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和姜晚结婚的第十五年,她身边还是狂蜂浪蝶不断。可我们曾经也是相爱过的。直至她爸在来给我过生日的路上出了车祸离世,我们成了纯恨夫妻。她纯恨我,但我爱她。这天,我从主卧的床下扫出几个用过的出几个打了结的小气球,里面满满当当。本来早该习惯的我冲进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。看着镜子里面容枯黄的自己,我觉得我再罪孽深重,也该有个头了。我不能仅凭那十年的爱意与愧疚,就把余生浪费在一个早不爱我的女人身上。我收起那张骨癌晚期的诊断书,久违地买了身新西装,精心打理了发型,踏入从未进过的私人会所。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,我想为自己而活。可看见坐在美女堆里的我时,姜晚却疯了。
和姜晚结婚的第十五年,她身边还是狂蜂浪蝶不断。
可我们曾经也是相爱过的。
直至她爸在来给我过生日的路上出了车祸离世,我们成了纯恨夫妻。
她纯恨我,但我爱她。
这天,我从主卧的床下扫出几个用过的出几个打了结的小气球,里面满满当当。
本来早该习惯的我冲进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。
看着镜子里面容枯黄的自己,我觉得我再罪孽深重,也该……
我睁开眼,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挡在我面前。
我有些恍惚,原来有人站在我这边是这种感觉吗?好久没有过了。
我想起大学时我被教授刁难,姜晚也是这样挡在我身前和教授据理力争。
此刻这个女孩的身影,竟然和那个时候的姜晚有些重叠。
鼻头突然有些酸酸的。
那个女孩冷着脸,警惕地看着姜晚:“女士,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打人。”
姜晚的怒火瞬……
我搬出了那个充满窒息感的家,住进了医院附近的一间公寓。
凌雪几乎每天都来,给我带各种好吃的,陪我说话,想方设法地逗我开心。
聂洋也偶尔会来。
那天姜晚走的时候,他没有追上去,他看不惯动手打人的女人。
他犹豫着走到我身边,从口袋里拿出纸巾,有些笨拙地递给我。
从那次后,我们就成了朋友。
他说姜晚那天之后就把他甩了,他也乐得……
那口血喷在地上,鲜红的颜色格外刺眼。
世界在我眼前旋转,耳边是凌雪惊慌失措的尖叫声。
“昭哥!昭哥!”
姜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后退了半步。
她死死地盯着地上的血迹,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但她很快将这丝慌乱压了下去,转而变成更深的暴怒。
她面容扭曲地指着我,声音因愤怒而颤抖:“你以为你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