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我想早点和你相遇,我的劫匪先生!

如果可以,我想早点和你相遇,我的劫匪先生!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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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深夜的医院走廊空无一人,只有头顶的灯管散发着惨白的光。

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得让人头晕,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拖着灌铅般的双腿走出诊室。

连续三台急诊手术让我的白大褂沾满了血渍和汗水,还没来得及换下,

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。是秦禹的短信:「临时有事,不能接你了,自己回家小心。」

冰冷的文字让我的心沉了沉。这已经是他这周第三次“临时有事”。作为刑警队长的女友,

我早就习惯了等待,但最近他的失约越来越频繁,连个像样的解释都没有。

我简短地回了个「好」字,把手机塞回口袋。或许我该问问他到底在忙什么,

但极度的疲惫让我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。电梯缓缓下降至负一楼,

地下停车场的凉意瞬间包裹了我。空旷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,

像是某种不祥的节拍。走到我那辆白色轿车前,我刚掏出钥匙,

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还没来得及回头,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嘴,

另一只手臂如铁钳般箍住我的腰。“别动,苏医生。”一个低沉而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

带着灼热的呼吸。心跳骤停一瞬,随即在胸腔里疯狂撞击。我拼命挣扎,手肘狠狠向后撞去,

却被他轻松躲开,反而加重了力道。“再动就杀了你。

”冰冷的刀尖透过薄薄的衣料抵在腰间。恐惧如冰水浇头,我瞬间僵直了身体。

他轻易地将我拖向不远处一辆黑色面包车,车门滑开,我被粗暴地推了进去,

后脑重重撞在车壁上,眼前金星乱闪。“开车。”那个声音命令道。面包车驶出停车场,

融入夜色中的车流。车内昏暗,我只能勉强辨认出两个男人的轮廓。

控制我的男人身材高大健壮,戴着的鸭舌帽和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,

只露出一双深邃得令人不安的眼睛。驾驶座上的男人稍瘦,同样遮住了面容。“你们是谁?

想要什么?”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,但微微的颤抖出卖了我的恐惧。高大的男人轻笑一声,

并不回答,只是用绳索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,又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。

视线被剥夺的瞬间,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,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皮革气息。

“如果是为钱,我银行卡里有二十万,密码可以告诉你们。”我试图谈判,

声音在黑布下显得闷闷的。男人依旧沉默,粗糙的手指却轻轻拂开我颈间的碎发,

那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颤。“请别伤害我。”恐惧终于压倒了理智,

声音里带上了哭腔。“安静点,苏晚。”他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。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。

这不是随机抢劫,他们是冲我来的。车子行驶了大约半小时后停下。我被拉下车,

带进一个建筑物内。脚下的地面从水泥变成吱呀作响的木地板,

空气中有淡淡的霉味和灰尘气息。他们把我按在一张椅子上,解开了眼罩。我眨了眨眼,

适应着昏暗的光线。这是一间废弃的工厂厂房,四处堆放着生锈的机械和杂物,

高高的屋顶上挂着破损的吊灯,几扇破窗户透进清冷的月光。

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终于摘下了口罩,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。他大约三十岁左右,

五官深邃如刻,左眉骨处一道细小的疤痕为他平添几分戾气。“你是谁?为什么带我来这里?

”我问道,声音因干渴而沙哑。他蹲下身,与坐在椅子上的我平视,

那双眼睛像深渊一样看不到底:“我叫江刃。需要你帮个小忙。”“什么忙?

”“你男朋友秦禹,他手里有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。”江刃的目光紧锁着我的眼睛,

不容我闪躲,“而你是唯一能让他交出那东西的筹码。”我的呼吸一滞。秦禹?

他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?“我不明白...”“你不需要明白。”江刃站起身,

对旁边的瘦小男人点了点头,“阿杰,把医生绑结实点,我去打个电话。

”名叫阿杰的男人走过来,用扎带固定我的脚踝。他看起来比江刃年轻许多,眼神躲闪,

动作也不如江刃利落,手指甚至有些发抖。“求求你放了我,我保证不会报警。

”我压低声音,只让阿杰一人听见。阿杰瞥了我一眼,轻轻摇头:“别白费力气了,姐。

”时间在死寂中流逝。江刃回来后坐在对面的木箱上,

默默擦拭着那把曾经抵在我腰间的匕首。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,

每一次擦拭都让我心跳加速。“秦禹真的会为了你交出东西吗?”江刃突然问道,

目光仍停留在匕首上。我抬起头,意外于他语气中的不确定:“你们调查过我,

应该知道他爱我。”江刃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明显的讽刺:“是啊,他当然‘爱’你。

”这句话中的暗示让我不安:“什么意思?”江刃没有回答,只是继续擦拭着匕首,

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艺术品。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警笛声,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。

江刃猛地站起来,眼神锐利地看向我:“你身上有追踪器?”我同样困惑。作为医生,

我从不带医院设备回家,手机也被他们收走了。警笛声在工厂外戛然而止,

紧接着是扩音器的声音划破夜空:“里面的人听着,你们已经被包围了,

立即释放人质...”江刃一把将我拽起,匕首再次架在我脖子上,对着阿杰使了个眼色。

阿杰紧张地点头,跑到窗边窥视。“你报警了?”江刃在我耳边低吼,热气喷在我颈间。

“没有,我怎么可能...”我突然顿住,想起秦禹是刑警队长。

难道他早就料到我会被绑架,所以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?工厂大门被猛地撞开,

一群持枪警察鱼贯而入。为首的身影我再熟悉不过——秦禹,穿着防弹背心,举枪对准我们,

标准的战术姿势。在那一刻,我几乎要落下泪来,得救的希望如烟花般在心头炸开。

“放开她,江刃。”秦禹的声音冷静而威严,是那个我熟悉的、令人安心的职业腔调。

江刃拖着我向后退了几步,匕首紧紧贴着我的动脉:“东西呢?”“先放了她。”“不可能。

”江刃冷笑,“你应该知道,为了那东西,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
”秦禹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,那双我曾深情注视过的眼睛里,此刻没有任何情绪,

只有职业性的冷静,冷得让我心寒。“你还好吗,晚晚?”他问道,

声音平稳得不像是来救恋人的人。我点点头,喉咙发紧,说不出话,只能死死盯着他,

试图从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找到一丝关切。然而,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。

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秦禹的枪口微调,不是对准江刃,而是——对准了我。

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。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扣动扳机,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波澜,

看着他曾经抚摸过我脸颊的手,此刻稳稳地握着那把即将伤害我的枪。

“砰——”子弹撕裂皮肉的剧痛从我的右肩爆发开来,温热的血液瞬间浸透了衣衫。

我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禹。他面无表情,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,

没有任何犹豫或悔意。江刃似乎也愣了一下,但随即反应过来,拽着受伤的我向后门退去。

警察们骚动起来,但秦禹举手制止了追捕。“让他们走。”他说,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。

我被拖着向后门移动,视线始终无法从秦禹身上移开。他站在那里,举着的手枪缓缓放下,

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,就像刚才只是击毙了一只无关紧要的动物。为什么?

剧烈的疼痛和更剧烈的心碎让我几乎晕厥。江刃半拖半抱地将我带出工厂,塞进另一辆车。

车子发动时,我透过染血的车窗,看到秦禹站在工厂门口,正低头点着一支烟,

动作轻松得像刚结束一场普通的执勤。那一枪,不仅击碎了我的肩膀,

更击碎了我对爱情所有的信任与幻想。2车子在夜色中发疯般疾驰,

窗外的路灯连成一道道流光。我无力地靠在车窗上,

感受着肩头伤口一次次被震动撕裂的剧痛。温热的血液不断从弹孔渗出,

将白大褂染成刺目的暗红色。可身体的疼痛,远远不及内心的万分之一。秦禹开枪打我。

秦禹想要我死。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,在我心脏里反复搅动,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刺痛。

我闭上眼,他举枪瞄准我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重播——那双曾盛满爱意的眼睛,

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。“坚持住,就快到了。”江刃的声音从前座传来,

竟意外地带着一丝关切。我扯了扯嘴角,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。

所有的求生意志仿佛都随着那颗子弹消散了。如果秦禹希望我死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

这五年的情深义重,难道都是笑话吗?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他跪地求婚时颤抖的双手,

我们相拥而眠的无数个夜晚,计划中那场盛大的婚礼,

还有我们一起憧憬过的未来……难道全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?

那个曾发誓要用生命保护我的男人,今天亲手把子弹送进了我的身体。不知过了多久,

车子终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农舍前。江刃小心翼翼地把我抱下车,

动作轻柔得与先前那个凶狠的绑匪判若两人。他把我放在一张铺着干净床单的床上,

熟练地打开医疗箱,剪开我染血的衣衫。“子弹擦过,没有留在体内,算你幸运。

”他一边清洗伤口一边说,手法专业得令人惊讶。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痕迹,

对他的话毫无反应。幸运?被最爱的人开枪射击,这算什么幸运?“我知道你现在很震惊,

但你必须保持清醒。”江刃固定好绷带,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,

“秦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。”“那你呢?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,

“你又是哪种人?”江刃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:“这很复杂。”“简单点说。

”我盯着他,眼神里带着濒死之人的执拗。他沉默片刻,

喉结轻轻滚动:“秦禹拿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,害死了我妹妹。”我猛地转过头,

第一次认真打量起江刃。他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,眉眼间确实有种熟悉的轮廓,

但我从未听说秦禹与任何命案有关。“**妹是谁?”“江雨柔,

三年前跳楼自杀的那个女大学生。”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三年前那起轰动一时的女大学生跳楼案,我怎么可能忘记?秦禹当时负责这个案子,

最终判定为自杀。我还记得他那些天总是很晚回家,身上带着酒气,

说是压力太大……“你认为秦禹和她的事有关?”“不是有关,

”江刃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,“他就是凶手。”我下意识地摇头,

肩部的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:“不可能,

秦禹不会是……”“你不会真以为他开枪打你是意外吧?”江刃打断我,

声音里的讽刺像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。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我最深的恐惧。我闭上眼,

秦禹开枪时那冷漠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,清晰得令人窒息。“给我证据。”我嘶声说,

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希望。江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,轻轻扔在床上:“看看吧,

这是我妹妹日记的复印件。”我用未受伤的手艰难地打开信封,颤抖着抽出里面的纸张。

娟秀的字迹记录着一个年轻女孩与一名警察的禁忌恋情——秦禹如何利用职务之便接近她,

如何承诺会离开未婚妻与她在一起,又如何在她怀孕后逼迫她堕胎。越往下读,我的心越冷。

最后一页的日期是她死亡当天:“他说如果我不打掉孩子,就让我和家人都付出代价。

我好怕,但更心痛,我以为他爱我……”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,纸张散落在床上,

像极了我支离破碎的心。“不可能……这可能是伪造的……”我徒劳地挣扎着。

“你心里清楚这不是。”江刃的声音低沉而肯定,“秦禹从来不是你想的那种英雄。

他利用警察身份为自己铺路,与黑帮勾结,我妹妹只是他众多受害者之一。

”我的胃部一阵翻搅,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。太多信息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认知。

我爱的那个秦禹——正义、温柔、有原则的秦禹——难道真的只是一个精心构建的假象?

“为什么带我来这里?”我问道,声音里满是疲惫,“既然你认为秦禹害死了**妹,

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报仇?”江刃的眼神复杂起来,

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:“因为我需要你帮忙拿到他电脑里的证据。

他太谨慎,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。只有你——他最亲近的人——才有可能拿到那些文件。

”“即使我帮你,又怎么保证你会放了我?”江刃轻轻触碰我包扎好的伤口,

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:“如果我说,从今天起,你的安全和我的复仇同样重要,你相信吗?

”这句话太过荒谬,我忍不住笑出声,却牵动了伤口,笑声变成了痛苦的抽气。“你绑架我,

让我中弹,现在却说关心我的安全?”江刃站起身,走到窗边,

望向漆黑的夜空:“我没想到他会开枪。我以为……他至少会在乎你。

”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,压垮了我所有的防御。是啊,谁会想到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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