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？

是她事业越来越成功的时候？

还是我忙于案子，陪伴她的时间越来越少的时候？

或者，从一开始，我就看错了人。

酒杯空了，我又倒了一杯。

餐厅里的其他客人都是成双成对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。

服务员过来问我是否需要点餐，我摇摇头。

“再给我开一瓶红酒。”

“先生，您已经喝了不少，要不…”

“没事，我心情好。”

我举起酒杯，对着空气敬酒。

“敬我的婚姻，敬我的天真，敬我的愚蠢。”

一饮而尽。

手机又响了，这次是韩笑打来的。

我重新开机接听。

“江律师，林总来律师事务所找您了。”

“她在楼下大厅，说要等您回来。”

我看了看手表，已经晚上十点了。

“她等多久了？”

“两个小时了，一直没走。”

我沉默了几秒。

“告诉她，我今晚不回去了。”

“让她回家等我消息。”

挂断电话，我又倒了一杯酒。

林语嫣，你着急了？

现在知道害怕了？

可惜晚了。

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，就像我们的信任。

再怎么粘合，也会留下裂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