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插话道,“你一介妇人,还有什么要奔波操劳的?养家本是男子之责。若你那丈夫挣不来几个银钱,辞了也罢。”他转向我女儿,语气俨然长辈安排小辈的模样:“合仪还是来京城读书为好。乡下能有什么好出路?纵使不与贵女同塾,京里别的书院也是好的。”我从未提过女儿在乡间读书,更不曾透露丈夫与儿子的身份。可他们三言两语间...
我那丈夫肖容珩又让他那个神出鬼没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掠上马车顶,在篷布上轻轻划开一道小缝,递进一朵花来。
说实话,我并不怎么爱花。只是年轻时常年征战于戈壁,食不果腹,连树根都啃过。那时见着花草,便觉得有了生机,意味着附近可能有水源,能吃的东西也不会太干涩。
肖容珩这人占有欲强,知道我身世一事后,便派人送了相府的卷宗过来。
不过他也并不十分在意,我也不甚看重所谓……
“夫人,请上车。”
相府派来的人候在一旁,那马车甚是奢华,由四匹骏马牵引。
我这闺女平日骑马惯了,难得坐一回马车,倒是新鲜得很。她兴奋地四处张望,凑近我耳边低声絮叨。
“娘!”她悄悄戳我,“您就要见着亲生父母了,听说他们有钱有势,您就不激动么?”
我神色平静:“自然激动。倒不如说说你哥,他为娶公主,这些日子赚了半国库的聘礼,哄得皇上欢心,又升了……
我在沙场拼杀了十几年,终于退居后院,刚过上几天安稳日子,便被告知是相府流落在外的真千金。
可那时,我已年近四十。
成了家,也育有儿女。
那日踏入丞相府,还未见到双亲,先听见廊下传来我那位封了定远侯的弟弟与假千金的私语。
“何必接她与那些贱种回来?一个乡野村妇,不知跟什么低**色厮混,生下一窝孽胎……”
“王妃姐姐放心,我岂会认那些贱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