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我被认回豪门的第一天。假千金林薇薇递来香槟,眼底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:“姐姐,
欢迎回家。”我还没接过酒杯,大门就被一群黑衣人撞开。“林氏集团破产,资产全部查封!
”香槟杯碎了一地。母亲晕倒,哥哥瘫软,父亲瞬间白了头。在一片哭喊的混乱中,
我做了两件事。往嘴里塞了颗五克拉钻戒,然后拨通电话。“李支书,快开你的法拉第过来。
”“我要带这四个破产的城巴佬,回农村改造。”第1章“我的包!我的**款包包!
你们不能拿走!”林薇薇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,她死死抱住一个爱马仕包包,
却被黑衣人无情推开。“所有物品都要查封拍卖。”黑衣人继续往家具上贴封条,
真皮沙发、水晶吊灯、墙上名画,无一幸免。
哥哥林子豪猛地揪住父亲林国栋的衣领: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非要投资那个新能源项目,
林家怎么会破产!”林国栋脸色铁青地甩开他:“你还有脸说!
要不是你在澳城欠下三千万赌债,公司资金链怎么会断!”母亲周雅醒转过来,
哭着捶打林子豪:“你这个败家子!现在全完了!”林薇薇突然指着我,
眼神怨毒:“都是这个扫把星!她一回来就害得我们家破产!”我冷静地看着这场闹剧,
转身快步上楼。林薇薇的卧室像个奢侈品仓库。我拉开首饰盒,
钻石项链、宝石手镯、珍珠耳饰,专挑最贵最小的,一把塞进牛仔裤口袋。转身时,
床头柜上的百达翡丽闪着冷光,我毫不犹豫揣进怀里。经过书房,我闪身而入。抽屉没锁,
里面放着金表和几沓现金,我全部收走。最后,梳妆台上那枚五克拉钻戒熠熠生辉。
我拈起它,直接塞进嘴里。“何甜甜!”林薇薇突然出现在门口,眼神凌厉:“你在偷东西!
”我飞速转身:“你是不是傻!”“你偷我首饰!”她尖声叫道,“爸!哥哥!她偷东西!
”脚步声从楼下传来。我迎上她得意的目光,突然伸手,狠狠捂住她的嘴巴。
“再叫我掐死你!”她瞬间不敢动弹。还好,只是虚惊一场。楼下已乱成一团,
无人顾及我们。林国栋瘫坐在沙发上,周雅捂着脸哭泣,林子豪暴躁地来回踱步。
我站在阴影里,掏出碎屏的手机。“李支书,开上你的法拉第来香山别墅区东门,五个人,
长住。”“咋?你这么快回来,这是拉上投资了?”“就算是吧,目标初步达成。
”我打断他,目光扫过崩溃的家人。挂断电话,我最后看了眼这座奢华的别墅。转身时,
林薇薇正死死瞪着我,嘴唇微动。但已经不重要了。现在,
该让这些养尊处优的人见识一下什么叫真实的生活。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首饰,
舌尖顶着那颗钻戒,心中已经规划好下一步。改造计划,正式开始。
第2章一辆沾满泥点的破旧面包车“嘎吱”一声停在别墅区外的路口,
后车厢里堆着的干稻草散发出浓郁的泥土气息。驾驶座上的支书李世均探出头来,
黝黑的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。“我死也不去农村!”林薇薇十指死死抠着铁门栏杆,
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地垂在耳边,“我宁可露宿街头也不要坐这种破车!
”林子豪烦躁地一脚踢飞路边的石子,石子“啪”地打在车门上:“开什么玩笑?
我去朋友家借住。”周雅双手紧握放在胸前,泪珠不断从苍白的脸颊滑落:“甜甜,
这太突然了,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?”林国栋始终沉默地站在原地,
目光空洞地望着被贴上封条的别墅,仿佛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。我利落地拉开副驾驶车门,
灰尘“簌簌”落下。“李支书,开车。”“等等!”周雅惊呼着扑到车边,
手指紧紧抓住车窗边缘,“甜甜,我们再考虑考虑!”李世均投来询问的目光,
我微微颔首:“开。”面包车缓缓启动,后视镜里映出四人狼狈追赶的身影。
林薇薇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,赤足踩在滚烫的柏油路上。周雅的丝巾被风吹走,
她却无暇顾及。林子豪一边奔跑一边挥舞着手臂怒骂。
就连向来注重仪表的林国栋也跑得领带歪斜,气喘吁吁。行驶两公里后,我示意停车。
四人狼狈不堪地爬上车。林薇薇抱着磨出水泡的双脚,疼得直抽气。周雅的盘发完全散开,
凌乱地披在肩上。林子豪的西装皱得像一团咸菜。林国栋依旧沉默,
但额角的汗珠暴露了他的疲惫。“何甜甜,你是故意的!”林薇薇攥紧拳头,
咬牙切齿地瞪着我。“没错。”我坦然迎上她的目光,“现在你们该清醒了,林家已经完了。
”车内陷入死寂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。面包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,
林薇薇死死抓住栏杆。“这什么破路……"她的话被一个剧烈颠簸打断,险些咬到舌头。
周雅紧闭双眼,纤长的手指紧紧揪住衣襟,指节发白。林子豪一边扶着呕吐不止的林薇薇,
一边强忍着自己的不适,额上渗出细密汗珠。李世均爽朗的笑声在车厢内回荡:“甜甜,
你可算回来了!咱村就缺你这样的大学生,帮大伙儿想想怎么把山货卖出去。
”我扶住摇摇欲坠的周雅:“李支书,今年菌子收成如何?”“好得很!
就是被那些二道贩子压价压得厉害。”林子豪突然抬头,语气带着惯有的轻蔑:“菌子?
山里那些破蘑菇能值几个钱?”我唇角微扬:“等到了地方,
哥你亲自尝尝就知道能值几个钱了?”车窗外,田野在夕阳下飞速后退,仿佛在向我们招手。
新的生活,正在这片土地等待着我们。第3章面包车在土坯房前扬起一片尘土。
张婶快步迎出来,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:“甜丫头,房间都收拾妥当了!
”林薇薇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,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土块,声音尖锐带着无比的嫌弃。
“这破屋子能住人?墙都裂了,这是牲口住的吧!”“裂了?”张婶嗤笑一声,“那叫通风!
甜丫头出钱修的房子,比你们城里那些闷罐子强多了!”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
”老屋确实简陋,五个人站在院里就转不开身。
最让他们崩溃的是院子角落那个用木板搭的旱厕。“这厕所太恶心了!
”林子豪捏着鼻子连连后退,“连个冲水系统都没有!还有不明生物在蠕动!
”“嫌弃就别用。”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放,“憋急了自然就不挑三拣四了。”接下来的三天,
这四个人宁愿憋着也不肯进厕所。林薇薇整天坐立不安,精致的妆容都遮不住发青的脸色。
周雅不停地揉着肚子,林子豪暴躁地来回踱步,连林国栋都开始冒冷汗。第四天清晨,
我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,往早餐的粥里加了一把巴豆。“这粥味道有点怪。”周雅小口啜着,
眉头微皱。“乡下粗粮,自然比不上你们的山珍海味。”我面不改色,悄悄观察。中午时分,
药效发作。四个人争先恐后地冲向厕所,林薇薇甚至为抢位置和周雅吵了起来。“妈!
让我先!我实在憋不住了!”“薇薇!妈妈年纪大了,经不起折腾。
”村里来看热闹的乡亲们围在院外指指点点。王大爷叼着旱烟袋直摇头:“城里人就是娇气,
连茅厕都不会上。”李寡妇撇撇嘴:“看那个姑娘,穿得花枝招展的,干起活来肯定不行。
”第4章清晨的鸡鸣还没散去,我就把一张连夜写好的工分表拍在了院墙的土坯上。
“从今天起,挣不够工分,就没饭吃。”林薇薇穿着真丝睡裙,揉着惺忪睡眼,
声音尖利:“何甜甜!你当我们是旧社会的长工吗?”“摘一斤野菜1分,喂鸡0.5分,
打扫院子1分……”我无视她,平静地念着,“一天挣不够10分,就饿着。”“疯了吧你!
”林子豪一脚踢翻旁边的铁皮水桶,发出哐当巨响,“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叫朋友来接我?
”“打啊。”我掏出那个碎屏手机递给他,“看看你那些朋友,谁还会接你电话?
澳城的债主倒是可能很乐意知道你在这儿。”林子豪脸色一白,噎住了。林国栋终于开口,
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:“甜甜,适可而止。家里是遇到困难,但没必要用这种方式。
”“方式?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“爸,你以为我们是在体验生活吗?林家破产了!
”“我们现在花的每一分钱,都是我**、奖学金,还有从那个家里带出来的东西换的!
养尊处优的日子,昨天就已经结束了!”周雅怯生生地拉着我的胳膊:“甜甜,
我们可以花钱去县里买。”“钱?”我打断她,“要吃饭,就得靠自己的双手,不然就饿着!
”一上午过去。林国栋挑了四担水,挣了8分,西装衬衫被汗水浸透,贴在背上,
肩膀显然已经磨肿。周雅摘了三斤野菜,挣了3分,手上被草叶划了好几道口子,
昂贵的指甲油斑驳脱落。林子豪不情不愿地打扫完院子,又捏着鼻子喂了鸡,挣了4分,
昂贵的球鞋沾满了鸡粪。只有林薇薇还固执地坐在门槛上,
抱着手臂:“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去干这种活!”“随你。”我转身进了厨房。中午,
我做了香喷喷的红烧肉,炖了金黄的土鸡汤。饭菜的香气像钩子一样,
把院子里四个人的目光都钓了过来。我给林国栋、周雅、林子豪各盛了冒尖的一大碗米饭,
唯独略过了林薇薇。“我的呢?”林薇薇咬着嘴唇,眼眶泛红。“你的工分呢?
”林薇薇垂头不语。“在这里,劳动才是硬通货。”我夹起一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,
在她眼前晃了晃,塞进自己嘴里,“要么干活,要么挨饿。”最终,在林薇薇快要哭出来时,
周雅悄悄分了她半碗饭。我没有阻止,这是人性,也是改造的一部分。下午,
林薇薇不情不愿地拎起菜篮,跟着周雅去了后山。不到十分钟,
就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尖叫:“啊——虫子!妈!菜叶上有大青虫!好恶心!”我走过去,
看见她正对着一条肥硕的菜青虫花容失色。“菜青虫而已,蛋白质丰富,不咬人。
”我随手把虫子捏起来,扔给路过的母鸡,母鸡一口啄食。“可是它真的真的好恶心!
”“比起饿肚子,哪个更难受?”她看着地上争食的母鸡,沉默了。傍晚统计工分时,
林薇薇居然摘了两斤野菜,还跟着张婶学会了把谷子撒得均匀。她脸上沾了泥,头发也乱了,
但眼神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。“我挣了5分。”她小声说,
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、完成挑战后的微光。“明天继续努力。”夜深人静。
林薇薇饿得前胸贴后背,肚子咕咕直叫。她偷偷摸摸溜下土炕,蹑手蹑脚地摸向厨房。
借着月光,她看到灶台上似乎放着半个剩下的馒头。她心中一喜,伸手就去抓。“啪!
”厨房的大灯突然亮起,刺得她睁不开眼。我倚在门框上,双手抱臂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
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“抓到一只偷吃的小老鼠。想吃饭?可以,
学三声猫叫来听听。”林薇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屈辱和饥饿在内心交战。最终,
肚子占了上风。“喵……喵……喵……”她声如蚊蚋,几乎听不见。“没吃饭吗?
大声点。”“喵!喵!喵!”她闭着眼豁出去了。我忍不住笑出声,
转身从尚有余温的灶台后端出一碗一直温着的饭菜,递到她面前。她先是一怔,
随即也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下笑了出来。第5章晚饭后,破旧的木桌前,我召集了全家。
“既然都学会劳动了,现在该考虑正事了。”“什么正事?”林子豪没什么好气。“赚钱。
”我环视他们,“我们要把这里的山货,卖到全国。
”林薇薇立刻像被踩了尾巴:“你要我们挎着篮子去城里卖菜?
”“NO.”我拿出那个碎屏手机,“我们要做电商,直播带货,打造‘山野珍品’品牌。
”林子豪凑过来看了一眼,嗤笑出声:“直播带货?就凭我们?就这破设备?”“就凭我们!
”我点开一个视频,是今天下午随手拍的林薇薇被虫子吓到的狼狈样子,
以及后来她笨拙喂鸡的画面,配上欢快的音乐,竟然有种奇特的喜剧效果。
“这里有最好的产品,而你们有城里人的审美,有美丽的面孔,还有,”我顿了顿,
“我的聪明脑瓜。”林国栋终于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:“需要做什么?”“明天开始,
薇薇学直播,哥哥负责后台运营和包装设计,爸妈帮忙品控和打包。我们要在一个月内,
把品牌做起来。”林子豪不服,当晚就熬了个通宵,用他MBA学来的知识,
做了份几十页的PPT商业计划书。从市场分析到竞品调研,从财务预测到风险管控,
洋洋洒洒。首次直播,状况百出。林薇薇面对镜头,表情僵硬得像刷了层石膏,
背好的词忘得一干二净。林子豪在后面手忙脚乱,切换镜头时直接把手机晃到了地上。
周雅摆放松茸的动作慢得像电影慢放。“停!”我第十次喊停,“薇薇,放松,
你不是在演新闻联播。”“哥,镜头要对准松茸的纹理,不是薇薇的鼻孔。”“妈,
动作快点,我们不是在拍艺术片。”林薇薇把提词卡往地上一摔:“不拍了!这么麻烦!
谁爱干谁干!”“可以。”我平静地收起手机,“那今天的工分取消,晚饭没有喽。
”她咬咬牙,不甘心地捡起提词卡。就在她努力挤出微笑,介绍手中的松茸时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