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清只因双腿残疾小青梅想跳舞,就让怀孕的我替她转移伤痛。他逼我研究共感装置,
满足小青梅愿望。小青梅发疯跳舞,每次旋转跳舞,我都要忍受非人的疼痛。
她故意做极限运动,只为把疼痛全部转移而我因过度使用设备,皮肤溃烂,身上骨头全断,
被他丢在山上全身瘫痪活活疼死死后第六年,小青梅要参加世界级演出,只能找我升级算法。
傅靳清连忙联系我,命令我马上回来,替他的小青梅服务。六岁大的儿子,
抱着我的遗像回答:“叔叔……我妈妈,她已经变成睡美人了。
”......听到陌生稚嫩的声音,傅靳清愣了一瞬。但很快皱着眉沉声道:“苏安月呢?
赶紧让她出来。”傅星星抱着我的遗像。“叔叔……我妈妈就是苏安月,她醒不过来了,
你找她有什么事?”听到“妈妈是苏安月”,电话那头传来傅靳清捏断钢笔的声音。下一秒,
电话里传出男人轻嗤。“醒不过来?死了是吗?”“好样的苏安月,我还真是小看你了!
我不在你还生了个野种,还在这故意装死!”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亲自去深山老林‘请’你!
”三天后,穿着订制西装的商界新贵傅靳清站在院子外看着一地的泥土灰尘。
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。他烦躁的扯扯自己的领带。“苏安月,快给我滚出来!
”“曼曼下周要去纽约参加世界舞蹈大赛,你没有资格让她等那么久,
赶紧开发出更新更好的设备出来!”我飘在空中,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,
如今心里只有苦涩。我清楚,如果不是因为林曼,他这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找我。
如果可以,我也想出来!可我早就死了,六年前就死了!话音刚落,屋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
傅靳清急不可耐,推开摇摇欲坠的门。“赶紧跟我走……”话音未落,
他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。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苏安月,而是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。
手里抱着一张遗像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。傅靳清看清遗像上的脸时,整个人呆愣在原地。
照片里,赫然是我的脸!傅靳清惊的半天说不出来话,突然,
他冲上去伸手把我的照片打翻在地:“拿张破照片装遗像糊弄谁?小孩,
你收了她的钱在这当演员是吗?”“不要碰我妈妈!”傅星星朝地上扑倒,
把我的照片护在身下。“妈妈?”傅靳清眯起眼。“那个**趁我不在又勾搭上别的男人,
甚至生了你这个野种?”听到傅靳清的话,我下意识辩解:“不是的,星星是你的孩子。
”可我忘记,我已经死了。看着傅靳清阴沉着脸一步步靠近,
我飞似的冲到儿子面前急得大喊。“快跑啊,快跑啊星星!”可没有人听得到。
傅靳清猛的掐住傅星星的脖子,暴怒开口:“快说,苏安月哪去了!
”可星星愤怒瞪着面前这个男人,脸色涨得通红,手脚并用踢在傅靳清的身上。
“你这个坏人,我都说了妈妈睡着了!”傅靳清气急败坏,掐着傅星星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。
看着孩子脸色青紫,快要窒息的模样,他眼里没有半分动容,
只有滔天怒火:“野种就是野种,跟你妈一样**!”我瞪大眼睛,
冲上前朝着傅靳清拳打脚踢,声音都沾染哭腔。“不要啊傅靳清,星星是你的儿子!
亲生儿子!你怎么敢!”可我就是个魂魄,自然碰不到。“放开我的星星!来人啊,
谁来救救我的儿子!”“住手!”#第2章2一道身影猛的撞开傅靳清,
把傅星星抱在怀里拍后背。“星星,你没事吧?”看到来人,傅星星“哇”的一下哭出声。
“石头哥哥,这个人要杀死我……”当初是石头可怜我怀着孕身受重伤,把我带回家治疗。
我死后也是他一直照顾傅星星,早就把傅星星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。
傅靳清揉着自己被撞酸的手腕,眯着眼睛打量面前这个男人。末了,讥笑。
“你就是跟苏安月苟且的那个男人是吧?告诉我,苏安月现在在哪,让她赶紧滚出来!
”石头把傅星星护在身后,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小月姐六年前就已经死了,你找她做什么?
”男人认真的模样让傅靳清都顿了一秒,怀疑话里的真假。可下一秒,林曼的视频打过来。
“靳清哥哥,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把小月姐带回来,她是不是生我气了不想见到我了?
”“没事,大不了我自己参加比赛。”说完,她故作坚强从轮椅上站起,可下一秒没站稳,
重重摔在地上。“曼曼!”电话这头的傅靳清喊破音,急得硬生生捏碎手机屏。“别想太多,
你乖乖待在家里,很快我就把苏安月带回去!”挂断电话,傅靳清心里的怀疑彻底消失。
他咬牙,死死盯着面前的人,语气充满了威胁。“我不管你跟苏安月睡了几次,
生过几个孩子,你告诉她,只要她愿意升级算法设备,替曼曼承受最后一次痛,
我保证傅夫人这个位置还是她的。”听到这话,石头皱着眉,“你在瞎说什么!
你别诋毁小月姐!”“星星是……”傅靳清看了眼腕表,不耐烦抬手打断。
“我懒得管他是谁的野种,曼曼还等着排练,我没功夫跟你们耗下去。”“三天后,
如果苏安月不出现,我会让你们知道,惹我傅靳清的下场比死还惨!”我飘在半空,
看着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。指甲几乎要嵌进虚无的掌心。他口中的“野种”,
是他当年为了林曼,连产检都没陪我去过一次的亲生儿子!他要找的“装死”的我,
早就被他逼着用身体试遍舞步、肌肉撕裂全身瘫痪。早就不在人世!
#第3章3回去的路上,不知怎么的,傅靳清脑海里突然浮现傅星星那张脸。
他看着粘在衣服上的头发,立马派人送去检测。“把我的DNA跟这根头发对比一下,
我要立马知道结果!”三天后,傅靳清来了,还是带着林曼一起来的。他是真的心疼林曼,
心疼到恨不得当场让我给他的青梅承担身体撕裂的痛苦。可环顾一周,
他连我的影子都没看到。“我果然没说错,那个女人就是自私自利,连你们的性命都不在意!
”他一个眼神,保镖就像拎垃圾一样把石头死死按在地上。沙石嵌进他掌心,
血珠渗出来在地面晕开。傅星星哭着扑过去,又被另一个保镖揪着后领提起来,
小脸蛋憋得通红。傅靳清踱过去,皮鞋狠狠把石头的头踩进沙子里。“赶紧告诉我,
苏安月在哪,说出来你们还有活路!”石头吐出一口血沫,红着眼嘶吼。“我早就说了,
小月姐死了,被你害死了!”“你为了这个女人竟然连自己的妻子的不放过,你知不知道,
小月姐死的时候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!”傅靳清的脸白了一瞬,指尖发颤。见状,
轮椅上的林曼眼里闪过一抹阴毒,连忙假惺惺装起好人。“靳清哥哥,是我不好,
肯定是我离你太近了,所以才惹小月姐生气。”她垂眸,眼泪落在轮椅的扶手上。
“我知道小月姐为了帮我受了很多苦,所以故意躲来,靳清哥,别为难小月姐了,
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如死了算了!”说完,她站起身,作势往一旁的大树撞去。
傅靳清眼疾手快,焦急的把林曼抱在怀里。“不许胡说!我怎么会让你有事!
掘地三尺我都要把苏安月挖出来!”听到这话,林曼感动的泪眼汪汪,
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傅靳清怀里,俨然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。地上的石头听的目眦欲裂,
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被保镖按得更紧。他死死咬着牙,声音愤怒:“傅靳清!
小月姐临死前还在喊你的名字,你为了这个女人把她害成那样!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,
对得起小月姐吗?”傅靳清瞥都没瞥他,只是扫了他一眼。身后的管家立刻会意,快步上前,
扬起手就给了石头两个狠狠的耳光。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刺耳,石头的嘴角瞬间溢出血丝。
“放肆!”管家满眼凶光,厉声呵斥。“我们傅总也是你能骂的?
林**可是傅总心尖尖上的人,你有十条命都不够赔!”他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,
几个保镖立刻举起手里的**。下一秒,**打在石头的身上,
空气中弥漫肉烧焦的味道。石头浑身剧烈抽搐着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
嘴角溢出的血沫往下淌。他的身体被电烧的皮开肉绽,
惨叫一声后晕倒在地上失去挣扎的力气。#第4章4看着自己的恩人被这样对待,
我疯狂跪下,像往常那样朝傅靳清磕头,可他根本听不到。我早该记得的。
我活着时候他都不曾对我手下留情,更何况现在。自从林曼回国后,
傅靳清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。结婚纪念日,他抱着林曼送的廉价玩偶笑出声,
把我准备了三个月的袖扣扔进垃圾桶。拍婚纱照时,林曼穿着我的定制婚纱挽着他,
他还柔声哄她:“这件果然更衬你,她穿太俗气。”就连我妈送我的遗物,林曼说喜欢,
他也毫不犹豫地从我的首饰盒里抢过去。“曼曼戴着好看,你留着也是浪费”。
我不是没反抗过,可每次刚开口,他就会掐着我的手腕冷笑:“你算什么东西?
也敢跟曼曼争?”最刺骨的是六年前那个雨夜。只因林曼说想上世界舞台跳舞。
傅靳清竟直接把我拖进实验室,不顾我隆起的小腹,强行将十厘米粗的针头扎进我手背。
疼痛席卷全身时,我听见他对林曼说:“别怕,疼都让她替你受了,你只管好好跳舞。
”可他不知道,林曼知道疼痛会转移到我身上,故意选最难的旋转动作,
做出了人类不可能完成的跳跃!我的脚踝被硬生生拧成反折的角度,手腕的骨头戳破皮肤!
我痛的惨叫,傅靳清却嫌我叫得难听,让保镖把我送去后山。是石头把我救出来。
他用我手机给傅靳清打电话要钱,却被狠狠奚落。“苏安月你别装了,
我就不信曼曼跳舞还能把你给跳死了?”“我就知道你嫉妒心强,爱针对曼曼!
”后来林曼拿了冠军,傅靳清花十亿给她撒了三天三夜的玫瑰花瓣,整个A市都飘着香。
而我躺在石头家的破床上,脚骨在半夜彻底断裂,疼得我咬碎了牙,眼睛都没闭上活活痛死!
想到这些,我摸向胸口,明明早就没有心了,为什么还像被刀割一样疼?
林曼突然捂着腿嘤咛一声,脸上满是痛苦。傅靳清心被揪起来,
疯了似的翻遍破烂不堪的屋子。地下室的门被踹开时,他一眼就看到床上躺了个人,
脸上浮现了然。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死,装什么装,赶紧给我滚起来!
”#第5章5“妈妈在睡觉,你不准碰妈妈!”傅童童冲过去抱住他的腿,
小脸上还挂着泪。傅靳清像踢垃圾似的把孩子踹出去,童童摔在石头堆上,
手背擦出一大块血。几步冲到床边掀开被子,一股腐臭味瞬间冲出来,
他捂着鼻子骂:“苏安月你恶不恶心?弄堆破烂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的脸瞬间惨白,
吓得倒退两步。床上哪里有我?只有一副爬满蛆虫的骷髅,胸腔里的骨头早就散了架,
唯一能认出来的,是我当年被他扯断的玉镯碎片,还卡在肋骨缝里。我飘在旁边,
心里竟还存着一丝期待。傅靳清,看到我的尸体,你会不会后悔?哪怕有一秒的自责?
石头愤怒看着面前的男人,忒了一口痰。“你不是想见小月姐吗?怎么样,现在见到了!
”傅靳清愣了仅仅三秒就摇头。“这根本不可能是她,别想拿着假的尸体骗我。
”“去把这个拿去喂狗,晦气!”林曼在轮椅上红了眼眶,“靳清哥哥,姐姐再怎么生气,
也不能假死啊……”他立马转身掐住傅童童的脖子,手指越收越紧,孩子的脸涨成紫色,
他却怒吼:“谁让你们搞这些鬼把戏?苏安月躲去哪了?”“不出来是吧,你不是她儿子吗?
那就替她来受这份罪!”我疯了似的扑过去,想把他的手掰开,
可我的指尖只能穿过他的胳膊。两个保镖冲上来,把手臂粗的针头扎进童童的胳膊。
我的心被狠狠攥住。傅靳清把疼痛转移装置扣在童童头上,按下按钮的瞬间,
孩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小脸扭曲得变了形。林曼却眼睛一亮,扶着轮椅站起来,
在空地上转了个圈,笑的人畜无害。“靳清哥哥!我能跳了!”她每跳一下,
童童的身体就抽搐一次,脚骨传来“咯咯”的脆响,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傅靳清却看得入迷,还伸手给林曼打拍子。“曼曼慢点,别累着。”突然,
童童猛地吐出一口鲜血,溅在傅靳清的西装裤上。保镖慌忙喊:“傅总不好了!
他的身体坚持不住了!”“那就加大剂量!”“让他闭嘴!别耽误曼曼排练!
”私人医生攥着针管声音发抖:“傅总,刚才的剂量已经是成人的量了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