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同事两口子约我们夫妻周末露营。开一天车,我独自在帐篷休息。天黑了,
同事老婆却突然躲进我被窝一脸惊恐的趴在我心口:“陈哥,旁边有异响,我害怕。
”同事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,只有我和她单独在帐篷也不是回事。我决定去看看,
可同事老婆却从身后抱住我,“别出去,你去了会出事的。”一直到第二天,同事还没回来,
连我老婆也不见了。我和同事老婆面面相觑。正文:1“陈哥,外面有声音。
”李芸的声音带着哭腔,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,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。我叫陈旭,
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财务分析。抓着我胳膊的女人叫李芸,是我同事张伟的老婆。
事情要从昨天说起。张伟,我的部门同事,热情洋溢地提议两家公司联谊,搞个周末露营。
我本不爱凑热闹,但我老婆周倩喜欢,便答应了。开了一天的车,
到了这片人迹罕至的山区露营地,我累得够呛,早早就在自己的帐篷里躺下了。
周倩和张伟两口子还在外面张罗着烧烤。不知睡了多久,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。
帐篷的拉链被猛地拉开,一个黑影钻了进来,带着一股凉气和女人的香水味。我瞬间惊醒,
刚要喝问是谁,那个黑影就扑进了我的睡袋,紧紧抱住了我。是李芸。她浑身都在发抖,
牙齿打着颤,带着哭腔在我耳边说:“陈哥,外面有声音,我好害怕。”我皱了皱眉,
推了她一下,没推动。“你老公张伟呢,我老婆周倩呢?”我压低声音问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刚才还好好的,突然就……就听不见他们说话了,只有林子里的怪声。
”她说着,又往我怀里缩了缩,胸口的柔软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。荒郊野外,孤男寡女,
这么抱着算怎么回事。我坐起身,想把她推开:“你别怕,我出去看看。
”可我刚要钻出睡袋,李芸却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。“别去!”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,
“你去了会出事的!”她的力气大得惊人,完全不像一个受惊的女人。我心里咯了噔一下。
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笼罩了我。天色已经全黑了,帐篷外只有风吹过树林的呼啸声,
周倩和张伟的手机都打不通,像是人间蒸发了。我和李芸,一个帐篷,两两相望,一夜无眠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,第一缕阳光照进帐篷,他们两个还是没有回来。我走出帐篷,
烧烤架已经冷透了,几串没烤完的肉串孤零零地躺在上面,旁边是两把翻倒的折叠椅。
仿佛昨晚这里的主人,只是临时走开了。可他们能去哪儿?李芸跟在我身后,脸色苍白,
眼睛红肿,像是哭了一夜。“陈哥,我们……报警吧?”她怯生生地问。我没说话,
绕着营地走了一圈。在离我们帐篷大概五十米远的一处草丛里,我停下了脚步。
那里的草有明显的踩踏和拖拽痕迹,泥土上,有一抹不甚明显的暗红色。我蹲下身,
用手指沾了一点,凑到鼻尖闻了闻。是铁锈味。是血。我的心,一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李芸也看到了,她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捂住了嘴,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。
“是血……是张伟的血吗?还是周倩姐的?”她身体一软,就要往地上倒。我一把扶住她,
目光却死死盯着那片暗红。不对劲。太不对劲了。如果是野兽袭击,现场会更凌乱,
血迹会更多。如果是发生了争执,为什么我们昨晚在帐篷里什么都没听到?那点距离,
但凡有呼救,我不可能毫无察觉。这更像是一个被精心布置过的“案发现场”。
我拉着惊魂未定的李芸回到帐篷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“报警。”我拿出手机,
山里信号不好,时断时续。在我拨通报警电话,艰难地向接线员描述情况的时候,
我用眼角的余光,瞥了一眼身旁的李芸。她低着头,肩膀还在一抽一抽地哭泣,但她的手,
却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那不是悲伤或恐惧的姿态。那是紧张。
2警察来得比我想象中快,两个小时后,一辆警车就出现在了山路的尽头。
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察,姓王,一脸精明干练。他们简单勘察了现场,
重点检查了我发现的那片血迹和拖拽痕-迹。王警官把我俩分开问话。
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,包括李芸钻进我帐篷的细节,
以及她阻止我出去查看的奇怪举动。王警官听得很仔细,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。
“也就是说,从你睡着到李芸进你帐篷,中间这段时间,你什么都没听到?”他抬头看我,
眼神锐利。“我睡得很沉。”我回答,“开了一天车,太累了。”“李芸说,
她是因为听到了异响,害怕,才去找你的?”“是的。”“她有没有说,是什么样的异响?
”我摇摇头:“她只说是怪声,很模糊。”王警官合上笔记本,站起身,
拍了拍我肩膀:“陈先生,你先别急,我们已经派了搜救队进山了。你和你太太感情怎么样?
”话题转得有些突兀。我愣了一下,才回答:“很好。我们结婚五年了,一直很恩爱。
”“那……你和你的同事张伟呢?”“工作关系,还不错。”“他太太李芸呢?”“不熟,
这次露营是第二次见面。”王警官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,转身去找另一个警察低声交谈了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他的问题,不像是在调查失踪案,
更像是在审问嫌疑人。他们怀疑我。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我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。为什么?
就因为我是唯一的“幸存者”?就因为失踪者的妻子昨晚和我待在一起?
我看向另一边正在接受询问的李芸。她还是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,
对着年轻的警察边说边抹眼泪,我见犹怜。可我脑海里,
却反复回响着她昨晚那句尖锐的“别出去,你去了会出事的”。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
或者说,她是不是……参与了什么?一个荒唐的猜测在我心底疯长。下午,
搜救队没有任何发现。王警官找到我,表情严肃:“陈先生,有几个情况需要跟你核实一下。
我们在那片血迹附近,提取到了一些纤维,经过初步比对,和你帐篷里睡袋的材质非常相似。
”我的大脑“嗡”的一声。“什么意思?”“意思就是,你或者你的睡袋,
可能出现在第一案发现场。”王警官盯着我的眼睛,“而且,我们在你妻子的物品里,
发现了一份刚刚生效的大额人身意外保险,受益人是你。”我如遭雷击,浑身冰冷。保险?
我怎么不知道!周倩什么时候买的?“这不可能!”我脱口而出,“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保险!
”“是吗?”王警官的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,“我们还查到,你和你同事张伟,
最近在工作上因为一个项目有过不小的分歧。”我怔住了。是有这回事。
一个项目利润分配的问题,我和张伟意见相左,还在会上争执过。但这和失踪有什么关系?
圈套。这是一个针对我布下的,天衣无缝的圈套。伪造的案发现场,突然冒出来的保险,
加上工作上的动机……所有的证据链,都像一条毒蛇,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脖子。
而这个圈套里,最关键的一环,就是李芸。是她,在最关键的时间点,出现在我的帐篷里,
既为我提供了“不在场证明”,又把我牢牢地捆绑在了嫌疑人的位置上。
她到底是无辜的棋子,还是……持刀的棋手?我的目光穿过人群,再次和李芸对上。这一次,
我从她那双依旧水汪汪的眼睛里,读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……得意。我明白了。周倩和张伟,
根本没有失踪。他们是合谋,演了一出戏。一出金蝉脱壳,顺便把我送进地狱的大戏。
而李芸,是他们的同伙。3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,已经是深夜了。因为没有直接证据,
我被暂时释放,但被限制离开本市,随时配合调查。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。
家,我不敢回。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,现在对我来说,可能布满了更多的陷阱。
周倩,我的妻子。张伟,我的同事。我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和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,
试图找出背叛的蛛丝马迹。我想起,最近半年,周倩开始频繁地加班,回家越来越晚。
我想起,张伟在公司里不止一次地暗示我,那个项目听他的,大家都有好处拿。我还想起,
上个月公司体检,周倩说她的报告弄丢了,重新补了一份。现在想来,那份大额保险,
是不是就是用那次体检报告办的?他们谋划了多久?一个月?半年?
我的心像是被泡在冰水里,又冷又硬。我掏出手机,翻到周倩的号码,拨了过去。
依然是关机。我自嘲地笑了笑,随手点开了我们的家庭相册。照片里,她笑得灿烂,
依偎在我身旁。海边的落日,山顶的云海,我们一起走过的每一个地方,
都留下了幸福的印记。我一直以为,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。原来,
我只是一个活在谎言里的傻子。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。车窗摇下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。
是李芸。“陈哥,上车吧。”她冲我勉强笑了笑,“我知道你现在没地方去,
先去我那儿凑合一晚?”我盯着她,没有动。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,
移开了目光:“我知道你怀疑我……但我和他们不一样。我……我也是受害者。”“受害者?
”我冷笑一声,“你昨晚的表现,可不怎么像。”“我那是害怕!”她急切地辩解,
“张伟那个畜生,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!他警告过我,如果我敢乱说一个字,
他就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,只是眼圈又红了。我沉默地看着她。她的表演,一如既往地完美。
但我现在,一个字都不会信。“上车吧,陈哥。”她再次请求,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,
“有些事,我只能跟你说。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。”一条船上的人?或许是。
一条即将沉没的贼船。我拉开车门,坐了进去。车里开着暖气,但我感觉不到丝毫暖意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我开门见山。李芸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,发动了车子。“张伟和周倩,
他们在一起很久了。”她声音很轻,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,“公司里没人知道,
我也装作不知道。”“张伟家暴,在外面赌钱,欠了一**债。他早就想跑路了。
”“这次的计划,是他和周大姐……不,是和周倩一起想出来的。他们挪用了公司一大笔钱,
想制造一场意外,然后远走高飞。”我静静地听着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
疼得发麻。虽然已经猜到了,但从别人口中听到事实,还是如此残酷。“那你呢?”我问,
“你在这场戏里,扮演什么角色?”李芸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。“一个被抛弃的妻子,
一个……帮凶。”她苦笑了一下,“他们需要一个人在现场,把水搅浑。他们选中了我。
张伟威胁我,如果我不照做,他就把我们女儿……”“所以你就配合了?
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配合他们,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?”“我没有!”她突然激动起来,
猛地踩了一脚刹车。车子在空旷的马路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。她转过头,
泪流满面地看着我:“我没想过要害你!我只是想活下去!我想带着我女儿活下去!陈哥,
你信我,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还买了保险,要做到这么绝!”她的眼泪,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可我看着她,心里只有一片寒意。鳄鱼的眼泪。如果她真的无辜,昨晚为什么阻止我出去?
如果她真的不知情,为什么在警察面前表现得那么恰到好处?她在撒谎。或者说,
她在说一部分真话,但隐藏了更关键的部分。“信你?”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讥讽的笑,
“我连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老婆都信不过,你让我怎么信你?”我的话像一把刀子,
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车厢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良久,她才重新发动了车子,声音沙哑地说:“陈哥,
我知道你恨我。但现在,只有我们能帮彼此。”“他们以为你完蛋了,所以肯定会放松警惕。
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”“机会?”“对,反击的机会。”她透过后视镜看着我,
那双含泪的眼睛里,第一次透出了一股狠劲儿。“我要让张伟那个畜生,身败名裂,
一无所有。”“而你,陈哥,你不想让那对狗男女,付出代价吗?”4我住进了李芸家。
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两居室,收拾得很干净,但处处透着一股压抑。客厅的墙上,
挂着一张全家福,照片里的张伟搂着李芸和他们的女儿,笑得春风得意。现在看来,
无比讽刺。“我女儿在她外婆家,这几天不会回来。”李芸给我找了一套张伟的睡衣,
眼神有些躲闪,“你……先将就一下。”我接过睡衣,没有说话。洗完澡出来,
李芸已经给我铺好了沙发床。“陈哥,你相信我了吗?”她站在客厅中央,小心翼翼地问。
我擦着头发,走到她面前,直视着她的眼睛。“我不相信任何人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
“但我需要一个同伙,你也需要一个。仅此而已。”李芸的身体僵了一下,
随即苦涩地点了点头。“我明白。”“把你知道的,全部告诉我。”我坐到沙发上,
“他们挪用了哪笔钱?准备逃到哪里?所有的细节,我都要知道。
”这是一个充满了谎言和试探的夜晚。李芸告诉我,张伟利用职务之便,
和一个供应商内外勾结,做了一份假的采购合同,套取了公司三百万的资金。这笔钱,
现在在一个他们控制的海外账户里。他们原计划是,等我被警方定罪,风声过去之后,
他们再以假身份在国外某个小国汇合,开始新生活。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不是另一个谎言,
用来稳住我?”我打断她。李芸嘴唇动了动,从卧室里拿出一个U盘,递给我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我偷偷从张伟电脑里拷出来的东西。”她声音发颤,
“里面有他和那个供应商的邮件往来,还有那个海外账户的信息。
我……我早就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了。”我接过U盘,**我的笔记本电脑。打开一看,
里面果然是加密的邮件和一些转账记录。信息很关键,但未必是全部。
“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?”我问。“我怕。”李芸低着头,“我怕张伟发现。他打我的时候,
真的会下死手。”她撩起袖子,手臂上几块青紫的瘀伤触目惊心。我沉默了。家暴,堵伯,
出轨,挪用公款,构陷杀人……张伟这个人,已经烂到根了。而我的妻子周倩,
却选择了和这样一个烂人同流合污,甚至不惜把我送上绝路。何其可笑,何其可悲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我关掉电脑,抬头问李芸。她愣住了。“什么?”“别装了。
”我冷冷地说,“你帮我,不可能只是为了所谓的正义。你想要什么?钱?
还是让张伟进监狱?”李芸的脸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。她紧紧地咬着嘴唇,
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。最终,她抬起头,眼神里不再是柔弱和恐惧,
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“我都要。”她说。“那三百万,是张伟欠我的,欠我女儿的。
我要拿回来。”“他必须坐牢。我要让他为他对我做的一切,付出代价。”我看着她,
第一次觉得,这个女人没有在演戏。她眼里的恨意,是真的。“好。”我说,“我们合作。
”“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她补充道。“说。”“事成之后,
你不能追究我……这次在营地的事。”她声音很小,但很清晰,“我也是被逼的。
”我盯着她,看了很久很久。“可以。”我缓缓点头,“只要我们能成功。”一个脆弱的,
各怀鬼胎的联盟,在这一刻正式达成。我们都清楚,我们不是朋友,甚至不是战友。
我们只是两只被逼到悬崖边的野兽,为了活下去,暂时选择了抱团。随时可能,
在背后给对方致命一击。夜深了。我躺在沙发上,毫无睡意。我在复盘整个计划。
李芸给的U盘是真的,但她一定有所保留。她想要的,绝不仅仅是钱和让张伟坐牢那么简单。
一个被长期压迫和伤害的女人,她的报复心,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可怕。我不能完全信任她。
我必须有我自己的计划。周倩和张伟现在一定躲在某个地方,得意地看着新闻,
等着我被警察带走的消息。他们以为,他们赢了。他们以为,我陈旭,
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。我闭上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
55接下来的几天,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“受害者”。一个被妻子背叛,被朋友陷害,
被警察怀疑,濒临崩溃的可怜男人。我每天都去警局报道,询问案件的进展,
每一次都表现得悲痛欲绝。王警官看我的眼神,从最初的怀疑,慢慢多了一丝同情。而李芸,
也完美地扮演着她的角色。一个失去丈夫,独自带着孩子的悲伤寡妇。我们只在深夜,
在她那个压抑的家里见面,像两个地下工作者一样,交换着信息,完善着我们的复仇计划。
“他们动了。”这天晚上,李芸带回来一个关键消息。
“张伟联系了一个在银行工作的老同学,想要分批把那笔钱从海外账户转出来。”“这么快?
”我有些意外,“他们不等风声过去?”“等不了了。”李芸冷笑一声,
“我今天故意去找了张伟的爸妈大闹了一场,说张伟在外面欠了高利贷,现在人跑了,
债主都找上门了。他爸妈一辈子要面子,吓得赶紧给他打电话。张伟怕事情闹大,
只能提前动手。”我看了她一眼。这个女人,比我想象的要聪明,也更狠。
“能查到是哪个银行,哪个人吗?”“能。”李芸点头,“张伟那个同学叫刘浩,
在市南的一家商业银行做客户经理。我以前听张伟提过,说这个人胆子大,只要给钱,
什么都敢干。”“好。”我心里立刻有了计较,“这是我们的突破口。”周倩和张伟的计划,
环环相扣,唯一的弱点,就是他们太自信,太贪婪。他们不相信我会发现真相,
更不相信李芸敢背叛他们。而现在,我们就要利用他们的自信,
给他们设下一个反向的陷C阱。“我需要你做一件事。”我对李芸说。“什么?
”“去接近刘浩。”李芸的脸色变了:“我?”“对,你。”我看着她,
“你现在是‘单身’,‘悲伤’,又‘无助’。一个男人,很难拒绝一个主动上门,
寻求‘帮助’的美女,不是吗?”李芸的呼吸急促起来:“你要我……去勾引他?
”“不是勾引。”我纠正她,“是利用。我们需要知道他们具体的转账计划,金额,时间。
只有你,能从刘浩嘴里套出这些话。”李芸沉默了,她低着头,手指绞在一起,
内心在激烈地挣扎。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,甚至有些卑鄙。但我别无选择。这是一场战争,
没有道义可言,只有输赢。“陈哥,”良久,她抬起头,眼睛里泛着红血丝,
“如果……如果我拿到了信息,那笔钱……”“我们平分。”我毫不犹豫地说。
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。她怕我过河拆桥。“我陈旭,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,但说话算话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