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脸上挂着谦虚(才怪)的笑容,摆摆手:“运气,都是运气。碰巧看到了而已。”他心里美得冒泡,享受极了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。更让他暗爽的是,系统提示音还在脑海里余音绕梁。整整四百五十点摆烂值!五千块现金!还有一点隐性魅力!这波血赚!赚麻了!他偷偷瞥了一眼王扒皮的办公室。玻璃后面,那张肥脸颜色还是不好看,青里...
茶水间的咖啡机咕噜咕噜响,磨豆子的声音像在嘲笑什么。林凡靠着吧台,看着窗外。楼下车流像彩色蚂蚁,慢吞吞地爬。他手里端着个纸杯,里面是公司免费的速溶咖啡,一股糊味。跟系统给的仙酿比,这玩意儿就是涮锅水。
但他没换。众目睽睽之下,他不能凭空变出个黑杯子。他得装。装得像个普通摸鱼的员工。
“赋能。”他咂摸着这个词,自己都觉得好笑。王扒皮那副吃瘪的样子又冒出来,他嘴角忍不住往……
林凡推开隔间门走出来。洗手池镜子照出他的脸。有点发白,眼睛却很亮,像擦干净的玻璃。他心里那点慌,早被系统提示音冲没了。他现在兜里揣着两千块奖金,脑子里装着编程技术,怕个鸟。
他拧开水龙头,冷水哗哗冲在手上。爽。他慢悠悠搓着手,吹起口哨。调子跑得没边,但他高兴。
厕所门砰一声被撞开。王扒皮冲进来,脸涨成猪肝色,脖子粗了一圈。他后面跟着看热闹的吴胖子,还有几个探头探脑的同……
林凡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块被榨干的海绵了。
不是那种洗车用的蓬松海绵,是那种用了三年、擦过八百遍厨房台面、硬得能搓掉一层皮的老油条海绵。下午四点十七分,办公室的空调吹着半死不活的冷风,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像一群蠕动的黑色蚂蚁,看得他眼睛发花。脖子是酸的,肩膀是硬的,脑子是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,彻底糊住了。
“妈的……”他低声骂了一句,手指重重敲在回车键上,仿佛这样就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