你眼里,也成了一个笑话。”

“不…承烬…不是这样…”沈寒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嘶哑得如同破锣,她手脚并用地爬到沙发前,想要抓住凌承烬的裤脚,“我没有给他!是他偷的!是他从保险柜里偷走的!我发誓!承烬你相信我!我怎么可能把妈的东西给他!是林疏白那个**!他…他偷走了!”

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,涕泪横流,哪里还有半分豪门贵妇的优雅从容,只剩下狼狈不堪的乞求和辩解。

凌承烬微微垂下眼睑,看着脚边像蛆虫一样蜷缩颤抖的女人。她的眼泪,她的哀求,她的辩解,在他眼中激不起一丝涟漪。他甚至没有抽开脚,任由她卑微地抓着。

“偷?”他重复了一遍,尾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,“你是说,一个靠着你的钱,在顶级酒店开房玩嫩模的废物,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栖山别墅,不惊动任何安保系统,精准地打开三道不同加密级别的保险柜,拿走他最想要的项链?”

他微微俯身,靠近她,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带来巨大的压迫感:“沈寒星,你是觉得我蠢,还是你觉得你自己编的理由很聪明?”

他的声音陡然下沉,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:“或者,你是在告诉我,你和他一起策划了这场偷窃?”

“我没有!”沈寒星如同被烙铁烫到,猛地缩回手,尖叫声凄厉刺耳,“我没有!是他!都是他!他威胁我!他说…他说如果我不帮他,他就把我们的过去都告诉你!他说要毁了你!我是被逼的!承烬!我是为了保护你!保护凌家!”情急之下,她开始胡言乱语,试图把一切责任推给林疏白,甚至给自己披上一层“为爱牺牲”的悲情外衣。

凌承烬静静地看着她表演,看着她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容,听着她漏洞百出、可笑至极的谎言。他眼底深处,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、属于过往的痕迹,也彻底熄灭了,只剩下纯粹的、冰冷的厌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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