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随即用力,带着点不管不顾的狠劲。奶油裱花被粗暴地切开,露出里面深色的巧克力胚。那是我特意订的,她曾经最喜欢的黑森林口味。现在,那块被切歪了的蛋糕,像被劈开的难看伤口,摊在昂贵的骨瓷盘子里。“临舟,”她把那块形状扭曲的蛋糕推到我面前,眼睛却没看我,亮得惊人,像烧着两簇小火苗,“尝尝?叙白说这家店现在做...
“好。”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一种死水般的、令人心悸的平静。目光扫过许晚宁惊愕的脸,最后落在脸色阴晴不定的周叙白身上。
“许晚宁,如你所愿。”我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,“我们离婚。”
说完,我不再看他们一眼,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我的眼睛。我转身,脊背挺得笔直,一步一步,走向电梯。
身后,传来许晚宁崩溃的哭声和周叙白低声的安抚。
电梯门合上,隔绝了那令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,像被按下了某种诡异的加速键,又像陷入了一场粘稠的噩梦。
许晚宁变得异常忙碌。她那个小小的画廊,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国际艺术交流中心,需要她投入全部精力。早出晚归是常态,手机永远调成静音,偶尔接起**,声音会刻意压低,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近乎甜腻的温柔。
“嗯…知道了…好,我晚点过去…嗯,叙白,你安排就好……”
“叙白”两个字,像淬了毒的针,一次……
许晚宁的白月光周叙白回国那天,她亲手拆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蛋糕。
我看着她指尖沾着奶油去碰他的领带,像十八岁那年一样娇憨。
直到我在酒店套间撞见她的珍珠耳环滚在他腰边。
“江临舟,我们离婚吧。”她喘着气说,“叙白才懂我要什么。”
我笑着擦掉监控储存卡上的指纹:“好。”
刀叉切下去的时候,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、刮擦硬物的声音。不是松软蛋糕……
我退出储存卡。拿起桌上一块特制的、不会留下任何纤维痕迹的软布。我低下头,极其专注地、一寸一寸地擦拭着这张小小的卡片。擦掉上面可能沾染的、属于我的任何一丝指纹、汗渍、皮屑。动作轻柔而精准,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。
擦干净了。这张卡,现在是一个“干净”的证据源。
然后,我拿出一个全新的、同样经过特殊处理的密封袋,将储存卡小心地放了进去,封好口。
做完这一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