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爹把我输掉的那天,地下赌场里的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血。烟雾、酒精、汗水和一种名为绝望的气息混合在一起,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紧紧地扼住我的喉咙,让我几乎窒息。我才六岁,瘦小的身体被他死死地按在怀里,像一件即将被推上拍卖台、等待估价的货物。“顾爷,我……我真没钱了。”林国伟,也就是我那个所谓的父亲...
赌桌对面,那个被众人敬畏地称为“顾爷”的男人,顾肆礼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炭黑色西装,面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沉郁的光泽。他的气质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,与这个肮脏、混乱、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地方格格不入。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洗着牌,骨节分明、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牌叠间翻飞,像一位优雅的钢琴家,正在弹奏一曲死亡的序曲。
周围的人群爆发出刺耳的哄笑,其中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……
林国伟还在那边声嘶力竭地哀求,顾肆礼终于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,缓缓抬起了眼。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漆黑如墨,看人时带着一种彻骨的冰冷和审视,仿佛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。
“你的女儿,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磁性,却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,“值几个钱?”
【危!危!危!大佬要发火了!再不上就没机会了崽崽!】
【冲鸭!用你的可爱淹没他!让他知道什么叫萌即正义!……
他没看林国伟,视线依然牢牢地锁在我身上。
“你赢了,她归你。”他顿了顿,薄唇勾起一抹冰冷得令人心悸的弧度,“我赢了……她,还有你这条命,都归我。”
林国伟的眼睛瞬间迸发出贪婪的光芒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,他疯狂地点头:“好!好!顾爷说话算话!一言为定!”
他根本没听进去后半句,或者说,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。他只在乎他能不能翻本。……
我被他牵着,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地狱般的赌场。当外面的新鲜空气涌入肺里,我才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了过来。
一辆通体漆黑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在路边,像一头蛰伏的猛兽。司机老周早已恭敬地等候在一旁,见我们出来,立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。
我被顾肆礼抱上了车。车里很宽敞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杉香气,干净又好闻。我下意识地缩在最里面的角落,攥着衣角,不敢乱动。
他似乎也没……
我看着弹幕,那颗悬着的心悄然落了地。原来只是像玩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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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张姨帮我吹干了头发,然后从一个精致的衣柜里,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兔子睡衣。那是一套粉白色的珊瑚绒睡衣,帽子上还有两只长长的兔耳朵。我穿上它,整个人都被柔软温暖的绒毛包裹着,像掉进了一团云朵里,舒服得我几乎要睡着了。
我被张姨牵着,带到了二楼的书房。
书房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