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宫那天,我看见当朝宰相头顶飘着一团绿得发黑的祥云

入宫那天,我看见当朝宰相头顶飘着一团绿得发黑的祥云

主角:齐祯魏崇
作者:小锤指挥大锤

入宫那天,我看见当朝宰相头顶飘着一团绿得发黑的祥云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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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活命,我把自己打包送进了宫里,当一个假太监。本以为从此就要夹着尾巴做人,

却发现自己多了个能耐——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气运。我那个人人唾骂的昏君老板,

头顶的气运灰扑扑一片,眼看就要完蛋,可在那片死灰深处,

却藏着一丝细如发丝的紫金龙气。而那个权倾朝野、人人称颂的宰相大人,头顶的红光冲天,

几乎凝成华盖,但那红光里,却缠绕着一缕缕绿得发黑的死气。

宫里的人都说我是个会拍马屁的蠢货,皇帝的幸运挂件。他们不知道,

我每一次“不小心”打翻茶杯,“恰好”说错话,都在精准地给别人的气运添堵。后来,

当宰相谋反的大军兵临城下,所有人都以为大厦将倾。

我那个昏君老板却慢悠悠地从龙椅上站起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小安子,你看,

朕的这片江山,气运如何?”我看着他头顶那条从死灰中彻底挣脱,咆哮而出的巨大金龙,

咧嘴一笑。“回皇上,气运,前所未有的好。”1.我这工作,

阎王爷看了都得递根烟我家被抄了。我爹,户部侍郎,因为算错了一笔账,

被新上任的宰相魏崇抓到把柄,直接下了大狱。树倒猢狲散,墙倒众人推。一夜之间,

我从官家**成了通缉要犯。为了活命,我找人使了点钱,改了名,换了身份。

拿刀往头发上一顿乱砍,裹上束胸,我揣着一份伪造的文书,混进了宫里的净身队伍。

我叫安岁。现在是个太监。不对,是个假太监。负责检查的老太监收了银子,

眼皮都没抬一下,挥挥手就让我过了。我提着心吊着胆,混在一群脸色惨白的新太监里,

低着头,大气不敢喘。就在我以为自己天衣无缝的时候,我的眼睛突然一阵刺痛。再睁开,

眼前的世界就不一样了。每个人头顶上都飘着一团气。五颜六色,形态各异。领头的老太监,

头顶是一团灰蒙蒙的雾,里面还夹着几丝黑线。我身边一个新来的小太监,

头顶的气是淡白色的,像团棉花糖,但是很稀薄。我吓得赶紧闭眼,再睁开,

还是那个鬼样子。我好像,能看见别人的气运了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
尤其是在皇宫这种地方。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我被分到了御书房,伺候当今的天子,

齐祯。外面都说,这是个昏君。不理朝政,沉迷斗蛐蛐,宠信奸佞。我亲眼见到他的时候,

觉得传言还是保守了。他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龙袍,歪在榻上,

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个太监斗蛐蛐。整个御书房,书架上摆的不是书,

全是各种各样的蛐蛐罐子。而他的头顶,那团气运,简直没法看。一大团浓郁的灰色,

像是烧完的柴火灰,里面还掺杂着缕缕黑气。一看就是个倒霉蛋,

而且是快要死到临头的那种。我心凉了半截。跟了这么个老板,

我的职业生涯怕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。“新来的?”齐祯眼皮都没抬,声音懒洋洋的。

我赶紧跪下磕头,“奴才安岁,叩见皇上。”“会斗蛐蛐吗?”“……奴才愚钝,不会。

”“那你会干什么?”我想了想我爹教我的东西,“奴才……识几个字。”“哦?

”他终于来了点兴趣,坐直了身子,“那你看看,朕这只‘常胜将军’,今日气运如何?

”他指了指其中一个罐子。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让我给他看蛐蛐的气运?

我硬着头皮凑过去,往那罐子里瞅。那只黑色的蛐蛐头顶,也有一团气,小得可怜,

灰不溜秋的。这还能怎么说。我心一横,反正老板是个傻子,糊弄一下得了。“回皇上,

此蛐蛐头顶霞光万道,瑞彩千条,今日必定旗开得胜,所向披靡!”我说得自己都快信了。

齐祯听了,龙颜大悦,“好!说得好!有赏!”他随手从盘子里丢了个金豆子给我。

我赶紧谢恩。结果,下一秒,那只“常胜将军”就被对面的蛐蛐一口咬断了腿,抽搐两下,

不动了。御书房的空气瞬间凝固了。我头埋得更低了,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。

齐祯沉默了很久。我以为他要发火,把我拖出去砍了。结果他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“头顶霞光万道,瑞彩千条?安岁,你这眼睛是不是有点毛病?”他笑得前仰后合。“行了,

看你这拍马屁都拍不明白的样子,以后就专门给朕念话本子吧。”“再给朕找点乐子。

”我捡回一条命,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这份工作,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。

我那个昏君老板,头顶的灰气又浓了一分。2.宰相的绿帽子,闪闪发光我的工作,

就是在昏君老板斗蛐蛐的时候,在旁边给他念话本子。什么《霸道王爷俏丫鬟》,

什么《将军家的小娇妻》。齐祯听得津津有味,时不时还点评两句。“这个王爷不行,

太磨叽了,直接抢过来不就完了?”“这个将军脑子有病吧,媳妇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,

还搁那儿平定天下?”我一边念,一边观察他头顶的气运。还是那副快要完蛋的德行,

灰蒙蒙的,偶尔飘过一丝黑气,看得我心惊肉跳。我觉得我得赶紧想办法换个部门。

不然哪天他驾崩了,我们这些身边伺候的,估计都得陪葬。这天,权倾朝野的宰相魏崇来了。

我早就听过他的大名。就是他把我爹送进大牢的。我低着头,假装摆弄书册,

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他。这人长得人模狗样,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。但他头顶的气运,

可太精彩了。一团烈火烹油般的赤红色,代表着他如今的权势。那红色浓郁得都快滴下来了,

像个大盖子,把齐祯头顶那点灰气压得死死的。可就在这片刺眼的红色里,我清楚地看见,

缠着一缕又一缕,绿得发黑的气。那绿色,油光发亮,坚韧不拔,顽强地盘踞在红气中央。

我愣住了。这颜色,我熟啊。隔壁张屠夫的婆娘跟村东头的教书先生好上了,

张屠夫头顶就是这个颜色的气。好家伙。当朝宰相,被人戴了顶这么环保的帽子?

我差点没憋住笑。魏崇是来找齐祯批折子的。他说话客客气气,

但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。“皇上,这是今年漕运的修缮方案,请您过目。

”他把折子递上来。齐祯眼皮都没抬,“放那儿吧,朕知道了。”“皇上,

此事关乎国计民生,不可拖延。”魏崇加重了语气。齐祯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知道了知道了,

你这个宰相,比朕还像皇帝。朕要斗蛐蛐了,你退下吧。”魏崇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
他头顶的红气翻滚了一下,那抹绿色也跟着晃了晃,更显眼了。我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,

才没笑出声。他忍着气,行礼告退。走到门口,他突然回头,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。

“你,是新来的?”我心里一咯噔,赶紧跪下。“回……回宰相大人,奴才安岁,刚来不久。

”“御书房伺候,要懂规矩。不该看的不看,不该听的不听。”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,走了。

我吓出一身冷汗。他头顶那团红气里,分出了一丝极细的黑线,飘向了我。

这是……对我动了杀心?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又看了看他头顶那抹生机勃勃的绿色。

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。也许,我这个能看气运的本事,不是催命符。而是保命符。

等魏崇走了,齐祯把手里的蛐蛐罐子一摔。“妈的,天天就知道拿这些破事来烦朕!

”他骂骂咧咧的,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懒散,全是烦躁。我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。

他突然问我:“安岁,你说,这宰相是不是特别讨厌?”我手一抖。这是送命题啊。说讨厌,

万一传到魏崇耳朵里,我死定了。说不讨厌,我老板肯定不高兴。我脑子飞快地转。

想到了魏崇头顶那抹绿。“回皇上,”我低着头说,“奴才不敢妄议宰相。奴才只是觉得,

宰相大人日理万机,为国操劳,就是……就是头顶有点沉。”“头顶沉?”齐祯愣了一下,

“什么意思?”“奴才也说不好,”我装出一副愚笨的样子,“就是感觉宰相大人头顶上,

像是顶了个什么东西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可能是公务太繁忙了吧。”我说完,偷偷抬头看他。

齐祯先是皱眉,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,眼睛慢慢亮了起来。他绕着我走了两圈,

脸上露出了那种看到新奇蛐蛐的表情。“有意思。”他喃喃自语。“安岁,你这个小太监,

真有意思。”那天,他头顶的灰气里,似乎有那么一丝丝,微不可查的金色,闪了一下。

3.一泡尿,浇灭了宰相的威风自从我“点评”了魏崇的头顶之后,

齐祯看我的眼神就不太一样了。他还是每天斗蛐蛐,听我念话本。

但偶尔会冷不丁地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。“安岁,你觉得今天张侍郎的脸色怎么样?

”“安岁,你看李将军走路的姿势,是不是有点不得劲?

”我哪敢说我看到了张侍郎头顶的灰气比他还浓,李将军头顶的红气里掺了黑丝。

我只能装傻。“回皇上,张侍郎脸色红润,精神饱满。”“李将军虎步生风,威武不凡。

”我专挑好听的说。反正说错了,他只会觉得我是个蠢货。说对了,那才叫麻烦。这天,

魏崇又来了。这次是带着一群大臣来的。说是要商议北方大旱,开仓放粮的事。

一群人站在下面,唾沫横飞,引经据典。魏崇站在最前面,义正辞严。“皇上,

北方灾民嗷嗷待哺,若再不开仓,恐生民变啊!”“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,下旨开仓!

”一群大臣跟着附和。“请皇上三思!”我站在齐祯身后,看着下面这群人。好家伙,

那气运,简直是五花八门。大部分都是灰的白的,没什么看头。

但魏崇和他身后的几个核心党羽,头顶都是红光一片。只不过,那红色里,

都或多或少地缠着黑气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。尤其是魏崇,他今天头顶的绿光格外显眼,

几乎都要压过红光了。看样子,家里后院的草长得更茂盛了。齐祯打了个哈欠,

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“开仓放粮,要多少钱啊?”户部尚书,魏崇的亲信,站了出来。

“回皇上,预计需要白银三十万两。”齐祯“嘶”了一声,“这么多?国库里还有钱吗?

”“皇上,此乃救命钱,再紧张也得挤出来。”魏崇沉声说。齐.祯撇撇嘴,“行吧,

那就开吧。安岁,去拿朕的玉玺来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不能让他盖这个章。

魏崇他们头顶的黑气,全都指向了“开仓放粮”这件事。这里面绝对有猫腻。

他们肯定要从中捞钱,而且是捞大钱。这三十万两,能有三万两到灾民手里,

都算他们有良心。这要是盖了章,国库空了,灾民没救到,黑锅还得齐祯这个昏君来背。

到时候他头顶的灰气就不是灰气了,得直接变黑。那我这个陪葬品也跑不了。

我急得脑门冒汗。怎么办?我一个假太监,能怎么办?冲上去说宰相是贪官?我还没开口,

就得被拖出去乱棍打死。眼看我就要去取玉玺了。我急中生智,脚下一崴,

直挺挺地朝着齐祯扑了过去。手里的茶杯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。滚烫的茶水,不偏不倚,

全洒在了齐祯的龙袍下摆上。“哎哟!”我惨叫一声,抱着腿在地上打滚。“奴才该死!

奴才腿抽筋了!皇上恕罪!”齐祯被烫得跳了起来。“你这个狗奴才!”他气得脸都白了。

下面一群大臣也惊呆了。魏崇的脸黑得像锅底。他头顶的红气剧烈翻滚,显然是气得不轻。

“来人!把这个办事不利的奴才拖出去!”魏崇喝道。两个侍卫立刻冲了进来。我心想,

完了,这下死定了。没想到,齐祯却摆了摆手。“等等。”他低头看着我,

又看了看自己湿了一大片的裤裆。突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眼睛又亮了。

他对魏崇说:“宰相啊,你看,朕这龙袍都湿了。真是晦气。”“俗话说,水为财。朕这财,

都漏了。”“开仓放粮,是往外掏钱。漏财的时候再掏钱,那不是漏上加漏吗?

”“不行不行,这兆头不好。今天这事,不议了。改天,改天再说。”说完,

他看也不看下面一群人石化的表情,提着裤子就往后殿跑。“哎呀,不行了,

朕得赶紧换衣服!安岁,你,给朕滚过来!”我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。身后,

是魏崇几乎要杀人的目光。他头顶那团红气,硬生生被齐祯这泡“尿”给浇得萎靡了三分。

4.昏君的赏赐,是烫手山芋我以为我死定了。冲撞皇帝,打断议政,

哪一条都够我死个百八十回的。结果,到了后殿,齐祯一脚踹在我**上。力道不大,

侮辱性极强。“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!”他一边换衣服,一边骂。

“全天下也就你敢把茶水往朕的龙袍上泼。”我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,“奴才该死,

奴才腿抽筋,不是故意的。”“放屁!”齐祯把换下来的龙袍丢在我脸上,“你那点小心思,

朕看不出来?”我心里一惊。他看出来了?他知道我是故意阻止他盖章的?“你是不是觉得,

朕要是盖了那个章,国库就得被那帮孙子搬空?”他一边系着腰带,一边冷冷地看着我。

我头皮发麻,不敢说话。这昏君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了?他头顶的气运还是灰扑扑的啊。

难道是回光返照?“行了,别搁那儿装死了。”齐祯坐了下来,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。

“这次你干得不错,虽然蠢了点,但效果挺好。

”“朕就喜欢看魏崇那老小子吃瘪又不敢发作的样子。”“说吧,想要什么赏赐?”赏赐?

我惊呆了。这不杀我就算了,还要给我赏赐?我立刻磕头,“奴才不敢要赏赐,

能为皇上分忧,是奴才的福分。”开玩笑,这昏君的赏赐,我敢要吗?今天赏我,

明天魏崇就得把我剁了。“少来这套虚的。”齐祯不耐烦地说,“朕说赏,就得赏。

”他想了想。“这样吧,朕看你这小身板,风一吹就倒。御膳房的饭菜估计也吃不饱。

”“以后,你就跟着朕一起用膳吧。”我猛地抬头。跟着皇帝一起吃饭?这在宫里,

可是天大的恩宠。意味着我就是皇上身边最亲近的红人了。但也意味着,

我成了魏崇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这份赏赐,不是赏赐,是催命符。“皇上,万万不可!

”我急了,“奴才身份卑贱,怎能与皇上同桌用膳?这不合规矩!”“朕就是规矩。

”齐祯一句话就把我堵死了。“就这么定了。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,

朕现在就把你拖出去砍了。”我彻底没话了。只能苦着脸谢恩。

齐祯看着我那副比死了爹还难看的表情,笑得更开心了。“安岁啊安岁,

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玩呢?”他头顶的灰气,似乎因为心情好,都淡了一点。

但那丝微弱的金线,还是被死死地压在最底下,动弹不得。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。

我感觉我头顶的气,已经开始冒黑烟了。从那天起,我真的就开始跟齐祯同桌吃饭了。

他吃什么,我吃什么。虽然只是站在旁边,等他吃完了,我才能吃点残羹冷炙。

但消息传出去,整个皇宫都炸了。所有人都知道,皇上身边出了个新宠,

是个叫安岁的小太监。我走在路上,以前那些对我爱答不理的太监宫女,

全都点头哈腰地叫我“安公公”。管事的大太监,还特地给我换了个好点的住处。

但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我能清楚地感觉到,无数道充满恶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
那些目光的主人,头顶的气运,都带着不同程度的黑。尤其是魏崇的人。那天在御书房门口,

我就碰到了户部尚书。他皮笑肉不笑地跟我打招呼。“安公公,真是少年得志啊。

”我看着他头顶那团红黑交加的气,赶紧低头。“大人说笑了,奴才只是个伺候皇上的下人。

”“下人?”他冷笑一声,“能把皇上伺候得龙颜大悦,连议政大事都能打断,你这个下人,

可不一般啊。”他话里有话,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。我知道,他们不会放过我的。

我在等。等他们什么时候动手。等我头顶的黑气,什么时候彻底压过我那点可怜的白气。

5.借刀杀人,我是专业的我在恐惧中等了好几天。魏崇那边却没什么动静。

这让我更害怕了。暴风雨前的宁静,才是最可怕的。我每天伺候齐祯,都跟演戏一样。

一边要装出受宠若惊、诚惶诚恐的样子。一边还要不动声色地观察所有人的气运,

提防着暗箭。我感觉我快精神分裂了。齐祯倒是乐在其中。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新玩具。

每天变着法地“赏赐”我。今天赏我一块他啃过的点心。明天赏我一件他穿过的旧衣服。

然后就饶有兴致地看我那副感恩戴德又如丧考妣的表情。我严重怀疑他是个变态。这天,

他又想出了新花样。“安岁,朕的御花园里,那几盆西域进贡的兰花,长得不怎么好。

你去给朕瞧瞧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御花园。那可是个动手的好地方,偏僻,人少。

我看了看齐祯头顶的气。还是那副死样子,灰蒙蒙的。看不出吉凶。我硬着头皮去了。

心里盘算着,要是有人要杀我,我该怎么跑。是往假山后面躲,还是直接跳进池塘里?

我一个旱鸭子,跳下去估计也活不了。我磨磨蹭蹭地走到御花园。果然,

刚走到那几盆兰花旁边,就感觉背后一阵风。我吓得一哆嗦,想都没想,就地一滚。

一支冷冰冰的箭,擦着我的头皮,射进了前面的柱子里。箭尾还在嗡嗡作响。我抬头一看,

假山后面,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人,正拿着一把小型的弩,对准我。他头顶的气运,

是深红色的,带着浓烈的杀气。是死士。我连滚带爬地往外跑。“有刺客!救命啊!

”那刺客见一击不中,立刻追了上来。他身手比我好太多了。几下就追到了我身后。

我感觉后心一凉。完了,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。就在这时,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。

是禁军副统领,周烨。这人我认识,是个武痴,性格耿直,跟魏崇不是一路人。他头顶的气,

是明亮的金红色,像一团燃烧的火焰。是个正派人物。“大胆贼人!竟敢在宫中行凶!

”周烨大喝一声,拔刀就迎了上去。两人瞬间打作一团。我趁机躲到了一根大柱子后面,

心脏还在怦怦狂跳。我看着他们打斗。那刺客武功很高,但周烨也不差。两人一时难分高下。

我脑子飞快地转。这刺客,肯定是魏崇派来的。周烨出现在这里,是巧合吗?

我抬头看了一眼周烨的气运。那团金红色的气,隐隐指向了齐祯所在的御书房方向。

我明白了。这不是巧合。是齐祯安排的。他早就料到魏崇会对动手,

所以提前让周烨在这里“巡逻”。这个昏君!他根本不是昏君!他一直在演戏!

他拿我当诱饵,钓魏崇的鱼!我气得牙痒痒。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。我得利用这个机会,

干票大的。我看着那个刺客头顶的深红色杀气。突然有了主意。我从柱子后面探出头,

对着那个刺客大喊:“我知道你是谁派来的!不就是户部尚书钱大人吗!”我瞎喊的。

因为我昨天看到户部尚书钱大人偷偷塞了个荷包给魏崇的管家。他头顶的气运,

黑得都快滴墨了。那刺客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。周烨抓住这个机会,一刀砍在了他的胳膊上。

刺客吃痛,虚晃一招,转身就跑。我继续在后面喊:“钱大人说了!事成之后,

给你黄金百两!还会把你老家的老娘接进京城享福!”“你可别失手了!

不然钱大人不会放过你的!”刺客跑得更快了。周烨在后面紧追不舍。我瘫坐在地上,

大口喘气。后背已经湿透了。我知道,我刚才那几句话,已经把户部尚书钱大人,

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不管那刺客是不是他派的,现在都成了他派的。魏崇为了自保,

一定会弃车保帅。钱大人,死定了。我这招借刀杀人,玩得怎么样?

我抬头看了一眼御书房的方向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齐祯,你拿我当棋子。

我也可以拿你的刀,杀我的仇人。我们俩,扯平了。6.皇上,

您这鱼塘该清一清了刺客没抓到,跑了。但我的话,周烨听见了。他是个直肠子,

当场就带人去把户部尚书钱坤给围了。钱坤都懵了。他跪在地上,大喊冤枉。

说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刺客。但周烨从他家里,搜出了跟刺客同款的弩。

还有一封没来得及烧掉的信,上面写着跟魏崇的秘密勾当。虽然跟刺杀我没关系,

但也够他喝一壶的了。人证物证俱在,钱坤百口莫辩。这事闹到了齐祯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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