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与闺蜜夜夜同眠,我甩死亡证明,她傻了

妻子与闺蜜夜夜同眠,我甩死亡证明,她傻了

主角:陈雪林薇林默
作者:龙猫爱番茄

妻子与闺蜜夜夜同眠,我甩死亡证明,她傻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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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发疯般问我离婚理由。我平静回应:“接受不了自己老婆晚上睡别人家。

”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说那是我多心,她只是去闺蜜家。她说我们十年的感情,

还抵不过一个外人。我拿出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。“你闺蜜三年前就死了,你告诉我,

你每晚睡在谁的床上?”01客厅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冰冷的光,光线切割在陈雪煞白的脸上,

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惊恐。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,

发疯般地质问我。“林默!你到底什么意思!我们结婚十年了,就因为我晚上没在家睡,

你就要离婚?”她的声音尖利,划破了这间屋子长久以来的伪装和平。

我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,身体陷在柔软的皮质里,脊背却挺得笔直。我平静地看着她,

像在看一个业绩不佳的报表。“我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婆,每晚睡在别人家。

”我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。陈雪笑了,笑声里混着眼泪和巨大的委屈,她撑着地面站起来,

指着我的鼻子骂。“林默你是不是有病!我那是去闺蜜家!是林薇家!你不是不知道,

她走了以后,我心里难受,我去她生前住的房间待一会儿,怎么了?”“我们十年的感情,

还抵不过一个外人?不,在你心里,连一个死人都比我重要!”她哭得撕心裂肺,

好像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、摧毁我们婚姻的刽子手。十年,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,

像一根生锈的针,扎在我心里最不设防的地方。过去的美好回忆,

那些从大学校园到步入婚姻殿堂的点点滴滴,此刻都变成了最辛辣的讽刺。我没有动怒,

只是从茶几下面,拿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牛皮纸袋。

我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倒在光洁的玻璃桌面上。一张,两张,

三张……每一张纸片都像一块墓碑,砸在她摇摇欲坠的谎言上。“这是林薇的死亡证明,

公安机关开的,有钢印。”我把那张泛黄的纸推到她面前。“这是她的火化单,

殡仪馆的存根,上面有火化编号。”“还有这个。”我最后将一张6寸的照片推过去。

照片上,一方黑色的墓碑静静矗立在青草地里,碑上镶嵌着林薇笑意盈盈的黑白照片,

照片下的名字和生卒年月,清晰得让人无法呼吸。“这是她的墓地,就在西郊公墓,

A区13排04号。我上周刚去看过,草都长这么高了。”陈雪的目光触及照片的瞬间,

整个人都僵住了。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,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。

那种恐惧,不是来自悲伤,而是谎言被戳穿的**。

“不……”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。下一秒,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,

伸手疯狂地将桌上的一切扫落在地。“假的!都是假的!林默你这个疯子!你为了跟我离婚,

竟然伪造这些东西!你竟然去诅咒一个死人!你不得好死!”纸片纷飞,

像一群被惊扰的白色蝴蝶,最后无力地散落在我们之间。
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精疲力竭的表演,内心已经没有任何波澜。在过去的半年里,

我的心早就在一次次的怀疑和验证中,被凌迟得鲜血淋漓。现在,

只剩下确认猜想后的彻骨寒意。她见我无动于衷,又换了一副面孔,

开始哭诉我们十年的感情。“老公,你看看我,我是小雪啊。你忘了吗,大学的时候,

你为了追我,每天早上都在我们宿舍楼下等我。”“我们刚结婚那会儿,

挤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,你还说,以后要给我买大房子,让我过上好日子。现在日子好了,

你怎么就变了……”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每一滴都恰到好处地落在曾经的甜蜜回忆上。

若是半年前,我或许会心软,会把她拥入怀中,会为自己的猜忌而感到愧疚。但是现在,

我只觉得无比厌烦。“别演了。”我冷冷地打断她,“我只问你,这半年来,

你每个周三、周五、周日的晚上,到底去了哪里?”我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,

直接拿出手机,按下了播放键。一段录音从手机里流淌出来。没有对话,只有她开着车时,

嘴里轻声哼唱着的小曲,以及导航系统那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。“前方路口右转,

进入松山路……”“您已到达目的地附近,松山别墅区。”听到“松山别墅区”这几个字,

陈雪的瞳孔骤然紧缩。那里是林薇父母多年前留下的一栋空置别墅,远离市区,偏僻又安静。

她脸上的悲伤和委屈瞬间凝固,取而代de是一种让我陌生的、诡异的神情。她看着我,

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。“林默,你根本不懂。”她的声音变得飘忽起来,

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。“薇薇她……她一个人在那边太孤单了,她只是太想我了,

所以才叫我过去陪她。”她开始声泪俱下地向我讲述,她是如何“通灵”的。

她说林薇的“鬼魂”一直没有离开那栋别墅,每到深夜,就会呼唤她的名字。

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过去,陪着她最好的闺蜜,说说话,聊聊天,就像她还在世时一样。

这个故事荒诞到让我发笑。我看着她沉浸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,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,

让我胃里一阵翻搅。我冷笑一声,身体前倾,双肘撑在膝盖上,目光如刀,直刺她的眼睛。

“是吗?”“那她有没有告诉你,我们俩的联名账户上,莫名其妙少了五十万?
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颗炸雷,在她刚刚构建好的灵异世界里轰然炸响。

02陈雪整个人都愣住了,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。五十万。

这个数字显然超出了她“通灵故事”的剧本范畴。她嘴唇哆嗦着,眼神慌乱地躲闪。

几秒钟后,她似乎找到了新的借口,立刻理直气壮地反驳。“那是……那是薇薇托梦给我的!

她说她家里人在下面需要打点,过得不好!我……我当然要烧给她!她是我最好的朋友!

”我被这个荒谬到极点的理由彻底气笑了。我从没想过,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,

能说出如此愚蠢的话。我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,抓起另一份文件,

狠狠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。“银行流水!你自己看!”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。“五十万!

你分了二十次转走,每次两万五千块!不多不少!你烧纸钱还做资产规划吗?陈雪,

**当我是个傻子吗!”白纸黑字的流水单,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每一笔钱的去向。

它们没有被取现烧掉,而是被转入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账户。证据面前,

她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。于是,她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武器——撒泼。

“林默你这个冷血动物!你认钱不认人!在你心里钱比我还重要是吗!”她开始在地上打滚,

哭天抢地,像个在商场里得不到玩具就耍赖的孩子。“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,

你不安慰我就算了,还为了这点钱怀疑我!你根本就不爱我!你从来没有理解过我的痛苦!

”我看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十年的女人,只觉得无比的陌生和恶心。我们的婚姻,

我们的感情,在这一刻,显得如此廉价,一文不值。痛苦?真正痛苦的人是我。这半年来,

我夜夜失眠,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,猜测着我的妻子究竟在哪里,和谁在一起。

我一边要应付白天高强度的工作,一边要在深夜里承受着背叛的凌迟。而她,

却用“失去闺蜜的痛苦”作为她所有荒唐行为的挡箭牌。我掏出手机,没有再和她争辩。

我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。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,显然是**的。画面里,

陈雪穿着我给她买的最新款风衣,戴着帽子和口罩,鬼鬼祟祟地走进了松山别墅的大门。

时间戳显示,是上周三的晚上十一点。“你不是说,别墅里只有薇薇的‘鬼魂’吗?

”我把手机屏幕怼到她面前,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“你看,别墅里灯火通明,

二楼的窗户还开着,电视机的光在闪烁。”我将视频一帧一帧地慢放。“你陪的‘鬼’,

晚上还需要开灯看电视?”当视频播放到某一帧时,我按下了暂停。“你看这里。

”我指着二楼窗户边一个模糊的人影。“这个轮廓,看起来可不像个女鬼。”视频里的证据,

像一把重锤,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防线。陈雪看着那个闪烁的屏幕,

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。她失语了,嘴巴张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我再次逼近她,
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瘫软在地的狼狈模样。“说。”“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?”“还是说,

林薇,她根本就没死?”我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锥子,狠狠扎进她的要害。

她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猛地跪倒在地,爬过来抱住我的腿,痛哭流涕。

“老公……老公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你别问了,求求你别再问了!”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

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。“我再也不敢了!我以后天天在家里陪着你,哪儿也不去!

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?求求你了林默……”回到过去?我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脸,

心里却只有一阵阵的恶心在翻涌。镜子碎了,怎么可能重圆?我的婚姻,我的爱情,

早已在她一次次的夜不归宿和谎言中,摔得粉碎。我一脚踢开她缠在我腿上的手,力道之大,

让她在地上滚了一圈。我从没对她动过手,这是第一次。也是最后一次。

我从公文包里拿出最后一份文件,扔在她面前。是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。“签了它,

然后滚出这个家。”我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,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。“否则,我现在就报警,

告你非法侵占夫妻共同财产。五十万,足够你坐几年牢了。”我看着她,

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和犹豫。当她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起,我们之间,

就只剩下清算了。03离婚协议书,白纸黑字,像一张死亡判决书,摊在陈雪的面前。

她看着上面“净身出户”的条款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。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。

我林默这个人,平时再好说话,一旦触及底线,就会变得比谁都狠。报警,坐牢。这两个词,

像两座大山,彻底压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。她颤抖着伸出手,

拿起了那支我放在协议书旁边的钢笔。笔尖很冷,金属的寒意顺着她的指尖,

一路蔓延到她的心脏。她似乎已经准备妥协,准备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。

就在她的笔尖即将落在签名处的那一刻——一阵急促的手机**,

尖锐地划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。是她的手机。我瞥了一眼,

来电显示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,一串冰冷的数字。陈雪看到那个号码,

整个人像是触了电一般,猛地一颤。她的脸上,瞬间闪过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。

那是一种抓到救命稻草般的狂喜,又夹杂着看到催命符似的恐惧。她犹豫着,不敢去接,

眼神慌乱地瞟向我,充满了祈求。我心中一动,一个念头迅速闪过。这件事背后,

果然另有主谋。陈雪,不过是一颗被推到前台的棋子。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,

一个箭步上前,从她手里一把抢过了那只不断震动的手机。在她的惊呼声中,

我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,并且直接打开了免提。“喂?”陈雪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了调。

电话那头,沉默了片刻。随后,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、阴阳怪气的电子音传了出来,

那声音又尖又细,像是用指甲在刮玻璃。“小雪,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“他签了吗?

”听到这个声音,陈雪的魂都快吓飞了。她对我疯狂地摇头,双手合十,无声地哀求我,

示意我千万不要出声。她的反应,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。我看着她煞白的脸,

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我拿起手机,对着话筒,冷冷地开口。“你是谁?
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沉默。这一次,

沉默持续了足足三秒。我能想象到,电话那头的人,此刻是何等的震惊和错愕。三秒后,

一阵更加尖锐刺耳的笑声从听筒里爆发出来。

“咯咯咯咯咯……”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和挑衅。“我是谁?

”“我是林默你最好的‘朋友’啊。”“忘了告诉你,你老婆转走的那五十万,对我来说,

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。”“游戏,现在才刚刚开始。”话音刚落,电话被迅速挂断。

嘟…嘟…嘟…忙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响,显得格外刺耳。陈雪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,

彻底瘫软在地,面如死灰。而我,握着冰冷的手机,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震惊,愤怒,

疑惑……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江倒海。最后,所有情绪都汇聚成了一股浓烈的杀意。
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,也不是单纯的诈骗。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、针对我的阴谋。

一场不见血的战争。我的警惕心,在这一刻,提到了最高。04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陈雪瘫在地上,像一滩烂泥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。那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,

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,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毒液。报警?不。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
对方显然有备而来,而且对我了如指掌。他们敢如此嚣张地打电话过来,

就说明他们不怕我报警,甚至可能巴不得我报警。直接报警,只会打草惊蛇,

让躲在暗处的那个人,有时间销毁证据,或者进行下一步的计划。我要的,

不是仅仅追回那五十万。我要的是,将他们连根拔起,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,

付出最惨痛的代价。一个计划,在我冷静下来的大脑中,迅速成型。将计就计,引蛇出洞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震惊、忌惮又带着一丝慌乱的表情。

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仿佛被刚才那个电话彻底吓到了。我走到茶几边,

一把抓起那份离婚协议书,当着陈雪的面,将它撕得粉碎。纸屑纷纷扬扬落下,

像一场迟来的雪。陈雪空洞的眼神里,终于有了一丝光亮。我走到她身边,蹲下身,

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,扶起了她冰冷的身体。“小雪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”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关切。“你是不是被什么人威胁了?告诉老公,

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帮你解决的。”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,

甚至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热水。我的表演,显然起了作用。

陈雪看到我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,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。

她以为我被那个幕后黑手的威胁吓住了,以为我们的婚姻还有挽回的余地。

她立刻顺着我给的台阶往下爬。“老公……呜呜呜……我……我是被逼的!

”她握着那杯热水,哭得更加厉害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“他们……他们手上有我的**!

他们威胁我,如果我不听话,不帮你转移财产,就把照片发到网上去,发到我们公司,

发给爸妈!”谎话张口就来,编得有鼻子有眼。“那个人……就是林薇的一个远房亲戚。

因为薇薇的死,他们一直觉得是你害的,所以才要报复我们……老公,我真的知道错了,

我好害怕……”她哭着扑进我的怀里,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我僵硬地伸出手,

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。我闻着她头发上传来的、我熟悉的洗发水香味,胃里却翻江倒海。

心如刀割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我抱着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,听着她漏洞百出的故事,

不仅不能拆穿,还要配合她演下去。“别怕,别怕,有老公在。”我“心疼”地抱紧了她,

声音嘶哑。“钱没了可以再赚,只要你人没事就好。不就是**吗?现在AI换脸那么多,

谁信啊。”我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着让她安心的话。“这样,我们把家里剩下的钱,

先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,免得他们再逼你。”我故意当着她的面,拿出我的手机,

操作了几下。然后,我把手机递给她看。“这是我们名下另一张银行卡,

里面有我们这几年攒下的所有理-财,大概两百多万。”“密码是你的生日,0815。

卡就在书房最上面那个抽屉里,你明天就去把它取出来,存到你爸妈的账户上,

这样我们就安心了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语气无比真诚。陈雪的眼中,

瞬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和窃喜。她以为,鱼儿,终于上钩了。她却不知道,

真正上钩的,是她自己。安抚完她,看着她疲惫地回房睡下,我独自走进了书房。夜色深沉。

我打开书桌的台灯,橘黄色的光晕,照亮了我冰冷的脸。我打开最上面的抽屉,

拿出了那张她觊觎的银行卡。然后,我从钱包里,拿出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卡,放了进去。

这是一张我早就电话挂失过的空卡。接着,我从一个隐蔽的角落,

取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装置,熟练地打开,确认了里面的微型摄像头正在正常工作。

我将它重新黏贴在书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镜头正对着我的书桌和抽屉。做完这一切,

我拨通了两个电话。第一个,是打给我合作多年的律师。“老张,帮我准备一下,

我要起诉离婚,并且对一项金额巨大的婚内财产侵占提起诉讼。”“证据?别担心,

很快就会有的,而且是人赃并获。”第二个,是打给我一个在市局经侦支队工作的老同学,

李峰。我将这半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,以及我刚才的布局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。“林默,

你小子可以啊,玩儿这么大?”李峰在电话那头感叹道。“我没得选。”我沉声说,

“对方的目标,绝对不止那两百多万。”我顿了顿,

继续说道:“我公司下周会有一笔三千万的巨额融资款到账,

这个消息只有少数几个核心高层知道。我怀疑,她们的最终目标,是这个。

她们一定会再次动手,而且会很快。”“明白了。”李峰的语气严肃起来,

“你那边随时保持联系,摄像头和录音设备不要关。我们这边会立刻成立专案组,

对你提到的那个陌生账户进行追踪。只要她们敢动,我们就立刻收网。”挂掉电话,

我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。一张无形的大网,已经悄然张开。现在,

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。等待那条贪婪的毒蛇,自己钻进我为她准备好的口袋。

05等待的时间,并没有持续太久。凌晨两点。万籁俱寂。我躺在客房的床上,双眼睁着,

毫无睡意。口袋里的手机,突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。是书房的监控APP发来的异动提醒。

我点开手机屏幕,画面里,一道熟悉的身影,蹑手蹑脚地推开了书房的门。是陈雪。

她穿着睡衣,赤着脚,像个幽灵一样,飘到了我的书桌前。她熟练地拉开最上面的抽屉,

毫不犹豫地拿走了那张我“托付”给她的银行卡。她将卡紧紧攥在手心,

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。在摄像头下,她那贪婪的表情,被记录得一清二楚。得手后,

她甚至没有片刻的停留,立刻换上衣服,拿起车钥匙,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家门。

我看着监控画面里她匆忙离去的背影,心脏没有一丝波澜。死心,大概就是这样。

我没有惊动她。我只是平静地起身,穿戴好我早已准备好的**设备。

一枚伪装成衬衫纽扣的针孔摄像头,一支插在口袋里的高清录音笔。我开着车,

远远地跟在她后面。手机上的GPS定位显示,她的目的地,

依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地方——松山别墅区。夜色下的松山别墅区,死一般沉寂。

大部分别墅都黑着灯,只有零星几栋还亮着微光。陈雪的车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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