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当天,警察在我的捧花里搜出毒品。我爱的男人抱着我哭,却用口型说:“宝宝,帮我。
”我为他顶罪,被判死刑。再次睁眼,我回到了婚礼现场。在警察冲进来的前一秒,
我将捧花狠狠砸向了我的伴娘。我笑着对新郎说:“不好意思,换个人帮你顶罪吧。
”这一世,我不再是新娘。我是来送我最好的闺蜜和我最爱的人,一起上路的。……1“砰!
”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撞开,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破门而入,神情严肃。“不许动!
我们接到举报,这里有人进行毒品交易!”全场哗然!
所有的手机、相机镜头在瞬间调转方向,闪光灯如同白昼,疯狂地闪烁起来。
顾言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他的第一反应,不是冲向我,这个他名义上的新娘,
而是越过我,冲向了倒在地上的苏晴,本能地想将她护在身后。这个动作,
比任何言语都更说明问题。苏晴还沉浸在被砸的惊恐和羞辱中,指着我,
声音凄厉地尖叫:“林晚你疯了!你往我身上扔什么!”警察已经迅速控制了现场,
一名警官戴上手套,小心翼翼地捡起了地上的那个粉末包,打开闻了闻,
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凝重。我挽着碍事的婚纱裙摆,慢条斯理地走到顾言面前,
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他护着苏晴的样子,真是碍眼。我歪着头,笑意冰冷:“怎么了,
我的好丈夫?”“不抱着我哭了?不求我帮你顶罪了?”上一世,就是他求我,
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顶下了**的死罪。我以为这是我们爱情的考验,
却不知这只是他与我最好的闺蜜苏晴,联手为我设下的坟墓。我死在冰冷的注射台上,
灵魂飘荡,亲眼看着他们瓜分我父母留下的亿万家产,住进我的别墅,开着我的跑车,
双宿双飞。他们在我坟前庆祝时说:“林晚那个蠢货,到死都以为我爱她。”警察走向苏晴,
冷声道:“这位**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“不!不是我!不是我!”苏晴惊恐地挣扎,
指甲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,“是她!是林晚陷害我!顾言,你快告诉他们,是林晚!
捧花是她的!”顾言看着我冰冷中带着无尽嘲讽的眼神,前世他跪在我面前求我的画面,
与此刻我冰冷的质问声,诡异地重叠在一起。他终于意识到,我什么都知道了。就在这时,
一名女警在苏晴尖叫和挣扎中,从她随身携带的、为了搭配伴娘服而特意挑选的精致手包里,
搜出了另一小包东西。女警将证物袋举起,里面的白色粉末,与地上滚落的那一包,
一模一样。苏晴彻底崩溃了,最后只能语无伦次地嘶吼:“是她!一切都是她设计的!
是林晚要害我!”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,心中是复仇的烈焰灼烧过后的平静。是啊,
是我设计的。用你们上一世设计我的方法,原封不动地,还给你们。
2面对苏晴颠三倒四的诬陷,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。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,
有震惊,有疑惑,有幸灾乐祸。顾言的父母更是脸色铁青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我走到司仪身旁,从他僵硬的手中拿过话筒。“滋——”的一声轻微电流声后,
我清冷的声音通过音响,清晰地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。“各位来宾,很抱歉,
我的婚礼出了一点小小的插曲。”我顿了顿,环视全场,
目光最终落在了面如死灰的顾言和苏晴身上,“不过大家别急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作为新娘,
我还有一份特别的‘新婚礼物’,要送给大家。”我对着角落里负责播放视频的工作人员,
打了个响指。那是沈聿安排的人。
婚礼现场那块原本要循环播放我们恩爱视频的巨大LED屏,瞬间亮起。但屏幕上出现的,
不是我们穿着情侣装在世界各地旅行的甜蜜婚纱照。而是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。第一张,
是在我亲手为顾言布置的公寓里,就在我买的沙发上,苏晴穿着我的真丝睡袍,
像条蛇一样缠在顾言身上,两人吻得难舍难分。第二张,是在顾言的办公室。
他坐在老板椅上,苏晴则跨坐在他腿上,两人衣衫不整,笑得放浪形骸。第三张,
第四张……甚至还有在我为他们庆祝生日订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,
他们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,虽然关键部位打了码,但那份**和背叛的气息,
却扑面而来。全场死寂。针落可闻的死寂。随即,
爆发出比刚才警察冲进来时更巨大的议论声!那声音像是要把宴会厅的屋顶都掀翻。“天哪!
新郎和伴娘?”“这……这是林氏集团的林晚吧?她闺蜜怎么能干出这种事?
”“那个男的不是靠着林家才上位的吗?简直是现代陈世美啊!”顾言的父母,
那对一直以儿子为傲的夫妻,此刻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他母亲两眼一翻,直接气晕了过去。
顾言和苏晴,则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软在地。顾言像是疯了一样,
嘶吼着想冲过去关掉屏幕,却被两名高大的警察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。我握着话筒。“顾言,
我的好丈夫。”“苏晴,我的好闺蜜。”“你们是不是以为,我还是那个被你们耍得团团转,
可以随意欺瞒哄骗的傻子?”我再次打了个响指,屏幕上的内容切换了。
不再是那些污秽的照片,而是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银行流水和资产转移记录。
每一笔的转出方,都是我林氏集团的账户,而收款方,是一个陌生的离岸空壳公司。
“从三个月前开始,顾言利用我授予他的职务之便,伙同苏晴,以投资、并购等各种名义,
陆续将我父母留给我的公司资产,转移到他们共同注册的这个名为‘远晴’的空壳公司名下。
”“远晴,顾言的‘言’,苏晴的‘晴’,名字起得可真恩爱啊。”我轻笑一声,
话锋陡然转厉,“总计,三亿七千万!”数字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,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。
证据链完整得无懈可击,每一笔转账的时间、金额、经手人签名,都清晰可查。
在场的宾客中有不少是商界大佬,他们只看了一眼,就纷纷摇头,再看顾言的眼神,
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跳梁小丑。“你们不仅想要我的钱,还想要我的命。
”我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束散落在地的捧花,“这捧花里的‘惊喜’,
就是你们为我精心准备的,通往地狱的单程票,对吗?”“只要我被抓,以贩养吸,
数量巨大,唯一的下场就是死刑。然后,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,
以我‘丈夫’和‘遗产继承人’的身份,吞掉我的一切。”“我说的,对吗?顾言。
”他被警察按在地上,像一条死狗,浑身颤抖,汗水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,
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而苏晴,已经彻底失声,只剩下绝望的呜咽。这场盛大的婚礼,
成了他们最华丽的刑场。而我,亲手为他们拉开了审判的序幕。3警察上前,
拿出两副冰冷的手铐,准备将顾言和苏晴同时拷走。罪名已经不仅仅是非法持有毒品,
还有数额巨大的商业欺诈。等待他们的,将是漫长的牢狱之灾。就在这时,
一道凄厉的哭喊声划破了现场的嘈杂。“不要啊!警察先生,不要抓我儿子!”顾言的母亲,
那个刚刚被气晕过去的女人,不知何时醒了过来,此刻像一头发疯的母兽,
挣脱了她丈夫的搀扶,披头散发地朝我冲了过来。我认得她这张脸。上一世,
在我被判死刑后,她就是这样跪在媒体面前,哭得声泪俱下,说我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,
是自己吸毒堕落,还要拖累她冰清玉洁的好儿子,博取了无数同情。而现在,她故技重施。
她没有跪我,因为现场有太多镜头对着。她扑过来,想要抓住我的手,
脸上挂着两条清晰的泪痕,哭喊道:“晚晚!林晚!你听我说!言言他是一时糊涂!
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!都是这个狐狸精!是这个叫苏晴的**勾引他的!
我们家就他这么一根独苗啊!你不能这么毁了他啊!”她声泪俱下,字字泣血,
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苏晴身上。原本已经瘫软如泥的苏晴,听到这话,
像是被注入了一剂毒药,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,用尽最后的力气和顾母撕扯在一起。
“你胡说!你个老不死的!是他!是顾言主动找我的!他说他早就不爱林晚这个蠢货了!
他说他只是看上林家的钱!还说等拿到钱就风风光光地娶我!你儿子才是罪魁祸首!
”“你个小**!你还敢狡辩!要不是你这张狐媚脸,我儿子怎么会犯错!”“呸!
你儿子骨子里就是个烂人!吃软饭的凤凰男!”现场瞬间上演了一出全武行。泼妇骂街,
狗咬狗一嘴毛,丑态百出,将他们一家人最后的体面也撕得粉碎。宾客们看得目瞪口呆,
记者们的闪光灯更是闪成了银河。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,心中没有丝毫波澜。
直到顾母在撕扯中再次将矛头转向我,她通红着双眼,试图对我进行最后的道德绑架。
“晚晚!你看着我!你爱了顾言这么多年,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,难道你真的就忍心,
亲手把他送进监狱,看他去坐牢吗?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”这句话,像一把淬毒的钥匙,
猛地打开了我前世记忆的闸门。那无力、心痛、绝望的感觉,如潮水般一闪而过,
随即被更汹涌、更滔天的恨意所取代。我扬起手。在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,
用尽了我重生以来积攒的所有力气,一巴掌,狠狠地扇在了顾母那张扭曲的脸上。“啪——!
”一声清脆无比的响声,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和撕扯。全场,再次安静下来。
顾母被打得一个趔趄,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她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
仿佛不认识我一般。我甩了甩被打得有些发麻的手,盯着她,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
却字字诛心。“第一,收起你那套颠倒黑白的说辞。你儿子是什么货色,你比谁都清楚。
”“第二,别再跟我提‘爱’这个字,你们不配。”“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
”我向前一步,逼视着她因恐惧而瑟缩的眼睛,冷笑道:“他去不去坐牢,
是他自己罪有应得。你儿子算个什么东西?也配让我为他的人生负责?”这一巴掌,
不仅是打在她脸上,更是打在了前世那个懦弱、愚蠢、为爱盲目的我心上。
我替那个被PUA到死的自己,替所有被道德绑架的受害者,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!这一刻,
前世的枷锁,应声碎裂。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爽快。4婚礼现场的闹剧,
最终以顾言、苏晴和撒泼袭警的顾母,一同被警方带走而告终。我作为本案最大的受害人,
同时也是唯一的报案人,需要去警局做一份详细的笔录。在助理的帮助下,
我脱下了那件象征着噩梦与重生的昂贵婚纱,换上了一身干练的便装。
走进庄严肃穆的警局大门时,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沈聿。
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身姿挺拔如松,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
却自带一种让人心安的沉稳气场。他是我父亲生前最信任的法律顾问,
也是林氏集团的金牌律师。“大**,辛苦了。”他看到我,快步迎了上来,
将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递到我手中。他的声音一如既往,低沉而平静,像暖流一样,
瞬间抚平了我心中因复仇而掀起的狂澜。我点点头,接过水杯,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温热,
仿佛也传递到了心里。审讯室里,顾言和苏晴被分开关押。我隔着单向玻璃,
能看到他们俩的丑态。顾言已经彻底冷静下来,开始发挥他颠倒黑白的本事,
将所有罪责都推给了苏晴。他说毒品是苏晴因为嫉妒我,才想出来的恶毒计谋,他毫不知情。
至于财产转移,他辩称那是正常的商业投资,只是苏晴也参与其中,他被爱情蒙蔽了双眼。
而另一边的苏晴,则彻底疯了。她哭喊着,嘶吼着,说一切都是顾言指使的,
是顾言许诺了她未来,她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,才会犯下如此大错。真是可笑。
到了这个地步,他们还在用“爱情”这个词,来粉饰自己肮脏的贪欲。我走进另一间笔录室,
冷静而清晰地向警方陈述了所有事实。从他们如何联手欺骗我,到我如何发现端倪,
再到今天婚礼上的一切。当然,我隐去了重生的部分,
只说是我无意中发现了他们的**和资产转移的证据,才将计就计。在我陈述的同时,
沈聿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交给了警方。那是由他亲手整理的、比我在婚礼现场展示的,
要详尽百倍的证据链。
一个远房亲戚)、每一笔资金的流向、以及顾言利用职务之便签订的那些虚假合同的复印件。
证据确凿,不容辩驳。做完笔录,警方告诉我,根据沈聿提交的材料,
他们已经第一时间冻结了顾言和苏晴的所有相关账户,并且在调查中发现,
顾言的公司账户里还有大量来路不明的非法交易记录,牵扯出的问题,
远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。走出警局时,已是深夜。晚风带着凉意,沈聿解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
动作自然地披在了我的肩上,隔绝了深夜的寒气。“都结束了。”我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,
轻声说。报了仇,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,似乎一切都该尘埃落定了。沈聿站在我身侧,
沉默了片刻。他看着我,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里,
此刻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、深沉如海的情绪。“不,大**。”他开口,
声音比夜色还要温柔,“一切才刚刚开始。”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他。他顿了顿,
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,一字一句,轻声说道:“上一世,我没来得及。”“这一世,
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。”我的心脏,在这一瞬间,被狠狠地攥住了。血液仿佛凝固,
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我浑身一震,猛地转过头,难以置信地看向他。
他……他也是……重生的?5回我家的那辆黑色宾利车里,气氛安静得可怕。
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,一声又一声,敲击着我脆弱的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