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,她看见了玻璃对面的人影——不是贺归迟,也不是母亲。是杨启明。贺归迟那条最忠实的、冷血的恶犬!沈疏桐眼底那点微光瞬间熄灭,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恐惧和怨恨。她抓起通话器的手都在抖。“你来干什么?看我笑话?!”她的声音嘶哑干涩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恨意。杨启明隔着玻璃,面无表情。他穿着一丝不...
云城郊外,南山看守所。
厚重的铁灰色高墙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。高墙上密布的电网在阴沉的天空下泛着冷硬的光泽。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停在距离大门百米外的僻静处,车窗贴着深色的膜,隔绝了所有的窥探。
车内,贺归迟闭目靠在后座昂贵的真皮座椅里。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羊绒大衣,里面是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,衬得侧脸线条愈发冷硬。几天过去,他眼底那片冻结的寒潭似乎更深沉了些,但那……
“鉴于被告人江临未到庭,本庭将依法对其缺席审理。”审判长目光锐利地扫过被告席上空位,转向沈疏桐,“被告人沈疏桐,对于公诉人指控及出示的证据,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?”
沈疏桐垂着头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,发出压抑的呜咽。突然,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猛地抬起头,眼睛里迸射出一种绝望的疯狂,指向那个空座位,声音凄厉尖锐:“是他!都是江临!是他勾引我!是他骗我说贺归迟不爱我!是他撺掇……
贺归迟在三十岁生日宴上,亲手为妻子沈疏桐戴上价值千万的祖母绿项链。
宾客散去后,他含笑点开平板:“监控显示这三年你带江临回家127次。”
项链突然变成绞索,沈疏桐脸色惨白。
“重婚罪证据已移交警方。”他松开手,“你名下的信托基金半小时前清零了。”
当沈疏桐和情夫在法庭上互相撕咬时,贺归迟正悠闲地翻看收购合同——
江临创立的科技公司,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