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孕检单寄到我家,我果断离婚

妻子孕检单寄到我家,我果断离婚

主角:许念顾言林舟
作者:青丝如梦终成雪

妻子孕检单寄到我家,我果断离婚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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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震动的时候,我正在给许念熬她最喜欢的银耳雪梨汤。“林舟,

你老婆给我发了张有意思的图,想不想看?”是顾言。许念的白月光。我点开图片,

一张B超孕检单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许念的名字。孕六周。

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甜腻的香气,我却只闻到一片血腥。1“回来了?

”许念将包随意丢在沙发上,扯了扯领口,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。她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裙子,

是顾言最喜欢的颜色。我关了火,将那碗银耳汤盛出来,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。

汤碗和玻璃茶几碰撞,发出一声轻响。“顾言给我发了你的孕检单。”我开口,

平静得不像话。许念解开裙子纽扣的手顿住了。她抬起头看我,脸上没有丝毫慌乱,

反而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。“他怎么能这样?这是我的隐私!”她怪的,

是顾言把这件事捅到了我面前。而不是她怀了顾言的孩子。我看着她,

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女人,这一刻,她的脸庞无比陌生。“所以,是真的。

”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然后狠狠扔进了冰窖里。许念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。

她皱起眉:“林舟,你这是什么态度?我……”“我们离婚吧。”我打断了她。

空气瞬间凝固了。许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她嗤笑一声:“林舟,你闹够了没有?

就因为这点小事?”小事?我结婚五年的妻子,怀了别人的孩子,在她嘴里,只是一件小事。

我没有再说话,只是默默地看着她。那种眼神,许念从未见过。没有愤怒,没有歇斯底里,

只有一片死寂,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深水。她有些不自在了,站起身,语气软了下来:“好了,

我知道你生气。我和顾言……只是个意外。这个孩子,我不会要的。

”她轻描淡写地宣判了一个生命的死刑,仿佛在说今天晚饭不吃了一样随意。

“我明天就去医院处理掉,好不好?你别生气了。”她试图来拉我的手。我后退一步,

避开了。她的手僵在半空中,脸色终于变了。“林舟,你非要这样吗?”“许念,我成全你。

”我一字一句,说得无比清晰,“你不是一直觉得亏欠他吗?现在,

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了。”这五年来,顾言就像一根刺,

扎在我们婚姻的每一个角落。许念的手机壁纸是顾言的背影。她最宝贝的那条项链,

是顾言送的。我们吵架,她脱口而出的永远是:“你看看顾言,你有人家一半好吗?

”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,足够爱她,总有一天能把那根刺拔掉。原来,不是刺。

是扎进她心口里的朱砂痣,融进了血肉里,拔不掉了。许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“你胡说什么!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他在一起了?”“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?”我逼问。

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,半晌,才强词夺理道:“那只是个意外!我已经决定不要了!

”“你的决定,与我无关。”我转身走进书房,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。

一式两份,上面已经签好了我的名字。我将协议和笔一起放在她面前。“签了吧,

房子、车子都归你,我净身出户。”许念看着离婚协议上“林舟”那两个龙飞凤舞的字,

浑身都在发抖。她不敢相信,一向对我予取予求,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我,会做得这么决绝。

“林舟!”她猛地把协议摔在地上,“你以为你是谁?净身出户?这房子首付是我家出的,

车子是我买的,你有什么资格说给我?”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狠狠捅进我心里。是啊。

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。当年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我,所有人都说她是被猪油蒙了心。

这五年,我拼命工作,开了一家小小的玉雕工作室,赚的每一分钱都交给了她。我以为,

只要我倾尽所有,就能弥补我们之间的差距。现在看来,不过是自取其辱。“好。

”我点点头,胸口那块地方已经麻木了,“既然如此,那就分割财产吧。

你的婚前财产我一分不要,这五年工作室的收入,我们一人一半。”许念气得发笑:“林舟,

你疯了吧?就你那个破工作室,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钱?还一人一半?你配吗?”她的羞辱,

已经无法再激起我任何波澜。哀莫大于心死。“我会让律师联系你。”我丢下这句话,

转身就走,没有一丝留恋。身后传来许念歇斯底里的尖叫:“林舟,你给我回来!

你敢走出这个门,我们这辈子就完了!”我没有停步。许念,从你怀上别人孩子的那一刻起,

我们就已经完了。走出小区,晚风吹在脸上,带着一丝凉意。我掏出手机,

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。“喂,张叔吗?是我,林舟。”“是我之前拜托您的那件事,

可以启动了。”“对,全部,一个不留。”挂掉电话,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万家灯火中的一盏。

曾经,那里是我的归宿。现在,不过是困住我的牢笼。而我,终于自由了。

2我没有回工作室,而是去了城郊的一处老宅。这是我用自己偷偷攒下的私房钱买的,

一个很小的院子,带着一间瓦房。许念不知道这个地方。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

院子里长满了杂草,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腐木的味道。但这味道,

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。我从角落里找出工具,开始清理院子。拔草,扫地,擦拭门窗。

**得满头大汗,身体的疲惫,似乎能稍稍缓解心口的钝痛。天色渐晚,我简单冲了个澡,

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。没有许念柔软的身体,没有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。

只有无边的孤寂和黑暗。我睁着眼睛,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纹路,一夜无眠。第二天一早,

我被手机**吵醒。是许念。我直接挂断,拉黑。随后,岳父、岳母的电话接踵而至。

我一概不理。直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“林舟!

你这个白眼狼!你躲到哪里去了?你还想不想跟念念过了?”是岳母尖利的嗓音。“不想了。

”我淡淡地回答。电话那头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

你再说一遍!”“我说,我跟许念,不过了。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,让她也尽快签了吧。

”“你…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!要不是我们家念念,你现在还在工地上搬砖呢!

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?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一天,你休想跟念念离婚!

”岳母在电话里破口大骂,言辞污秽不堪。我默默地听着,等她骂累了,才开口。“阿姨,

如果您打来就是为了说这些,那我就挂了。”“你敢!”“没什么不敢的。

”我直接挂了电话,世界清静了。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

去了我那家被许念称之为“破烂”的工作室。工作室不大,只有五十平,

里面堆满了各种玉石原料和雕刻工具。这里,才是我真正的天地。

我挑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籽料,开始构思。我要雕一座佛。一尊无悲无喜,看透世情的佛。

刻刀在玉石上游走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我的心,也随着这声音,一点点沉静下来。

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忘了时间,忘了饥饿。直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我皱了皱眉,没有理会。敲门声越来越响,最后变成了用脚踹。“林舟!我知道你在里面!

你给我开门!”是许念的声音,带着一丝气急败坏。我放下刻刀,走过去,拉开了门。

许念站在门口,化着精致的妆容,穿着昂贵的套裙。她看到我,先是愣了一下,

随即柳眉倒竖。“你果然在这里!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疯了!

”她理直气壮地质问,仿佛做错事的人是我。**在门框上,看着她。“有事?”我的冷淡,

彻底激怒了她。“林舟,你到底想怎么样?不就是一点小事吗?我都说了我会去处理掉,

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?”“你觉得,这是小事?”我反问。“难道不是吗?

我又不是真的要跟顾言在一起!我只是一时糊涂……”“一时糊涂?”我笑出了声,“许念,

你骗得了别人,骗得了你自己吗?”“你为了他,跟我吵了多少次架?”“你为了见他,

撒了多少次谎?”“你手机里,电脑里,藏了多少关于他的东西,你以为我不知道?

”我每说一句,许念的脸色就白一分。她大概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我只是不说。我以为,

只要我装聋作哑,只要我加倍对她好,她总会回头。我错了。“我……”许念张了张嘴,

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“许念,我们都别再自欺欺人了。”我收起笑容,“放过我,

也放过你自己。”“我不!”她突然冲上来,抓住我的胳膊,“我不离婚!林舟,我错了,

我真的错了!你原谅我这一次,好不好?”她哭了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滚滚而下。

这是她惯用的伎俩。以往,只要她一哭,我就会心软,会立刻投降。但这一次,

我看着她的眼泪,心里没有半分波澜。我的心,已经死了。我用力掰开她的手。“太晚了,

许念。”我关上门,将她的哭喊和哀求,隔绝在外。门外,许念还在不停地拍打着门板。

“林舟,你开门!你听我解释!”“林舟,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“林舟,你不能这么对我!

”我回到工作台前,重新拿起刻刀。那尊佛像,已经初具雏形。眉眼低垂,唇角无波。像我,

又不像我。3许念在门外闹了很久,直到声音沙哑,才渐渐没了动静。我以为她走了。

没想到,半小时后,我的律师老李打来了电话。“林舟,你老婆带着她哥来我律所了。

”老李的语气有些无奈。“她想干什么?”“还能干什么,让我撤销离婚诉讼呗。

你那个大舅哥,挺横啊,一来就拍桌子,说我要是敢接你的案子,就砸了我的律所。

”我皱了皱眉。许念的哥哥许峰,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,仗着家里有点小钱,

在外面作威作福。以前许念总护着他,说他只是性格直了点,没什么坏心。现在看来,

坏心眼多着呢。“你别怕,一切按流程走。”我沉声说。“我怕什么,**这行二十年了,

什么阵仗没见过。”老李笑了笑,“不过,你老婆看起来状态不太好,眼睛又红又肿,

一直在哭。”“她说,她不同意离婚。”“由不得她。”挂了电话,我心里一阵烦躁。

我没想到,许念会做到这个地步。她到底想干什么?是真的后悔了,

还是不甘心就这么失去我这个“备胎”?我不想再猜了。第二天,

我直接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。既然协议离婚走不通,那就诉讼离婚。这一次,

我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。法院的传票,很快送到了许念手上。

当她看到那张盖着法院公章的纸时,整个人都傻了。她大概从没想过,

我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。她又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,发信息。信息内容,从一开始的咒骂,

到后来的哀求,再到最后的回忆。“林舟,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?

在大学的图书馆,你当时在看一本关于玉雕的书,看得特别认真。”“林舟,

你还记得你向我求婚的时候吗?你用一块石头,雕了一枚戒指,你说,那是你全部的家当。

”“林舟,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?五年的感情,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?

”我看着那些信息,面无表情地一条条删除。不堪一击的,不是我们的感情。

是你对我们感情的践踏。开庭那天,许念和她的家人都来了。顾言也来了。他站在许念身边,

一副保护者的姿态,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。许念看到我,眼睛一下子就红了。

她想冲过来,被顾言拉住了。“念念,别激动,有话好好说。”顾言柔声安慰她。那副场景,

刺眼极了。法官询问我们是否同意调解。我直接拒绝:“不同意。”许念浑身一震,

不可置信地看着我。她的律师站起来,开始陈述。无非就是说我们夫妻感情深厚,

只是一时冲动,希望法院能给我们一个冷静期。轮到我的律师老李。老李没有多说废话,

直接将一张照片,呈递给了法官。是顾言发给我的那张B超单。当照片通过投影仪,

清晰地显示在法庭的大屏幕上时,整个法庭一片哗然。许念的脸,瞬间血色尽失。

她大概没想到,我会把这张照片当做证据。她的家人,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,

又看看她身边的顾言。“被告,这张孕检单,你怎么解释?”法官的语气很严肃。

许念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她的律师也慌了,不停地给她使眼色。就在这时,

顾言突然站了起来。“法官,这件事是个误会!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。

“这张孕检单,是我的。”顾言语出惊人,“是我女朋友的,只是当时医院弄错了信息,

把名字打成了许念。”“我跟念念只是朋友,那天她陪我女朋友去产检,

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误会。”他说得面不改色,仿佛真有其事。许念也反应过来,

连忙附和:“对……对,就是这样!法官,我跟林舟是清白的!”我差点气笑了。

他们把我当傻子吗?老李显然也料到了他们会来这一招。他不慌不忙地,又拿出了一份证据。

是一段录音。“林舟,你闹够了没有?就因为这点小事?”“我和顾言……只是个意外。

这个孩子,我不会要的。”“我明天就去医院处理掉,好不好?”录音里,

许念的声音清清楚楚。这是那天晚上,我跟她的对话。我用书房的备用手机,录了下来。

我本不想做得这么难看,但他们,欺人太甚。录音放完,法庭里死一般的寂静。许念的脸色,

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。她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的雕像,僵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
顾言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。“被告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法官的声音里,

已经带了一丝不耐。许念的律师张了张嘴,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铁证如山,再多的辩解,

也只是徒劳。最终,法官当庭宣判。准予离婚。关于财产分割,由于许念婚内出轨,

存在重大过错。婚后财产,我分七成,她分三成。听到判决结果的那一刻,

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终于,都结束了。我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“林舟!

”许念突然尖叫一声,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。“你不能这么对我!你这个骗子!你算计我!

”法警及时拦住了她。我没有回头,径直走出了法庭。身后,是她凄厉的哭喊和咒骂。

阳光照在身上,暖洋洋的。我却觉得,有那么一点冷。4离婚手续办得很快。

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,我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。五年婚姻,就这样画上了一个句号。

我没有回那个曾经的“家”,直接去了工作室。我把判决书发给了老李,

让他处理后续的财产分割事宜。许念名下有一套公寓,是她父母全款买的,属于婚前财产。

我们婚后共同财产,主要是这些年工作室的盈利,大概有两百多万存款,都在许念卡里。

按照判决,我能分到一百四十万。我给老李发了条信息:尽快。然后,我关掉了手机。

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打扰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把自己完全锁在工作室里。除了吃饭睡觉,

所有的时间,都用在了雕刻上。那尊无悲无喜的佛,在我的刻刀下,渐渐显露出它的全貌。

它的眉眼,越来越像我。那种空洞的,毫无生气的模样。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

直到工作室的门再次被踹开。这次来的人,是许峰。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。

“林舟!**的给老子滚出来!”许峰一脚踹翻了门口的原料架,

一堆价值不菲的玉石滚了一地。我停下手中的活,冷冷地看着他。“有事?”“有事?

”许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你把我妹害得那么惨,你还问我有没有事?”“你知不知道,

念念因为你,都住院了!”我心里咯了一下。住院了?“她怎么了?”“怎么了?

你还有脸问!”许峰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医生说她情绪激动,动了胎气,有流产的风险!

”我的大脑“嗡”的一声。胎气?她不是说,不要那个孩子吗?“你少他妈在这装蒜!

我告诉你,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妹一个交代,我让你躺着出去!”许峰说着,

就挥着拳头冲了过来。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抄起了手边的一根铁棍。那是我用来撬石料的。

“你再往前一步试试。”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。许峰被我镇住了。

他大概没见过我这个样子。以前的我,在他面前,总是唯唯诺诺,低眉顺眼。

“你……你还敢跟我动手?”许峰色厉内荏。“我不想惹事,但也不怕事。”我握紧了铁棍,

“滚出去。”“你!”许峰还想说什么,他身后的一个青年拉了拉他。“峰哥,别冲动,

这小子看起来不好惹。”许峰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没敢再上前。他指着我,

撂下一句狠话:“林舟,你给老子等着!这事没完!”说完,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。

我松开铁棍,才发现手心已经全是冷汗。我跌坐在椅子上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许念住院了。

因为那个孩子。她没有打掉他。为什么?是因为顾言吗?还是……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
我拿起手机,开机。无数的未接来电和信息涌了进来。大部分是许念和她家人的。还有一条,

是顾言发的。“林舟,算你狠。不过你别得意,念念是我的,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。

我们很快就会结婚,到时候,我一定会给你发请帖。”信息下面,还附了一张照片。照片里,

许念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睡得正沉。顾言坐在床边,握着她的手,正对着镜头,

笑得一脸得意。我的心,像是被针扎了一下。原来,是这样。他们,终究还是要在一起了。

也好。我删掉信息,关上手机,重新拿起刻刀。只是这一次,我的手,却抖得厉害。

刀尖在玉石上,划出了一道刺眼的痕迹。那尊佛的脸上,多了一道泪痕。5我以为,

离婚之后,我和许念,就再无瓜葛。我错了。几天后,老李给我打来电话。“林舟,出事了。

”“财产分割的账户,被冻结了。”我心里一沉:“怎么回事?”“你前妻,

以工作室是你我二人恶意串通、转移婚内财产为由,把我和工作室一起告了。”“什么?

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她说,你那个工作室,法人代表虽然是你,

但实际出资人是我,你只是个挂名的。这些年的盈利,大部分都进了我的口袋。

她要求重新彻查工作室的账目,并且申请了财产保全。”荒谬!我的工作室,从选址到装修,

从进料到销售,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。跟老李,更是半点关系都没有。许念为什么要这么做?

她疯了吗?“她就是想拖着你。”老李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,“官司打起来,没个一年半载,

根本下不来。到时候,那笔钱,你就一分也拿不到。”“她想用这种方式,逼你回头。

”我沉默了。我没想到,许念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。她就这么笃定,我会为了钱,向她低头?

“林舟,你打算怎么办?”老李问。“该怎么办,就怎么办。”我冷笑一声,“她要打官司,

我奉陪到底。我倒要看看,最后身败名裂的,会是谁。”“好,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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