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苏婉仪已经披上了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旧衬衣,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,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所有痕迹。只是那双眼睛,平日里温婉含笑的杏眼,此刻红肿着,里面盛满了浑浊的水光,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、近乎绝望的东西。她死死咬着下唇,那里已经渗出了一点血珠,红得妖异。“师母,我……”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,干涩得发不出像样...
厂里提干名额只有一个,师父待我如子,我却爬上了师母休息的地方。
师母眼角有泪:“晓峰,这事烂在肚子里,你师父不能知道。”我整好衣服出门,
撞见师父提着两瓶茅台正上楼。他笑着拍我肩:“小子,厂领导刚开完会,你的提干稳了!
”后来全厂都夸我知恩图报——师父工伤瘫痪后,唯有我肯给师母送米送油。
直到我在师母衣柜里,翻出师父的工伤鉴定报告。“机床润滑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