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七年前,与人私通的是我的表妹庄雪宁,可最终被送入贞女堂的人却是我。我百般解释,跪着求身为大理寺卿的夫君查明真相,还我清白,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,目光像淬了毒的冰:“你一个娼妇,有什么脸让我救你?”
七年前,与人私通的是我的表妹庄雪宁,可最终被送入贞女堂的人却是我。
我百般解释,跪着求身为大理寺卿的夫君查明真相,还我清白,
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,目光像淬了毒的冰:
“你一个娼妇,有什么脸让我救你?”
“你的妹妹冰清玉洁,又怎会冤枉你!你还敢狡辩!”
他剥去我的华服,强行把我押走,
爹爹为我四处奔走……
这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,狠狠扇在姜晚脸上。
可对骨肉的想念,还是让她放弃了所有的坚持与尊严。
她睫毛轻颤,终是垂下头,将满嘴苦涩咽下。
“好。”
陆岑白冷嗤一声,转身踏雪而去。
姜晚拖着湿透的囚衣,一步一踉跄地跟在他身后,破草鞋早已被雪水浸透,双腿早已冻得失去知觉。
到了府门前。
陆岑白骤……
吐血?
怎么会吐血呢?
姜晚脑中“轰”的一声炸开,眼前发黑,整个人软倒跌回雪地里。
她掌心撑地,恰好按在一块碎石上。
伤口破裂,尖锐的刺痛传来,鲜血瞬间染红了皑皑白雪。
可她感觉不到疼,也感觉不到冷,只疯了一般撑着廊柱爬起,一瘸一拐地冲向那扇紧闭的殿门。
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她的手腕。……
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狠狠劈在姜晚心头。
他如何误解她都没有关系,可唯独不能认为孩子是孽。种。
还没等她说话,陆岑白猛地俯身,五指如钩,死死扼住姜晚纤细的脖颈,满眼都是冰冷的怒火:
“他最大的错,就是有你这样水性杨花、卑劣下践的母亲!”
空气被寸寸抽离,姜晚脸色涨得青紫,却依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从喉间挤出几个字:……
澹儿伸出的手僵在半空,脸上全然是不解和委屈。
眼见这一幕,姜晚一颗心止不住发冷。
心底最后一点余烬,也在这冰天雪地里,彻底熄灭。
她红着眼转身离开,却没有察觉身后,陆岑白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死死锁着她单薄的背影,直到她消失在拐角。
回到下房,姜晚抱着膝盖,蜷缩在硬板床上,神思恍惚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外传来丫鬟惊慌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