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能听见我心声后她慌了

妻子能听见我心声后她慌了

主角:宋晚顾北辰赵明宇
作者:爱带娃的奶爸

妻子能听见我心声后她慌了第2章

更新时间:2025-11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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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租车在夜色中漫无目的地穿行。

宋晚蜷缩在后座角落,车窗紧闭,却依然觉得有冰冷的夜风灌进来,冻得她牙齿都在打颤。她死死攥着胸前的钻石项链,那冰凉的触感此刻像毒蛇的信子,舔舐着她的皮肤,带来一阵阵恶心反胃的感觉。

假的……三千块……包邮……

林秘书……腰软……闭嘴……

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她的耳膜,刺穿她的大脑。那不是幻听,绝对不是!那声音,低沉、清晰、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嘲弄,分明就是顾北辰的!可他的嘴明明没有动,他脸上是那样温柔深情的表情!

怎么会这样?她怎么会突然能听见他的……心声?

是噩梦吗?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尖锐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,却无比清晰地告诉她,这不是梦。

“**,您到底要去哪儿?”司机有些不耐烦地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。这女人从上车就一副失魂落魄见了鬼的样子,脸色惨白,眼神涣散,别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吧。

宋晚猛地回过神,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说目的地。她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疼,报出了她和赵明宇私下见面时常去的那家隐蔽咖啡馆的地址。

她现在急需一个答案,一个能让她从这疯狂境地中挣脱出来的浮木。而赵明宇,她曾经倾注了全部少女情怀的初恋,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依靠。

【顾北辰说……明宇是为了投标底价?不,不可能!明宇不是那样的人!他是爱我的!他说过,等顾北辰倒台,我们就……】

这个念头刚起,顾北辰那冰冷的心声再次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里回响起来——

【……把你手机里的备忘录翻了个底朝天。蠢货。】

宋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。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手机,指尖颤抖地解锁,点开那个加了密、名为“心情随笔”的备忘录。里面零零散散记录着她一些琐碎的情绪,但就在上周,她确实在酒后情绪失控时,在里面写下过对城西地块的一些模糊担忧,甚至提到了顾氏可能的一个预算区间……

当时……当时赵明宇就在她身边,温柔地安慰她,还拿过她的手机,说是帮她看看有没有写错别字……
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!

不!不会的!一定是顾北辰在挑拨离间!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,所以才用这种诡异的方式来离间她和明宇!对,一定是这样!

出租车在咖啡馆门口停下。宋晚几乎是摔出门的,踉跄着冲进那家灯光昏黄、放着慵懒爵士乐的小店。角落里,赵明宇已经等在那里,穿着熨帖的休闲西装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到她进来,立刻站起身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惊喜。

“晚晚!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?今天不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吗?顾北辰他……”他快步上前,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宋晚。

若是平时,看到他这般关切,宋晚早就心软成了一滩水。可此刻,顾北辰那些诛心之言如同魔咒般萦绕不散,让她下意识地避开了赵明宇伸过来的手。

赵明宇的手僵在半空,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和阴鸷,但很快又被更浓的担忧覆盖:“晚晚?”

宋晚抬起头,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声音沙哑得厉害:“明宇,你老实告诉我,你接近我……是不是为了顾氏城西那块地的投标底价?”

赵明宇瞳孔骤然一缩,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,但立刻被愤怒和受伤取代:“晚晚!你怎么能这么想我?我对你的心,难道你还不知道吗?是顾北辰跟你说了什么?他污蔑我?!”

他的反应激烈而自然,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
若是以前,宋晚一定会立刻心软道歉。可此刻,或许是刚刚经历了那场打败认知的冲击,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。她清晰地捕捉到了赵明宇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心虚和慌乱。

【他慌了!他真的慌了!】宋晚的心直直往下沉。

她努力维持着镇定,逼问:“我手机备忘录里的东西,你是不是看过了?”

“什么备忘录?晚晚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赵明宇皱紧眉头,语气带着不解和一丝不耐烦,“我看你是被顾北辰气糊涂了!他是不是欺负你了?你告诉我!”

他试图再次靠近,用惯用的温柔攻势瓦解她的心防。

可宋晚却步步后退,眼神里的怀疑和恐惧越来越浓。顾北辰的心声,赵明宇此刻略显急躁的辩解,像两条冰冷的毒蛇,缠绕着她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

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需要确认一下……”宋晚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。

“确认什么?确认我是不是个卑鄙小人?”赵明宇似乎被她的不信任彻底激怒了,语气冷了下来,“宋晚,我为你付出了多少?顶着压力等你,帮你筹划未来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因为顾北辰几句挑拨,你就来质问我?”

他深吸一口气,表情痛苦而失望:“好,既然你不相信我,那我走就是了。等你冷静下来,我们再谈。”

说完,他作势欲走。这是他惯用的以退为进的手段,以往每次争吵,只要他表现出伤心离开的姿态,宋晚都会率先服软。

然而这一次,宋晚没有动。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,看着赵明宇故作决绝的背影,脑海里回荡着的,却是顾北辰另一句更冰冷的话——

【……我早已立下遗嘱,她一分钱也拿不到。】

遗嘱……一分钱都拿不到……

如果顾北辰说的是真的,如果赵明宇也是在骗她……那她这三年,她所有的谋划和期待,算什么?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吗?

极度的恐慌和一种被全世界背叛的冰冷,瞬间淹没了她。

赵明宇走到门口,发现宋晚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追上来挽留他,脚步不由得一顿,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。当他看到宋晚那副失魂落魄、面无人色的样子时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隐隐觉得有些事情,似乎开始脱离掌控了。

宋晚没有再看他,她失魂落魄地转过身,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,一步一步,僵硬地走出了咖啡馆。夜风吹在她脸上,带着刺骨的凉意,她却毫无知觉。
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曾经被她视为牢笼,此刻却不知该去何处的“家”的。

别墅里一片漆黑,寂静得可怕。顾北辰还没有回来。

她打开灯,刺眼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。客厅里还残留着晚餐时玫瑰的香气,此刻闻起来却带着一股腐败的甜腻。那条价值“三千万”的钻石项链还戴在她脖子上,在灯光下闪烁着虚伪的光芒。

她猛地伸手,用力将项链扯了下来!细嫩的皮肤被链子刮出一道红痕,**辣地疼。

她看着手中这颗璀璨的“石头”,想起顾北辰为她戴上时那深情的眼神,想起自己当时感动落泪的愚蠢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“呕——”她冲进洗手间,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。

她打开水龙头,用冰冷的水一遍遍冲洗着脸,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。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浮肿、写满了惊恐和绝望的脸,陌生得让她害怕。

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?顾北辰……他到底是谁?那个三年来对她温柔体贴、几乎百依百顺的丈夫,难道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?

如果他早就知道她和赵明宇的事情,为什么从不点破?反而更加“纵容”她?他立下那份遗嘱,是早就打算对她下手了吗?

还有那诡异的心声……这究竟是她精神失常产生的幻听,还是……顾北辰故意让她听见的?可这怎么可能?人怎么能控制让别人听见自己的心声?

无数的疑问像潮水般涌来,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。她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,抱着膝盖,浑身发抖。这个装修奢华、空间宽敞的家,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、华丽的坟墓,让她无处可逃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
宋晚猛地一颤,像受惊的兔子般抬起头,惊恐地望向门口。

顾北辰回来了。

他脱下西装外套,随手搭在衣帽架上,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。他看起来神色如常,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疲惫而温和的笑意。只有细心观察,才能发现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……玩味和冰冷。

他换上拖鞋,走向客厅,仿佛才看到蜷缩在洗手间门口的宋晚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担忧:“晚晚?你怎么坐在地上?多凉啊。”

他快步走过来,弯腰想要扶她,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纪念日闹得不愉快,是我不对。我跟你道歉,好不好?”

他的手掌温暖,触碰到她冰凉的手臂时,宋晚却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,猛地甩开他,尖叫出声:“别碰我!”

顾北辰的动作顿住,脸上的担忧凝固,慢慢转化为一种受伤和不解。他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复杂:“晚晚,我们有必要这样吗?就算吵架,你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。”

【地上这么凉,病了还得我花钱治。虽然,这钱她也花不了多久了。】

冰冷的心声再次清晰地撞入宋晚的脑海!

宋晚的瞳孔骤然收缩,恐惧让她浑身汗毛倒竖!他真的能!他真的能控制!他是故意的!这个认知比刚才所有的打击加起来还要让她胆寒!

她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却如同戴了完美面具的脸,一股极致的寒意从脊椎骨窜起。她终于意识到,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。他不是温顺的绵羊,而是一头蛰伏在暗处、随时准备将她撕碎的野兽!

“你……你走开!”宋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手脚并用地向后缩,试图远离他。

顾北辰静静地看着她,没有继续靠近,也没有离开。他脸上的“受伤”表情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。他轻轻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“好,我不碰你。”他语气温和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,“你先冷静一下。我去书房。”

说完,他果真转身,迈着从容的步伐,走向二楼的书房。背影挺拔,看不出丝毫异样。

直到书房的门“咔哒”一声轻轻关上,宋晚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瘫软在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后背。

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,不让呜咽声溢出。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,将她彻底吞噬。

她听到了。

她清楚地听到了。

在顾北辰转身的那一瞬间,那个冰冷的心声,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、残忍的愉悦——

【这就怕了?宋晚,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平静吧。毕竟,游戏的下一幕……马上就要开演了。你的‘惊喜’,我已经准备好了。】

惊喜?

什么惊喜?

离婚协议?还是……比那更可怕的东西?

宋晚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,浑身发抖,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。她知道,她的人生,从今晚开始,已经彻底天翻地覆。而她,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虫,似乎再也无力挣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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