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撞见合租的童颜萌妹洗完澡,她裹着一条小浴巾,水珠顺着锁骨滑落,
看得我心跳都漏了半拍。她却红着眼圈告诉我,我不小心打碎的那个土掉渣的破花瓶,
是她奶奶留下的遗物,价值二百八十八万。为了还债,我成了她的专属男仆,
每天想着法子带她吃糠咽菜,教她省钱。直到那天,
她挽着我走进那家我连门都不敢进的七星级酒店,大堂经理带着所有员工九十度鞠躬,
毕恭毕敬地喊她:“大**,欢迎回家。”我才发现,她不是穷,她只是在逗我玩儿。
1浴室的门虚掩着,温热的水汽混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,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钻出来。
我刚下班回家,一身的疲惫。这套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,是我从中介那儿捡漏租来的,
房租便宜得像白送。唯一的条件是,房东的远房侄女会偶尔来住,让我多担待。
我以为的“担待”,就是偶尔帮忙拧个瓶盖。直到我推开浴室门的那一刻。
一个女孩正背对着我,笨拙地用一条小得可怜的浴巾擦拭着身体。浴巾堪堪裹住关键部位,
大片白皙细腻的背部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里。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肩胛骨一路向下,
没入浴巾遮蔽的深邃阴影中。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猛地回过头。一张过分漂亮的娃娃脸,
眼睛又大又圆,像受惊的小鹿。但视线往下,风景却截然不同。
那条小浴巾在她身前绷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,与她那张纯真的脸形成了剧烈的反差。
我的大脑瞬间宕机,血液“轰”的一声全涌上了头。“你……你谁啊!
”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,手一抖,浴巾松了。我下意识地闭上眼,一个箭步冲过去,
凭着肌肉记忆,一把抓起旁边衣架上的一件浴袍,劈头盖脸地丢了过去,把她整个人罩住。
整个过程不到三秒,我的心脏却像是跑完了八百米。“穿、穿上!”我背过身,
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。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。过了好一会儿,
一个蚊子般细弱的声音响起:“好……好了。”我转过身,她已经穿好了那件宽大的浴袍,
小小的脸蛋埋在领子里,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
她就是房东的侄女,安安。“那个……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里面。”我率先道歉,
耳朵根子烧得厉害。“没、没事,我也没锁门。”她低着头,脚趾不安地蜷缩着。
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套三室一厅。为了打破沉默,
我指了指客厅角落里那个积了灰的陶瓷花瓶,“那个,我帮你把花瓶擦擦吧,放着都落灰了。
”说着,我就走了过去,想找点事做,缓解一下这要命的气氛。安安“啊”了一声,
想阻止我,但已经晚了。我拿起花瓶,入手沉甸甸的,质感很粗糙,
看起来就是个不值钱的土罐子。我正想拿抹布,
脚下被她刚才慌乱中踢过来的一瓶沐浴露一绊。“小心!”“哐当——”一声清脆的巨响。
我整个人僵在原地。那个土黄色的花瓶,在我脚边碎成了好几块。完了。
我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。虽然这玩意儿看起来不值钱,但毕竟是房东的东西。
我手忙脚乱地蹲下,想看看还能不能拼起来。一只白皙的小手按住了我的胳膊,我一抬头,
就对上了安安那双泛红的眼睛。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颗一颗往下掉,嘴唇哆嗦着,
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别……别碰……这是……这是我奶奶留给我唯一的遗物……”我心头一凉。
最怕的就是这种附加了情感价值的东西。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赔,我一定赔!
”我赶紧表态。她抽噎着,从旁边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,
拿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鉴定证书。我颤抖着手接过来,打开一看,
视线落在末尾那一串零上。鉴定价值:二百八十八万元。我的世界,和那个花瓶一起,碎了。
2我,江河,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,月薪八千,现在,负债二百八十八万。我坐在沙发上,
感觉灵魂已经出窍。安安坐在我对面,还在小声地哭,哭得我心都碎了,钱包也碎了。
“那个……安安,你看,这笔钱我肯定是还不上的。”我艰难地开口,声音干涩,“要不,
你报警吧。”早死早超生。她抬起头,红着一双兔子眼看着我,
“报警有什么用……我奶奶的东西也回不来了。”她说着,哭得更凶了。我彻底没辙了,
一个大男人,总不能跟她一起哭吧。“那……那你说怎么办?只要我能做到的,赴汤蹈火,
在所不辞。”我拍着胸脯保证,虽然这胸脯现在一文不值。她吸了吸鼻子,
泪眼汪汪地看着我,忽然开口:“你会做饭吗?”我愣了一下,“会一点家常菜。”“那好,
”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“在你想到怎么赔我之前,你的一日三餐,包括家里的所有家务,
都归你了!”我张了张嘴,二百八十八万,换我当保姆?这买卖……好像也不是不能做。
“就……就这么简单?”“不然呢?”她委屈地瘪着嘴,“我现在心情不好,吃不下饭,
饿瘦了怎么办?我奶奶在天之灵看到我被你气得面黄肌瘦,她会伤心的。”这逻辑,
无懈可击。我还能说什么?我只能点头如捣蒜。“行!没问题!别说一日三餐,
宵夜我都包了!”于是,我的负债生涯,或者说,我的男仆生涯,就这么戏剧性地开始了。
为了尽快“还债”,我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——教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**,
如何勤俭持家。第一步,从吃饭开始。“大**,晚饭想吃什么?”我系着围裙,
一副专业煮夫的架势。她坐在沙发上,晃着两条**的小腿,歪着头想了想,
“我想吃上次在‘云顶’吃的那种惠灵顿牛排。”我手里的锅铲差点没拿稳。云顶餐厅,
人均消费四位数起步的地方。我委婉地提醒她:“安安,我们现在……呃,情况特殊,
要不尝尝我的独家秘制……泡面?”她眼睛一亮,“泡面?是那种需要用开水泡的吗?
我只在电视上见过!”看着她那一脸没见过世面的纯真模样,我心里一阵发酸。这孩子,
以前得是多金枝玉叶啊。我给她煮了一碗豪华版的泡面,加了火腿肠和荷包蛋。
她吃得小嘴油乎乎的,一脸满足,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。“江河,你太厉害了!
这个比惠灵顿牛排还好吃!”我看着她,心里五味杂陈。一方面,
我觉得自己像个诱骗无知少女的骗子。另一方面,看着她因为一碗泡面就这么开心,
我又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。也许,这就是养成的快乐?呸,我是在还债!
和安安的“同居”生活,就在这种诡异又温馨的氛围中展开了。我每天下班就冲进菜市场,
跟大爷大妈为了几毛钱的菜叶子斗智斗勇,然后回家给她做一顿“丰盛”的晚餐。而她,
似乎也乐在其中。她会穿着可爱的兔子睡衣,趴在厨房门口,托着下巴看我做饭。“江河,
为什么土豆要削皮?皮不能吃吗?”“江河,这个红色的东西闻起来好辣,它叫什么?
”“江河,你好香啊。”最后一句,她是在我颠勺的时候,凑到我身后说的。
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,我手一抖,一整勺的盐全都进了锅里。那天晚上,
我们俩就着一盘咸得发苦的麻婆豆腐,喝了三大碗白米饭。
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,直到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。那天是周末,
我正在阳台给我的多肉浇水,门铃响了。我以为是送外卖的,打开门,
却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。**浪,红嘴唇,紧身的连衣裙勾勒出**的身材。
是我公司的同事,桃子。她以热情和八卦闻名全公司,曾经公然宣称我是她的理想型。
“江河!想我了没?”桃子一看到我,就热情地张开双臂想给我一个拥抱。
我吓得赶紧后退一步,尴尬地笑了笑,“桃子?你怎么来了?”“我给你送爱心午餐啊!
”她扬了扬手里的豪华便当盒,眼神却已经越过我,飘向了客厅里。
安安正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,盘腿坐在地毯上看动画片,T恤的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,
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腿。桃子的眼神瞬间就变了。那是一种,属于女人的,审视和警惕。
“这位是?”她眯起眼睛,嘴角还挂着笑,但那笑意一点都没传到眼睛里。“哦,
这是我……房东的侄女,安安。”我硬着头皮介绍。“侄女啊……”桃子拖长了声音,
目光在安安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和明显不符的成熟身材上来回扫视,“现在的小侄女,
发育得都这么好吗?”话里有话,酸气冲天。安安似乎没听懂,还仰着脸,冲她甜甜一笑,
“姐姐好。”这一声“姐姐”,直接把桃子的战斗力喊崩了一半。桃子挤进屋,
把便当盒“啪”地一声放在桌上,“我亲手做的,都是你爱吃的,快尝尝。”她一边说,
一边**似的瞥了安安一眼。我打开便当,里面是精致的寿司和天妇罗。安安好奇地凑过来,
捏起一个寿司,放进嘴里,小脸立刻皱成了一团。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她小声在我耳边说:“米饭太硬了,鱼肉也不新鲜。”她的声音不大不小,
刚好能让桃子听见。桃子的脸,瞬间从白到红,再到青。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。
我夹在两个女人中间,感觉自己像是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犯人。最后,还是桃子先败下阵来,
她拎起包,冷笑一声:“行啊江河,金屋藏娇啊。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不是喜欢清静,
你是喜欢‘清纯’。”门被“砰”地一声甩上。客厅里恢复了安静。
我看着桌上那盒几乎没动的便-当,头疼得厉害。安安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拉了拉我的衣角,
仰着小脸,一脸无辜地问我:“江河,她是你女朋友吗?”“不是!”我立刻否认。“哦。
”她点了点头,然后又补了一句,“她的厨艺……好有性格哦。”我:“……”我严重怀疑,
这丫头是故意的。送走桃子这尊大佛,我刚松了口气,更大的麻烦就来了。第二天下午,
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公寓楼下。车门打开,下来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女人。
她戴着墨镜,气场强大到两米八,踩着高跟鞋,径直走进大厅。我正好下楼扔垃圾,
和她打了个照面。她摘下墨镜,露出一张冷艳逼人的脸。“请问,安安是住在这里吗?
”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,冷冰冰的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这气势,这派头,
怎么看都不像善茬。难道是……追债的?我立刻想到了安安那个二百八十八万的花瓶,
难道她家里不止欠了这一笔?一股莫名的保护欲涌上心头。我挺直了腰板,挡在她面前,
“你找她有什么事?”女人挑了挑眉,似乎对我这副护犊子的模样感到有些好笑。
“我是她姐姐,白露。”姐姐?我更警惕了。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?恶毒的家人找上门,
要把可怜的女主角抓回去,逼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油腻老男人。“她不想见你。
”我斩钉截铁地说。白露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“哦?她说的,还是你替她说的?
”“我……”“江河?”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,身后传来了安安的声音。
她穿着我给她买的三十块钱一件的小熊T恤,手里还拿着一根冰棍,小跑着过来。看到白露,
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。“姐,你怎么来了?”“我不来,
你是不是打算在这儿体验生活到天荒地老?”白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,
“董事会下周就要开了,你还在这儿玩过家家?”董事会?我听得云里雾里,
但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。这肯定是逼她回去联姻的借口!“她不会跟你回去的!
”我再次挡在安安身前,“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!
”白露被我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给气笑了。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。
“就为了你?一个连房租都要押一付一的打工仔?”她的语气充满了轻蔑,
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。我涨红了脸,却无力反驳。
因为她说的是事实。“不许你这么说他!”安安急了,她从我身后站出来,仰头看着白-露,
“我的事不用你管!你走!”白露的脸色沉了下来,“安安,别胡闹了。跟我回家。
”“我不!”安安的态度异常坚决。姐妹俩就这么僵持着,空气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。最后,
白露深吸了一口气,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,递给我。“这是我的名片。
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或者说,等你看清了你身边这个‘小可怜’的真面目,
随时可以联系我。”她说完,深深地看了安安一眼,转身踩着高跟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看着手里的名片,烫金的字体,上面写着“盛世集团执行总裁,白露”。
盛世集团……那不是国内最大的地产和酒店业巨头吗?我心里一阵发毛,
但看到身边安安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立刻把那点不安抛到了脑后。“别怕,有我呢。
”我拍了拍她的肩膀,语气坚定。管她什么盛世集团,什么总裁,
谁都不能欺负我的……债主。白露的出现,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。
安安一连好几天都闷闷不乐,连我做的红烧肉都只吃了一小碗。
我看着她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,心里又急又疼。为了让她开心起来,
我决定带她去一个地方——我们这儿最便宜,也最热闹的夜市。“这是哪里?好热闹啊!
”安安一出地铁口,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鼎沸的人声,食物的香气,五光十色的招牌,
一切都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。她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,对所有东西都充满了好奇。“江河,
那是什么?闻起来好香!”“烤面筋。”“那个呢?红红的,看起来好好吃!”“铁板鱿鱼。
”“哇!这个叔叔好厉害,他会飞饼!”我跟在她身后,
看着她因为一串五块钱的烤面筋而欢呼雀跃,因为一个十块钱的套圈游戏而紧张得满头大汗,
心里某个地方,变得异常柔软。我们从街头吃到街尾,她的小肚子吃得圆滚滚的。
路过一个卖小饰品的摊位,她被一个亮晶晶的发夹吸引了。那是一个很简单的水钻发夹,
最多值十五块钱。“喜欢?”我问。她拼命点头,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期待。
我跟老板砍了半天价,最后十二块成交。我亲手把发夹别在她的头发上,
夜市的灯光照在她脸上,她的笑容比那水钻还要闪亮。“好看吗?”她仰着脸问我。“好看。
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鬼使神差地说,“你戴什么都好看。”她的脸“唰”地一下红了,
低下头,小声说:“油嘴滑舌。”那一刻,夜市的喧嚣,周围的人群,仿佛都消失了。
我的世界里,只剩下她低着头,嘴角含笑的模样。我好像……有点栽了。就在这气氛正好,
我准备乘胜追击,再拉近一点关系的时候,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。“江河?
这么巧啊!”我回头一看,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我的顶头上司,王经理,
正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,笑眯眯地看着我们。王经理这个人,业务能力不怎么样,
溜须拍马和欺压下属倒是一绝。我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,没少被他穿小鞋。“王经理好。
”我挤出一个职业假笑。他的目光落在安安身上,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和贪婪。“哟,江河,
可以啊,什么时候交了这么漂亮一个女朋友?还是个**吧?”他笑得一脸油腻。
“这是我……妹妹。”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安安的关系。“妹妹?”王经理笑得更暧-昧了,
“现在都流行认妹妹是吧?我懂,我懂。”他身边的女人也娇笑着,
用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看着安安身上那件小熊T恤。安安皱了皱眉,
似乎很不喜欢王经理的眼神,往我身后躲了躲。“王经理,要是没别的事,我们就先走了。
”我拉着安安就想离开。“哎,别急啊。”王经理拦住我,“正好,过几天公司年会,
在盛世酒店办。你不是还没找到女伴吗?就带你‘妹妹’一起来呗,也让她见见世面。
”他特意在“妹妹”和“见见世面”上加重了语气。我心里一阵火大。盛世酒店,
那是本市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,也是白露名片上那个盛世集团旗下的产业。
王经理这是想在年会上,当着全公司的面,炫耀他的人脉,顺便看我笑话。我刚想拒绝,
安安却从我身后探出头来。“好啊,”她脆生生地答应了,“我们去。”我愣住了。
她看着我,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狡黠。“江河,
我也想去见见世-面呢。”6公司年会那天,我特意租了一套西装。镜子里的我人模狗样,
但一想到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余额,瞬间又被打回原形。“江河,我好了。
”安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。我回头,整个人都定住了。她换下了一贯的T恤牛仔裤,
穿上了一条淡蓝色的抹胸长裙。裙子的设计很简单,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。
漂亮的锁骨下,是让人无法忽视的饱满。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,像月光下的海浪。
她没有化妆,一张素净的娃娃脸在华丽的礼服衬托下,更显得清纯又魅惑。特别是她头发上,
还别着我送她的那个十二块钱的水钻发-夹。廉价的发夹,和价值不菲的礼服,
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。“怎么……怎么样?”她有些紧张地捏着裙角。
我喉结滚动了一下,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“你这裙子……哪来的?”“我姐姐送的,
她说这种场合不能穿得太寒酸,会给你丢人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。我心里又是一阵感动。
白露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,但心里还是疼妹妹的。这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,
居然舍得给安安穿来陪我参加年会。“很好看。”我由衷地赞美。她笑了,眉眼弯弯,
“真的吗?那你过来。”我走过去,她踮起脚,帮我整理了一下有些歪的领带。
她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喉结,带来一阵微麻的战栗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