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着同桌过一生

牵着同桌过一生

主角:云汐郑家辉
作者:哇塞宝宝很哇塞

牵着同桌过一生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11

第一章:婚礼上的回望红色的玫瑰缠绕着拱架,暖黄的灯光漫过铺着白桌布的长桌,

空气里飘着奶油和百合的甜香。云汐坐在化妆镜前,看着镜里穿着婚纱的自己,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——那枚戒指的内侧,刻着两个小小的字:同桌。

指尖触到那两个字时,心里软得像浸了温水,连呼吸都慢了半拍。“紧张吗?

”伴娘递过一杯温水,笑着看她,“等会儿就要上台啦,郑家辉在外面都快站成雕塑了。

”云汐弯了弯眼,接过水杯时,目光落在了窗外。阳光正好,风掀起白色的纱帘,恍惚间,

竟和很多年前那个晚上的风,有了几分相似。那是高一开学的第一节晚自习。

教室里闹哄哄的,刚认识的同学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说话,

桌椅被拖动的声音、翻书的声音混在一起,像团揉不开的乱麻。她抱着刚领的新书,

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指尖捏着书角轻轻摩挲——陌生的环境让她有点慌,又强装着镇定。

正低头整理桌角时,后排传来一阵动静,是书包蹭过桌沿的声响。她下意识地回头。

男生背着黑色的双肩包,单手插在裤袋里,正弯腰把书包塞进桌肚。他不算高,

比周围几个男生矮了小半头,头发是利落的黑色短发,额前的碎发被风微微吹起一点,

侧脸的线条很干净,下颌线绷得轻轻的。他抬手揉了揉眉心,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桌沿,

就这么两个小动作,云汐的心跳莫名顿了半拍——这场景太熟了,

像很久前在某个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午后,她也曾这样远远看过一个人做同样的动作。

可到底是哪次?她抓着记忆想了半天,脑子里却空空的。这股熟悉感没留多久,

就被莫名的讨厌冲散了。她皱了皱眉,

转回头时甚至轻轻“啧”了一声——连自己都觉得奇怪,怎么会平白讨厌一个刚见的人?

后来在走廊上撞见几次,才发现这人课间总揣着篮球往球场挤,明明个子矮,

被比他高一个头的男生撞得踉跄,扒着球还不肯放,额头渗着汗也硬撑着。

云汐站在走廊栏杆边看,心里更别扭了:逞什么能?非要在球场上较劲儿。

那时两人座位隔了三排,成绩也像两条平行线。她在中游晃悠,

每次月考排名都在名单中间扒拉半天才找得到名字;他却稳稳地霸着榜首,

名字永远钉在红榜最顶上。上课时偶尔走神,她会下意识地往他那边瞟,

看他盯着黑板的侧脸,看他低头写题时握笔的姿势,心里那点“好像认识”的感觉还在,

讨厌也还在,拧在一起像根扎人的刺。第二章:不情愿的同桌期中考后换座位,

班主任抱着名单站在讲台前,念名字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楚。念到“云汐”时,

他顿了顿,接着念出下一个名字:“郑家辉。你们俩坐第三组第四排。”“啪嗒”一声,

云汐手里的笔掉在了桌上。她僵了两秒,低头捡笔时,指尖都在发紧——怎么偏偏是他?

全班那么多人,换谁不行?她宁愿跟那个上课总趴在桌上睡觉、课本上画满小人的男生同桌。

挪着椅子往新座位走时,她在心里把班主任念叨了八百遍。郑家辉已经先到了座位旁,

见她过来,往旁边让了让,没说话,眼神淡淡的。云汐低着头坐下,刚把书本往桌角一放,

就下意识地往自己这边挪了挪,几乎要把书堆到胳膊肘边,

硬生生在桌子中间划了道无形的“楚河汉界”——别过界。最初的日子真的像隔着条河。

两人零交流,她翻书时会刻意轻手轻脚,怕碰着他的东西;他写字时胳膊肘往桌边靠,

她就悄悄把自己的本子往回抽半寸。可又忍不住偷偷关注。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板书时,

教室里只有粉笔摩擦的“沙沙”声,

云汐会用余光往他那边瞟——看他右手食指无意识转着笔,笔杆在指间溜得飞快,

偶尔转脱了手,他会飞快地用掌心接住,耳根悄悄红一下。有次她抬眼时没算好时机,

正撞见他也往她这边看,两人的目光“咚”地撞在一起。云汐像被烫到似的赶紧转回头,

盯着课本上的字看,可那些字怎么都进不了脑子,只觉得耳尖烧得厉害。

眼角的余光偷偷扫过去,见他也悄悄转了头,耳根红得比她还明显。

第三章:桌下的纸条秘密后来不知是谁先递的纸条。大概是一节英语课,老师讲得飞快,

云汐忙着记笔记,笔却突然没水了。她咬着唇翻笔袋,正急着,桌下悄悄递过来一支笔,

是郑家辉的——笔杆上还留着他的温度。她愣了愣,接过笔时小声说了句“谢谢”,

他没回头,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那天晚自习,她把笔还给他时,

在笔杆下垫了张纸条:“英语老师刚才划的重点是哪页?我漏记了。”没过多久,

纸条被推了回来,上面是他清秀的字迹:“P37页最后两段。”后面还画了个小小的对勾。

从那以后,桌下的纸条就没断过。起初都是问功课:“今天的数学随堂测最后一题难吗?

”“物理公式你记熟了吗?”后来晚自习时,教室后排偶尔传来窃窃私语,

云汐会在纸条上画个龇牙咧嘴的小人,旁边写:“你看前排那个男生,头发剪得像个蘑菇。

”没过几秒,纸条回来了,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,写:“比你上次画的我好看点。

”她上次画他,是把他转笔的样子画成了个“笔仙”,

被他发现时还嘴硬说“画的是外星人”。纸条在桌下悄悄递来递去,纸角被捏得发皱,

却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。真正让云汐心里松动的,是一次数学课。

有道函数题她卡了快十分钟,草稿纸上画了一堆辅助线,脑子却像团乱麻,

急得指尖都有点发烫。正咬着笔杆发呆时,旁边突然递过来一张草稿纸。她愣了愣,

转头看见郑家辉正看着黑板,好像什么都没做,

手指却轻轻点了点草稿纸——上面画着个简洁的坐标系,关键的拐点用红笔标了出来,

旁边还有一行小字:“试试反函数代入。”云汐顺着他的思路往下算,笔尖在纸上划得飞快,

果然顺畅了不少。等算出答案的那一刻,她心里松了口气,抬头想跟他说声谢谢,

可他已经转回头看老师讲课了,侧脸还是淡淡的,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,

好像刚才递草稿纸的人不是他。她把那句“谢谢”咽了回去,指尖捏着那张草稿纸,

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“讨厌”,像被温水泡过似的,悄悄松动了一角。

第四章:悄悄松动的界限互动渐渐多了起来。她早上来教室忘带课本,正慌着找同学借,

他会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课本往桌子中间推一点,书页摊开着,

正好能让两人都看见;他下午打完球回来,满头大汗地坐下,她会从笔袋里抽出一张纸巾,

递过去时还板着脸装冷淡:“擦擦吧,汗滴作业本上了。”他接过时会小声说句“谢谢”,

声音比平时低一点。他数学好,她英语强,晚自习就成了“互助时间”。他讲题时语速慢,

讲完一步总会停一下,问她“这里懂了吗?”要是她皱着眉摇头,他会换种方法再讲,

直到她点头为止;她讲语法时总手舞足蹈,讲到激动处还会拍桌子,有次拍到了他的手背,

他没躲,反而看着她笑了笑。她愣了一下,瞪他:“笑什么?”他赶紧收住笑,

摇头说“没什么”,可嘴角还弯着。云汐慢慢发现,他不是冷淡,只是慢热。

下雨天一起撑伞回宿舍,他会把伞往她这边多挪一点,

自己半边肩膀被淋湿了也没说;她被老师提问卡壳时,急得脸都红了,

桌下会悄悄递来一张小纸条,上面写着关键词;她在食堂抱怨饭菜难吃,第二天早上,

桌角会多一小罐酱菜,是他妈妈做的,他假装不经意地说“我妈做多了,你尝尝”。

那股“以前认识”的感觉越来越清晰,可“讨厌”早就没了。取而代之的是,

晚自习偷偷看他侧脸时,心跳会忍不住加快;看到他跟别的女生讨论题目,

心里会泛起一点点酸意;早上来教室时,会下意识地先看他的座位有没有人——云汐捏着笔,

在草稿纸角落画了个小小的太阳,心里有点慌,又有点甜:自己好像……不止是不讨厌他了。

第五章:搬桌子的风波高一下半学期的一次月考,成绩出来后,

班主任站在讲台前念名单——按学校规矩,排名靠后的同学要搬桌子去大礼堂考试。

云汐的心一直悬着,听到自己名字时,心里还是沉了一下。她低着头收拾东西,

准备认命去搬那沉甸甸的木桌,手腕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。她抬头,

就见郑家辉站在她的桌旁。他没说话,直接弯腰抓住了桌子的两侧,手指紧扣着桌沿。

“我帮你。”他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不容分说的意思,不等她反应,就扛起桌子往外走。

木桌不轻,他扛着时肩膀微微往下沉了沉,却走得很稳。云汐愣在原地,

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追上去。走到教室后门时,她眼角的余光瞥见班主任正站在那里,

眼神沉沉地盯着他们的背影,眉头皱着。那一刻,云汐心里突然有点慌——刚才只顾着惊讶,

忘了老师最忌讳这个。那天在大礼堂考试时,云汐总忍不住走神。眼前的试卷明明很简单,

可脑子里反复出现的,都是郑家辉扛着桌子走在前面的背影,还有他说“我帮你”时的样子。

心里又甜又慌,像揣了颗跳跳糖,甜得让她想笑,慌得又怕被老师发现。果然,

晚自习刚开始没多久,班主任就站在教室门口,喊了句:“郑家辉,你出来一下。

”他起身时看了云汐一眼,眼神里有点歉意,然后跟着老师往办公室走。

云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,闷闷的。

第六章:冷战与笨拙的道歉郑家辉回来时,晚自习已经上了快一半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

不像平时那样会带着点刚打完球的汗气,或者讲题时的认真。坐下时,

他刻意往自己那边挪了挪椅子,原本已经模糊的“楚河汉界”,

被他重新划得清清楚楚——他的书本往他那边挪了半寸,胳膊肘也贴着桌沿放,再没越过线。

云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。接下来的两天,他开始刻意避着她。不再递纸条,

就算她把写着问题的纸条推过去,他也只是用铅笔在上面写答案,再推回来,

连个多余的字都没有;讲题时隔着半臂的距离,声音也冷冰冰的;她看他时,

他会立刻转开目光,眼神绕着她走,像在躲什么。云汐越想越气。

气班主任说不定说了什么重话,更气他——就因为老师说两句,

就把两人之间好不容易靠近的距离又拉开了?那之前递纸条、讲题、分牛奶算什么?

她赌着气也不理他,他不说话,她也绝不先开口;他往那边挪,她就往这边靠,

桌子中间的缝隙能塞下一本书。冷战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开始了,空气里都飘着冷冰冰的味道。

冷战了三天,云汐看着旁边空了半张的桌子,心里又酸又涩。

晚自习时对着一道英语阅读题发呆,明明单词都认识,却连句子都读不懂,
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差点掉下来。正吸着鼻子低头擦眼角时,

桌下突然被塞进来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。她愣了愣,

偷偷打开——上面是郑家辉清秀的字迹,比平时写得更用力些:“那道阅读题答案是C。

还有……对不起。”后面画了个笨拙的太阳,圆不圆、方不方,像个被捏扁的饼干,

旁边又补了句:“别不理我了好不好?”云汐捏着纸条,鼻尖一酸,眼泪没忍住掉在了纸上,

晕开了一小片墨迹。她吸了吸鼻子,没回头,在纸条背面写了个小小的“好”字,

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时,悄悄把纸条塞回了他桌下。眼角的余光里,

她看见他捏着纸条的手指动了动,然后,他悄悄往她这边挪了挪椅子,桌子中间的缝隙,

又慢慢变小了。第七章:文理分科的距离高一下半学期,文理分科的消息传下来时,

云汐几乎没犹豫。她偏文科,历史政治次次能考前几名,

数学却总在及格线边缘晃;可郑家辉偏理科,物理化学永远接近满分,选理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
“我选理。”填选科表时,她咬着笔杆,在“理科”那栏用力打了个勾。

同桌凑过来看:“你疯啦?你理科成绩……”“我可以补。”她打断同桌的话,

指尖捏着选科表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要跟他在同一个方向。爸妈知道后骂她胡闹,

“放着优势科目不学,去挤理科的独木桥?”她梗着脖子犟:“我就是想学理。

”其实她哪是想学理,只是想离他近一点,哪怕只是同选一个科类。可分班结果贴出来那天,

云汐在公告栏前扒着看了半天,心一点点沉了下去。理科班分了三个,

郑家辉在理科一班——尖子生云集的班;她却被分到了理科三班,名单上隔了整整两列名字。

她站在公告栏前,看着那串熟悉的名字在另一栏里亮着,鼻子突然有点酸。

原来就算选了同一个方向,也未必能站在一起。分班那天,教室里乱糟糟的,

大家都在收拾东西。云汐抱着一摞书,磨磨蹭蹭地往三班走,路过一班门口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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