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前一晚，未来婆婆把婚前协议拍在我面前，说离婚就得净身出户，
连“顶撞公婆”“没生儿子”都算我的过错，让我净身出户？不，
我要让你净身出户第1章：婚前审判酒店套房的空气像是凝固的胶水。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水晶吊灯的光砸下来。晃得我眼睛发疼。未来婆婆周太太。端坐在丝绒沙发上。
像一尊精心保养的石膏像。她指尖推过来一份文件。白纸黑字。“婚前协议。”她声音不高。
却每个字都像冰锥。“沈静，你别多想。”“我们周家树大招风。
”“多少女人挤破头想进来。”“签了这个。”“是堵外面那些人的嘴。
”“也是考验你对周浩。”“是不是真心。”我手指冰凉。下意识看向周浩。我的未婚夫。
他站在窗边。背对着我。看着外面的车流。一动不动。像个局外人。协议条款一条条看下去。
心脏一点点沉下去。婚后若主动提出离婚。净身出户。若因“过错”被周家要求离婚。
同样净身出户。“过错”的定义很模糊。包括但不限于顶撞公婆。未能生育儿子。
损害周家声誉……周太太端起茶杯。轻轻吹了口气。“你家的情况。”“我们都清楚。
”“普通工薪阶层。”“能嫁进周家。”“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“签了这个。
”“大家都安心。”我嗓子发干。“阿姨…这…”周浩终于转过身。脸上是无奈的笑。
“阿静，就是个形式。”“我们不会离婚的。”“签了吧。”“让妈放心。
”他叫我“阿静”。声音还和谈恋爱时一样温柔。可内容却那么冷。周太太放下茶杯。
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“不想签？”她眉毛挑起来。“我们周家的门。”“不是那么好进的。
”“婚礼就在明天。”“你自己想清楚。”我捏着那几张纸。指尖用力到泛白。我爱周浩。
从大学到现在。五年。我以为爱情能跨越一切。包括他和我之间。那条看不见的鸿沟。
但现在。这份协议像一记耳光。把我打醒了。提醒我。我们从来就不平等。“沈静。
”周太太的声音再次响起。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。“签，还是不签？”周浩走到我身边。
握住我的手。“签了吧，阿静。”“我爱你。”“这份协议永远不会有生效的那天。
”他的手掌很暖。曾经是我最贪恋的温度。现在却只觉得烫。我看着他的眼睛。
试图找到一丝愧疚。或者挣扎。什么都没有。只有理所当然的平静。我深吸一口气。拿起笔。
笔尖在纸上划过。留下我的名字。沈静。两个字。写得歪歪扭扭。像我的心。
周太太满意地笑了。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。“好孩子。”“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
”她收起协议。像收起一件战利品。周浩搂住我的肩膀。“看，这不是很好吗？
”**在他怀里。身体是僵的。窗外是城市的霓虹。明天。我就是周太太了。合法的。
受协议约束的。周太太。真可笑。第2章：屈辱签名协议签完。周太太立刻换了一副面孔。
亲热地拉我坐下。“静静啊。”“以后就是周家的人了。”“有些规矩。
”“我得提前跟你说说。”她掰着手指。一条一条。“早上六点要起床。
”“准备全家人的早餐。”“公公喜欢吃中式。”“周浩喜欢西式。”“都要会。
”“家务有保姆。”但你要学着打理。“人情往来要记清。”“谁家夫人喜欢什么。
”“谁家**讨厌什么。”“不能出错。”我听着。脑子嗡嗡作响。这和我预想的婚姻生活。
完全不同。周浩坐在旁边玩手机。偶尔抬头。“妈，阿静聪明，学就会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。
好像这一切都很正常。周太太说到兴头上。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。“这上面。
”“是我这些年总结的心得。”“怎么当个好媳妇。”“怎么伺候公婆。”“怎么相夫教子。
”“你拿回去好好看。”本子很厚。封皮是俗气的粉红色。我接过来。觉得有千斤重。
“还有件事。”周太太压低声音。“你们结婚后。”“尽快要孩子。”“周浩是独子。
”“你们的第一胎。”“最好是儿子。”她盯着我的肚子。像在评估一块地的产量。
“我认识个老中医。”“调理身体很有一套。”“下周带你去看看。”我猛地抬头。“阿姨，
这太急了…”“还叫阿姨？”她打断我。“该改口了。”我张了张嘴。
那声“妈”卡在喉咙里。怎么也叫不出口。周浩终于放下手机。“妈，孩子的事顺其自然。
”“我和阿静还年轻。”周太太瞪他一眼。“年轻什么？”“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。
”“你都会打酱油了。”她转向我。眼神锐利。“静静。”“你别嫌我说话直。
”“我们周家这样的家庭。”“继承人很重要。”“你明白吗？”我攥紧了手里的笔记本。
边缘硌得手心生疼。“我明白。”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。“明白就好。
”周太太满意地点头。“时间不早了。”“你们回去休息吧。”“明天婚礼。”“有的忙。
”走出酒店。夜风一吹。我打了个寒颤。周浩搂着我的腰。“委屈你了。”“我妈就那样。
”“习惯就好。”我看着他的侧脸。突然觉得很陌生。“那份协议…”我轻声问。
“如果真的…”他停下脚步。捧着我的脸。“没有如果。”“阿静。”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。
”“相信我。”他的眼神那么真诚。让我几乎要相信。刚才在房间里的一切。只是场噩梦。
上车前。我回头看了一眼。酒店高耸入云。灯火通明。像一座华丽的牢笼。而我。
亲手签下了囚禁自己的契约。婚礼进行曲。听起来像送葬的歌。
第3章：窒息规矩清晨五点五十。天还没亮。我已经站在厨房。系着崭新的围裙。
婆婆六点整准时下楼。穿着真丝睡袍。头发一丝不苟。像来视察的女王。“煎蛋要单面。
”“蛋黄必须流动。”“你公公最讨厌老掉的蛋。”她站在我身后。声音没有温度。
我手一抖。蛋壳掉进锅里。滋啦一声。“连个蛋都打不好？”婆婆的眉头拧起来。
“周浩前女友。”“米其林三星厨师。”“煎蛋都是完美的圆形。”我默默捞出蛋壳。
锅里的油溅到手背上。红了一片。我没吭声。周浩七点才下楼。西装革履。
看都没看厨房一眼。直接坐到餐桌前。“咖啡。”他敲敲桌子。眼睛盯着手机屏幕。
我赶紧端过去。他抿了一口。“太淡。”“重泡。”婆婆在旁边冷笑。“连杯咖啡都泡不好。
”“真不知道大学怎么读的。”我低头重新磨豆子。指甲掐进掌心。原来伏低做小。
换不来半分尊重。第4章：经济封锁婚后第一个月。婆婆把我叫进书房。拿出一个账本。
“以后家用从这里支。”她推过来一叠现金。薄得可怜。“每周五百。
”“包括买菜和日用品。”我愣住。“妈，现在买菜都不止...”“怎么？”婆婆打断我。
“嫌少？”“你又不赚钱。”“能给你零花钱就不错了。”她拿出POS机。
“把你的信用卡都交出来。”“周家的钱。”“不能乱花。”我攥着钱包。手指发抖。
“这是我的副卡...”“现在是我在管钱！”婆婆猛地拍桌子。“要么交卡。
”“要么滚蛋！”周浩推门进来。“吵什么？”他皱眉。婆婆立刻变脸。“儿子，
妈是为你们好。”“年轻人不懂理财。”“妈帮你们存着。”周浩居然点头。“妈说得对。
”“阿静，听妈的。”他甚至没看我一眼。转身又出去了。我站在原地。像被剥光了衣服。
连最后一点尊严。都被踩碎。婆婆得意地抽走我的卡。“记住。”“每周来报账。
”“一分钱都要说清去向。”那天晚上。我躲在浴室哭。水声开到最大。怕被人听见。
镜子里的人。眼睛红肿。脸色苍白。这真的是我要的婚姻吗？第5章：生育压力三个月后。
婆婆带我去见“送子观音”。一个烟雾缭绕的道观。神婆盯着我的肚子。直摇头。“宫寒。
”她煞有介事。“得调理。”“否则怀不上儿子。”婆婆脸色立刻变了。
塞给神婆一个大红包。“大师，一定要想办法！”回来的车上。她一直沉着脸。“从今天起。
”“每天喝中药。”“我已经约了专家。”“下周去做全面检查。”我忍不住反驳。“妈，
我和周浩才结婚...”“就是因为刚结婚才要抓紧！”婆婆厉声打断。
“你知道多少女人想给周浩生孩子吗？”“要不是他非要娶你...”她突然住口。
但意思再明白不过。晚上。周浩难得早回家。婆婆立刻迎上去。“儿子，今天大师说了。
”“得抓紧要孩子。”她意有所指地看我。“有些人啊。”“占着位置不下蛋。
”周浩居然笑了。“妈，您也太急了。”他搂住我的肩。“不过早点要孩子也好。
”“您还能帮我们带。”我浑身僵硬。他凑近我耳边。“生个儿子。”“妈就不会总找茬了。
”那一刻。我清楚地意识到。在这个家里。我最大的价值。是子宫。中药很苦。每天三大碗。
喝到想吐。但更苦的是。每次家庭聚会。婆婆都要当着所有人的面。讨论我的生育问题。
“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。”“都怀老二了。”“现在的年轻人啊。”“就是娇气。
”亲戚们暧昧地笑。目光在我肚子上打转。像在评估一件商品。周浩从不帮我说话。
有时还会附和。“是啊，妈。”“我们正在努力。”有一次。我实在忍不住。
在卧室和他吵起来。“你能不能替我说句话？”“我又不是生育机器！
”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。“这很正常啊。”“哪个婆婆不催生？”“你太敏感了。”那一刻。
我知道。我们之间隔着鸿沟。永远无法跨越。第6章：初次背叛那是个周末。
婆婆去参加茶话会。家里难得清静。周浩在书房处理文件。手机忘在客厅充电。
屏幕突然亮起。一条微信弹出来。头像是个妩媚的女人。“昨晚很棒。
”“下次试试你家的婚床？”我端着咖啡。整个人僵在原地。血液瞬间冻结。
手指不受控制地解锁。密码是我们结婚纪念日。多么讽刺。聊天记录不堪入目。露骨的文字。
亲密的照片。时间戳显示。就在上周我生日那天。他说要加班。还有转账记录。52000。
131400。都是我从未见过的数字。我冲进书房。把手机摔在他面前。“解释。
”他先是慌乱。随即恼羞成怒。“你查我手机？”“沈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？
”不可理喻？我气得发抖。“所以这些都是我编的？”他站起身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逢场作戏而已。”“哪个男人不在外面玩？”“你就不能大度点？”大度？
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。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“离婚。”我说。他笑了。“你确定？
”“别忘了婚前协议。”“你主动提离婚。”“一分钱都拿不到。”我愣在原地。
像被一盆冰水浇透。他走过来。想要抱我。“阿静，我最爱的还是你。”“外面的都是玩玩。
”我猛地推开他。胃里一阵翻涌。那天晚上。我躺在客房的床上。睁眼到天亮。
枕巾湿了又干。原来从始至终。我都只是个笑话。第7章：铁证如山自那次争吵后。
周浩更加肆无忌惮。经常夜不归宿。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。婆婆看在眼里。却对我说。
“男人在外面应酬很正常。”“你要学会忍。”忍？我看着她保养得宜的脸。突然明白了。
为什么公公常年不回家。转机出现在一个月后。周浩换了新手机。旧手机随手扔在抽屉里。
我鬼使神差地拿了出来。连接电脑。云端自动同步。更多的照片。更露骨的聊天。
甚至还有视频。但最让我心惊的。是一个加密文件夹。里面是他挪用公款的证据。
伪造的合同。虚假的发票。大额资金转入某个境外账户。时间跨度长达两年。
金额巨大得让我头晕。我颤抖着手拷贝所有文件。存入加密U盘。藏在最隐蔽的地方。
做完这一切。我坐在黑暗里。浑身发冷。这不是简单的出轨。这是犯罪。而我。
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共犯。第二天早餐时。我仔细观察周浩。他神色如常地喝着咖啡。
和婆婆讨论公司的新项目。语气轻松自然。那一刻我明白了。有些人天生就会演戏。
而有些人。比如我。注定是观众。“静静今天脸色不好。”婆婆突然说。
“要不要再去看看中医？”“调理身体要紧。”我看着他们母子。一个虚伪。一个纵容。
突然就笑了。“好啊。”我说。“是该好好调理了。”周浩诧异地看我一眼。
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顺从。他永远不会知道。就在刚才。我做出了决定。要么永远沉沦。
要么。绝地反击。第8章：盟友汇聚深夜两点。我躲在卫生间。拨通林薇的电话。“薇薇。
”刚开口。眼泪就下来了。电话那头沉默片刻。“地址发我。”“半小时后到。
”林薇到的时候。我正抱着膝盖坐在马路牙子上。像条被抛弃的野狗。她什么都没问。
把我塞进车里。带回她的小公寓。热可可的香气里。我终于能完整说出一切。协议。羞辱。
出轨。还有那些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。林薇一直安静听着。直到我说完。她才放下杯子。
“所以。”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“继续忍？”“还是离婚滚蛋？”“净身出户？”我摇头。
指甲掐进肉里。“我不甘心。”她笑了。“这才是我认识的沈静。”我们聊到天快亮。
她现在是市场总监。手握资源和人脉。“你婆婆茶话会听来的信息。”“其实很有价值。
”林薇指着我的笔记。“高端小众香氛。”“这个赛道现在很热。”“而且。
”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。“正好能用到周家的人脉。”“还不会引起怀疑。
”我们越聊越兴奋。像回到大学时代。挤在一张床上聊梦想。只是这次。
我们要聊的不是梦想。是复仇。“启动资金我有。”林薇说。“你负责产品和渠道。
”“我负责营销和融资。”天亮时。我们握紧彼此的手。像缔结盟约的战士。“沈静。
”林薇看着我的眼睛。“记住今天的屈辱。”“我们要让那些人。”“跪着看我们成功。
”第9章：暗流涌动创业比想象中更难。首先要解决的是原材料。顶级香料价格昂贵。
供应商看不上我们的小订单。我想起婆婆茶话会上提过的张总。做进出口贸易起家。
手里有最好的香料渠道。我以“帮朋友咨询”的名义约见他。在周家常用的会所。
张总果然给面子。听说我是周家儿媳。态度很热情。“小沈啊。”“你要的这些原料。
”“量太小了。”“一般我们不接的。”我早有准备。拿出林薇做的商业计划书。“张总。
”“我们虽然起步小。”“但定位是顶奢。”“未来用量会很大。”“而且。”我压低声音。
“我可以介绍李太太、王太太她们。”“用您的原料做私人定制。”李太太、王太太。
都是婆婆那个圈子里有名的贵妇。张总眼睛亮了。“周太太知道你在做这个吗？
”我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。“想给妈一个惊喜。”“她总说我不会赚钱。”张总哈哈大笑。
“好！有出息！”“这批原料。”“我按成本价给你！”拿到原料只是第一步。
生产更是难题。我们租不起正规厂房。只能在郊区找了个仓库。自己动手改造。那段时间。
我每天像个陀螺。白天在周家扮演乖顺儿媳。晚上溜去仓库调配香氛。手上全是烫伤和划痕。
身上总带着洗不掉的香料味。有一次。婆婆突然问我。“你身上什么味道？”“怪呛人的。
”我心提到嗓子眼。“新买的熏香。”“妈不喜欢我明天就换。”她狐疑地打量我。
“少用这些乱七八糟的。”“影响生育。”我低头称是。后背全是冷汗。最艰难的时候。
我和林薇连续熬夜三天。就为调试一款前调。她累得直接睡在纸箱上。我看着她憔悴的侧脸。
突然就哭了。“薇薇。”“我们真的能成功吗？”她迷迷糊糊睁开眼。“当然。
”“我们可是要让他们跪着看的。”那一刻。月光照进破旧的仓库。我想。就算失败。
至少我挣扎过。第10章：双面人生平衡开始变得困难。婆婆的茶话会越来越频繁。
我必须在场端茶倒水。记录那些贵妇们的喜好。她们讨论最新的珠宝。最贵的护肤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