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飞机落地的时候,是东北的半夜。舱门一开,一股子掺着煤烟味儿的冷风,跟奔丧似的,“呼”一下就灌了进来。小雅和小静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那件在南非买的、薄得跟层纸似的名...
飞机落地的时候,是东北的半夜。舱门一开,一股子掺着煤烟味儿的冷风,跟奔丧似的,
“呼”一下就灌了进来。
小雅和小静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那件在南非买的、薄得跟层纸似的名牌风衣,
俩人齐刷刷打了个哆嗦。那两张漂亮的脸蛋,瞬间就被冻得没了血色。我看着她们,
心里头像是被谁拿锥子狠狠地扎了一下。从开普敦半山腰的阳光泳池,
到沈阳桃仙机场的午夜……
自从在总督俱乐部被陈启明用两个字和一声杯响钉在耻辱柱上,我就成了开普敦的隐形人。
我手机通讯录里那些曾经热络得能烫手的名字,现在全都变成了灰色。
Vivi。
Lulu。
还有那群我连名字都记不全,只记得她们香水味的“女朋友”们。
我挨个给她们打**。
第一个,关机。
第二个,您拨打的**正在通话中。……
从酒店那个人肉堆成的名利场里逃出来,我感觉自己像是刚从粪坑里爬出来,虽然没沾上屎,但那股子恶臭,已经钻进了我每一个毛孔里。
我把那辆Vivi开过的兰博基尼,直接开到二手车市场,钥匙往老板桌子上一扔。
“能卖多少卖多少,钱直接打我卡里。”
老板是个精明的犹太人,围着车转了三圈,报了个让我心都在滴血的数字。
我没还价。
我只想让这辆沾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