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小车祸成植物人,求我代管百亿集团。面对死对头——那位高冷绝艳的女总裁的商业围剿,
我选择了一条从未设想的道路:追她!送粥、挡酒、耍无赖,硬是把冰山捂化了。
就在我们即将一吻定情时,发小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,指着我咆哮:「老子让你守住公司,
没让你把死对头变成老板娘!」1.“嗡……嗡……”泳池边,
手机在沙滩椅上跟触了电似的疯狂震动。我,林辰,正戴着墨镜,
欣赏着不远处几个比基尼美女嬉笑打闹的壮观场面,对那催命符一般的手机**充耳不闻。
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手机扰清闲。当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,
最重要的就是要有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”的咸鱼心态。“辰哥,不接吗?响半天了。
”旁边一个画着烟熏妆的辣妹,把剥好的葡萄喂到我嘴边。我张嘴含住,
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不接,八成是我那劳碌命的发小,又要抓我回去听他念叨公司那点破事。
”话音刚落,一个穿着黑西装、戴着蓝牙耳机,浑身散发着“生人勿近”气息的哥们儿,
跟鬼一样出现在我身后。“林少,赵总出事了。”我脸上的悠闲表情瞬间凝固,
一把摘下墨镜,坐直了身子。“老赵?他能出什么事?
”那哥们儿是我发小赵阳的司机兼保镖,老张,向来稳重得像块石头,此刻却额头冒汗,
声音发紧。“半小时前,赵总的车在去机场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追尾,
现在……人在第一人民医院抢救。”我的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仿佛被一记重锤砸中。
……医院,抢救室门口的红灯刺眼得让人心慌。半小时后,医生推门而出,
满脸疲惫:“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,但伤势很重,需要立刻转去国外接受最好的治疗。
”我隔着玻璃窗,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、浑身插满管子的赵阳,心脏揪得生疼。这孙子,
是我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,也是“盛风科技”的创始人兼总裁。一个把工作当老婆,
把熬夜当吃饭的工作狂。“林……林辰……”赵阳醒了过来,虚弱地朝我招了招手。
我赶紧凑过去,握住他冰冷的手,眼眶发酸:“你丫挺住!我就是砸锅卖铁,
也把你送去国外治!”赵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
喘着粗气说:“公司……公司不能没人……我爸妈年纪大了,不懂这些……林辰,
你……你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……”我心里咯"噔"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老赵,你什么意思?你可别吓我!”“帮我……帮我代管公司……几个月,
就几个月……等我回来……”“不行!”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毛,“你开什么玩笑!
我懂个屁的公司管理!盛风交给我,不出三天就得倒闭!你还不如直接把它卖了!”我,
林辰,平生最恨的就是上班和开会。让我去管一家几百号人的科技公司?
那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得痛快。“求……求你了……”赵阳的眼角,竟然滚下了一滴泪,
“现在公司正在关键时期,
死对头‘冰河集团’一直盯着我们……我不能让它……毁在我手里……”“林辰,
我不要你把它做大做强,我只要你……守住它。你是唯一一个,我信得过,
不会趁机吞掉我公司的人……”看着他那副快要断气的样子,拒绝的话,我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我咬着牙,感觉自己接下的不是一个公司,而是一颗定时炸弹。“……行,我他妈答应你!
”一小时后,我坐在了盛风科技顶楼那间大得离谱的总裁办公室里。**下的真皮座椅,
坐着跟针扎一样难受。一个穿着职业套裙,戴着金丝眼镜,表情严肃得像教导主任的女人,
站在我面前。她是赵阳的首席秘书,陈静。陈静推了推眼镜,
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这身沙滩裤配花衬衫的打扮,眼神里的怀疑和不信任,
浓得快要溢出来了。“林先生,从今天起,我就是您的临时秘书。赵总临走前交代,
公司一切事务,都由您全权定夺。”她嘴上说着客气话,但那语气,分明在说“你行不行啊,
细狗”。我无所谓地摆摆手: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。没什么事我先……下班了?
”陈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从身后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,“啪”地一声拍在桌上。“林总,
您恐怕还走不了。”她的声音,比刚才冷了八度。“就在您来之前,我们的死对头,
冰河集团,对我们核心的‘天启’项目,发动了全面价格战,并且挖走了我们三个关键客户。
”“这份文件上,是冰河集团总裁的资料。”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随手翻开了文件。
文件第一页,是一张证件照。照片上的女人,美得让人窒息,也冷得让人心寒。一双凤眼,
不含任何感情,仿佛能看穿人心。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,俯瞰众生的眼神。在照片下方,
印着她的名字。【冰河集团总裁——白若冰。
】2.“白若冰……”我看着照片上那张冰块脸,下意识地念出了这个名字。光听名字,
就感觉一股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。陈静推了推眼镜,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:“白若冰,
二十六岁,哈佛双学位硕士。三年前接手濒临破产的冰河集团,用铁血手腕,
在两年内将其打造成了我们的头号竞争对手。为人……睚"眦"必报,手段狠辣,
在业内有‘冰山女王’的称号。”我听得眼皮直跳。好家伙,这履历,这称号,
简直就是爽文女主角的标配。而我,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,要跟这种怪物斗?赵阳啊赵阳,
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个好差事!“所以……她现在想干嘛?”我把文件扔在桌上,
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。“她想彻底拖垮我们的‘天启’项目。”陈静的语气很凝重,
“‘天启’是我们耗时两年,投入了近十亿资金研发的人工智能项目,是公司未来的支柱。
一旦失败,盛风科技将元气大伤,甚至……有破产的风险。”“嘶……”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十亿?破产?这几个字眼,砸得我头晕眼花。我感觉**下的总裁椅,瞬间变成了火山口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我强装镇定地挥挥手,“把相关资料都拿给我,我研究研究。对了,
下午的董事会,照常召开。”陈静眼里闪过一丝意外,但还是点了点头,转身出去了。
办公室的门一关上,我立刻瘫在了椅子上,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研究个屁!
那些财务报表和技术参数,在我眼里跟天书没什么区别。我拿出手机,
颤抖着手给赵阳发了条微信。“兄弟,你那死对头好像要把你家给偷了!我顶不住,
你赶紧回来!”消息发出去,石沉大海。我这才想起来,他现在应该在飞往国外的飞机上。
完犊子了。下午三点,董事会会议室。我穿着从赵阳衣柜里随便扒拉出来的一套西装,
人模狗样地坐在主位上。底下,十几个公司的元老和股东,一个个西装革履,表情严肃。
他们的眼神,像探照灯一样,在我身上扫来扫去。那眼神里充满了质疑、审视,
还有……看好戏的幸灾乐祸。“咳咳。”我清了清嗓子,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,
“想必大家都知道了,赵总因为身体原因,暂时由我来**他的职务。
关于冰河集团的恶意竞争,大家有什么看法?”话音刚落,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,
慢悠悠地开了口。他是公司的副总,王海,也是赵阳的叔叔辈。“林少,恕我直言。
”王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,“您以前,从未接触过公司业务。现在临危受命,我们都很担心,
您是否能带领公司,渡过这次难关。”他这话一出,立刻引起了一片附和。“是啊,林少,
这不是儿戏。”“冰河集团来势汹汹,白若冰那个女人,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。
”“赵总怎么能这么草率,把公司交给一个外行……”我听着这些阴阳怪气的论调,
心里一阵火大。这帮老东西,明摆着是看我年轻,想给我个下马威。我压下火气,
脸上挤出一个“和善”的微笑:“王副总说得对,我确实是个外行。所以,
才要请教各位前辈嘛。”我把面前的文件,推到会议桌中央。
“冰河集团这次挖走了我们三个大客户,尤其是‘宏远集团’,
他们是我们‘天启’项目最大的潜在买家。现在,他们转头就跟冰河签了意向合同。
我想问问,负责这个项目的张总监,您有什么应对方案吗?”被我点名的张总监,
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,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。他支支吾吾了半天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林……林总,白若冰那边,给出的价格比我们低了整整百分之二十,
我们……我们实在没办法……”“没办法?”我脸上的笑容,渐渐冷了下来,“也就是说,
除了降价,你们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了?那我要你们这群年薪百万的总监,有什么用?
回家卖红薯吗?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会议室里,却瞬间安静了下来。所有人都没想到,
我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“代班总裁”,竟然会如此不留情面。王海的脸色,
也变得有些难看。我没理会他们,自顾自地说道:“商场如战场,别人打价格战,
我们就必须跟着打吗?蠢货才会这么干!”我站起身,双手撑着桌子,身体前倾,
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“从现在开始,公司一切事务,由我全权接管。谁要是有意见,
现在可以提出来,然后卷铺盖滚蛋!”“至于冰河集团……”我顿了顿,
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,“她白若冰喜欢玩阴的,那小爷我就陪她玩玩阳的。”“陈秘书,
给我订一张去见宏远集团李总的机票。不,不用了。”我话锋一转,“帮我查一下,
宏远集团的李总,最近有什么爱好。”整个会议室的人,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。
大敌当前,我不去研究商业对策,反而去关心对手的爱好?这新来的代班总裁,
怕不是个傻子吧?全公司,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。3.“林总,
您确定……要查李总的个人爱好?”会议室里,陈静推了推眼镜,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。
我打了个响指,懒洋洋地靠回椅子上:“当然。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嘛。查仔细点,
他喜欢钓鱼还是打高尔夫,喜欢喝茅台还是拉菲,喜欢嫩模还是**……咳,后面这个划掉。
”“噗嗤。”不知是谁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整个会议室的气氛,瞬间从紧张的商业战场,
变成了一出荒诞喜剧。王海副总气得脸都绿了,指着我的鼻子,
半天说不出话来:“你……你简直是胡闹!”“胡闹?”我掏了掏耳朵,一脸无辜,
“王副总,您有更好的办法吗?有的话您说,说不出来,就听我的。散会!
”我潇洒地挥挥手,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。我能感觉到,
背后那一道道能杀人的目光。但我不在乎。这帮老油条,一个个都想看我出丑。
我要是按部就班地跟他们谈数据、谈策略,只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。对付他们,
就得用点不一样的招数。回到办公室,我立刻把赵阳那套不合身的西装给脱了,
换回了我的花衬衫和大裤衩。还是这样舒服。不到半小时,陈静就敲门进来了。
她的表情很古怪,像是想笑又不敢笑,憋得很难受。“林总,查到了。”“说。
”“宏远集团的李总,**,五十八岁,没什么别的爱好,就是……喜欢下象棋,
而且是个臭棋篓子,逢下必输,但又特别爱找人下。”“哦?”我眼睛一亮,“还有呢?
”“他最近,一直在找一副失传的古董棋盘,叫‘玉带马’,
据说是清朝一位王爷的随身之物,价值不菲。”“玉带马……”我摸着下巴,嘴角微微上扬。
有意思。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我挥挥手,“陈秘书,辛苦了。帮我订个外卖,
要十三香小龙虾,加麻加辣。”陈静:“……”她可能觉得,这家公司,离倒闭不远了。
……接下来的两天,我彻底在公司里放飞了自我。上班时间,
我在办公室里打游戏、看电影、刷短视频。下班时间,我准时开溜,
继续我灯红酒绿的夜生活。至于公司那摊子烂事,我一概不问。整个盛风科技,怨声载道。
所有人都认定,我这个空降的“太子爷”,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。就连陈静看我的眼神,
都从最初的怀疑,变成了彻底的失望。而冰河集团那边,更是步步紧逼。
他们不仅抢走了客户,还开始在媒体上散播谣言,
说盛风科技的“天启”项目存在重大技术缺陷,是个空壳子。一时间,
盛风科技的股价应声下跌,内忧外患。王海副总一天往我办公室跑八趟,
每次都痛心疾首地劝我“浪子回头”,然后被我用“王者荣耀,速来”给打发回去。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彻底摆烂的时候,我悄悄地,办了一件事。
我动用了我爸给我留下的“泡妞基金”,通过一个古董圈的朋友,花大价钱,
把那副“玉带马”棋盘给搞到手了。然后,我给宏远集团的李总,打了个电话。“李总您好,
我是盛风科技的林辰。”电话那头,**的声音很冷淡:“盛风科技?
我们跟你们已经没有合作了。有事,你去找我的助理谈吧。”“别啊,李总。
”我笑嘻嘻地说道,“我不谈公事。我就是听说您棋艺高超,想找您切磋切磋。我这人,
也是个臭棋篓子,就喜欢跟高手过招。”“哦?”**似乎来了点兴趣,“你也会下棋?
”“会一点,会一点。正好,我最近淘到了一副不错的棋盘,想请您给掌掌眼。
”“什么棋盘?”我故意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玉带马。”电话那头,
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。我甚至能听到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。“……你在哪?”半小时后,
我在一家清净的茶馆里,见到了**。他看到那副温润如玉,
雕工精美的“玉带马”棋盘时,眼睛都直了。“好东西!真是好东西啊!”他摩挲着棋盘,
爱不释手。接下来的两个小时,我跟他下了一下午的棋。我发挥了我毕生的演技,每一局,
都输得恰到好处,既让他赢得爽,又不会让他觉得我是在故意放水。期间,
我们绝口不提一个“公事”。就只是喝茶,下棋,聊天。从诗词歌赋,聊到人生哲学。傍晚,
**红光满面地站起身,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小林啊,你这个朋友,我交定了!
以后有什么事,尽管开口!”我等的就是这句话。我“为难”地叹了口气:“李叔,
不瞒您说,小侄我最近,还真遇到点麻烦事……”我把盛风科技的困境,
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。当然,我没说白若冰的坏话,只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临危受命,
但能力不足,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年轻人形象。**听完,当场拍了桌子。“岂有此理!
那个冰河集团的小女娃,做事也太不地道了!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!”他看着我,
一脸“我懂”的表情。“小林,你放心。我们宏远集团,就认你们盛风!明天,
我就让助理把合同送过去!价格,就按你们原来的报!
”我“感激涕零”地握住他的手:“李叔,您这……您这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!”搞定!
我玩的是商业战吗?不。我他妈玩的是人情世故!白若冰,你跟我玩价格战,
我就直接釜底抽薪,把你辛辛苦苦挖走的客户,再给请回来。你跟我谈生意,
我跟人家谈感情。气不气?4.宏远集团重新与盛风科技签约的消息,像一颗深水炸弹,
在江南市的商圈里炸开了锅。所有人都没想明白,我是怎么在两天之内,
就把这块马上要被白若冰吞进肚子里的肥肉,又给抢回来的。盛风科技内部,更是集体失声。
前一天还在背后骂我是“败家子”的董事们,今天见到我,一个个笑得跟花儿一样,
那叫一个热情。王海副总更是端着一杯上好的龙井,亲自送到了我的办公室。“林总,
您真是……深藏不露啊!我们这帮老家伙,看走眼了,看走眼了!”我翘着二郎腿,
一边刷着短视频,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吹捧。只有陈静,站在一旁,看着我的眼神,
依旧充满了探究和不解。她想不通,我这个不学无术的“二世祖”,到底用了什么魔法。
而此时,冰河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,估计已经是狂风暴雨了。
我几乎能想象到白若冰那张冰块脸,在听到消息时,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。果然,
没过多久,我的手机就响了。一个陌生的号码。我按下接听键,开了免提。“林辰。
”一个清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女声,从电话那头传来。即使隔着电流,
那股寒气也仿佛能把人的骨头冻住。白若冰。“哟,是白总啊。
”我故意用一种轻佻的语气说道,“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?是想恭喜我旗开得胜吗?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我甚至能听到她被压抑着的,极度愤怒的呼吸声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我嘿嘿一笑,“白总,商场不是只有打打杀杀,
还有人情世故嘛。这一点,您这种高高在上的女王,可能不太懂哦。”“林辰,你别得意。
”白若冰的声音,冷得像冰锥,“这只是个开始。你从我这里抢走的,我会让你,
加倍吐出来。”“随时奉陪。”我吹了个口哨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爽!太他妈爽了!
能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冰山女王吃瘪,比在泳池边看十个比基尼美女还爽!……晚上,
江南市举办了一场慈善晚宴。这种名流云集的场合,我以前是避之不及的。但现在,
作为盛风科技的“代班总裁”,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席。刚走进宴会厅,
我就成了全场的焦点。所有人都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,这个突然冒出来,
就敢跟白若冰叫板的“愣头青”。我懒得理会这些虚伪的寒暄,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,
端着盘子开始干饭。就在我跟一块牛排搏斗的时候,一个身影,带着一阵香风,
在我身边坐了下来。我一抬头,就对上了一双冰冷的凤眼。白若冰。
她今晚穿了一身黑色的抹胸晚礼服,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,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脖子上那串钻石项链,估计比我一年的零花钱还贵。**是个妖精。“林总,胃口不错啊。
”她端着一杯红酒,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。我咽下嘴里的牛排,用餐巾擦了擦嘴,
也端起一杯香槟。“没办法,干饭不积极,思想有问题。不像白总,喝露水就能活。
”“你倒是很会耍嘴皮子。”白若冰晃了晃杯中的红酒,眼神锐利如刀,“我很好奇,
像你这样的人,赵阳怎么会放心把公司交给你。”“可能……是因为我长得帅吧。
”我冲她眨了眨眼。白若冰的嘴角,明显抽搐了一下。她大概这辈子,
都没见过我这么厚颜**的男人。“林辰,我不管你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,
才说服了**。”她放下酒杯,身体微微前倾,压低了声音,“我劝你,
最好现在就滚回你的温柔乡里去。盛风科技这趟浑水,不是你能趟的。”她的声音里,
充满了警告和威胁。我笑了。我把香槟一饮而尽,也学着她的样子,凑了过去。
我们之间的距离,近得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冷的香水味。“白总,
你这是在……关心我吗?”我的声音,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。“你!”白若冰的脸上,
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一抹不正常的红晕,从她的脖颈,一直蔓延到耳根。她大概是想骂我,
但良好的教养,让她说不出那些粗鄙之语。就在这时,晚宴的主持人走上台,
宣布慈善拍卖开始。第一件拍品,是一幅前朝的山水画。起拍价,一百万。“一百一十万。
”“一百二十万。”……价格一路攀升。白若冰似乎是为了摆脱和我之间的尴尬气氛,
举起了手里的牌子。“三百万。”她一开口,全场都安静了下来。主持人刚要落槌,
我懒洋洋的声音,响了起来。“三百一十万。”白若冰猛地转头,冰冷的目光,
狠狠地瞪着我。我冲她举了举手里的牌子,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。她眼神一寒。“五百万。
”“五百一十万。”“八百万。”“八百一十万。”我每次,都只比她多加十万。不多不少,
刚好能恶心到她。全场的人,都看出了我们是在斗气,一个个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,
没人再出价。白若冰的脸色,已经难看到了极点。她似乎是被我激怒了,咬着牙,
举起了牌子。“一千万!”全场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为了一幅最多值五百万的画,
花一千万,这已经不是斗气,是疯了。主持人激动得声音都开始发抖了:“一千万!
白总出价一千万!还有没有更高的?”他看向我,眼神里充满了期待。我耸了耸肩,
放下了手里的牌子,一脸无辜地说道:“白总真是财大气粗,佩服佩服。我没钱了,不跟了。
”“你!”白若冰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被我给耍了。我从一开始,就没想跟她抢。
我只是在故意抬价,让她当这个冤大头。她用一千万,买了一幅最多值五百万的画。而我,
一分钱没花,还成功地恶心了她一把。我看着她那张气得发白,却又不得不保持风度的脸,
心里乐开了花。我端起酒杯,凑到她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
轻声说道:“白总,你生气的时候,脸红的样子……还挺可爱的。”5.那一晚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