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"老公，我弟弟又被人打了，医药费需要三十万。"林雨晴红着眼圈站在我面前，
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和三年前我娶她时一模一样。我放下手中的合同，
看着她递过来的医院收费单。
上面密密麻麻的项目让我眯起了眼睛——全身CT、核磁共振、骨密度检查，
还有一堆我叫不出名字的高端检查项目。"他这是被人打成什么样了？"我问道。
林雨晴低着头："就是鼻子流了点血，但是医生说要全面检查，防止有内伤。
"三十万的医药费，就为了鼻子流点血？我刚想说话，林雨晴又开口了："还有，
他说想买辆车代步，二十万就够了。我已经答应了。""等等。"我按了按太阳穴，
"你弟弟林志华不是才刚买了辆宝马？""那辆车太小了，他说开着没面子。
这次要买辆奔驰大G，才八十万，我觉得不贵。"八十万？她张口就是八十万？
我深吸一口气："雨晴，咱们这个月已经给你弟弟转了一百二十万了。上个月的房贷车贷，
还有**医药费，加起来差不多两百万。""那又怎么样？"林雨晴突然抬起头，
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，"你不是说过，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吗？我弟弟花点钱怎么了？
""花点钱？"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，"林雨晴，我们结婚三年，
你知道我给你娘家转了多少钱吗？"她理直气壮地看着我："我没算过，但你那么有钱，
这点钱算什么？"我被她的话气笑了。是啊，在外人眼里，我江明轩是个成功的商人，
公司估值过亿，年收入千万。但是这些钱，有一大半都进了林家的口袋。我拿出手机，
调出银行转账记录："三年时间，一千四百八十万。
这还不包括你刷我信用卡给你弟弟买的那些奢侈品。"林雨晴愣了一下，
但很快又恢复了理直气壮的表情："那又怎么样？夫妻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吗？
我弟弟就是你弟弟。""可是我有困难的时候，你帮过我吗？""你能有什么困难？
你公司那么大。"我看着她，突然感到一阵心寒。去年我公司差点破产，到处借钱周转，
她不仅没有帮忙，还要我给她弟弟买房。当时我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投进公司，
差点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。"江明轩，你不会这点钱都舍不得吧？
"林雨晴的声音里带着威胁，"我告诉你，我弟弟可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，
以后还要给我们养老的。"给我们养老？我差点被她的话给逗笑了。
一个二十八岁了还没正经工作，天天游手好闲的人，给我们养老？"雨晴，
你弟弟已经成年了，该自己承担责任了。""什么叫承担责任？
"林雨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，"他是我唯一的弟弟，从小就是我照顾他长大的。
现在我有钱了，为什么不能帮他？"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，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疲惫。
这样的对话我们已经重复了无数遍，每次的结果都是我妥协，然后给林志华转钱。但是今天，
我忍不了了。"林雨晴，我们离婚吧。"话一出口，连我自己都愣住了。但是说出来之后，
我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。林雨晴瞪大了眼睛："你说什么？""我说，我们离婚。
"我重复了一遍，声音异常平静，"三年了，我累了。""江明轩，你疯了吗？
为了这点钱你就要跟我离婚？"林雨晴的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。"不是为了钱。"我站起身，
走到窗边，"是因为我发现，在你心里，我永远排在你弟弟后面。""那是我弟弟！
""那我是什么？"我转过身看着她，"你的赚钱工具吗？"林雨晴被我的话噎住了，
半天没说出话来。我继续说道："你知道吗？我们结婚这三年，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事业，
没有问过我累不累，也没有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过手。但是你弟弟一个电话，
你就能立刻要我转几十万。""我...我那是..."林雨晴想要解释什么，
但是又说不出来。我摇了摇头："算了，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。明天我会让律师联系你，
离婚手续尽快办完。""江明轩！"林雨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，"你不能这样！我们是夫妻！
"我轻轻挣脱她的手："夫妻？如果你真把我当夫妻，就不会这样对我了。"说完，
我拿起外套就往外走。"江明轩，你要是敢离婚，我就..."林雨晴在后面威胁着什么，
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情听了。走出家门的那一刻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。夜风很凉，
但是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轻松。三年了，我终于要为自己活一次了。第二章刚到公司，
助理小刘就急匆匆跑过来："江总，不好了，林太太带着一大家子人在楼下闹呢！
"我揉了揉太阳穴，果然，林雨晴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。"让保安拦着，不要让他们上来。
""可是林太太说，如果您不下去，她就报警说您家暴。"我冷笑一声。威胁我？
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"让她报。"我淡淡地说，"顺便让法务部准备一下，
把这三年给林家的转账记录都整理出来。"小刘愣了一下："江总，
您这是...""准备离婚。"小刘张大了嘴巴，但很快就点头跑了出去。
我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，往下看去。楼下广场上，林雨晴正和她的父母、弟弟站在一起，
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。林志华那小子染着一头黄毛，
穿着我给他买的万把块的名牌衣服，正拿着手机在拍什么。看样子是想发到网上，
给我制造舆论压力。我拿出手机，拨通了**李强的电话。"李强，是我。""江总，
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？""查一下林志华最近在干什么，越详细越好。""收到，江总。
"挂了电话，我又拨通了律师王建的号码。"王律师，准备离婚诉讼。""江总，您确定吗？
"王建的声音里有些惊讶，"林太太那边...""我确定。财产分割按照婚前协议来，
另外我要争取精神损害赔偿。""明白，我马上准备材料。"正说着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。
林雨晴红着眼睛冲了进来，后面跟着保安和小刘。"江总，对不起，我们拦不住。
"保安一脸歉意。我挥了挥手："没事，你们先出去。"等门关上，
林雨晴立刻扑过来："老公，我错了，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？"我往后退了一步："林雨晴，
我们冷静一点。""我很冷静！"她抓住我的手，"老公，我知道错了，
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了。""你知道什么错了？"林雨晴愣了一下，
然后说："我...我不应该总是让你给我弟弟钱。"我摇了摇头："你还是不明白。
""那你告诉我，我哪里错了？"我看着她，
认真地说："你错在从来没有把我当过真正的丈夫。在你心里，我只是一个会赚钱的工具。
""不是的！"林雨晴急忙否认，"我爱你！""爱我？"我冷笑，"那你告诉我，
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？"林雨晴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来。"我最喜欢吃什么菜？"我继续问。
她还是答不出来。"我第一次创业失败的时候，你在干什么？
"这次她终于开口了："我...我在陪我弟弟看房子。"对，就是这样。
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，她在陪她弟弟看房子。而那套房子，还是用我的钱买的。"江明轩，
我真的知道错了。"林雨晴突然跪了下来，"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？
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。"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她，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。"林雨晴，
起来吧。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。"这时候，我的手机响了。是李强打来的。"江总，
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。您方便说话吗？"我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林雨晴："你先说。
""林志华最近在堵伯，而且欠了不少钱。据我查到的信息，他欠了**八百万。
"我的眉头皱了起来："八百万？""没错，而且对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，
这个月底还不上钱，就要动手了。"我挂了电话，看向林雨晴："你弟弟欠了八百万赌债，
你知道吗？"林雨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："你...你胡说什么？""我胡说？"我冷笑，
"林雨晴，你以为我这三年的钱都花哪去了？你弟弟买车买房只是表面，
实际上大部分都被他拿去赌了。""不可能！"林雨晴摇着头，"志华不会堵伯的！
"我拿出手机，调出银行转账记录："这三年我给你转的钱，
除了给你父母的医药费和生活费，剩下的一千多万都进了你弟弟的口袋。
你真以为他一个无业游民，能开得起豪车住得起豪宅？
"林雨晴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，半天没有反应。我继续说道："而且我猜，
他这次要八十万买车，根本不是买车，是想拿这笔钱去还债。
""不...不会的..."林雨晴的声音开始颤抖。这时候，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。
林志华冲了进来，一脸的焦急。"姐！姐夫还没转钱吗？我急用！"看到林雨晴跪在地上，
他愣了一下，然后立刻冲过来："姐夫，你干什么呢？我姐怎么跪着？
"我冷冷地看着他："林志华，八百万够你还债吗？
"他的脸色瞬间变了："你...你在说什么？""还装？"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，
"这是你在地下**的照片，这是你和债主见面的照片，还有这个，是你签的欠条。
"林志华看着照片，脸色变得死灰："你...你派人跟踪我？""不是跟踪，是调查。
"我站起身，"林志华，你知道这三年我给你多少钱吗？一千四百多万！
而你把这些钱全部拿去赌了！""我...我没有...""还要狡辩？
"我把欠条扔在他面前，"这是你亲手写的欠条，八百万，月息五分。
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"林雨晴颤抖着拿起欠条，
看了一眼就瘫倒在地上："志华...你怎么能...""姐，我不是故意的！
"林志华也跪了下来，"我就是想赚点快钱，谁知道运气那么背..."我看着这对姐弟，
心里涌起一阵恶心。"现在你们知道真相了。"我拿起外套，"林雨晴，我们真的完了。
""江明轩！"林雨晴突然抓住我的腿，"你不能不管我们！志华要是还不上钱，
会被打死的！"我低头看着她："这和我有什么关系？"第三章"什么叫和你没关系？
"林雨晴的声音变得尖锐，"我是你老婆，志华是你小舅子！"我蹲下身，
看着她红肿的眼睛："林雨晴，听清楚了，从我决定离婚的那一刻起，
你弟弟的死活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。""你不能这样！"林志华也爬过来抱住我的腿，
"姐夫，求你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！只要你帮我还了这次的债，我发誓再也不赌了！
"我一脚踢开他："发誓？你这三年发过多少次誓了？"确实，每次败光钱之后，
林志华都会痛哭流涕地发誓再也不赌了。但是每次都坚持不过一个星期。"这次不一样！
"林志华抓着我的裤腿，"姐夫，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！"我冷笑："那你还赌？"正说着，
我的手机又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"您是江明轩江总吗？"电话里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。
"是，您是？""我是刀疤，林志华的债主。"林志华听到这个名字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"有什么事吗？"我问道。"江总，我听说您是做大生意的人，
应该不会看着小舅子被人砍死吧？"刀疤的声音里带着威胁。
我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林志华："他欠您多少钱？""八百万本金，加上这几个月的利息，
一共一千二百万。""这么多？""没办法，谁让他手气这么背呢。"刀疤笑了起来，
"江总，给您三天时间，三天后钱不到账，我们就动手了。"说完，电话就挂了。
林雨晴听到这个数字，整个人都傻了："一千二百万？怎么会这么多？
"林志华哆哆嗦嗦地说："利滚利...利滚利..."我站起身，
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姐弟："一千二百万，你们哪来的脸让我给你们还？""老公，求你了。
"林雨晴抱住我的腿，"志华是我唯一的弟弟，我不能看着他死。
""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堵伯？
""我...我不知道他在堵伯..."林雨晴的声音越来越小。我甩开她的手："不知道？
林雨晴，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？这三年你弟弟每次要钱，你都不问用途就让我转账。
你心里清楚他在干什么，你只是装不知道而已。""我真的不知道！""好，就算你不知道。
"我冷笑，"那你知道我公司现在的情况吗？"林雨晴愣了一下："什么情况？
""去年公司差点破产，我把所有积蓄都投进去了。现在账面上只有不到五百万流动资金。
"这是实话。虽然公司估值过亿，但是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和股权，
真正能动用的现金并不多。"那...那你可以贷款啊。"林雨晴说。"用什么贷？
"我看着她，"公司的所有资产都已经抵押了，我个人名下除了那套房子，什么都没有。
"林雨晴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："那...那怎么办？""很简单。"我拿出手机，
"我马上给律师打电话，加快离婚程序。然后你们想办法自己解决这个烂摊子。""不行！
"林雨晴突然抓住我的手机，"江明轩，你不能不管我们！"我看着她，
突然笑了："林雨晴，你知道吗？你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。""什么事？
""我第一次创业失败的时候，欠了八十万外债。我跪着求你拿出你的嫁妆帮我，
你是怎么说的？"林雨晴的脸色变得苍白。我继续说道："你说，这是我的事情，
和你没关系。你说，你的钱是留着给你弟弟用的，不能浪费在我身上。
""我...我当时...""当时你还说，如果我真的爱你，就不会让你为难。
"我看着她，"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，如果你真的爱我，就不会让我为难。
"林雨晴彻底说不出话来了。这时候，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。林雨晴的父母走了进来。
"明轩，听说你要跟雨晴离婚？"林母一脸的不满，"你们夫妻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商量？
"我看着这一家人，心里涌起一阵厌烦："林阿姨，我和雨晴的事情，就不劳您操心了。
""什么叫不劳**心？"林母提高了声音，"雨晴是我女儿，志华是我儿子，你是我女婿，
我凭什么不能操心？""因为我很快就不是您女婿了。"林父这时候开口了："明轩，
我知道志华这次的事情让你很生气，但是家人之间哪有过不去的坎？你大人有大量，
就原谅他这一次吧。""原谅？"我冷笑，"林叔叔，您知道这三年我给你们家多少钱吗？
""不管多少钱，你不是赚回来了吗？"林父理直气壮地说，"我们雨晴跟了你，
没有享过什么福，你花点钱怎么了？"我被他的话气笑了："没享过福？林叔叔，
您女儿开的是一百多万的玛莎拉蒂，住的是三千万的别墅，穿的是几万块的名牌衣服，
这叫没享过福？""那些都是应该的！"林母插嘴道，"雨晴嫁给你，就是你江家的人了，
你不给她花钱给谁花？"我看着这一家人，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：有些人，
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。"好，那我问你们。"我站起身，"如果今天林志华欠债的不是我，
而是别人，你们会怎么办？"一家人面面相觑，没有人回答。
我继续说道："你们会把房子卖了，把车卖了，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去还债，对不对？
""那...那不一样..."林母嗫嚅地说。"哪里不一样？"我冷笑，
"现在就当我是别人，你们自己想办法去筹钱。""江明轩！"林雨晴突然站起来，
"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？"我看着她，认真地说："林雨晴，绝情的不是我，是你们。
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，你们在哪里？当我为了公司焦头烂额的时候，你们在干什么？
你们只有在需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我。""我们没有...""没有吗？"我打断她，
"去年我公司最困难的时候，我跟你提过，你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？"林雨晴愣住了。
我替她回答："你说，这是我的事情，你帮不上忙。
然后转头就让我给你弟弟转了五十万买车。"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第四章正在这时，我的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秘书小张打来的。"江总，
林志华被人堵在公司楼下了，看起来来者不善。"我走到窗边往下看，
果然看到几个纹身壮汉围着林志华。其中一个光头男子正用手指戳着林志华的胸口，
似乎在说些什么。"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？"林志华脸色惨白地看向窗外。
林母也看到了楼下的情况，立刻慌了："这...这些人看起来好可怕，志华不会有事吧？
"我冷冷地说："现在知道怕了？早干什么去了？"这时候，我的手机又响了，
还是刀疤的号码。"江总，您看到我的人了吧？"刀疤的声音里带着得意，
"我想您应该不希望在您公司楼下出什么事故吧？""你想怎么样？""很简单，
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，一千二百万必须到账。否则..."他停顿了一下，
"您应该明白后果。"我挂了电话，转身看着这一家人："听到了吗？今天晚上十二点，
一千二百万。"林雨晴彻底绝望了："老公，求你了，只要你救了志华，我什么都答应你。
""什么都答应我？"我冷笑，"那你现在就签离婚协议书。""什么？
"林雨晴瞪大了眼睛。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："很简单，你签了字，
我给你弟弟还债。"林雨晴颤抖着接过协议书，看了几眼就呆住了："净身出户？江明轩，
你太过分了！""过分？"我挑了挑眉毛，"我觉得很公平。
三年来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千四百多万，现在我要再给你弟弟一千二百万，总共两千六百万。
用这些钱换你净身出户，我觉得你赚了。""可是我们有共同财产...""什么共同财产？
"我打断她，"房子是我婚前买的，公司是我创立的，车是我的名字。你告诉我，
哪样是共同财产？"林雨晴被我说得哑口无言。林父这时候开口了："明轩，
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？雨晴毕竟跟了你三年...""跟了我三年？"我看着他，
"林叔叔，您女儿这三年为我做过什么？洗衣做饭？没有，我们有保姆。照顾生意？没有，
她连我公司做什么都不清楚。那她为我做了什么？"林父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。
我继续说道："她为我做的唯一一件事，就是花我的钱。而且还是打着为她弟弟花的名义。
""你不能这么说雨晴..."林母想要为女儿辩护。"那您说，她为我做过什么？
"我看着林母，"具体说说看。"林母张了张嘴，
最后只能说："她...她给你生孩子...""孩子？"我冷笑，"林阿姨，
您女儿为了保持身材，一直在吃避孕药。这三年来，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给我生孩子。
"这句话说出来，连林雨晴自己都愣住了。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偷偷吃避孕药的事。
"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"我看着这一家人，"签字吧，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。
"林雨晴拿着协议书，手在不停地颤抖。"我...我需要考虑一下...""没时间了。
"我指了指窗外，"你弟弟还在楼下等着呢。"这时候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，
小刘慌张地跑进来："江总，不好了，那些人把林志华带走了！"林母听到这话，
立刻瘫倒在地上："我的儿子...我的儿子..."林父也慌了："明轩，
你快想想办法啊！"我走到窗边，看到楼下已经没有人了。我的手机又响了，是刀疤的电话。
"江总，您的小舅子现在在我手里。"刀疤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，"别担心，我不会伤害他，
只要钱到账就行。""我知道了。""对了，提醒您一下，每多拖一个小时，利息增加十万。
"我挂了电话，转身看着林雨晴："现在你还要考虑吗？"林雨晴看着我，
眼泪不停地往下流："江明轩，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？""我只是在做一笔交易。
"我平静地说，"一千二百万买你弟弟一条命，外加你的自由。""什么自由？
我根本就不想离婚！""但是我想。"我看着她，"林雨晴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，
只有利益纠葛。既然这样，不如趁早一刀两断。"林雨晴拿着协议书，犹豫了很久，
最后还是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看到她签字的那一刻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。"很好。
"我拿过协议书，"现在我去银行转账。""江明轩。"林雨晴叫住我，"你真的不后悔吗？
"我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了她一眼："我唯一后悔的，就是没有早点做这个决定。"说完，
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。第五章三个小时后，一千二百万到账，
林志华被人完好无损地送回了家。而我，也彻底摆脱了这一家子吸血虫。当天晚上，
我在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，一个人安静地喝着威士忌。这是三年来第一次，
没有人催我给什么人转账，没有人找各种理由要钱。正喝着酒，手机响了。
是我的发小兼公司副总陈浩打来的。"**，听说你离婚了？""嗯，刚签完字。""**，
你终于想通了！"陈浩的声音里满是兴奋，"我早就看出来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。
"我苦笑了一下："你早看出来怎么不提醒我？""我提醒过啊，你当时怎么说的？
你说你爱她，愿意为她付出一切。"确实，三年前的我就是这么蠢。因为林雨晴长得漂亮，
性格温柔（至少表面上），我就以为遇到了真爱。"算了，过去的事就不提了。
"我摇了摇头，"现在我自由了。""这就对了！"陈浩兴奋地说，"明天晚上我组个局，
给你庆祝一下重获新生。"挂了电话，我继续喝酒。不知道为什么，虽然摆脱了林雨晴，
但我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。
也许是因为突然一下子从忙碌的"给别人赚钱"状态中解脱出来，
一时间不知道该为谁而活了。第二天上午，我正在办公室处理工作，小刘进来汇报："江总，
有位苏**想见您。""苏**？"我抬起头，"哪个苏**？""她说是您大学同学，
叫苏欣。"苏欣？我愣了一下。这个名字我当然记得，她是我大学时的初恋女友，
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。"让她进来吧。"几分钟后，
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走进了我的办公室。和三年前相比，她变得更加成熟优雅了，
但那双清澈的眼睛还是一样。"明轩。"她微笑着看着我，"好久不见。""欣欣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