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【极致拉扯+禁欲糙汉为爱疯魔+万人迷】周凛是滨城公安局的“活阎王”,铁面无情,最恨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。直到他奉命去照顾战友的妻子——那个被全城男人肖想、女人嫉妒的绝色军嫂阮胭。人前,她是温顺贤惠的白月光,一双眼睛清纯无辜,仿佛不知情欲。可只有周凛知道,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底下,藏着怎样一团烧人的野火。她递茶时,温软的指尖像带电,从他布满枪茧的手背一划而过,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。她借口暴雨留他过夜,隔着薄薄的门帘听他冲凉,自己却在黑暗中咬破嘴唇,无声战栗。这个女人,分明是毒药,他却一步步上了瘾。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寸寸崩塌,他为她破了所有的例。当所有人都骂她是勾引男人的破鞋时,他砸了对方的收音机,当众将她护在身后,猩红着眼:“我的人,谁敢动?”后来,丈夫提前归家,发现了她藏在床底的磁带。上面是周凛龙飞凤舞的字迹,是他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疯魔:“胭脂烫手,夜夜难熬。”那一刻,天翻地覆,丑闻传遍全城。他顶着滔天压力,将她抵在墙角,声音嘶哑,像困兽的悲鸣:“阮胭,我为你下了地狱,你敢不敢……跟我走到底?”
南风带着海水的咸腥和湿热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个海滨小城笼罩其中。
下午五点,国营滨城纺织厂的下工汽笛声响了。
声音穿过高大的厂房,越过爬满青苔的围墙,散入市井的嘈杂里。
阮胭随人潮走出车间。
空气弥漫着棉絮、机油和汗水混合的气味,但这些都盖不住她身上的那股子干净。
她穿了件寻常的白竹布衬衫,领口洗得微微发白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一……
“吱呀——”
门开了一道缝,楼道里昏黄的灯光照进来,正好照亮她**白皙的脚踝。
周凛站在门外,高大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,带着一股夜露的凉气。
他脱了警帽拿在手里,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。
他的五官很硬朗,剑眉入鬓,鼻梁高挺,薄唇总是习惯性地抿成一条直线,显得极其严肃。
尤其是那双眼睛,深邃得像没有星子的夜空。
他的视线……
第二天,滨城纺织厂一如既往地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开始了一天的工作。
C车间的气氛却有些异样。
阮胭刚换好工装,就感觉到了几道不善的目光。
她没在意,径直走向自己的纺织机。
刚坐下,旁边工位的江晚秋就凑了过来。
江晚秋生了一张明艳的瓜子脸,大眼睛,高鼻梁,是厂里公认的厂花。
她和阮胭曾是无话不谈的闺蜜,但自从阮胭嫁给宋锦程,两……
她缓缓转过身。
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沉入江面,天色暧昧的蓝紫色。
周凛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,已经换下了一身警服,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背心和一条卡其色的工装裤。
没了制服的束缚,整个人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硬,多了几分野性的、属于男人的力量感。
汗水浸湿的背心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和肩膀,勾勒出肌肉线条,充满了视觉冲击力。
他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……
夜色将整个滨城温柔地包裹。
家属楼的楼道里,感应灯因为两人急促的脚步声而亮起,昏黄的光线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扭曲,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。
周凛的步子迈得极大,阮胭几乎是被他拖着上了楼。
“周凛,你放开我!你弄疼我了!”阮胭挣扎着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痛楚和慌乱。
手腕处传来**的疼痛。
周凛像是没听见,面沉如水,一言不发地将她拉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