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李翠继父立刻端着一个粗瓷海碗站起来,里面是浑浊的烈酒:“记者同志,我敬你一碗!”这是赤裸裸的灌酒。就在顾云川思考对策时,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挤了过来,是傻子何大牛。他咿咿呀呀地指着顾云川的相机,一把抓向那碗酒。碗“啪”地摔在地上,酒液四溅。“酒......坏了......车、车要开了......呜——...
“顾明远”三个字像一道闪电,击中了张秀芸。她维持着擦桌子的动作,一动不动,只有呼吸变得粗重。过了许久,她才缓缓抬起头,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。
“那个省城来的……文化人?”她的声音干涩,“他……他是个好人。”
“他怎么死的?”
“我不知道!”她猛地摇头,眼泪终于滚落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你走吧,别再问了!求你了!”
她的声音引来了隔壁理发店的探头张……
村小学只有两间房,一间教室,一间是顾云川临时的住处兼办公室。老校长去年退休后,这里就只剩下一个代课老师,最近也请假去了城里。
夜晚的村庄寂静得可怕,没有城市的喧嚣,也没有田园诗意的虫鸣,只有一种死沉沉的、令人心慌的静。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,也显得遥远而空洞。
顾云川打开父亲的旧笔记本——这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。泛黄的纸页上,是父亲严谨而飞扬的字迹,记录着各地的民俗传说。在……
没有鸣笛,没有嘶吼,这列“不吃煤专吃人”的绿皮火车,在偏远山村的阴影里穿行多年。当顾云川带着父亲的旧笔记本踏上追凶之路,才发现最可怕的黑暗,藏在看似平静的“无声”之下。
卷一:无声之村
顾云川的旧莱卡相机,捕捉到了卧牛村的最后一个黄昏。
夕阳像一枚熟透的果子,沉甸甸地压在山脊线上,光线下是贫瘠的土地、歪斜的电线杆和几缕有气无力的炊烟。作为省报《深度周刊》的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