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妻子和她情夫联手害死,只为夺我亿万家产。重生归来,她正娇弱地依偎在我身边,
劝我去观音庙为她腹中野种求平安。她不知道,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
更看到了他们即将到来的地狱。这一次,轮到他们付出代价!1「时宴,我总觉得心慌,
肚子也坠得厉害。咱们过两天,回一趟妈那边的观音庙,给宝宝求个平安吧?」
温窈娇弱的声音像一根冰锥,瞬间刺穿我重生的幻梦。我猛地睁开眼,
天花板上昂贵的水晶灯正折射出冰冷的光。我还活着。我回到了被她和许明承害死的五天前。
上一世,就是这个听起来再正常不过的“祈福”提议,成了我的催命符。
她借口给我求来的护身符落在我们荒废的老宅,逼着我深夜回去取。我刚打开老宅车库的门,
一个套着外卖冲锋衣的男人,就用一把剔骨刀捅穿了我的腹部。七刀,刀刀都避开了要害,
让我流尽了血,在无尽的痛苦里死去。在我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我看见我的妻子温窈,
和我一手提拔起来的“表弟”许明承。许明承搂着她,脚踩在我的脸上,
把烟头碾灭在我眼皮上,笑得猖狂。「姐夫,辛苦你这四年当牛做马。这公司,这豪宅,
还有你最爱的老婆……哦对了,她肚子里的种,也是我的。你就安心下去吧,你们季家,
绝后了。」温窈,那个我爱到骨子里,为她戒烟戒酒、洗手作羹汤的女人,
只是厌恶地吐了口唾沫在我脸上。「废物,终于死了。」
巨大的恨意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。我面无表情地推开温窈缠上来的手臂,
手背的皮肤碰触到她孕肚的布料,都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。「祈福?」我扯了扯嘴角,
盯着桌上那本她精心记录的孕期日记,「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,
各项指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。你是在质疑三甲医院的专家,还是在诅咒我们的孩子?」
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。许明承立刻从沙发的另一头凑过来,熟稔地搂住温窈的肩膀,
像一头护食的狗。温窈也自然而然地靠进他怀里,那姿态,比对我这个正牌丈夫亲密一百倍。
「姐夫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姐呢?她为了给你生这个儿子,受了多少罪,
现在不过是想求个心安,你至于这么说话吗?」他开口,永远是这副善解人意的绿茶嘴脸。
「是啊,时宴,」温窈开了口,眼睛却黏在许明承的俊脸上,「我吃了四年中药,
肚子才有了动静。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?还是说……你现在公司不用管了,
闲下来就学会胡思乱想了?」我拿起手机,解锁屏幕,冷冷地看着他们。「体谅?可以啊。
我正好认识仁爱医院的张主任,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他,你的情况,
是不是有必要去庙里吸二手香火才能保胎?」温窈的脸色,瞬间褪得像一张浸过水的纸。
她猛地从许明承怀里挣出来,指着我的鼻子尖叫:「季时宴!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怀了孩子,
你就拿捏住我了?四年前要不是你跪在雨里求我,承诺这辈子当我的狗,我温窈会看上你?!
」「姐夫,你这么说话就太伤我姐的心了。该不会是你最近……在外面玩野了,
想找个由头敲打我姐吧?」许明承故作无辜地煽风点火,试图逼我陷入自证的慌乱。
我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。我的目光,落在他放在温窈腰间的那只手上,那手腕上戴的表,
还是我去年亲自挑了送他的生日礼物。我笑了。「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,
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揣测总裁的私生活了?」许明承脸上的从容瞬间崩裂,
像是戴了许久的面具被人生生撕开一道口子,难看到了极点。他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去,
却被温窈死死按住。「季时宴你什么意思?!」温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炸毛了,
「明承帮你打理公司,没日没夜的,是公司的功臣!你怎么说话的?
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?就凭你,还该给明承包个大红包谢谢人家呢!」
我盯着他们交握的手,一字一句地问。「那你是打算怎么谢他?」
「准备……把你自己打包送给他?」2温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「季时宴你**!
你明知道明承是我表弟!我为你遭了四年罪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,你居然这么想我?
你不是人!」她歇斯底里,却恰好印证了我的猜测。
当初温窈就是哭着把刚毕业的许明承带到我面前,说他是她老家远房表弟,在海城举目无亲,
让我帮衬一把。我不仅让他进了公司,还一步步把他提到中层。现在我才明白,
什么远房表亲,分明是她养在身边的情弟弟。许明承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,
拉着温窈的手后退一步,眼眶都红了。「姐,你别为了我跟姐夫吵架。都怪我,
怪我太关心你了,让姐夫误会了。既然姐夫不欢迎我……我,我还是先走吧。」那一步退得,
依依不舍,那只手,死死攥着温窈,像演什么生离死别的大戏。温窈心疼得不行,
瞪了我一眼,反手挽住许明承的胳膊就往外走,
声音大得像是故意说给我听:「别理那个神经病,等姐姐生了儿子,送你一个天大的惊喜。」
我看着别墅大门外,两人腻在一起相拥的剪影,面沉如水。然后,我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「帮我查一个人,一个经常在西郊老宅附近接单的外卖骑手,身高一米八左右,
右边眉骨有道疤。」上一世,那个杀手在划开灯后,看清我脸的瞬间,整个人都崩溃了,
嘴里含混地喊着一个名字,然后就疯了。他不是无差别杀人。这里面一定有事。晚上,
我一个人在书房,调出公司近半年的财务报表。意料之中的漏洞百出,
多个子公司的流水账目都对不上,有上千万的资金流向不明。这些,都是许明承的手笔。
我正要给财务总监打电话,书房的门被推开了。温窈端着一碗汤,袅袅娜娜地走进来。
「还在忙?公司的事有明承处理,你操什么心?」她语气不耐,
把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推到我面前。「看你晚上睡不好,妈特意给你熬的安神汤,快趁热喝了。
」自从怀孕后,她就以各种理由把我赶来了书房。今晚倒是稀奇,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我盯着那碗冒着诡异气泡的汤。「我不想喝。」温窈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「季时宴你别给脸不要脸。我怀着孕还亲自给你端上来,你什么态度?」我捏着眉心,
「我晚上没有喝宵夜的习惯。」她却不管不顾,一把夺过碗,捏住我的下巴,
粗暴地把整碗汤都灌了进来。黏稠的汤汁混着苦涩的药味滑下喉管。「少废话!当初你说的,
这辈子都听我的!现在就给我兑现承诺!」她满意地看着我喝完,
像丢垃圾一样把空碗往桌上一扔,挥挥手,像指挥一条狗。「行了,喝完了就滚去睡。」
看着她扭着腰离开的背影,我第一次觉得,这个女人从内到外都腐烂透了。我冲进卫生间,
反锁了门,将手指粗暴地探进喉咙深处,直到胃里翻江倒海,
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。深夜,我刚在电脑上把几份加密文件转移到云盘,
就听到楼下传来细微的门锁转动声。我迅速关掉所有灯,躺回床上,屏住呼吸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我的房门被打开了。是温窈和许明承。他们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,
走进了我的卧室。「你确定下的药量够吗?别让他半夜醒了。」
许明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,手已经不规矩地在温窈身上游走。温窈软软地靠在他怀里,
一边享受他的抚摸,一边用脚尖踢了踢床上的我。「放心吧,这个量,能直接放倒一头牛。
这个废物,今晚死不了。」许明承走到床边,弯下腰,伸手在我脸上狠狠拍了几下,
见我毫无反应,眼神才变得狠厉起来。「他今天太反常了,以前不是最紧张你吗,
怎么死活不愿意去庙里?」温窈嗤笑一声。「就他那猪脑子能发现什么?他要是发现了,
还会傻乎乎把公司都交给你?别自己吓自己了。」「存着核心算法的U盘找到了吗?」
许明承压低了声音,贪婪毕现,「只要拿到那个,就算季时宴死了,
整个公司的技术命脉也还在我手里!」原来是为了那个。拿不到,才急着动手。
温窈摇了摇头。「问了几次了,他嘴严得很,就说放在了最安全的地方,
不知道是不是防着我。」许明承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的头猛地往床垫上磕了一下,
剧痛让我差点破功。「没关系。」他松开手,声音阴冷得像毒蛇。「反正很快就不需要了。
只要他死了,他的一切,就都是我们的了。」
温窈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:「你确定……你安排的那个人,后天一定到?」
许明承低头吻住她,手缓缓解开她睡衣的扣子,声音含混不清,却带着致命的狠毒。「当然。
只要车开到盘山路上,我就能让季时宴,永永远远地……睡过去。」随后,不堪入耳的声音,
就在我躺着的床边响起。我死死闭着眼,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,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
3第二天,我顶着满身的酸痛下楼。许明承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餐桌主位上,
温窈正把剥好的鸡蛋喂到他嘴里,两人像一对恩爱夫妻。看到我,
温窈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。「家里又不用你挣钱,睡得跟猪一样。还不快去做早饭!
明承上班要迟到了!」我看着那张属于我的椅子,又看看许明承,
面无表情地说:「我昨晚怎么好像听见家里有动静?看来他是没走啊。」
温窈像是被踩了尾巴,猛地站起身。「季时宴你什么意思?又在怀疑我?
我辛辛苦苦怀着你的孩子,你竟然还怀疑我?」许明承急忙拉住她,一脸被冤枉的委屈模样。
「姐,别说了,都怪我。是我来看得太勤,惹姐夫不高兴了。大不了,我以后不来了。」
他说着要走,温窈立刻从身后死死抱住他,然后恶狠狠地扭头看我。「季时宴,
你马上给明承道歉!明承为了公司鞠躬尽瘁,你就算把公司股份分他一半都应该!
你居然还说这种话,你有没有良心?」我看着那两人,突然就笑了。「给他股份?
我让他住我的别墅,开我的车,每个月领着五十万的薪水,我还得给他股份?
那你干脆让我把这家产、连同你这个老婆,打包送给他好了?」温窈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。
「送给明承怎么了?他就像我亲弟弟!我们是一家人!我看你是安逸日子过久了,
忘了自己是谁了!季时宴,我告诉你,没有我温家,你算个什么东西!」
我盯着许明承脸上那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,一字一顿地说道:「是我把你惯得忘了,
你不过是我季家养的一条狗。什么时候,畜生也配上桌跟主人一起吃饭了?」「啪!」
清脆的耳光声,响彻整个客厅。温窈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,**辣的疼瞬间炸开,
半边脸都麻了。「你这个废物!」她指着我,气得浑身发抖,「你敢这么说明承!
你立刻、马上,给他道歉!再去买一辆最新的卡宴赔罪!不然,这日子别过了,我们离婚!」
她以为,只要拿出离婚当杀手锏,我就会像前世无数次那样,立刻跪地求饶。
我只是用舌尖顶了顶被打肿的脸颊,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。「户口本,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。
」「民政局,九点开门。」说完,我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。车刚开出别墅区,
我就打开了手机里的监控软件,客厅里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。那是温窈之前央求我装的,
说是为了孕期安全。「他这两天太不对劲了,跟换了个人一样!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」
是许明承惊疑不定的声音。温窈的声音带着狠厉:「不管他发没发现,都必须加快动作了。
你那件事,今晚就办!」随后,许明承拨出了一个电话。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就今天,
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谁才是季家的主人!」我冷笑着挂断监控,
驱车来到市中心的季家老宅。今晚,是我爸的六十大寿,也是季家的家族聚会。一踏进门,
我就感到气氛不对。所有亲戚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,带着同情、鄙夷,
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。我的大伯拉住我,压低声音说:「时宴,你怎么才来。
今天是你爸的大日子,也是……你们公司的大日子啊。」没等我细问,许明承就端着酒杯,
在温窈的搀扶下春风得意地走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公司的董事。「姐夫,你终于来了!
快快快,大家一起敬姐夫一杯,没有他就没有我许明承的今天!」许明承高高举起酒杯,
满脸红光。整个宴会厅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我冷冷地看着他:「我怎么不知道,
季家的家宴,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主持了。」一句话,让全场陷入死寂。
温窈立刻跳了出来,挽着许明承的胳膊,一副受害者的模样:「季时宴!
现在公司上下都是明承在管,我马上又要生了,你以后更没时间。
这个CEO的位置不给明承,难道给你这个甩手掌柜吗?」她竟然当着全家族的面,
直接摊牌了!「这都是暂时的!姐夫!」许明承马上过来打圆场,「等你忙完了,
这位置我马上还给你,你放心!」他说着,就把一杯满当当的洋酒塞进我手里。
温窈也难得地软下声调,拉着我的衣角:「老公,别在爸妈面前闹得那么难看。先把酒喝了,
有什么事,我们回去关起门再说。」我的目光扫过父母担忧的脸,
扫过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亲戚,最终,还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。烈酒入喉,
视线却在一瞬间开始旋转、模糊。「你……你们在酒里……放了什么?」我双腿一软,
跪倒在地,只能无力地指着他们。许明承蹲下身,脸上挂着讥讽的笑,
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。「放了点……能让你这条狗,变得更听话的东西。」
4温窈一脚把我踹翻在地,高跟鞋跟碾在我手背上,钻心的疼。「废物东西,
你连明承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,还敢霸着位置不放?」周围的宾客,
那些平日里对我点头哈腰的董事和亲戚们,此刻全都露出了真面目,爆发出阵阵哄笑。
「还是许总厉害啊!你看现在的季总,跟条死狗一样,还不是任由许总拿捏?」我晃着脑袋,
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。许明承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将我的脸强行抬起来,对着所有人,
像展示战利品一样。「看来我们的季总还不服气。大家伙,帮帮他,让他好好清醒清醒。」
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围上来,粗暴地架起我,把我拖出了灯火辉煌的宴会厅。
我死死地瞪着那对狗男女。「我不会放过你们的……」许明承轻蔑地搂着温窈,
另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她高高隆起的肚子,对着我,口型无声,却字字诛心。「你,没,有,
机,会,了。」「顺便告诉你,这里面这个孽种……是我的。我们早就商量好了,
等他生下来,就认我当爹。」我的大脑“嗡”的一声,炸开了。最后一个念头是,
我要杀了他们。随后,一个黑色的头套罩了下来,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再睁眼时,
我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,空气里弥漫着葡萄酒的酸涩和霉味。
是酒庄的地下酒窖。上一世没有这一出。他们算计得更早了,更狠了。
地窖的铁门“咣当”一声被锁上。许明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。
「季时宴,好好享受你生命中最后的几个小时吧。从明天起,
你的名字、你的钱、你的女人、你的儿子,全都是我的!」脚步声远去,
酒窖里只剩下死一样的寂静和黑暗。他们下的药量很重,我全身发软,
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里屈辱地等待死亡时。「咔哒。」
地窖的铁门,竟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一道高大的身影,逆着光,缓缓走了进来。他手里,
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外卖保温箱。他一步一步地靠近,从箱子里……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,
剔骨刀。然后,灯光“啪”的一下,熄灭了。世界归于黑暗,
我只听到那沉重的、带着杀意的脚步声,向**近。5第二天,旭日东升。
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季家老宅门口。许明承和温窈手挽着手,一脸春风得意地走了下来。
他们昨晚显然是在外面过夜的,脸上是餍足后的潮红。「你安排的人回话了吗?
事情是不是都办妥了?」温窈迫不及待地问,眼里是贪婪的兴奋。许明承捏了捏她的脸,
胜券在握。「放心吧,昨晚就把那废物处理干净,扔进后山喂狼了。现在,这季家老宅,
就是我们的了。」「太好了!」温窈笑得花枝乱颤,「那我们赶紧进去,
等下律师和董事们都来了,你正好把股份**协议签了!」两人得意地大笑着,
推开了沉重的大门。然而,开门的瞬间,他们脸上的笑容,却瞬间僵在了原地。
只见原本该空无一人,只等待他们接收的客厅里。主位的沙发上,赫然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那身影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杯茶,轻轻吹了口气,然后抬头,
对他们露出了一个……地狱恶鬼般的微笑。那张脸,和被他们认为已经死了的季时宴,
一模一样。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温窈吓得声音都变了调,死死抓住许明承的胳膊,“是人是鬼?
!”沙发上的人没有回答。他身后,一个眉骨带着刀疤,穿着外卖员冲锋衣的高大男人,
缓步走了出来。他手里拎着一把滴血的剔骨刀,对着许明承,恭敬地鞠了一躬。「老板,
事情办妥了。」然后,他将一张签了字,还按着鲜红手印的股份**协议,
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。「按您的吩咐,用许先生的血,按的手印。」沙发上的那个人,
翘起了二郎腿,目光像看两个死人一样看着门口僵住的男女。「不好意思。」
「让你们失望了。」「这场猎杀游戏……现在才刚刚开始。」
6许明承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他看着那个眉骨带疤的男人,又看看我,嘴唇哆嗦着,
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温窈最先反应过来,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:「季时宴!是你!
你算计我们?!赵五,你这个叛徒!明承给了你多少钱,我给你双倍!
你现在就把季时宴给我杀了!」那个叫赵五的男人,也就是上一世捅死我的凶手,
此刻只是像看**一样看着她,一动不动。我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。「双倍?」我笑了,
「温窈,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。你们俩现在身上所有的钱,
包括许明承准备用来转移公司资产的那个海外账户,都已经是我的了。」
我将茶几上那份染血的协议推向他们。「不只是股权**。许明承,你贪污公司款项,
伪造财务报表,证据确凿,足够你在牢里把下半辈子坐穿。」「还有你,温窈,」
我的目光转向她高耸的肚子,笑容变得冰冷,「你肚子里的野种,只要一生下来,
我就会申请亲子鉴定。到时候,婚内出轨,恶意欺诈,转移夫妻共同财产……你猜,
法院会判你净身出户,还是会让你赔我精神损失费?」「不!不可能!」
许明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他像疯了一样冲上来,「那U盘一直在我手里,
你怎么可能……」赵五一脚踹在他的膝窝,许明承惨叫一声,重重跪在了我面前。「U盘?」
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,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个复杂的数据模型,「许明承,你不会真以为,
我会把公司最核心的命脉放在一个随手就能被偷走的东西里吧?你拿走的那个,
不过是个装了病毒的诱饵而已。」「从你第一次把手伸向公司账务的那天起,
你就已经在我布的网里了。」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
那个曾经踩在我脸上耀武扬威的男人。「还有,」我俯下身,
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,「你以为找个缺钱的亡命徒就能杀了我?
真不巧,赵五的妹妹换肾急需一大笔钱,而给她做手术的主刀医生,是我大学最好的兄弟。
比起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定金,你说,是活生生的命重要,还是钱重要?」
许明承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满是血丝,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。他输了。输得一败涂地。
温窈看着他倒下,没有一丝心疼,反而惊恐地后退,试图和许明承划清界限。「时宴!老公!
不是我!都是他逼我的!是他勾引我的,我也是受害者啊!」她开始哭,哭得梨花带雨,
试图用眼泪再次博取我的同情。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,只觉得无比可笑。就在这时,
老宅的大门,再一次被推开了。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的,
是我早早就请来的律师团队。「季先生,」为首的警察公事公办地开口,「我们接到报警,
说这里发生了恶性商业诈骗及……故意伤害案。嫌疑人,是许明承和温窈吗?」
温窈的哭声戛然而止。我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,露出了手腕上被烟头烫出的伤疤。「没错,
警官。」「我要告他们,谋杀未遂。」就在警察要给许明承和温窈戴上手铐的那一刻。
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点开,是一张照片。照片上,
是疯人院里,前世那个杀死我的凶手——他面容扭曲,眼神呆滞,而在他的床头柜上,
放着一张褪了色的黑白合影。照片上,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。而那个妇女的脸,
和我早逝的母亲……一模一样。紧接着,那个陌生号码又发来一条短信:「季总,
想知道你父母当年车祸的真相吗?」7警察和律师,代表着尘埃落定。温窈和许明承,
是我丢给法律的两块骨头。但我,却被一条来自地狱的短信,拖入了更深的泥潭。
照片上的妇人,温婉地笑着,眉眼间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温柔。是我妈。她怀里抱着的孩子,
五六岁的光景,不是我。而站在她身边的,赫然就是上一世那个亲手捅死我的凶手。「季总,
想知道你父母当年车祸的真相吗?」这条信息像一条冰冷的毒蛇,
顺着我的脊椎一路爬上大脑。父母的车祸,发生在我高考那年,
警方定性为疲劳驾驶引发的意外。我从未怀疑过。「季先生?季先生?」
警察的声音将我从刺骨的寒意中拉回。我抬头,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,
一种比冰还要冷的平静。我将手机揣进兜里,指着瘫软在地、面如死灰的许明承。「警官,
我改变主意了。」我的声音不大,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「我,暂时不起诉他。
」律师团队的负责人愣住了:「季总,证据确凿,现在是最好的时机……」我抬手打断他,
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许明承:「他还有用。这条狗,咬过不该咬的人,我要顺着他留下的牙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